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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米亞戰歌》番外篇「聖瓦倫坦」

    《苏米亚战歌》番外篇「圣瓦伦坦」'.'''.作者:indainoyakou2016216发表于:amp;amp;lt;bamp;amp;gt;番外篇「圣瓦伦坦」amp;amp;lt;bamp;amp;gt;圣瓦伦坦日。

    一个在近两百年前被取消后,捨弃了宗教意涵、转型成商业取向的庆典节日。

    在这令全世界情侣一窝蜂创造出来的浪漫氛围中,有个孤单的少女坐在夜晚马德里街头的露天咖啡桌前,只身摇曳于车水马龙的人潮中。

    少女……该说是外表形似少女的女子正一脸出神地盯着熙来攘往的人们。

    她有着一头淡穗金色的短髮,自然捲的髮末探到肩下二点五公分处,髮根随着慵懒的姿势与坏习惯的放鬆动作溜到耳朵前,将惨白的双耳遮掩住四分之三,让她看起来活像只疏于理毛的小野猫。

    这只野猫与惯于豢养的家猫不同之处在于:她的肌肤同时存在两种不同的色彩,苍白柔肌与暗肉色斑剥痕迹,一块块地像是拼图般拼凑出她的外貌。

    好啦,其实这跟哪种猫根本就没有关係,就像俄罗斯蓝眼猫和苏格兰折耳猫并不能代表恶毒的学姊与可怜的学妹……这番无意义的消遣没能带给她多少抚慰,正如同浅橙色方格长裙底下那根活蹦乱跳的刺参实在无法影响她的身体。

    处罚理由是没有送学姊们巧克力,时间限制则是整段外出时间,连坐罚的对象当然是今天和自己外出的另一队女孩。

    至于那位不幸的女孩玛丽?亚历珊卓诺芙娜?托洛斯卡娅,已经神秘消失了差不多……刚过八分钟。

    双色肤的小野猫将视线从银手錶上移开,兴味索然地重新投入不很习惯的人潮中,任由一对对情侣以过分甜蜜侵扰她正逐渐随街头气氛溶解的心。

    今天是曾经的圣瓦伦坦日──现今被人们称为情人节的日子。

    全马德里的咖啡厅几乎坐满了大大小小的情侣,要是在这种浪漫气氛中不识趣地只身闯进来就太愚蠢了。

    玛丽的存在可是帮了好大一个忙,能够让她一个人理直气壮地坐进这三十五张桌子的最角落而不突兀,免去她在外人眼中扫兴的单身剩女印象,使她看起来不过是暂时被女伴遗忘的可怜虫。

    情人节。

    可以跟喜欢的人尽情要求牵手、拥抱、接吻的日子。

    虽然她自认没有那种对象,若要打个比方的话,脑内很快就浮现出一道面容。

    和自己同样淡色的金髮、更高挑更强壮的身材、冷漠高傲的眼神……一位必须是身在遥远的基辅、名字叫做苏米亚?妮拉耶芙娜?罗曼诺娃的女子。

    也就是……姊姊大人。

    只属于我的姊姊大人。

    那束起头髮后显露出来的雪白后颈、自傲地挺起的胸膛、强壮却美丽的大腿曲线……网路随便搜寻就有身穿各种正式服装的照片,不管是威风八面还是性感迷人的都必须保存起来……还要挑一张最喜爱的玉照印出来护贝好,黏在任务用斗篷内侧随时携带着……啊啊……要是能跟姊姊大人像情侣般走在路上就更棒了……「伊凡诺娃,口水、口水……」在一片嘈杂声上头载浮载沉的妄想因着熟悉的口音迅速破灭,小野猫──法茵娜?妮拉耶芙娜?伊凡诺娃下意识地吸了下嘴巴,果然成功回收不少令她丑态尽出的唾液。

    被这动作逗笑的玛丽拉开法茵娜对面的椅子,朝她晃了晃手中的亮粉红色纸盒坐了下来。

    盒身除了一个小女孩的商标外看不出什幺名堂来,窜出盒子的各式巧克力香气倒是直接揭晓答案。

    法茵娜边以纸巾擦拭嘴角边问:「妳离开这幺久只为了买这个?」梳平了浏海、褐色长髮文静地放下的玛丽点点头,喜孜孜地说道:「我从半年前就注意到这家店了喔!听说她们的巧克力和糖果比那些高级连锁店还划算,所以……」呜啊,都忘了玛丽话匣子一开就是方阵砲等级……对巧克力兴趣没姊姊大人高的法茵娜只好乖乖忍受密集而至的琐事轰炸。

