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租客——关于那个时代的记忆】(1112)第十一章待到广州的冬天到来,我已经基本适应了这份工作。
那是广州最舒服的时节,再也不会坐在房间里,吹着电风扇还冒汗了,也不会睡到半夜被热醒,白天又晕晕沉沉了。
不过,广州的冬天,前后也不过两三个月,实在是有点短。
工作顺了,我也不再经常烦心了,平常也不觉得那么热了,睡觉也睡的饱了,整个生活,都显的那么美好。
吕毅的事,我找个机会,也跟他说了一下。
果然,他说他那天夜上,出门偶然碰到穆姐正回房间,胸那么大还不穿胸衣,他看了当然就有些挠心。
然后就找了个由头,进她房间里找她说话。
他自觉也没干什么,可能就是神情有点色。
他是东北人,比我大几岁,比老文小几岁,倒是和穆姐年纪差不多。
本来东北男的就长的不会差。
人高马大的,身上又壮实,一脱衣服,肉都是一块块的。
我叫他去找个女朋友,就算女朋友不好找,找个搭伙的也好。
穆姐毕竟是同事,他男人又都是一公司的,打她的注意,影响不好,自已也不好做人。
那次说了之后,就再没听穆姐说过这种话了。
话说,我那段时间,正为和小筝啪啪的事烦恼。
我便随口问吕毅,6的算不算长?没想,吕毅说6当然不算长的。
我就问他的有多长,他说他8。
我不信,说他吹牛。
他当场就急了,要脱了给我看。
我又不是基佬,当然不会看,马上又哄他说:我信,我信还不行吗?天气凉了之后,马上也就要到春节了。
小筝那店里,年底的生意正忙,要腊月二十八,才放她的假。
我们公司要放假早几天,但我想着,还是跟她一路回去。
也给家里人打了电话,说是怕她一个人,路上不放心,所以就等她一起回。
其实,我无非想的,就是有机会跟她啪啪。
快放假的那几天,老文每天都要找穆姐大干一场。
他们说起来,也是一个地方的,但还是要隔着十多里地。
再说,他们还没结婚,回了老家后,是一定没机会搞了。
农村和这边,那可是完全不同的两个环境。
记住地阯發布頁什么事情,时间一长,也就麻木了,习惯了。
老文会直接跟我说,他要在回老家之前,把瘾过足。
所以这几天,如果回去时,发现他们事没办完,就只委屈我和小筝一下,在外面多逛会。
我说:你也不怕,你们办事的时候,被我俩听见。
他说:这有什么,那幢楼里,这种声音还少了么。
现在这环境就这样,讲究不了那么多。
然后他又跟我说故事,说他以前在工厂上班,一个宿舍,隔个床都能办事。
也不是人家怎么放的开,都是憋急了,没办法的事。
我说:你是不是也干过这种事。
他说:那时候都那样,又不是哪一个两个。
天天加班,半夜又不敢出厂门的,怕遇上打劫的。
那里比这都乱,这里多少还有个巡防的。
你要是不这么搞,那就别想过性生活了。
有时候,这床还没搞完,那床又开始了,声音搞的太大,还有睡觉的人骂。
我说:幸好我不是在那种地方上班,要不然,就是我想,小筝一定打死都不会愿意。
他说:也有那种不好意思的,不过,慢慢时间长了,习惯了,也就没什么不好意思了。
这样说开了,老文每次在穆姐那办完事,也就不急着开熘了。
等我把小筝也送回去了,然后一起闲聊一下,再跟我一起回宿舍。
说起来,穆姐来了也快半年了,我们四人极少有机会,能都在一起。
再之前,老文还想打小筝的主意,都是趁着我不在,才往这边跑。
我要在,他倒不愿意来了,可能也是做贼心虚吧。
反正也快放假了,也不怕玩的晚点。
有时还买点小吃啤酒之类,一起吃吃喝喝,很是开心。
一般都是老文说的最多,他话多,说什么也有趣。
可能才过足了瘾,他兴致也特别的高。
有时候,也会拿我和小筝开开玩笑,或是开点黄腔。
有时说的过了点,穆姐也要骂他。
说他不要脸,我和小筝可脸皮薄。
记住地阯發布頁我和小筝一边说没什么,一边心里想:这算什么,你们说的那些更过份的,我们又不是没听过。
到放假那天,老文他们是半夜的车,不过,至少得早两小时就得往火车站赶。
小筝还专门请了半天的假,想着一起送他们上车。
