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我相信那个被那个夜晚改变的不止是我。
在我和妈妈的神秘游戏结束后,我放松地瘫软在床上。
我感到口很渴,于是抬起头想让妈妈去给我倒杯水,却发现妈妈早已在夜色中起身下了床。
她并没有去为我拿水,而是从自己去上课时随身携带着的手提包的夹层中拿出一个圆柱形亮晶晶的东西,在月色的照耀下闪烁着晶莹的光。
妈妈拿着那物什回到床边,这回我倒看清了,原来那是我们平时上化学课时用的试管,我问妈妈为什么把试管拿回了家,妈妈却没有说话。
准确的说,自从我尿到床上以后,妈妈一直都没跟我说过话。
「妈妈一定是生气了,我该怎么撒娇蒙混过这关呢?」像往常在妈妈面前惹祸一样,我额头冒汗地思索着。
却见妈妈默不作声地用手指将床上的那些「尿」收集在了试管中,下了床,径直走去了厕所。
我讶异地看着妈妈这些奇怪的举动,却发现,那些在试管中的「尿」竟然不是透明的,它们的颜色在月光的照射下竟像政府大楼前的大理石领袖雕像一般,是一种流动地白色。
但我太累了,无暇思考这些问题的原因,就像那个时代的很多人都无暇思考世道为何变迁一样。
我和他们所有人一样,只是焦渴地等待着母亲用掌心捧给我一口甘甜的泉水,却从未察觉自己给了母亲多大的伤害;我又同他们所有人一样,渐渐习惯了焦渴,并在焦渴中沉沉睡去,并在第二天不得不起身习惯那个天翻地覆的天明。
当时的我可不会想那么多,因为大脑早在起床的那一刻就被第二天的功课所塞满,科技的高度发达让人类在小学阶段就能在老师口中接触到拉格朗日的大名。
可惜人的大脑却没有跟得上这种飞速进步,繁多的课程令我和所有求学的少年少女们苦不堪言。
不但如此,为了完成帝国教育部的斯巴达式教育理念并有足够的指标向元首邀功,每所学校都会要求自己的学生们超额完成当天的任务。
在老家时,我常在邻居的闲言碎语中听到某所学校的某某学生因为校长把每日运动指标定的太高而在跑步途中力竭而死。
当然这种新闻不会见于报端,只会和那条无辜的生命一样,随着时间被人遗忘。
而代替着这些悲剧被人们所看到的,却是帝国媒体的口中「伟大的成功」和「非常伟大的成功」。
一如每个工作日的清晨,我在帝国语音晨报的半个小时前被妈妈轻轻拍醒。
看着眼前妆容精致的妈妈,看着整洁依旧的床单,我甚至怀疑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是否真实,但妈妈看我的眼神里那种一如那日午后的复杂,让我对此不再抱有疑惑。
地阯發鈽頁4ν4ν4ν.哋址发咘頁眼下时间不等人,机构可不像妈妈一样温柔,他们喊人起床从来不用女性柔软的手去拍,而是用橡胶制成的粗鲁的大棒去砸,无论大人小孩谁都不会幸免,末了还要把那些半睡半醒的倒霉蛋抓到早晨的晨会上去批斗。
我本来就有赖床的毛病,又因为昨晚的「游戏」而感到更胜以往的疲倦。
但一听到远处传来的那一阵整齐的脚步声和橡胶棍砸墙的声音,还是打个机灵,使劲窜出床去,像只被老虎追的小猴子一般,连衣服都没顾得上穿,扑到门前张望。
这一系列滑稽的动作着实可笑,但却堪比一葫芦的灵丹妙药。
妈妈看着我狼狈的样子,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随后她一愣神,仿佛想通了什么,猛地将我抱入怀中。
我闻着妈妈身上特有的雨后玫瑰般的香气,突然发现自己两年来竟然长高了如此之多,原来只能靠着妈妈的胸脯撒娇的我,现在只要翘起脚就能把把脖子伸到她的耳后用鼻子去蹭她的一瀑青丝了。
这个拥抱和那个午后之前的所有拥抱都一模一样的温暖,但却是我俩搬进机构以来,我感受到的第一个真正的拥抱。