    玛丽今天穿的是纯白长袖毛衣搭米色小围巾,还有一件样式与法茵娜相同的粉红色款长裙,配合那头清秀可人的髮型与开心的笑容,是给人印象十分良好的女孩子。

    虽然这幺说,其实这也不是她们俩的点子,而是玛丽的直属学姊帮她做的打扮。

    顺带一提,法茵娜的直属学姊帮她配了薄薄的棉质洋装,不许穿内衣,完全就是站在恶整的出发点。

    但是很遗憾地,法茵娜裙子底下的刺参已经从正午断断续续运作至今,只有刚开始的五分钟让她感到困扰,现在已是任其在里头扭动的状态。

    若要说这处罚对她有什幺意义,大概就是每次运作时都得跑一趟洗手间、上点润滑油免得弄伤了私处。

    这幺说来,惨遭连坐罚的玛丽也是这样吧。

    只不过她的直属学姊对她善良多了,不像法茵娜这边三不五时就要处罚一下。

    「……我讲了这幺多其实妳都没在听对不对?伊凡诺娃?」法茵娜飘渺的目光很快地聚焦在玛丽尖尖的鼻子上,回过神来应了声:「嗯。

    」玛丽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

    这时女侍送上咖啡,高挑如热情舞者的热焦糖玛奇朵与低矮似稳重指挥家的冰黑咖啡。

    法茵娜歪着头想了下,大概是自己放空时玛丽点的吧。

    于是她拿起自己那杯黑咖啡,未经搅拌就嚐了一口。

    柔苦香气在若有似无的震荡中传开,香气正浓,玛丽碎碎唸道:「伊凡诺娃真爱装模作样啊──」倒也不是那样啦……不过见到玛丽一脸喜悦地品嚐着热饮,準备妥当的抗议就被法茵娜吞回肚子里。

    她之所以每次都选择冰饮到了连玛丽问都不用问直接帮她点的地步,纯粹是因为这副身体属于易汗体质,却又因为严重的皮肤问题导致汗腺受损而不适合出汗,为免肌肤过敏才做如此打算。

    避免糖分则是更普通的理由:减肥。

    儘管现在已是秾纤合度的身材,思及平时任务或训练后总被学姊们塞一堆高热量食物,非必要还是尽量少跟热量打交道吧。

    其实玛丽也是知道的,但这种可以顺势啰嗦个几句的机会当然要好好把握啰。

    「呼哈──!果然好喝!」甜甜腻腻的香气随着玛丽吐出的气息飘来,法茵娜逮到机会吐了句:「喝咖啡可以弄到跟灌龙舌兰一样的人,大概只有托洛斯卡娅吧。

    」「哪有……那东西我一杯就挂了,还是甜甜又不会辣舌的东西好。

    」那位一杯就倒的女孩没说的是她后来又扫了三杯伏特加调酒、连跳三支舞、在学姊们怀里转来转去最后当众硬是抢走半醉半醒的法茵娜到厕所去……只能说有些事情到了当事人口中总会美化到和客观事实产生不小的差距。

    幸好今天下来喝的不是咖啡就是苏打水,不必担心玛丽发挥她那可怕的酒品。

    「伊凡诺娃,手来。

    」「嗯?」玛丽一手伸进盒子里东挑西拣,视线却揪着法茵娜的双眼,好像不用看也能挑出她心目中的巧克力──最后登上掌心宝座的确实是颗符合双方期望的黑巧克力。

    指甲大小的马鞍形黑巧克力上头洒有漂亮的杏仁颗粒,苦中带甜的滋味还不错,法茵娜又讨了一颗。

    顺利用巧克力掳获目标的玛丽愉快地笑了出来。

    这回她没直接放在那只摊开的掌心上,而是以姆指与食指夹住巧克力,送往法茵娜嘴边。

    法茵娜盯着眉开眼笑的玛丽,彆扭地挑眉问道:「这是干嘛?」「明知故问。

    」「很奇怪啊,我们又不是那种关係。

    」「又不会怎样。

    不然妳把我当成第二皇女吧。

    来,啊──」「说那什幺傻话……」两者类型也差太多了,怎幺可能会把眼前的清纯小姑娘当成高岭之花般的姊姊大人呢?可惜记录了一整天甜蜜景象的脑袋不争气地跟着想像了──姊姊大人对自己做出这种举动的画面。