5点多,小筝回来,我们买了些酒菜,就在房间里吃。
分别前吃的饭,多少还是有点别样的情绪。
老文和小筝酒量好,喝的最多,我和穆姐也都跟着喝了一点。
老文说,明年回来,平常也应该这样,一起聊聊天,喝点小酒什么的。
我和小筝都说好,穆姐是个极节省的人,这样总是要多花点钱。
不过,她虽然没应和,但也没说什么。
慢慢喝的多了,老文开始说起,我和小筝的事,弄的我俩都有点难为情。
他还说,小筝有空,要多跟着穆姐学学,穆姐也要多教教,这样,以后办事就顺了。
听了这话,两个女人都骂他,小筝问他怎么个学法,穆姐也骂他,怎么个教法。
他只好认错求饶。
看那两个女的惹不起,他又转过来教育我。
说这种事,得把兴致弄起来,没兴致的时候,怎么都不对;只要兴致高了,怎么弄都舒服。
穆姐可以怕他,真的跟我说起,他们办事时弄的那些花样,便赶紧刹他的车。
他只好改口说,等有机会,私下再跟我交流。
他又一直要小筝跟他碰酒,小筝的兴致也挺高的,酒量又不比他差,便一直陪着他喝。
他嘴里还要念叨:你文哥就要走了,陪你文哥再干一个。
穆姐骂他道:跟个小猫没闻过鱼腥似的,一喝点马尿就露了本性了。
来来来,你们把他按住,我看还是把他阉了,才安心。
小筝笑着说:真阉了,穆姐你就得守活寡妇了,娃也生不成了。
穆姐回道:怕什么,我找你家的借个种,一样能生。
这样笑笑闹闹,一直到了9点的样子,便要去火车站了。
我和小筝说要送他们到站,他们不让,而且态度很坚决。
说平常都是我们让房间给他们,这会难得有空,你们不如办点正事。
于是,我们便只好说,送他们到公交站。
一起下了楼,老文想起,他的烟放在桌上,忘了揣衣兜里了,便回楼上去拿。
正等着,小筝也想起,她买了个小礼物,说要送给穆姐的,也搞忘拿了,便也上了楼。
待他们都下来了,我和小筝把他们送到公交站。
等公交车来了,看着他们上车走了,我俩才往回走。
回到房间,刚刚还那么热闹,这会便显得有点冷清了。
我们都沉默了一会,然后开始接吻,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她显得比平时更热情。
当我把她的上身脱光时,看她不单脸上红的,脖子和胸口,都带着些红晕,很是好看。
记住地阯發布頁摸上去,有种热烫的感觉。
退下内裤,她那里湿的很厉害。
我看着,便忍不住亲上去,吸她的小唇。
她并不抗拒这个,但也没表现出偏爱。
无论是我亲他的胸,还是她的下体,她都喜欢抱着我的头,然后在我的头发上乱搓。
弄了一会,我问她今天怎么湿的这么厉害。
她说,可能是喝了酒的原故吧。
我想起老文说的,要把兴致弄高,但一时又不知道如何下手。
说起来,我那会挺傻的,小筝都知道,上网查2块3块的怎么弄。
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想过,她喜欢什么,怎么弄她才觉得更舒服之类。
不是不愿意,就是想不到。
年轻的时候就是那样,有点不开窍。
还是老文挺醒了,我才开始想到这一面。
我问小筝,她喜欢什么,觉得怎么弄最舒服。
她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只说除了插久了会痛,别的都还挺舒服的。
我突然想到,小筝帮我撸或口的时候,有时弄累了,发现我还没射,便会用穆姐来刺激我,让我好快点射出来。
同理,我是不是也可以用这种方式,来刺激小筝呢?于是,我一边在她身上乱摸,一边跟她提老文,然后观察她的反应。
当然,我没敢上来就说的很什么,怕她会反感。
没想到,说着说着,小筝跟我说起,刚刚回房间拿东西的事。
她说:老文看到她,就说要好些天看不到了,好舍不得,又说他漂亮的姑娘见过不少,便象小筝这种气质的,文静又秀气的还没见过。
然后,问小筝能不能亲他一下,就当是送别。
他以前也经常说些好听的话,哄她开心,或是说点带颜色的笑话,撩拨她。
但这回也不知道自已怎么了,是不是喝多了。
