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要替我求求情,懂么?”
宋清盼听得云里雾里,不过他还是听懂了王琢的意思,就是要在师傅的虎口下救琢哥哥一命!“嗯,阿盼记住了!”
王琢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可总觉得背后有一双眼一直在盯着自己。
爹啊爹,阿琢不就是想帮你一个忙么?
王琢无奈地牵着宋清盼到门口去玩儿,心里盘算着阿爹这回会如何惩罚自己。阿爹的招数回回都不一样,稍有不慎便被阿爹虐到身心俱疲。
“琢哥哥,你看,有客人在门口!”宋清盼指着门外的一群人,怕生的他下意识地躲到了王琢的身后。
王琢抬眼一瞧,小脸上的神色一变。
☆、第一百二十二章:初见刁难
门外站在最前头的男子身着一身玄色的锦袍,手中拿着一把折扇。折扇的扇骨是暗淡的血红色,与男子锦袍上的玄色相得益彰。
男子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压迫感,任何人只要遥遥地看上一眼,就会自动地远离。
王琢牵着宋清盼的手不自觉地握紧,手心一片黏腻。
好半晌,王琢才镇定心神,松开握着宋清盼的双手。随后,他拘谨地对着门外的玄色男子叉手,喊道:“阿琢拜见叔祖。”
王惠文这才淡淡地应了一声,带着王鸿进了宋酒的宅子。
宋清盼躲在王琢的身后,只露出一双眼睛盯着王惠文和王鸿的靴子。
“愣着作甚,还不带叔祖去见你爹?”王惠文将折扇在手中有节奏地拍着,眼睛却是看向王琢身后的宋清盼。
王琢赶紧牵着宋清盼快步走了回去。
“娘亲!”宋清盼一见到宋酒,撒开脚丫子就朝宋酒跑去,十分迅速地跑到她的身后躲着。
宋酒看见进来了两个陌生人,脸色顿时就变了。
她的家什么时候可以任凭任何人进进出出了?
王琢走到王之焕身边,道:“阿爹,叔祖来了。”
王之焕躺在藤椅上休憩,却没有睡着。听见铿锵有力的脚步声,他自然知道来了不简单的人物。
但一听王琢提到叔祖,王之焕只是眉梢一动,并没有睁眼的迹象。
王惠文一步步地走近,只见檐下的两张藤椅上分别一坐一卧着两人,看两人的动作,显然没有待客的意思。
“五郎当真如此不待见我这个做叔父的?”
王之焕一动不动地躺着,神色舒闲。
王鸿心中本就压抑着怒气,见王之焕如此傲慢的态度,怒气冲冲地说道:“王之焕,我爹可是你的长辈,你就如此对待长辈的?”
宋酒此刻也看不过眼了,这两人未经过主人家的允许,私自闯进她的宅子里本就不对。如今还敢在她的院子里大吼大叫,实在是过分!
“两位,大门在那边,烦请两位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宋酒这话说得还算客气了,若非他们是王之焕的家人,她早就举着扫帚将他们扫地出门了。
王鸿浓眉一拧,指着宋酒道:“你这妇人好嚣张的口气!你知道我们是什么身份么,还敢如此出言不逊?”
宋酒嘴角一扯,嘲讽道:“我管你们是何人,就算是天上的神仙下凡了,也得经过我的允许才能进来!两位不顾礼数地直驱而入,也不怕丢了太原王氏的脸面?”
王惠文转着手中的血骨折扇,一直在观察着宋酒。
是个美人,这是无可争议的。
宋酒今日上身着缃色交领上襦,下边配宝蓝色印花的湘裙,通身的服饰衬托出的一种典雅的气质。可在王惠文的眼中,这种典雅的气质就转变成了别有心意!
宋酒的言行举止透露出来的是一种咄咄逼人、不甘人后的气势,与她的外表实在相差甚远。而她这样做的原因只有一个,便是为了王之焕,亦或者为了王之焕背后的太原王氏。
这样的女人,心思不纯,怎么可能成为太原王氏的人!
王惠文面无笑意,开口道:“这位小娘子怕是有所误会!五郎是我太原王氏之人,他能进得你的宅子,而我身为他的叔父,来此处看一看他有何不妥?”
“无何不妥!”王之焕睁开眼,眼中的睡意还未消去。他悠然起身,道:“阿琢,请你叔祖到房间喝杯茶。”
王琢恭谨地做了请的姿势,“叔祖请随阿琢来。”
王惠文看了宋酒一眼,像是在挑衅,但从他的神情上又看不出个所以然来。“鸿儿,走,进去喝杯茶!”
宋酒看着两人一前一后地走进王之焕的房间,道:“你这叔父来头可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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