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对窦小六不同。一起吃过饭,一起回府,甚至还让窦小六这个新人去养大官人最心爱的马。
如此盘点盘点,窦小六打了个哆嗦。盈娟这丫头的小心思真不简单呐,巴豆吃多了可是要人命的,盈娟是想置她于死地!好在她近日一直沉思怎样接近大官人,对吃的少了兴趣,今早的早饭只喝了两口粥,才少遭些罪。
窦小六想通了,神清气爽地从茅厕出来。跑了十趟,不通的也通了。
“哎,宅老宅老!”就在窦小六思索着该如何回敬盈娟的时候,正好看见宅老走在前面。看他摇头晃脑的模样,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听见窦小六的呼唤声,宅老一转身,手里的布袋还未来得及揣进兜里。“是小六啊,找我有事?”
窦小六笑得两只眼睛也看不见了,龇牙咧嘴的凑上去:“宅老,我瞧您印堂发黑,是不是有什么难事?”
宅老眼睛一亮,“你怎么看出来的?”
窦小六神神叨叨的指了指天上,“自然是看出来的!”
“瞎掰!”宅老浑然不信,攥着布袋唉声叹气的走了。
窦小六快步跟上去,一直在他身边唠唠叨叨:“宅老,您有啥事儿,跟我说说呗!小六虽然年纪小,见识还是有的,说不定我还能给您出个主意!”
宅老想了想,窦小六的脑瓜子确实挺机灵了,说不定真有什么法子。“嗯……这几日我身子不大爽快,肚子里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堵着。”
说着,宅老将布袋打开。“我猜该是吃多了,就想着去买些巴豆来通一通。结果还没吃上,今儿一看,就少了一大半儿。这东西可不是乱吃的……”
宅老还在絮絮叨叨,窦小六却明白了。原来盈娟给她下的巴豆是从宅老这儿偷的,偷鸡摸狗,盈娟这个人很不好!
打定主意,窦小六笑呵呵的对宅老说道:“您老将剩下的半袋给我,我保证明儿一早就揪出偷巴豆的家伙。”
“当真?”宅老虽然认为窦小六很机灵,但并不十分信任她。一是因为窦小六是新来的,新人总爱出风头。二则窦小六时常笑得贼兮兮的,给人的感觉不大踏实稳重。
窦小六认为宅老这人心眼儿多,明明很简单的事情,他偏偏要想这想那,大好的机遇都被他给放跑了。“哎呀,宅老,您就信我一回!”
大概是窦小六的眼神太过真诚,宅老最终还是答应了。
窦小六揣着剩下的半袋巴豆,很是招摇的跑了一趟厨房。她猜盈娟一定会去看看她的熊样,早早的便去厨房候着了。
崔媪是个很实在的乡下人,家里有一个和窦小六差不多大的孙子。每回窦小六一跑到厨房,崔媪总会私下给她一些解馋吃食,吃食是崔媪自家的,并未窃取宋府的一分一厘。
“小六啊,今日怎么不见你咋咋呼呼的说要和白菘汤?”崔媪正在生火,抽空问了一句。
窦小六正要回答,听见门外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故意拔高了声调。“我还不饿,一会儿再喝!今日喂马实在太轻松了,想必是崔媪早上煮的粥太好喝。”
瞄到盈娟进来的身影,窦小六咧咧嘴,笑问:“盈娟姐姐,你说说崔媪今日煮的粥好喝不?”
盈娟一愣,见窦小六神采奕奕的盯着自己,仓促的答了句:“好喝。”
“嘁,盈娟姐姐说假话。”窦小六提起斧头,哐当一声将木头一分为二。
盈娟好奇的看看她,“小六,你今日力气似乎很足?”
窦小六卖力的点头,又抡起斧头劈了一条木头。“当然,早上喝了一大碗粥,力气多得没处使!”
灶中的火噼里啪啦的燃了起来,崔媪走出来问盈娟。“大官人今日想吃什么菜?”
盈娟在灶前的小板凳上坐下,火光映得她的脸像上元节街上卖的红鬼面具,大眼獠牙,还吐着猩红的舌头。“大官人今日不在府中用膳。”
窦小六丢一块柴过去,道:“盈娟姐姐,你伺候大官人的时候有没有偷偷看过大官人的脸啊?”
不知是火光太亮,还是灶前太热,窦小六看见盈娟的眼下两圈酡红,就像她喝醉时常有的模样。
“唉……”窦小六的一声叹息淹没在她的又一声劈柴中。
盈娟并没有和窦小六一起吃晚饭,拿着自己的那份儿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窦小六倒是吃得很开心,喝了两大碗香喷喷的白菘汤,外加一小碟儿肉末。
夜里,窦小六躺在柔软的床上翻来覆去,床头的白月光透过小孔照在她的一双眼睛上。
孔是窦小六自己挖的,因为家乡的窗子就有这么一个小孔,她总是透过小孔看外面的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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