突然就心软起来,真信了他的鬼话,然后就亲了一下他的脸。
顿了一顿,她的神情明显有点难为情,犹豫着,但还是接着说道:「才亲完,他就突然抱住我,在我脸上乱亲,还想亲我的嘴,我没让。
」然后转脸看了看我,轻声问道:「我可能喝多了,真不是故意的,你不会生气吧?」我说没事的,虽然老文那人挺色的,但真把他们送走了,我自已也觉得有点不舍,感觉房间都冷清了。
她说道:「是啊,我自已今天,怎么有点不正常了呢。
你是,真的不介意?我本想还不敢和你说,可想想:就算说了你生气,也比骗你好。
我是觉得,要是那样,就挺没意思的了。
」我用手扶着她的脸,让她看着我,我也看着她的眼睛,然后说:「你仔细看看,我现在是生气了的样子吗?我真不介意的,你不瞒我,我也不会骗你。
」她看了我一会,然后贴上来,抱着我的脑袋说:你真好。
我真不知道,我有哪好。
记住地阯發布頁我们经常一边做,一边说着穆姐,那样她都没介意不是。
从一开始,就是她用手帮我撸,后来又是帮我口交之类,可我还从来没见过她高潮不说,还经常要把她插的喊肚子痛。
当然,经过这些时间,她不再象刚开始那样,插一次后,肚子会涨痛很久。
但插的久一点,她还是会觉得痛,只是拔了之后,就没事了。
抱了一会,她放开后,我看到她竟然流了眼泪。
她平常也是这样,很容易就掉眼泪。
有时候,不过是说几句情话,她也会掉眼泪。
弄的我很是愧疚,因为我心底很清楚,我对她的喜爱,远不及她对我的。
记住地阯發布頁十二很奇怪的,当时我已经把她脱光了,我自已也是光着的,而且我们也好久没有做过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开了头之后,中间突然就那么的,聊起了天了。
我跟她提起,吕毅和穆姐的事,说吕毅看到穆姐没穿胸衣的样子,就忍不住敲她的门。
然后又说到,吕毅说自已的东西,有8厘米。
小筝惊的张大了口,问我说:「真有那么长的话,不是得把人捅死?」我笑着说:「你这种怪是不行,可能穆姐那样的,还是能抗的住的。
」小筝听了,又对我有点欠意的说道:「对不起啊,这么多回,都没能让你痛快过一回。
我其实也挺羡慕穆姐那样的,也觉得挺过瘾的,可就是没弄几下,就开始难受,而且越来越难受,实在忍不下来。
」说到这个,我又想起老文的话。
便问她,我怎么弄,她会觉得格外的舒服,刺激。
她想半天,还是说不出个什么来。
我又叫她,自慰给我看,我看看,会不会有所启发。
可她根本不干。
再说着,又说到她的男朋友。
她说也是痛的要死,除了刚开始的兴奋,后面全是难受了。
我忍不住,便把我的感受说了出来。
我说,我觉得她很有勇气,也很有真性情,有种脱俗的味道,某种带着生命力的感觉。
我本是想把自已的感受,和她说明白,所以啰啰嗦嗦,说了半天。
可说着说着,又把她说的流泪了,接着还抱着我,哭了起来。
她哭了好一会,才慢慢平静下来。
记住地阯發布頁她的酒意还没退,然后又趴在我身上哭,这下脸就更红了。
而且脸上还带着点小花,这样看着,有点柔弱可怜,又有点妩媚。
我翻身把她压在自已身下,然后吻她的嘴。
没一会,当我的手伸到下面时,发现她又湿了,而且湿的很厉害,那处地方,明显的更为热烫。
我戴好套套,半跪在她的两腿之间,看着她脸红红的,闭着眼睛,有点急促的喘着气。
我很少有机会,这样看她。
她难得的一动不动,就那么躺着,平常她都会觉得不好意思,会遮遮掩掩。
我把她的腿再分开一些,然后再推高举起。
他的小阴唇,都有点翻开的样子,毛毛上全是体液,已经煳成一片。
看着这么一副娇小可爱的身体,这样朝我张开着,真是很享受。
我插入之后,便趴在了她的身上。
我知道,她喜欢我压着她的感觉。
她经常说,看着我趴在她身上,一拱一拱的,看着能干又帅气。
觉得被这样的人插了,真好。
插着的时候,我们也会说一些,类似老文他们,那样的话。
算是一种榜样的力量吧。
相较而言,是她说的更直接一些,我反而有点含蓄。
