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东西不给自己娘给媳妇的?他这当大哥的把钱都给了外人,他想过他娘和他爹没有,想过两个弟弟和妹妹没有?铮哥儿念书要银子,松枝现在更是要银子,春秀也要谈人家了,他咋就不想想?”
王郭招弟小声:“就是。”
王文和真是跟这婆媳俩有理说不通,还是只能那句:“等石井他们回来吧!”
王老太冷哼一声,气鼓鼓的,等那个孽子回来,看她怎么教训他!那卖石头的银子的,都该是她的!
理想是美好的,现实往往是不由人定的。所有人都认为邵云安不过是吓唬人;所有人都认为,就算邵云安跑到县学他也进不去;所有人也都认为追出去的人肯定能拦下邵云安。
王石井和王杏、孙二江是第一波追出去的。三人的速度不慢,牛跑的也不慢,但牛毕竟拉着一辆车,车上还有三壮年。那头邵云安骑着小毛驴已经火速跑远了。而第二波王文和的儿子王书平,王田岩和赵元德因为一前一后,再加上王田岩磨蹭,速度更慢,别说追邵云安了,就是王石井那边都甩了他们老远。
小毛驴跑得快,不到半个时辰,邵云安就抵达了县城。途中,他就从空间里拿了些铜钱和散碎银子。进了城,把小毛驴寄存了,邵云安一路往县学快走而去。待看到县学的大门,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把鞋底在山上蹭到的泥刮干净,调整了一下面部的表情,朝县学走去。
县学的大门开课期间是开着的,有专人把守,也有打杂的小厮。邵云安踏上县学大门口的五阶台阶,跨过门槛就往里走。马上,就有一位身穿短打服装的看门大爷拦住了他。
“唉唉,你是谁啊,怎么一声不吭就往里闯,你知道这里是哪吗?”这县学里,哪怕是个看大门的,也有着一股子自傲。
伸手不打笑脸人,邵云安好脾气地说:“这位老人家,我是今年新进童生王松枝的,嫂子。”这个自称令邵云安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好几日没有回家,我正巧来县城办事,顺道来看看他。家婆托我给他带了点银子。我还要赶回去,急着去找他,一时忘了礼数,还请您原谅则个。”
曾经常常跟着一群文化达人混迹的邵云安要拿出点古典文化气息来还是很容易的。他话说的有理,最后一句更是文绉绉的。看门大爷的脸色好了一些,说:“这个时候夫子还在授课,你等等吧。”
邵云安又是腼腆一笑,说:“老人家,我这小叔还年少,平日里在家又是个不多话的。我和家里人都挺担心他在县学的情况。您能带我到他读书的课堂吗?我就在外面看一眼,看看他适应不适应,回去我也好跟家里人说。可怜天下父母心,还请您老人家能给个方便,晚辈先谢过您了。”
邵云安接着躬身作揖,态度十足十的诚恳。
“可怜天下父母心……”大爷捋捋自己的胡子,感慨,“这句话说得真好。我瞧你也是个读过书的,那好吧,我带你过去,但你看过之后就要离开,莫打扰夫子授课。”
邵云安露出十六课牙齿:“谢谢您。”
这位大爷跟另一位看门的中年男子说了一声,就带邵云安去王枝松所在的课室。县学读书的书生加起来也就二十来人,分为两个班,共五位夫子。五位夫子分别带两个班,教授的内容也各有侧重。这个时代没有邵云安自小熟知的四书五经等,更没有唐诗宋词,历史不同,名人、著作自然也就不同。很多现代人熟知的经典语句,在这里听到就十分的稀罕了。
“可怜天下父母心”这句话出自慈禧太后,这大燕国的人当然不会听过。也就是这句话,令看门大爷放下了戒心,甚至对邵云安生出了几分赏识。去的路上,邵云安问了大爷的名讳,得知大爷姓庄。等到了课室外,邵云安已经称呼对方“庄伯”,对方称呼他“安哥儿”了。
停下,庄伯指着前面的一间大屋说:“就是那里了。”
天虽然亮了,但课室的窗子都支着,邵云安假装是要看王枝松,走近几步。看他快走到门口了,庄伯赶紧小声喊:“安哥儿,别再近了。”
课室的门也开着,邵云安稍稍探身就能看到夫子是在的。听了一会儿,听出夫子似乎是在讲某位学生写的杂文(理解为现代的作文),他扭头对庄伯歉然行礼:“庄伯,对不住,我刚刚骗了您,我是来找这里的夫子的。”
“啊?”
还不待庄伯回应,邵云安就在庄伯的脸色惊变中大步走到了门口。课室内的学生们发现门外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正在讲课的夫子也停了下来。
夫子放下手里的文章,扭头蹙眉:“你是谁?何以闯入课室?”
庄伯一个激灵跑上前就要把邵云安拽走,邵云安大步跨进课室,双手抱拳朝坐在讲堂上、蓄着青髯、年约四十上下的夫子一作揖,然后不卑不亢地大声说:“夫子,晚辈是特地来找您的。常言道‘清官难断家务事’,我这件家务事只能找夫子您来评理、论断。”
课室内立刻哗然。王枝松坐在第三排的中间。他没有见过邵云安,只当来了个莽夫,脸上有着好奇,也有着嫌恶。这样贸然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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