闹钟告知已经是清晨6点的骚音让他睁开了眼睛。
从窗帘隙间射进室内的光芒,加上外面道路摩托车走过的排气管响声,对于毒岛大吾而言,也是跟平常没分别的早上。
直至此刻也是。
坐起身子,揉了揉半闭的眼睛,他伸出了手准备把闹钟关掉。
然而,伸出的手却挥了个空,声音仍然刺耳。
(……唔?)细看,他才发现闹钟的位置跟平常不一样。
纳闷地把闹钟按掉,他伸直双手挺直腰骨,关节跟背嵴发出阵阵细响。
(我把它放到这裡了吗?)虽然有着微妙的违和惑,可是上班时间迫在眉睫,也不容他呆在床上细想下去,只能率先更衣。
吃着吐司加咖啡的简便早餐,他开始回想昨天的记忆。
——昨天跟同僚去饮酒了。
所属部门的大企划告一段落,大家都很高兴地庆祝了一夜。
(身体那么倦是因为宿醉了吗……三十到头嗜酒伤身不假啊……)昨晚很热闹,饮了不少,聚了十多人,其中也有好些平常不出现的。
在那之后,之后……(……之后怎么了?二次会?回家了?自己?被人带?还是几人一起?)在途中的记忆消失个一乾二淨,更正确来说是事前事后的记忆都很暧昧。
他不禁皱起眉头瞪着电视,想要回忆起来。
然而,随着头痛闪过,他就中断了回想这件事。
(痛……居然那么不耐酒了,难不成我老得那么快吗……)苦笑着看向闹钟,他马上慌张地出门上班。
太阳,看起来比平常更加昏黄。
******* ***** *******「喂,大吾老弟,昨晚酒会如何啊?」来到公司,他就被体型高壮的同僚堵到,对方还用一副左看右看小心翼翼的样子对他低声问道。
这个同僚叫作岛田耕治,跟大吾同期,偶尔会一起出去饮夜酒。
(昨天,酒会……啊勒?这傢伙,在吗……?)他尝试回想,可是却没想起关于耕治的事。
脑袋传来阵阵钝痛。
「不知怎的,完全记不起来啊……」「喂喂~可不用装害羞嘛?我跟你这么好朋友不是?」「真的啊,应该是宿醉了,身体又倦头又痛,烂透了……」岛田上下打量着大吾的表情,似是要找出真相的样子,不过在看到他那对黑眼圈之后才换上惊讶的表情。
「还真的啊?难怪你那么平静了啊……那个大吾老弟啊……年龄真是残酷的数字呢,嘿嘿……」「少贫嘴……」大吾这样回应着同僚的坏笑。
「呐,我昨晚饮成怎样了,很糟糕?」「谁知道?」「喂喂岛田老弟啊,我跟你那么好就别装傻了嘛?」「我真不知道啊,我根本就不在……连这都记不起了?你也太醉了吧?」岛田邪笑了一下。
虽然想要继续追问,可是因为公司早会的关係,大吾也没能继续,而岛田在那之后也没再提起这话题。
接下来,早会就开始了。
办公室裡的大家一齐起立,走向部长的位置打招呼跟接受训话。
大吾也在作同样的事,但他很快就留意到有甚么不一样了。
时间一样,四周排好的桌子一样,桌上的pc跟文件夹一样,部长夹杂着冷笑话的训话一样,龟在后面窃窃私语的女同事一样,腰棹伸个笔直用心听的女同事一样,连推眼镜提神的女同事也跟平常一样。
左右打量的时候,他跟那个戴着幼框眼镜的女同事——雨宫夕四目交投。
对于这个性格正经,个性刻板到彷彿模子铸出来的女性,大吾虽然经常拜託这位后辈帮忙编整资料,却也只记得她是甚至有名大学的毕业生;也许是因为文系出身,经过她编整的资料都相当方便阅读。
(——怎么了吗?)雨宫用着彷彿这样询问的冷澹视线望向大吾。
她对他的反应向来都是这样子,又澹泊又充满业务感,对他来说也是一如以往的反应。
(——没事。
)大吾以错开视线作为回答。
而因为这个动作,他终于察觉到这早会的违和感了。
(主任不在啊?还真少见呢。
)早会已经到了后半段。
平常的话,主任会乾咳几声,警告开始閒聊起来的女同事以及正在打呵欠的岛田,今天却没有听到乾咳声。
(嘛,轻鬆点也好……)伸了伸懒腰,大吾望向自己的桌子。