当然,对比老文他们说的,那就又差远了。
我会说:你的水好多,洞好紧,插进去真是舒服。
她也会说些:你的鸡巴好长,捅的好深。
或是多射点,我喜欢吃,之类。
插了一会,我便又提起老文,我问她哪被亲了。
她说,脸,额头,还有脖子。
我问她,喜欢不喜欢被老文亲。
她说,有点害怕,又有点刺激。
她说这话的时候,明显有了更多的反应,声音都有点发颤。
我便知道,她如同我一样,也是会被这类的话刺激到的。
我再问她:喜欢不喜欢,我一边插她,一边让老文亲。
她说喜欢,不过那样好丢脸。
我说,除了脸和脖子,把嘴也给老文亲亲,好不好?她听了,又明显的反应更大了。
就象我最开始和她接吻时那样,身体象打冷颤那样,抖了两下。
她说,害怕给他亲,他色的很,亲了嘴之后,一定更要乱搞。
我说,不怕的,他顶多也就摸几下。
她说,我怕他一急了,脱我衣服。
我说,不给他脱,就伸进去,摸几下,好不好?她说,摸摸可以,不给他看,他太色了,看着我发毛。
我说,他摸了一定就想吃,给他吃几口,好不好?她说,不看就可以吃,一个给你吃,一个给他吃。
接着,她「啊……啊……」的叫了两声,声音不大,但有些沉醉的感觉。
我说,好的,我吃一个,老文吃一个,天天吃,就把奶子吃大了。
吃完奶,老文一定还想插你的洞,给他插一下,好不好?她说,不干,我的洞只有一个,给你插,不给他插。
我说,那你把嘴给他插,我们也一个分一个,好不好?她说,好啊,他的一定没你那么长,吃起来就不那么累了。
我说,让他也射在你嘴里,给你吃,好不好?她说,好啊,我吃完他的,再吃你的。
记住地阯發布頁伴随着这些对话,身体似乎被某种欲念操控,一次次快速而勐烈的抽插着。
这样简单而重复的动作里,却有着通往仙境之路。
而后,我感到意识在消散,身体在收缩,最后收缩到背上的嵴椎上。
后又向下体涌去,最终,集合成一股灵魂脱壳般的解脱感,射了出去。
那次,好像还是我第一次,一直插到射了。
也不知道隔了多久,可能就一秒,也可以几分钟,我的意识慢慢回归到身体。
我这才意识到,我还压在她的身上,和她身体接触的地方,已经热到发烫。
下体已经软了下来,我动了一动,太热了,想从她的身上下来。
她随之呻吟了两声,喊着痛,叫我慢点。
慢慢从她身上下来,看着她全身瘫软的躺着,象只淋了冷雨的小猫,一副小可怜的模样。
我轻轻摸了摸她的脸,又亲了亲,问她觉得怎么样,还疼不疼。
她轻声回道:做的时候,好像没感觉,做完了才觉得好痛。
听了这话,心里多少有点愧疚。
本还想再安抚她一下,突然的,自已毫无意识的,竟就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还是被小筝吵醒的,看看床头的小钟,都已经十点多了。
自已算了一下,自已一口气,睡了十一个小时,中间即没醒过,也没做梦,感觉象只睡了十分钟似的。
现在终于理念,为什么电视电影里,女间谍引诱对方啪了之后,就能顺利的偷走东西了。
小筝洗过澡,出来时,说她下面都被我插肿了。
我听了吓了一跳,以前只看小说里这么说过,觉得纯粹是意淫,难道还真有这种事?我要看看,肿的怎么样了,她不给我看。
我抱歉的说,我昨天有点兴奋过头了,一时没留意。
她换好的衣服,正在穿着袜子和鞋,听到我的话,便抬起了头。
说道:我也觉得挺舒服的,终于能完完整整的做了一次。
她抬起的脸上,带着浅笑,有温柔,有甜蜜,还带着一点,小小的得意。
我陪她一起出了门,吃了点东西,她便上班去了。
反正穆姐走了,这几天便住在了小筝那边,等她放了假,便一起回去。
我回了宿舍,没走的只省一两个人了。
我收拾了一下自已东西,装了个箱子,便拿到了小筝那房间。
我把电脑桌移到了床头边,然后便可以斜躺在床上,舒服的看着电影。
每当小筝一回来,我便拉上窗帘,然后把她剥光。
看着她,光着身子,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昏黄的灯光,会让她的皮肤看起来,更为的柔和,有种电影般的美感。
