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钱改容都去得,我为何去不得?何况宋家酒楼不是有二层么,我今日就将整个二层包下了!”
宋酒无语,得!有钱您就是大爷,我只要有银子赚就行!
因为这次有王之焕跟着,宋酒也就沾光地跟着坐了马车。
两人坐在马车里半天都没有话可以说,最终还是王之焕先开口了。
“你之前戴在手上的缠钏呢?怎么不见你戴了?”
宋酒下意识地抬手,手腕上空落落的什么也没有。
自从上回王之焕说那只缠钏值钱,她就再没戴过。并非是她相信那缠钏真的值钱,而是戴着太麻烦了。
那缠钏上边坠着几个铃铛,只要行走的时候就会发出悦耳的声音,若是她处在危险之中,很容易因为几个铃铛弄出的声音而送命。
宋酒笑笑,心口不一地道:“郎君不是说它很值钱么,我就将它供起来了!”
王之焕一笑,眉眼微微挑动,显然不信宋酒的话。“我说过如此多的话,这句话你倒是记得很清楚!”
宋酒一噎,他什么意思?讽刺她爱财如命?
可他也没说错,自己确实挺爱财的。可听他这么说,她心里就很不爽快!“郎君风姿绰约,乃天下读书人的典范,你说的话自然得记下一两句。保不齐那日出门没银两了,将您的良言金句给卖了,还能赚上一笔!”
王之焕端坐,“那我再给你多说几句,让你日后再多赚上两笔!”
宋酒装作认真聆听的模样,恭敬地说道:“郎君请说!”
“第一句,阿酒应该时常与我在一起。既然我的良言金句如此值钱,那阿酒每日与我待在一处,何愁没有银子赚?这第二句,阿酒的性子应该改一改,太孤勇了不太好!”
宋酒以为他是在说笑,可听到后面才觉得他是很认真地在说。她涩涩一笑,“郎君看人很透彻!宋酒佩服!若是早些遇上你,也许那样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了。”
若是早些遇上王之焕,她可能看人会更准确一些,也不至于像眼下这样,需要依靠着别人的身子活下去。
虽然她能接受重生之后发生的一切,可顶着一个陌生的身份,时时刻刻都要处在算计之中,这样的日子过久了实在很疲倦。
她如今除了孤勇作战,还能相信谁呢?
王之焕见宋酒久久地不说话,朝她看去,却见她双肩微微抖动,两只小手紧紧地攥着裙摆。两颗小珠子从她面上滑落,原来她在哭。
王之焕的内心挣扎了片刻,最终还是缓缓伸出手拥住了她。
一开始,他只是将宋酒看作他拿到证据的一颗棋子。渐渐地接触后,他发现这颗棋子没有想象中那么好操控,于是宋酒就从一颗棋子一跃成了他的对手。
他对待自己的对手从不手软,可每每跟她过招,还是忍不住心软。她的一腔孤勇吸引了他,就好像他当初被扔在漠北自生自灭一样,唯有一身的孤勇才能使自己生存下去。
茫茫人海里,他好不容易遇见一个跟自己相像的人,他舍不得毁掉。就好像一颗孤独的星辰,当遇见了另一颗孤独的星辰,他宁愿和她一同绽放光辉也不愿和她两两陨落。
“阿酒,大声地哭吧,不要压抑。”王之焕舒缓的声音在车厢内流转。
宋酒靠在他的胸膛,眼泪刷刷地流,却一点声音的都没有。大声地哭出来,实在太丢脸了!
“王之焕,你是个混蛋!大混蛋!”
王之焕一怔,随即明白她只是想宣泄压抑在内心的气。他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说道:“是,我是混蛋。不应该说那些话让你伤心。”
“王之焕,你就是个大混蛋!你为什么不早些出现?为什么不早些来?你来了,我们都不用死了!”
宋酒揪着王之焕的袖子边哭边骂,全然不顾外边还有个白雨。
白雨在马车外听着宋酒骂王之焕,小脸黑成一片。郎君是她能随便骂的吗?真是的,郎君也不生气,还陪着她闹!
宋酒这个女人,真是没救了!
郎君也没救了,竟然会被这种女人给迷住了!
白雨双手合十,祈祷道:“老天爷,叔父怎么还不来啊?若是惠文叔父到了,一定会好好说一顿郎君的!”
车厢内,宋酒哭着哭着也累了,声音也渐渐小了下去。因着昨夜没有睡好,方才又哭了一阵,就在王之焕怀里睡了过去。
王之焕听见怀里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嘴角的笑容渐渐扩大。
她还是叫自己王之焕比较顺耳,整日郎君郎君的称呼,他不是很喜欢。果然只有在她生气或者伤心的时候才能听见她叫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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