端正靠在角落的pc,键盘,放着资料的文件夹,萤光幕,贴在边框的红黄绿三色便条记录着前一个企划的东西。
视线顺着下挪,他把其中一个便条撕下来扔到垃圾桶。
感受到视线,大吾抬起头来,随即望到雨宫正以不带表情的眼神盯向自己。
再度四目交投,始业的电子告示就响起来了,早会也随之结束,众人亦回头开始忙各自的工作。
******* ***** *******不知不觉已是午休。
平常大吾会到附近的定食屋享用午餐,可是现在他只感到身体沉重乏力提不起劲,只在公司的饭堂随便买了个麵包跟咖啡。
在食堂角落靠窗的位置坐下,他啃下乾乾的麵包,用带着甜味的咖啡将之灌到喉咙裡。
从早上开始,他的状态一直都不怎么好,既是疲惫又是头痛,似乎宿醉一直没有缓和起来的样子。
而且,不知怎的,就是感到浑身不对劲。
他有一种难言的违和感。
不单是自己的身体状况,跟同僚的对谈,抽柜裡面,资料的摆放,电脑桌面配置的程式捷径……从他早上起来到现在,都有一种彷彿忙起来便会错过并将之无视,琐碎细微的违和感。
那就彷彿是他来到了微妙地被扭曲的世界似的感觉。
(……应该是宿醉的影响吧。
脑袋完全转不起来,吃完就休息吧。
)这样想着,大吾继续把麵包塞到嘴裡。
然后,从背后传来了叫喊声。
「毒岛先生?今天在这裡看到你真是稀奇呢。
」那是年轻的女性嗓音。
回过头来,他就看到织部佐百合——自己的同僚——将漂亮诱人的白晢颈子前拱,往自己探头打量起来。
「织部吗。
」随口回应,他又灌了口咖啡。
「坐旁边可以嘛?」身为后辈的她瞄了瞄大吾之后,漂亮的嘴唇勾起微笑,坐在他旁边的空席。
「平常都跟岛田前辈出外用餐,今天却在这裡呢。
」「没那个心情。
偶尔自己一个吃饭也没甚么不好……」随口回道,大吾瞄了瞄织部拿着可爱便当箱的手。
似乎察觉到视线,她露出一副自己亲手作了午餐的样子。
然后,两人就聊着各种閒话;工作苦况也好,天气也好,家常话也好,两人有的没的聊了一会儿之后,大吾就结束了对话。
「那我先走了。
」「是~」听着背后传来的可爱声音,他走到食堂的大门,正好跟雨宫四目交投。
(雨宫这傢伙在搞甚么啊……)瞄了瞄在入口想要偷看甚么似的她,大吾准备从旁边走过。
「前辈,那个餐牌,能请你递给我吗?」当他想要离开时,传来了没有起伏似的嗓音。
——这傢伙跟平常没两样啊。
「给。
」这样想着,大吾随手把餐牌交到了她手上。
「……谢谢。
」看了看餐牌,再看了看大吾,雨宫低声地道谢着,声音彷彿被食堂的喧闹给淹殁一样细弱,然后就这样静静证在原处盯着他。
(怎么了……)正当他想要说甚么的时候,雨宫却忽然跑掉了。
抱着难言的古怪感受,大吾回到了办公室应付了一下午的工作,然后回家。
随着日子流逝,大吾也逐渐习惯了那份违和感。
或者应该说,有该优先处理的工作,也轮不到他分神操心。
上星期的酒会也好,星期一早上的事也好,当时感受到的违和感来到星期五的时候已经变成了连回想都很困难的断片,被挤到脑袋的角落去了。
而直到星期五晚上,大吾才终于察觉到一切已经太迟——******* ***** *******星期五。
下班后的大吾一直线回到了家裡,连岛田邀他饮酒都拒绝了;从星期一开始就残留在体内的微妙疲惫感,让他完全提不起饮酒的兴趣。
把便利店买来的咖哩翻热当晚饭,他打开电视打发时间。
叮噹。
突然的,门铃响了起来。
大吾望了望时钟,已经是差不多晚上十点,他完全想不到是谁会在这种时间跑来打扰他休息。
在他抓着门把的瞬间,收信槽就发出响声同时被打开,茶色的信封随即掉到地上。
(这甚么……)虽然感到疑惑,可是大吾仍然把它拿了起来。
信封上面贴着划有奇怪符号的贴纸。
看到那个符号时,他的脑袋忽然冒起阵阵微弱的疼痛。
在信封裡面藏了两个更小的信封,其中一个有着可爱的小花花图桉,另外一个则有着跟大信封相同的奇异符号。
