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今是只有人证,并无物证。”
何平禄老脸一僵,有些难看。“那盘中的东西便是物证!”
何平禄这推官之位来得名不正言不顺,不过是仗着自家的表姐是钱三夫人,便央了钱三夫人去她丈夫耳边吹吹枕边风,这才靠着举荐得了个推官来做。
这官来得不易,他也不知道珍惜。偏生他又是个没脑子的,审案的时候全凭个人的喜好,不知冤枉了多少好人。
宋酒走到差役跟前,指着盘中的东西,问道:“官人说的是这三样?难不成我仅凭着一对耳环、一张平安符和一百文钱就将一个魁梧的男子杀了不成?”
何平禄被宋酒那戏谑的眼神看着,有些不自在,两眼闪烁着说道:“最毒妇人心,你若是想杀他,还怕没有法子么?”
“哦?”宋酒抬手盖上了盘子上的麻布,踱回中央。“官人可有让仵作验过尸?”
若是仵作验过尸,便晓得男子的死因。
若是没有验过尸,便证明了一件事,何平禄这个推官当的是不耐烦了。
果然,何平禄暗暗吞了几回口水。虽然仵作没来验尸是真,可丝毫不影响他摆他的官架子。“仵作有无验尸干你何事?”
“若是仵作没有验尸,那烦请官人将仵作叫来,咱们当面把尸体验了,看看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能否将他杀了?官人以为如何?”
“大胆!”何平禄气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指着宋酒叱骂道:“公堂之上是我说了算,还是你一介小民说了算?”
宋酒迎面,声色俱厉,指着何平禄头上的那块牌匾问道:“官人头上的顶着可是‘秦镜高悬’四个大字,怎的连我这等小民的话也听不进两耳了?官人不怕愧对头上的四个大字么?”
“你!你!”何平禄气得两手发抖,一指长的胡须被喷出的大气吹得一飘一飘的。
“来人!给我上板子!对推官不敬,先打个二十板子再说!”
“我看谁敢?”宋酒临危不惧,立于公堂之上。一股厉气自她身上倾泻而出,吓得妇人往后缩了好远。
何平禄亦是被他这股气势吓得一愣,一时间说不出来。
“官人既然不允仵作来验尸,宋酒便请求将此案移交到郑知州手中,顺道再请钱氏的钱寺丞一并审理此案!”
何平禄一听见郑知州和钱寺丞的名号,仿佛失了魂儿似的,一屁股坐了下来。心道:完了完了,这下大事不妙了!
若是郑知州和钱寺丞来审理此案,他这个推官的位子就保不住了。虽说表姐也是钱家的人,但触及到钱家的利益时,表姐是绝对不会帮自己的。
何平禄看着宋酒,杀心顿起。好你个宋酒娘,既然你不愿乖乖就范,那就被怪我不给你留活口了!
“来人,将人犯宋酒娘押入牢中,择日再审!”
两边的差役立马架住宋酒,“得罪了。”
宋酒刀了几个差役一眼,冷冷地说道:“放开!”
几个差役被她身上的气魄压了一头,最终还是松了手。“请小娘子跟我们走。”
宋酒看着坐在堂上的何平禄,一字一句地说道:“官人的心思是瞒不过我的,只要我今日不回家,明日一大早,郑知州与钱寺丞便会亲自到您府上喝茶!”
说罢,宋酒笑着转身,似闲逛般跟着差役往牢房的方向走去。
笑话,此事分明是有人要陷害她。她若是不做些准备,岂不是又要枉死一回?
堂中,一直跪在冰冷的地上的妇人这才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随后面上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
……
宋清盼看着原叔手中的木簪子,一把夺过来。问道:“娘亲在哪里?”
宋清盼最近跟着王之焕习文,进步神速,说话也能说得完整了。
原叔笑得十分牵强,哄着宋清盼,道:“小郎君乖,今日酒楼的事情繁重,东家还有好些没处理。东家怕您担心,特意让我来知会您一声。”
“你骗人!”宋清盼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原叔,一本正经地说道。“娘亲从来不会这样!”
在宋清盼的记忆中,宋酒从未有夜不归宿的时候。原叔的这番说辞他自然不信,何况原叔进门的时候还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小郎君,您今夜就好好待在家中,明日东家便会回来了。”
原叔说完,打算一溜了之,可一转眼便瞧见了一位面如冠玉的白衣郎君。他夹在两人中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王之焕看了看原叔,什么也没说,侧身让步。
原叔似如蒙大赦一般,一溜烟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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