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岑非道:“岑兄我帮你吧,我帮你把那个什么月色翡翠给你带回来。”
岑非被卫方承的言语吓了一跳,惊道:“你帮我?你们掌门那里你要怎么交代?”
卫方承摇摇手,“没关系,不过是一块翡翠罢了,掌门不会在意的。”
岑非想了想,虽说卫方承现在算是云冠派里辈分最大的,但如果云冠派的掌门看他不顺眼,给他个小鞋穿还是很容易的,而且眼前这个傻子还不一定能意识到自己被穿了小鞋。
他拒绝了卫方承的好意,摇摇头说道:“不行,还是算了吧,这件玉器也不是很重要,大不了我回去再买一件。”
卫方承竟是没有再坚持下去,以至于岑非怀疑他刚才说出的那话是不是也不是出自真心,只是跟自己客气一句,或者是来试探自己。
想到这里,岑非的心又沉了下去,他直到现在也没有看透眼前这个人的深浅,没看透他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
卫方承其实是心里另一番打算,只是这番打算不能跟他的岑兄说罢了。
按理说卫方承现在该问的也都问完了,该回自己的房间去了,但他就是赖在岑非的房间里不离开。
岑非自然也不会出声赶他离开,两个人待在房间里谁也不说话,卫方承一直低着头看着自己面前茶杯上的花纹。
岑非坐在卫方承的对面一直看着他,就想知道卫方承到底能这么沉默多久,渐渐地,他发现卫方承的脸庞染上了些许的红色,不自在地动了下身体,抬起头看着岑非,问他,“岑兄你一直看着我做什么?”
岑非没有回答卫方承的问题,反而是问他,“方承能跟我说说你在云冠派的事吗?”
卫方承皱着眉头想了想,对岑非说:“我是在六岁的时候被师父收为徒弟的,但师父并没有把我带回云冠派,而是给了我一本云冠派的武功秘籍,把我留在了家中,两年后师父又一次来到我家中把我接去了云冠派,我的师兄们比我父母的年纪还要大一些,也都非常照顾我,在云冠派的时候我一直待在山上习武,很少有下来的时候……”
卫方承并没有讲故事的天赋,岑非听得是昏昏欲睡,春困秋乏夏打盹,不一会儿岑非便趴在桌子上,传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卫方承的故事讲了好一会儿才发现他的岑兄已经睡过去了,他在岑非的耳边轻轻换了两声,“岑兄?岑兄?”
“困了的话去床上睡,这么睡醒了要不舒服的。”
岑非仍是趴在那里,头发丝都没有动一下,卫方承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如果是其他人这么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的话,他肯定会立马退出房门,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但岑非总归是与其他人不一样的,卫方承站在岑非的身边许久,眼中带着几分纠结的神色,最后还是弯下了腰,一手托住岑非的后背,一手穿过他的腿弯,将他打横抱起。
岑非轻轻哼了一声,一只胳膊抬起来直接搭在了卫方承的脖子上,卫方承僵了一下,见岑非没有醒来,这才松了一口气将他送回了床上。
他将床帘放下,又将房间的窗户关好,这才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岑非的房间,而他自始至终也不知道,岑非在这期间根本就没有睡着。
第二天的一大早,客栈里的大部分人还都在熟睡中,卫方承风风火火地从床上爬起来,跑到岑非的房门前,一边敲着门,一边不停地唤着,“岑兄岑兄?”
玄明教的人都知道他们的教主有十分严重的起床气,所以近十年来岑非被人吵醒的次数可以说是屈指可数。
现在他硬生生地被卫方承给吵了起来,这世上除了这个卫方承,大概还没人把他这个玄明教教主吵醒以后还能留着全尸的。
岑非从床上坐了起来,浑身上下散发着几乎要化为实质的黑气,他打了个哈欠,拉着一张脸下了地走到门前将房门打开,放了卫方承进来。
卫方承一看到岑非这副凶凶的模样,所有的话都憋回了肚子里,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望着岑非,叫道:“岑兄……”
岑非轻轻嗯了一声,冷着一张脸没有再说话。
卫方承低着头刚想说明自己的来意,又看到岑非光着两只脚踩在地上,瞬间把刚才要说的话都抛到了脑后,“岑兄,你怎么没穿鞋就下来了?”
岑非瞪了他一眼,他刚刚醒来,眼睛里还微微泛着水光,卫方承被他这么一瞪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酥了。
岑非深深吸了一口气,对卫方承说:“看你敲门敲得急,以为你有什么急事,说吧,怎么了?”
卫方承嗫嚅了一会儿,对岑非说:“岑兄要不你还是把鞋先穿上吧。”
岑非斜了他一眼,笑了一声,回到床边坐下,将鞋子穿好。
卫方承的嘴唇动了动,脑子里好像闪过一幅画面,自己曾单膝跪在这个人的面前,握住他的脚,将他把鞋穿好。
“怎么不说话了你?”岑非问。
卫方承把脑子里那些不切实际的画面赶了出去,正色对岑非道:“我昨天晚上去董家了,知道你要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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