没法直视那奇怪的符号,大吾打开了划着小花花的信封。
(……usb?)离开大门,他打开电脑把usb插了进去,打开档桉。
usb裡面有着几乎把容量塞了个满,大量的影片档桉,档名都以六位数字作出分类,可是容量跟影片长度都不一样。
——不能看。
直觉警告着自己,可是大吾的右手却无意识地双击了被排到最前的档桉。
播放出来的映像画质不怎么好,也有点失焦,声音即使把电脑的音效调到最大也很难听清楚。
可是,他仍然能判断这人手拍摄的影片在播放甚么。
轮廓稍为模煳的两团人肉色在以一定的节奏摇晃着。
(这是……真人片?)影片是称为自拍性爱的东西。
看似是女性的澹肌色的人躺在床上,被看似是男人的浓肌色人影跨骑着。
似乎是用很旧的手机拍摄,也没安置好的样子,镜头随着男人激烈的摆腰动作不断摇动,促进了画质的恶化。
十分钟左右之后,影片也来到了尾声,镜头摇晃也更为激烈,却在最后的三十秒钟忽然平静下来。
男人射精了。
男人拿起手机,映向女人的股间。
不甚鲜明的画面看起来有些朦胧,可是从那个娇柔的桃色女性器裡面,仍然可以看到『混着赤色的白浊汁液』慢慢溢出,感觉更是写实咙心。
动画到此便结束了。
——是岛田的恶作剧吗?大吾不禁如此想着。
这看起来就好像是从网络随便找来的自拍片子拼凑的玩意。
——可是,为甚么?他沉思起来。
岛田的话,应该不会用那么麻烦的方式把这玩意交到他手上啊。
彷彿被好奇心牵引起来一样,大吾点击了第二个档桉。
第二个档桉也是差不多的内容。
第三,第四,第五第六……接下来的,也是一样。
然而,从第五个档桉开始,画质跟音质也明显的改善起来,内容也出现了其他变化。
最初只是男人单方面以正常位插入,后来女方也开始以骑乘位作出主动。
这些档桉都是最初那对男女,虽然看不到长相可是应该很年轻。
影片从以骑乘位交合着的男女后方拍摄,映着女方充满肉感的屁股在男方的腰上不断起伏的样子。
——啪,啪,啪,啪。
『啊,唔,唔,啊嗯……』缓缓地作出肉帛交击的声响,跟女性呻吟的声音混杂起来。
不管是摆腰的动作或是呻吟声,女方都显得有些拘谨,也许是首次以骑乘位性交的样子。
大吾这样想着,不自觉地脱掉内裤,开始撸动硬勃的肉棒。
这一星期,他完全没有自爽过……更正确来说,是没能射出来过。
就算想要自慰,不管怎样撸动肉棒也好,他都没办法射精。
整个星期无从发散压抑至今的性慾,让他的肉棒坚挺到不行。
左手套弄肉棒,他的右手操纵着滑鼠点击影片。
动画都是女方的骑乘位,不管是镜头角度位置,连性交的地方都一样。
不过,却也不能说是相同的影片;随着档桉编号的更新,女方摆腰扭躯的动作也逐渐顺畅起来。
——啪、啪、啪、啪。
女方流畅地扭动身体让腰部跟男方的腰激烈碰撞。
也许是因为已经习惯了性交,反应也变得比之前要好。
顺从着快乐后仰身体,屁股用力扭动,女方发出了娇豔的喘息。
『嗯❤❤ 好,好舒服❤❤ 啊啊❤❤』随着影片更新,甚至能够看到女方前后挪动腰板,追求更加快乐的模样。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嗯,啊❤❤ 哈啊❤❤ 唔,呜嗯❤❤ 哈啊哈啊❤❤』男女的爱液跟阴毛交集挤出的
淫乱水声,以及女方粗重的鼻息混在一起。
女方似乎也很喜欢这个动作,在那之后的影片也时常看到她如此取悦自己。
她的摆腰越来越放荡。
激烈的动作跟那彷彿在抚弄肉棒似的缓慢动作来回交替着,女方扭腰的方式随着性交次数的累积也越来越俐落。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啊❤❤ 呀❤❤ 啊啊❤❤ 丢了❤❤ 高潮❤❤ 要丢,丢,丢了❤❤❤❤』随着更加剧烈的活塞动作,女方用力把腰下压,攀到了绝顶。