    想着姊姊大人那优雅的姿势、浅浅的微笑,还有配合着哄妹妹的嗓音所伸出的手……『来,啊──』此时就算隐约知道那声音其实是玛丽发出的,法茵娜也忍不住对着妄想中的姊姊大人张开樱桃小嘴……「啊……」浓郁香醇的口感在嘴内化开,法茵娜眼神陶醉了起来。

    突然间姊姊大人对她敲了记响指,粉红色的梦幻氛围剎时雾化消失,嘈杂声重新充斥她的四周,眼前是坏心地掩嘴而笑的玛丽。

    「托、托洛斯卡娅!」「哈哈,还真的露出可爱的表情吃下去了!」真是失态……不过看在巧克力不错吃的分上也就算了。

    没想到玛丽玩不过瘾,又挑了颗巧克力在法茵娜面前晃了晃。

    「可爱的法茵娜妹妹,啊──」完全无感。

    法茵娜摆出不想奉陪的一号表情,转过头去喝咖啡。

    这次怎幺勾引都没用,玛丽只好自己吞了那颗其实也选错了口味的牛奶巧克力。

    甜滋滋的味道让她联想到方才对面小美人不经意露出的甜美模样。

    后来两人闲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诸如圣诞节那晚吃了些什幺啊、某个学姊不为人知的怪癖啊、在某个国家某条街道上发现的漂亮衣服啊──来打发由咖啡与巧克力交织而成的悠闲时光,直到法茵娜手錶哔哔哔地响起。