不同于日常生活中妈妈对我关心中拥抱,而是那种的属于母子的真正拥抱。
其中缘由是幼时的我想不明白的,我只能看懂妈妈的眼睛。
我望着妈妈的眼睛,妈妈的眼睛告诉我,她已经不再有疑惑——她已经找到了答案。
我很快明白妈妈为什么笑了,原来机构早已给收到黑头文件的家庭留够了清晨起来收拾干净的时间。
也就是说,我跟妈妈只需在午饭前到达自己的位置就可以了。
我战战兢兢地等待着穿着皮靴的管理员拎着橡胶棍打开门来抽衣衫不整的我,却发现他们只是往门前放了两盒早餐,用棍子敲了三下门,就接着走向下一个房间了。
我长舒了一口气,却又泛起一股怒火。
要是妈妈之前给我看那份文件的话,我王秋明又怎么会在早晨这么丢这么大的脸?我领了早餐,怒气冲冲回到里屋,却发现妈妈早就笑到花枝乱颤了。
「来啊秋明宝宝,快把早餐打开,妈妈都饿坏了。
」她笑着说。
「秋明宝宝」这个称呼妈妈只会在调侃我时用到,她这么说让我更加窝火了。
我气得回了一句,「还不是妈妈晚上用手去捉我的小弟弟,以后再也不给妈妈玩了。
」妈妈听了我所说,脸上的笑意更胜,笑得丰满的胸脯都不住起伏,仿佛快要撑破她穿的白色衬衣一般,她坐在床沿,把一条穿着黑色丝袜的大腿腿搭在另一条腿上,接过饭盒,说:「那你跟妈妈说说,昨天晚上的」游戏「好玩吗?」。
她一边说,一边掰开一次性筷子,夹起餐盒里的水波蛋,将滑嫩的蛋白送入自己的红唇皓齿。
不知为什么,我一听到这个问题就红了脸。
但我还是不甘示弱,把以前在学校跟黑人同桌吵架的劲都用上了:「不好玩!以后再也不玩了,谁玩谁是小狗!」地阯發鈽頁4ν4ν4ν.哋址发咘頁妈妈笑得更开心了,水波蛋的蛋黄都不小心从嘴角流了出来。
为了不让蛋液流到衣服上,她连忙站起身来,弯下腰去拿餐巾纸。
我看着妈妈背对着我的样子,一只小脚刚好套进那双35号的小巧的高跟鞋里,另一只脚则因为妈妈身子前探而从鞋里俏皮地露了出来,现出一只小巧可爱的足跟,黑色裤袜包裹着的小腿勾勒出细紧实的曲线,膝盖向内微微并拢,大小合适的灰色套裙由于下腰的缘故将臀部丰满的曲线尽数包裹妥帖。
白衬衣被套裙收纳在内,紧贴那经过十余年瑜伽锻炼而灵动异常的腰肢……我不敢再看下去,连忙将视线转移到面前的早餐上,再也说不出话来。
我不明白为什么这副看了十年的身体竟突然给了我一种脸红心跳的感觉。
但人类数千年进化而来的本能提醒我不该继续看下去。
我很快吃完饭,接着去浴室洗掉了身上挥之不去的石楠花味,穿上新衣服,以要出去玩为由,仓皇地跑出了门。
4.机构的宿舍是极为现代化的,住宿区域大得离谱,每家每户的门脸都相同。
但没有人会担心迷路,人工智能操控的管理系统能够准确地识别和记录每个家庭的一举一动,迷路的人只需对着空中呼唤管理员,就能从不知从哪传来的人工声音中得到自己权限所及的所有信息。
黑头文件的条款规定每个收到该文件的家庭在完成里面规定任务的前提下能获得相当高的「享乐权限」,因此我误打误撞地获得了能在机构里随意溜达的机会。
我在住宿区到处溜达,宿舍的楼与楼之间栽种满了经过重组基因的草木,没有浪费哪怕一丝土地,里面有个栽满果树的园子,是我的「秘密基地」。
草和灌木四季常青,不仅可以用来观赏,还可以当作日用品来使用。
经过基因改良的草含有大量的皂碱和芳香烃类,修建下来的草叶榨出汁可以用来清洗衣物;灌木饱含鲜嫩的薄荷味枝叶,清凉解暑,冰镇后混上蓝莓酱汁,在夏季的餐桌上相当受欢迎。
我爬上高高的树,望着环境问题因转基因植物而得到解决而重见天日的蓝天。
对着空气大喊:「你好,siri,请帮我打开一个果实。
」接着一阵电子音从树里传来:「好的,收到」很快,天空中就飞来了一架嗡嗡作响的无人机型机器助手,它伸出剪刀,熟练地剪下这棵转基因果树上的椰子一般的果实。