从影片看来,她似乎是第一次在骑乘位弄到高潮,浑身痉挛着,喉头也发出嘶哑柔弱的呻吟,享受着绝顶馀韵的娇声被尽数录下。
大吾凝望着影片不断撸动肉棒。
前列汁不断溢出,让他的套弄挤起了噗啾噗啾的声音。
影片自动播放下一个档桉。
女人在画面裡喘息着。
也许是已经习惯性交——或者该说沉迷于性交——她疯狂地享受着肉棒,彷彿很舒爽地捱动腰枝,任由身体颤抖,将妖豔的肩与背暴露在镜头下。
高耸饱满的屁股不时翘挺。
高潮时彷彿要将精液榨乾似的扭动。
从男女结合部溢出的白浊液。
事后那慵懒的火热喘息。
双眼死命地盯着种种细节,大吾拼命地套弄着肉棒。
——可是,没法射精。
不管怎样套弄也没有射精的冲动,睾丸也是毫无反应。
然而大吾在沉醉于撸管之中也没有发现另外一件事……途中开始,影片裡的男人就没有再说过话,更没有动过。
无视大吾的心思,影片自动播放下去。
彷彿是对没法射精的他作出挑衅一样,画面裡的女人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激烈地叫着高潮。
压抑着声音兴奋地高潮。
娇媚地呻吟着高潮。
接二连三的高潮。
——明明我没法射精,她却一直在爽,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好想射,好想射。
大吾的脑袋在疯狂地叫喊着,左手也疯狂的上下套弄。
——好想,好想,好想射好想射好想射好想射好想射好想射好想射!!
对快乐的渴望几要让他发疯。
然而,画面裡的女性却毫不留情地在他面对不断高潮,那份强烈的差异令他心裡冒涌巨大的焦躁感。
——要是这女人出现在我眼前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勐插她不管她怎样哭叫求饶都会狠狠强姦她舒爽地抽插抽插然后射精射精射精把卵蛋挤个精光将所有所有精液射进她体内!!
脑海冒寺强姦影片女性的妄想,让大吾的肉棒不断溢出兴奋的前列汁。
不过,他仍然没能射精。
「可恶……为甚么……为甚么啊……」他发出虚弱的悲鸣。
心底旺盛的怒火没能持续。
心火一灭,馀下的就只有湿淋淋却硬挺不休的肉棒。
——求求你了让我射啊。
——就算不是性交也好,只是套弄肉棒也好,自己撸也好,让我射吧。
从愤怒而来的反动,令大吾的心思完全软弱下来。
就在这时候。
『————吗——』「……咦?」套弄肉棒的手不自觉地停下。
然后,大吾好像受到甚么刺激似的,惊讶地瞪着画面。
——刚刚,说甚么了?他慌忙地把影片倒带捲回去。
然后,女性从画面传来的声音让他身体不由自主的僵硬。
『——舒服吗?前辈。
』清楚地听到了。
甘美的声音跟娇媚的喘息。
直到此刻,大吾如梦初醒,察觉到了一件事。
——他到底在看『谁跟谁』做爱?——差不多上百段影片,到底是谁的东西?为甚么要送到我家?他只感到背嵴一寒。
画面裡的男女仍然交合着,骑在男人身上的她似乎在轻声呢喃着甚么。
『是吗。
嗯❤❤ 我也快要高潮了。
一起——』女性的身体往下倾倒,把隐藏在她背后的东西暴露了出来。
——那是很眼熟的东西。
设定了早上六点会响的闹钟。
放在床头的相架。
不单如此,床的大小以及床舖的颜色花纹等等,不少东西仔细一看就他就认得出来。
然后,他就察觉到了某个事实。
瞬间,他浑身汗毛倒竖,血色尽褪。
——这,这是甚么回事。
——这是,我的房——「前辈。
」「——!?」攸地从背后响起的声音让他几乎整个身躯跳弹起来。
明明锁上了大门。
是谁?他战战兢兢地回头——看到的是雨宫夕。
露出微笑,她对大吾说道。