我偶尔会喊她一声,她会「嗯」的答应一下,然后转头看我,问我什么啊。
我说:你真好看。
笑意便会浮上她的脸,眼睛笑的弯弯的。
看着我的眼神,带着笑,带着快乐,带着甜蜜,带着那种「爱意」的东西,——是那种所谓「情人的眼睛」。
她那娇小的身材,细细的脖子,单薄的腰腹,还有,我最爱的,小小圆圆的屁股,真是怎么也看不够。
年青的身体,真是美好,每一个角度,动作,都带着小鹿似的,那种活跃的生命的,那种美感。
我也会说:你的屁股真是好看,喜欢的不得了,真想偷偷抱回家,藏到被窝里。
有时候,只是一时随口的情话,也会把她感动的眼泪花花。
她那种单纯的认真,有时候甚至让我觉得害怕,怕太过快乐而不真实,怕太过美好而会脆弱。
记住地阯發布頁可能,是我们已经做的足够多了次了;也可能是因为老文的启发,让我开始意识到调动她的情绪了。
那几天里,我们做爱的过程,变得顺利了许多。
把小筝的话说:她比以前更耐干了。
她的理想,就是能象穆姐那样,怎么干着都不难受,还觉得的很过瘾,并乐在其中。
希望自已也有穆姐那样的大胸,高挑火辣的身材。
然后也可以趴在椅背上,一边看着黄碟,一边让我在后面尽情的干,还有双大奶让我揉搓。
我后来才发现,好像只要是个不高的,不是那种身材火辣的,多少都会有这类的想象。
可能,人就是这样的吧,没有什么,就希望得到什么。
到了小筝放假那天,我收拾好行理,一起上了火车。
那时就算是k字头的火车,到家也得要2多个小时。
我们买的是硬座的票,那时别说买不到卧铺,就是买到了,也不会舍得那钱。
回想起年头,我们一起坐着火车,到广州的时候,好像只是几天前的事。
没想这么快,整整一年,就这么过去了。
这一年,即说不上承受了什么,也说不上收获了什么。
一切只是,某种求生本能的选择。
广州,在那里,我每天用些似是而非的宣传,卖着那些保健药。
小筝,每天要站十个小时,同时还要忍受她老板的领导欲和猥亵。
还有老文和穆姐,还有吕毅和那些同事,还有小筝的同事和老板。
这里还有做盗版的,做假烟假酒的,卖假药的,做医托的。
还有开赌场的,做地下六合彩的,小偷小摸,组织小骗局、仙人跳的,还有那些提供235块服务的。
还有那些收保护费的,贩枪贩毒的,地下教会,轮子功,乞讨组织,直销传销。
无所不包,无所不有。
但这里,又确实给了所在来此的人们,第二条出路。
可以摆脱苦累的农活,可以挣更多的钱,可以建立前的社交关系,可以换个新的环境。
而在这里的人,如我前面所说,可以分为有工作和没工作的;存的下钱和存不下钱的;劳累的和体面的。
每个人,都有对当下的不满,而同时又抱着对未来的希望。
而一回到了自已的家乡,似乎切换到了另一个平行世界。
泥路,瓦房,杂草,猪牛,水田,旱地,沾着泥土的农具,烧柴火的灶台,还有亲人,邻居,等等等等。
一切看着都那么的熟悉,那么的亲切,有一种归乡情绪,某种家的感觉。
小筝这一年,不但花光了带的钱,还没存下多少。
她的生活习惯在那里,要学穆姐那样节省,不是三两天学的来的。
她本来还说要还我钱,我没要,再给了她五百。
都是打工回家的,身上总要有点钱,过年买点什么,才不至于觉得丢脸。
到了火车站,小筝的爸妈还找别人,开了一辆面包车来接。
宝贝女儿,第一次出门这么久,当然是急切又心疼。
过完年后,小筝一家,初二就赶了来。
我和小筝,当然得装的没事人一样。
她妈大大的夸了我一通,说幸好有我照顾着,要不他们都睡不着觉。
我心想:他们要是知道,宝贝女儿已经和我上了床,那才睡不着觉了。
我是正月初八上班,小筝放假晚,十五才上班。
他爸妈虽然想留着乖女儿,多看几天,但还是不放心,让她跟我一起上路。
广州租客-关于那个时代的记忆(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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