    七点十二分,不很乾脆,但这是从马德里各处出发赶到指定机场、搭上指定班机还颇有余裕的时间点。

    灌了两杯黑咖啡的法茵娜伸伸懒腰后起身,先后吞下两杯焦糖玛奇朵再塞了一堆巧克力的玛丽也起身收拾。

    两人搭上计程车,一人一边望着飞逝的夜晚街景、让逛了大半天的身体好好休息。

    车内后座混杂着香水味、皮座椅味、咖啡味还有巧克力味,每一种味道的浓度都在缓慢降低,或许到机场时就所剩无几,返回俄罗斯的时候就完全闻不到了吧。

    除了那盒玛丽铁了心要带回去孝敬学姊们的巧克力。

    与其说悠闲──不如说有点空虚的马德里半日游就要结束了。

    法茵娜略显疲倦地闭上眼睛。

    呼。

    明明是难得的假日,都计划好要到基辅去找姊姊大人的说。

    为了潜入皇女厅,还做了整整一个星期的準备……结果却因为直属学姊临时有事、又不想浪费订好的机票,硬是强迫自己飞到西班牙来玩。

    最莫名其妙的是,回程的机票还要从薪水里扣……要不是有托洛斯卡娅陪着,恐怕真的会在马德里街头无聊到死翘翘,或是对路人妒嫉到死翘翘吧。

    思及至此,就觉得今天这一趟也不算太坏……至少还有个人陪着嘛。

    「欸,伊凡诺娃……」熟悉的声音从黑暗的右侧传过来,法茵娜轻声道:「怎样?」「今天是情人节耶。

    」「嗯。

    」「只有今天,妳可以把我当成第二皇女亲一下喔。

    」「又在说怪话。

    」「还可以附加很多色色的事情喔。

    」「妳还说。

    」「嘿嘿,不用客气,尽情向姊姊我撒娇吧!」「懒得陪妳发疯……」只要冷漠以对,玛丽自个儿就会识趣地打退堂鼓,这招屡试不爽,法茵娜决定比照办理。

    但是啊……托母亲的福,没那幺迟钝的脑袋还是会在冷静下来以后,弄懂一些只对特定对象来说相当重要的事情。

    于是法茵娜悄悄在心中叹了口气后提起精神,一言不发地凑到玛丽身边。

    本来状似落寞的玛丽露出了有点逞强的微笑,同样不发一语地靠了过去。

    「嗯……」今天的伊凡诺娃是微苦的滋味。

    「啾……」今天的托洛斯卡娅则是甜甜的味道。

    圣瓦伦坦日。

    可以跟喜欢的人尽情要求牵手、拥抱、接吻的日子。

    虽然她自认没有那种对象,此时此刻她十分感谢身旁还有这位女孩子──无论妳是不是圣瓦伦坦赐予的礼物。

    「满怀喜悦地收下吧,圣、瓦、伦、坦的礼物唷!」轻佻的语调勾起难听的口音,窜入耳畔的是流畅却被口音严重拖累而显得彆扭的西班牙语。

    身为好歹也在这个国家待了三十个年头的本地人,她对这惹人厌的口音只想以怀里的匕首将之割裂成两半。

    然而实际到来的只有颈部那记深入细长的刺痛,以及迅速稀薄化的意识──当她察觉到危机之时,注射已然完毕,速效型药剂也在她的血液中彻底发挥。

    黑皮肤黑短髮的高瘦女子甫一昏厥,嚷嚷着难听口音的另一名女子顺势扛起她,那人身上的浓烈酒气立即缠绕上她脱力的身子,使之看来彷彿只是在今天这个日子里众多喝挂的女人之一。

    只不过她和那些女人决定性的差异在于……她们不会因为药物产生心脏麻痺,然后被扔在租来的车子上等死。

    但其实她也不算孤单啦……若以某目标为中心划出方圆两百八十俄尺的範围来看,她是第二十一个被误以为喝挂再被抬上四辆厢型车之一的女性。

    口音糟透了的女子一副轻鬆惬意的模样将她送上车、锁好车门,还没重回人群,耳机就传来一阵快速减弱的杂讯,而后是尖锐的女高音:「奥莉加,辛苦啦!剩下的两个目标伊文洁琳会处理,妳先待命──喔不,时间差不多了,妳还是先化个妆準备接菜鸟吧。

    」留着普通的亮金色长髮、穿着普通的便宜衣裙、看起来实在欠缺魅力的那个女人──奥莉加默默接下这道指示,返回刚刚才多塞了具尸体的厢型车上,就在四个逐渐僵硬的女人、一个负责协助她的剧团女人身边迅速上了个又老又黑的妆,戴上一顶略显髒乱的黑色捲髮,顺便吸根劣质菸混淆身上的气味,最后再换件连锁店常见的难看便服。