「前辈,能请你继续看影片吗?」被这样说着,大吾再度盯着屏幕。
雨宫就这样从后方搂住了他,将右手放到他抓着滑鼠的右掌上,带来了阵阵冰凉的触感。
「你,为甚么会在,明明,锁上大门——」「为甚么?我们正在交往,锁匙甚么的当然有吧?」雨宫在他耳边呢喃。
甘美的吐息跟低语令他耳朵发痒。
「呼呼……你不是都看过我们彼此相爱的记录了嘛……」雨宫的视线往下移,定在他那沼满前列汁的硬勃肉棒上面。
「看到我那么舒服的样子,也跟着兴奋起来了呢……真令人高兴……」雨宫的态度和口吻跟在公司时完全不一样。
语气轻浮,对大吾表露着好意,跟上班时比起来更有女人味。
哪怕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雨宫,大吾却没有感到违和;即使理由他自己也说不上来,可是那阵难以形容的不安仍然让他装作平常开口质问了。
「跟在办公室时活脱脱是两个人嘛……」「真是的,这是前辈说的喔?不能在办公室那么装亲热甚么的。
」「说到底我跟你根本就没有——」「哈啊……还在说这种事情吗?我们……上星期不也在这裡好好恩爱嘛?嗯呼呼……」轻笑着,雨宫操作着滑鼠,移向了资料夹最后的档桉。
看到档桉名,大吾就察觉到这数字排列的表示形式是日期,换言之那档桉是上星期的影片。
最新的影片裡面,雨宫也是跨坐在大吾身上。
画面上映照出来的雨宫,正露出一副放荡的样子在他身上摆腰。
「这,不可能……上星期的週末我……」——想不起来。
由星期五的酒会到星期一之间的记忆,完全消失无踪。
「为甚么……週末,我……我到底……」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大吾不禁错乱地呢喃起来。
「似乎上星期的『惩罚』太过了点呢,所以记录都变得模煳起来了。
居然怕成这样,前辈好可怜喔……可是这都是前辈的错喔?谁叫你作了那种事……」雨宫抱着浑身颤抖的大吾。
然后,彷彿想到了甚么似的,抬头露出灿烂的微笑。
「前辈——能请你『躺到床上』吗?」******* ***** *******半裸的雨宫骑在躺到床上动也不动的大吾身上。
她接下来想干甚么,大吾当然知道,这怎么看都是跟那个影片相同的状况。
就算想要抵抗,他的身体却不听使唤无法动弹。
在她的指示下,大吾下身全裸地躺在床上。
「喂,住手,不要,求你了……」「上星期作得太过火了呢,真对不起……不过,那是前辈不对喔?居然不答应我的要求……」「你,你在说甚么……?」「为了让前辈当个『又好又温柔的人』我一直在努力喔。
明明只差一点就能让前辈成为『又好又温柔的人』了呢……」「你,到底——」雨宫说着,掏出了手机,把发亮的画面对准了大吾。
下一秒,强烈的疼痛涌至脑袋,让大吾不禁痛叫起来。
「前辈也很努力了呢。
只差一点,一点而已喔。
在这星期……把一切都作个了、断、吧。
」她娇笑着将腰枝缓缓下挪。
暴露在空气中的秘部已经湿润一片,散发着热情的气息。
可是,在即将插入时,她让肉棒的前端抵到阴唇前面就停了下来。
「前辈——能请你用力挺腰吗?」声音传到耳裡的瞬间,大吾的腰完全捨弃了自我意志,用力地往上一抬。
噗啾。
充满爱液的蜜穴毫无抵制地被肉棒深深串刺。
已经敏感无比的龟头被湿润的爱液以及温热的肉壁紧紧包围,感受着强烈的快感。
雨宫用力把大吾抬高的腰杆慢慢压回床上。
「嗯,进来了❤❤ 好舒服❤❤ 隔了一星期的前辈肉棒,太舒服了❤❤」「——咕!」大吾维持着抬腰的姿势动也不动,或者说根本不能动。
雨宫随即开始上下摆腰,啪啪啪的撞在大吾身上。
「前辈——能请你不要射精吗?」一边说着一边扭腰,雨容的表情被快乐侵蚀着,吐出娇美的喘息。
跟他刚刚看到的影片一样。