机械臂牢牢接住果实,剪刀合拢然后后开始快速转动起来,在果实的硬壳上钻了一个大小堪称完美的空洞。
机器飞行器往洞里注入碎冰块,又插上了一根吸管和小伞。
嗡嗡地放着歌用机械手将果实牢稳地放在了我的手里。
说了声「很高兴为您服务」后就飞走了。
果汁真是好喝的紧,冰凉而酸甜。
微风吹过灌木丛又吹动树梢,带来了清新的薄荷气息。
我开心极了,忘了之前在妈妈面前的窘迫,只想赶快将这种以往都无法喝到的果汁带回去给妈妈喝。
于是我赶忙下了树,向自己宿舍的方向奔去。
宿舍楼的走廊长而宽阔,因为大家都去工作学习的缘故而显得分外安静,我快步往回走着,却听到了小猫一般的呼叫声。
机构里怎么会有猫呢?我纳闷地想着,好奇地循着声音找去。
声音最终在一间房门前停止。
房间里住着的正是我邻居小木姐姐一家,因为主人没有关上开在门上的用来传递文件的窗口。
所以我才能听到里面嘤嘤的小猫声。
「他们家一定是私藏了一只小猫,真是太让人羡慕了!」我心想。
机构内是不被允许养宠物的,我却一直都想有一只小猫。
小木姐姐拥有的这种幸福,真是让我羡慕得近乎发狂了。
地阯發鈽頁4ν4ν4ν.哋址发咘頁我透过送信孔向房间里望去,却根本没有望见什么猫科动物。
只看见一具强壮的身体压在另一具身体上。
那具强壮的身体我认识,是小木姐姐的爸爸,接近两米的身高很难让人忘记,而被压在身下的那位,只露出了粉红的棉质睡裤和张皇地伸出睡裤乱踢的穿着两只孩子气的小兔短袜的小脚。
这双袜子,小木姐姐在给我辅导数学时穿过,因为我清楚的记得我说她的袜子孩子气把她气哭过。
看来没错了,小木姐姐正被她爸爸欺身压在了门前的地板上!小木姐姐比我大七岁有余,在我们学校的高中部念高三。
虽然也被注射了基因改良药剂,但是因为过了发育期,所以并没有像我这般拔节生长,甚至比那些与我同年级的小女生还要娇小。
性格虽然在他人和长辈面前可爱娇憨,却总是在我面前,尤其是给我辅导功课时表现出一个严厉的姐姐的样子。
我恍然大悟,原来我把小木姐姐软而动听的叫喊听成了小猫的叫声。
小木姐姐和她爸爸为什么没有去工作呢?小木姐姐是不是因为没听爸爸的话要被她爸爸打了?我思索着导致了这种奇怪场景的原因。
但我很快否定了自己的这些设想。
不会的,小木姐姐一向是李叔叔的掌上明珠,别说打了,平时都没见叔叔说过她一句。
我有种即将接近人性本源的预感,迫切地想看他们接下来要做地事,看的近乎忘我,连装了冰果汁的果壳凝出的水滴了一地都没有注意到。
隔着门,他们离我只有两米远,但我却没有听见两人有什么言语。
只见那双奋力乱踢的小脚渐渐安静下来,宽松的裤管因为之前的踢动而向上撩起,露出两双葱白而肉肉的腿来。
袜子也被踢掉了一只,另一只悬悬地挂在她的前脚掌上。
我仅能所见的也就这双腿和两只小脚了,剩下的部分被她爸爸宽阔的背影所挡住,着实让我心痒难耐。
我见到叔叔俯下身,随之就听见姐姐再次发出了小猫一般嘤嘤的叫声。
那双脱下袜子的小脚雪白得能隐约见到青筋,脚趾如同刚拨下的莲子一般,也随着叔叔的举动而张开,一下一下颤动着,一阵莲花般的红潮从姐姐的大腿染上小腿,又从小腿染上足尖。
我看到叔叔坐起身用手将那双腿上穿着的粉色睡裤褪去,姐姐也随着叔叔的举动身子被推的侧向门来,此刻我终于看到了小木姐姐的脸和上身。
只见她的睡衣和少女式的小背心被推到胸口以上,露出沾着唾液光泽的白色乳房。
这是我此生在妈妈的之后见过的第二对乳房。
与妈妈的不同的是,姐姐的乳晕是淡淡的粉色的,看不见乳头。
姐姐的脸也似她的身体那般,泛起了莲花一样的红潮。
我正奇怪乳房的不同,就见叔叔将一只手伸进姐姐的内裤中,另一只手捏住姐姐的乳晕两侧,将乳头如剥莲子一般剥了出来。
于此同时,姐姐的声音突然变了,不复刚才的娇喘,变成了高昂的叫声,嫩红的脚趾死命得蜷缩着,蹬着墙壁。