    一切就绪,奥莉加下车走过一条街,找到女高音事先叫好的计程车,交给司机一笔钱之后就上了驾驶座,将口袋里的邋遢照片做成新的识别证。

    方圆两百八十俄尺的圆圈稍微偏离了原本的定点,奥莉加立刻发动车子,驶向某目标所在的露天咖啡厅。

    刚瞧见某只可爱地朝这儿挥动的小手,耳机又爆出杂音:「啊啊……伊文洁琳那婊子搞砸了,好像是特殊体质,阿妮西娅正赶过去……我们这边照旧,送猫咪们回巢吧。

    」我知道了啦──就算想回答也没办法,仅仅配有耳机却没麦克风的奥莉加只能将车子开到猫咪们身旁,然后操着塞尔维亚南方口音的西班牙语不耐烦地催促两人上车。

    杂音恼人地响起:「线路封锁,二十分后解除。

    」这是为了不让猫咪们察觉有异,奥莉加也乐得轻鬆,专心开她的车──并为二十分钟内可能没有任何支援的悲惨命运写下一笔不怎幺悲壮的注记。

    她们今天可是宰了二十一个圣殿骑士团西班牙支部的小王八蛋……如果伊文那边搞定的话是二十三个。

    就马德里的资料看来,圣殿骑士团起码有四个据点、总员超过八十人,若她们再动员本地的武装修女,人数可能会破两百。

    而她们这边的人数则是──六人。

    俄罗斯秘密涉外局武装九课三人、武装二十二课三人。

    作战方式很简单:放两只特徵明显又自以为在休假的猫咪正大光明混进人群,然后把这消息送给圣殿骑士团支部,并将所有进入警备範围内的名单……暗杀之。

    不管来者是单兵抑或三两成群的刺客、无论是要引诱她们至暗处抑或直接在人群中来个充满爱意的注射──都改变不了西班牙圣殿骑士那群欠缺实战经验的臭婊子注定败亡的事实。

    至于正窝在奥莉加后座的猫咪们,似乎打从一开始就没察觉她们四个学姊的存在……这样也好,没有自知之明的饵食才是最棒的诱饵。

    不过……可以的话……真希望她们别在后照镜里甜蜜地吻来吻去……身为不那幺爱整学妹的极罕见优良学姊,奥莉加瞥见这一幕心情真是五味杂陈。

    因为那种互舔伤口的举动真是……太可爱了。

    没错,不管是自家法茵娜还是邻家小玛丽,都是这幺可爱的小姑娘……再配上如此惹人爱怜的行为,简直要让罪恶感比同伴们高上三倍到十五倍左右的奥莉加备感煎熬。

    啊啊……儘管只是为了保护孩子们不被其她人虐待,到底也是抱过她们、有了肉体乃至体液的接触……如今那惩罚已到来,就在不断膨胀的罪恶感之中,就在对于如斯纯情心生的些许妒嫉中。

    主啊。

    我是个双手沾满血腥的坏孩子。

    即使如此,也有这资格守护孩子们吗……?「奥莉加姊,来,啊──」高浓度的黑巧克力香味传来,陷入自责情绪的奥莉加想都没想张开了嘴巴,就在那道颇具疗癒效果的女声中咬了一口──自一层薄醇可可香味中窜出的,是浓烈的鱼子酱口感。

    奥莉加双眼直盯着眼前的道路,眼角戏剧性地含着热泪。

    「小玛丽……」「是?」「我的伪装真的这幺差劲吗……」「啊……这个,呜……」曾几何时佔据后照镜一半的玛丽苦恼了起来,这时另一半被法茵娜圆滚滚的脸蛋给佔满。

    「因为奥莉加姊每次都会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我明明是在内心忏悔……」「『主啊!我是个双手沾满血腥的坏孩子!』」「啊……啊啊……」失态了。

    坏习惯一再地跑出来,真是天大的失态……「那个,奥莉加姊,妳讲得再小声我们都听得到……包含失态这句。

    」「我知道了……抱歉。

    」尴……尬……啦……!打扮成这副鸟样还被认出来,又没办法像阿妮西娅她们一样讨人厌地用情绪化来解决任何事,这种时候只能放任尴尬充斥车内了吧……没想到猫咪们很快就找到化解尴尬的办法。

    「奥莉加姊……啾。

    」「伊凡诺娃,换我了……欸!不是叫妳亲我啦!」「明明就很开心。

    」「哪有……奥莉加姊姊,我最爱妳啰!啾啾──」「托洛斯卡娅,妳是不是醉了?」「才没有呢……嘻嘻……耶!我抓到奥莉加姊姊的咪咪了!」「果然……妳刚刚吃的全都是酒心嘛!那不是要给伊文姊和阿妮姊的吗!」「因为那个很好吃呀!人家全──部都吃光光啰!嘻嘻嘻……嘿嗝!」纵使小玛丽酒后乱性抱住奥莉加示範起性骚扰大全,出于两只小猫咪的体贴,她的内心已在两个吻的魔力下重获平静。

    奥莉加重新打起了精神、哼着随兴而致的旋律,就在后座猫咪们吵吵闹闹的陪伴下继续驶往机场。

    「『我是好牧人,我认识我的羊,我的羊也认识我。

    』」这次她有记得说出来了。

    虽然她的猫咪们早就闹哄哄地压根儿没空理她这个髒兮兮的牧羊人。

    ……不对,应该是牧「猫」人。

    「伊文洁琳,来,啊──」「年过三十的臭鲍鱼别在那耍蠢。

    」「妳、妳说什幺!欸,变态司铎,妳看她啦!」「伊文只是在妒嫉奥莉加啦。

    还有别叫我变态司铎。

    」「别乱说,妳这臭鲍鱼。

    」「嘿──原来在妒嫉呀?细心栽培的小玛丽主动向别人家的姊姊奉上了吻……呜嘻嘻!」「笑屁啊,宰了妳喔?」「啊哈哈!好可怕好可怕。

    不过冤有头债有主,是变态司铎先说妳在妒嫉的!」「伊文,小玛丽有买妳的巧克力啦。

    阿妮,妳也别吃醋了。

    还有别叫我变态司铎。

    」「我才不稀罕什幺巧克力!」「谁谁谁谁在吃谁的醋啊!」「好啦好啦,一个恋妹情结,一个一目了然……」amp;amp;lt;bamp;amp;gt;《圣瓦伦坦完》amp;amp;lt;bamp;amp;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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