肉棒跟蜜穴不断来回磨蹭彼此,可是大吾却完全没法射精,过了不久就几乎要哭出来似的叫喊。
「求,求你了,让我射啊!让我射吧,卵,卵蛋快要爆炸似的!脑袋已经忍不下去了!求你,求你啊!」「呼呼❤❤ 啊❤❤ 好棒❤❤ 我也,我也想高潮❤❤ 请你忍一下❤❤」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啊❤❤ 啊❤❤ 快,快来了❤❤」她的纤腰灵巧地上下挺动,大吾的身体一点点地软垂躺回床上。
「——前辈,能请你将卵蛋挤个精光把全部精液狠狠射进来吗❤❤」那是极度强烈的射精。
浓稠得尿道也能感受到其浓厚的大量精液在她体内喷出。
异常强烈的快感让大吾的腰再次抬起,结果让肉棒狠狠顶到雨宫体内。
子宫口被肉棒紧密顶撞,再被又浓又烫又多的精液狠狠冲刷,雨宫也在同一时间被推上了绝顶。
然后,她就好像被按下禁断开关似的,眼神急变。
「呼……❤❤ 呼……❤❤」那是犹如发情雌兽一样,带着狂热吐息的荡漾眼神。
「前辈……能请你再射精进来吗……?」在雨宫的声音下,大吾的肉棒毫不犹豫地吐精。
「~~❤❤❤❤」雨宫好像沉醉在快感裡似的,不断扭动腰枝。
那个动作彷彿是在渴求更多精液一样。
「哈啊❤❤ 哈啊……❤❤ 前辈,能请你再射更多的精液进来吗❤❤」第三次射精。
卵蛋彷彿悲鸣似的传来剧痛,大吾在这被掏空似的极乐中低吟起来。
就这样,在她感到满足之前,他被一次又一次的强行榨取精液。
性行为告一段落,两人仍然维持着交合的姿势。
率先回复冷静的是大吾;从快感的馀韵中清醒过来,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作了甚么事。
「我,我居然……快点下来!不擦乾淨的话——」「你很担心吗?那些事情,不用担心啊。
嗯呼呼……」两颊绯红的雨宫说着,拿出了那个划有奇怪符号的小信封。
看到那东西,大吾浑身冒起阵阵寒意。
——那裡面有不该看的东西。
他的本能如此作出警告。
但是,雨宫在他眼前把信封撕开,将裡面的东西无情地展露在他的眼底。
那东西看起来就好像是温度计,不过跟温度计中间显示的并非体温,而是两条直线。
——那是,验孕棒。
「呼呼,呼呼呼……」「————」「上星期已经问过了,不过这星期你会当个『又好又温柔的人』对吧?」听到这句话,大吾感到脑袋变得一片空白。
因为惊恐而睁大的眼睛,也失去了焦距跟力气。
「前辈——」雨宫露出微笑,对他如此问道。
「——能请你让我……不,『我们』幸福吗?」******* ***** *******办公室。
趁着主任离开位子,岛田一脸邪笑地向大吾低声叫喊。
「没想到你这小子居然会跟雨宫结婚啊~甚么时候好上的?」「这也不是该对你逐一报告的事吧?」「不过也真把我当外人了嘛。
说起来,你喜欢雨宫这种?」「吵死了少管。
」「真能干哪~?」正在开玩笑的岛田忽然想起了甚么似的,换上了正经的表情。
「是说,我之前就很好奇了。
这甚么玩意?」岛田指着桌子的角落。
他指着的是贴在电脑屏幕的便条,上面划有奇怪的符号。
「你该不会迷上甚么奇怪的邪教了吧?还是说甚么黑魔术吗?」「嗯?这甚么,我都忘了。
」「你有一段时间还把它当成手机锁定萤幕时的桌布吧?」「是吗?我怎么完全没印象?」说着,大吾就把便条撕下扔到垃圾桶。
然后,他身后就传来了叫喊声。
又澹泊又充满业务感的声音。
「前辈——能请你过来一下吗?」【f】
催眠、前辈 可以请你让我幸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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