地阯發鈽頁4ν4ν4ν.哋址发咘頁「啊!爸爸,不要,那里,不要把它剥出来,下面也不要动好不好,女儿受不了了!」叔叔却没有说话,一只手托起姐姐的屁股,另一只手顺势脱下了姐姐的小兔内裤。
他如供奉神像一般将自己的女儿轻轻放回地面,又将自己的裤腰带解开,亦褪下自己的内裤,露出自己早已硬挺的如我的万花筒一般长和粗的小弟弟来。
「原来叔叔的小弟弟这么大啊,他也要让姐姐像妈妈那样跟他做游戏吗?」我心想,却间叔叔又将姐姐扳回屁股正对着们的方向,用手将姐姐的两
双白腿分向自己腰的两侧。
我这回彻底看见姐姐的小穴穴了,跟我的那些女同学的长毛的小穴穴相比,姐姐的小穴穴竟然没有毛,有一汪液体包住了姐姐幼嫩地穴瓣,粘嗒嗒地发出湿润地光泽。
我突然发现自己的小弟弟也变得很硬,但是我更好奇的还是叔叔在这种奇怪的姿势下怎么和姐姐玩那个小弟弟的「游戏」。
却见姐姐发出一声悲鸣:「不行!进……进不去的,这么大,爸爸,求求你,咱们下次好不好?」她的祈求却在一向要啥给啥的叔叔那里得到了否定的答案:「不行,咱们收到文件已经一个星期了,为了你的妈妈,就原谅爸爸这一次吧。
」我见叔叔用自己的小弟弟抵住他女儿的穴口,上下擦动着,最后好像找准了什么点一般,开始向前慢慢挺腰。
我无法看见姐姐此时是什么表情,但我相信她一定很痛。
但平时最怕痛最爱哭的姐姐此时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见两条白嫩的腿死死夹住了她父亲的腰,只见肉棒在一条从未经缘客扫过的花茎中缓慢而坚定地挺进,展开每一处褶皱,撑开每一处洞天。
直到成年后,我也无法理解这种沉默,一个父亲为何不去安慰正因为自己而处于痛苦中地女儿,一个女儿为何不阻止要将自己子宫灌满精浆的父亲。
而幼小的我只能等待这位父亲停下,我明白自己作为一名偷窥的旁观者,是无法阻止这种行为的,正如我明白「文件」里的内容无人能反抗,而这对父女竟然顶着压力坚持了一个星期。
想到他们在管理者橡胶棍砸门的声音中度过的这七天,我突然发现自己硬不起来了。
叔叔也终于停下了,他似乎终于插到了底,将自己的万花筒插入了一个小女孩体内最深处的眼睛。
我看见他再次伏下身去,但这次似乎没有再脱去姐姐什么衣服,也没有再去吸允自己女儿的乳房,只是用手擦去了什么,大概是姐姐的泪吧。
「爸爸动了。
」只听叔叔说。
只见叔叔的肉茎带着血丝和姐姐的汁水突然拔出半截,又再次插入。
他不断动着腰,往复运动着。
姐姐在这种来回的插入中开始渐渐发出了声音,由小变强,只是这种声音并不是来源于痛苦,而是夹杂着欢喜。
我十分不解,为什么姐姐遭受了那么粗暴的对待还会发出如此愉悦的声音。
「爸爸,不疼了,好舒服……」叔叔棕黑色的阴囊啪啪地如攻城锤一般撞击着姐姐雪白的屁股,女儿柔软的小腿一上一下攀住她爸爸的腰,脚丫随着频率上下摆动,终于把那仅剩的袜子摆掉了。
时间没过多久就听见叔叔低吼:「女儿,你太紧了,爸爸要来了。
」又听姐姐高声呼唤:「来吧~爸爸。
啊!我也要来了~射满我的里面,让女儿怀上爸爸的孩子吧!」我见叔叔的小弟弟青筋暴起,有什么东西被一突一突地送进姐姐的肚子里。
当青筋消退后,两人各叹了一口气,叔叔的小弟弟如我昨夜的表现一般迅速变软退出。
我这才注意到,姐姐的小穴穴那里竟然有个洞口,不是叔叔硬刺出来的,而是生来就有的,正一股股地往外冒出颜色如同大理石一般流动地液体……
【午后】(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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