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减轻杨父的状况。灵力倒是可以减轻身体颓败的状况,但是她的灵力根本没练起来,更别说灵力外放了。
药物更是不可能。
了因道:“只剩一口气,你说严不严重?”
白月的心立即提了起来,不过待看到另一边的主持方丈表情倒是没怎么变化时,让她的心稍微安定了一些。
方丈查看了基本状况之后,直接吩咐道:“了因,给我护法,稍后我替杨施主的父亲驱除体内的煞气。”
了因神色严肃,面上毫无表情:“是,方丈。”
两位大师并不在意白月在场,当即双膝一盘坐在地上打坐起来,手里慢慢地转着串珠。而旁边的主持方丈也拿出了一串佛珠,闭着眼嘴里吐出一连串的经文来。
这经文白月根本听不懂,然而经文虽然繁杂。听在耳边却十分有规律性,不久后就令人心旷神怡、脑中也为之一清。
恍惚中如同到了烟火弥漫、香烟缭绕的佛殿,面前是看不清楚面目、却依旧端庄威武的佛像,怒目金刚,透出浓浓的威势来。
“退!”陡然间一声大喝传来,白月被惊了一下,立即从恍惚中回过神来。便见方丈胳膊上缠绕着佛珠,同时伸手摁在了杨父的额心。
说了‘退’字之后,须臾后主持方丈拿开了手。似乎有些力竭的模样,脸色也稍微有些发白起来。
白月连忙上前搀扶了一把,看着两人的脸色难看。哪怕佛珠是出自他们寺庙,可对方也没有义务帮她解决这摊事,因此心底对于两人极为感激:“两位大师先去客房休息一番,我让阿姨备些粗茶淡饭……”
“不用了。”方丈站直了身子,面容平和地看着白月:“若不出预料,杨施主的父亲再过个把小时就会醒过来。佛珠的确是我们寺院之物,出了事我们也有部分责任。不过……”
他的语气有些微妙:“令尊似乎得罪了什么人,才让人使出如此歹毒的手段。待令尊醒来后,杨施主还是好好问一问,也好做个心理准备。那人手段阴毒,说不准会再次出手。”
“谢谢大师。”白月现在能做的,也只是等杨父醒来,看看对方有没有暗处那个女人的线索,赶快将人给揪出来。这种能力不及别人、受制于人的感觉,让她分外憋屈。
两位大师着急着要走,白月又出去和杨承朗说了一声。将两位大师送了回去,同时捐赠了几乎翻了一倍的香火钱。
不过也不算没有收获,回程的途中当白月再次问起有关‘煞气’、‘法器’的问题时,了因倒也没有再次隐瞒。
“既然杨施主感兴趣,那我就稍微说上一说。”也许是解决了问题,加之没有旁人在,了因恢复了笑眯眯的表情:“不过这些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杨施主就当听个故事。”
“法器这个东西,其实要从气场说起……”
接下来的过程中,白月也对了因口中所说的东西有了个大致的了解。在了因的口中,这个世界有些东西身上存在着所谓的气场。有了气场的东西就能称之为法器,这些法器作用不同、形态各异。
而杨父的那串佛珠本身没有气场,却经过后天寺庙的开光而有了气场,有一定的辟恶祛邪的作用。但是却被人破坏了气场,使得气场紊乱、形成了煞气。周身气场平和、顺遂对人又好处,一旦气场被破坏,自然就对人有害。
就如同本来是用来保护自己的刀剑,此时反而将利刃对准了自己。
至于卫大师这些,替人堪舆、望气布宅、寻龙点穴、甚至布置相应的风水阵的人物,都被称之为风水师。A市里这样的存在并不少,可是在很多人的认知里面,都将他们和招摇撞骗的骗子结合在了一起。
“本来是正气凛然的佛珠,却被沾染了鲜血,生生将好好的一件法器弄成了害人的邪物。”了因感慨地看着手中的盒子道:“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这串佛珠已经成了害人的东西,是以两位大师从白月那里要了过来。不过相应的,主持方丈承诺了会重新给杨父寻找一件法器。
“了因大师,其实还有一件事……”白月想了想,突然就想到了这段时间内,不仅她和杨父先后出了事。就连杨家公司也十分不安稳,频频出了状况。往常她根本不会想到这些方面,不过如今却不得不多想一些。
听了白月的话,一直在闭目养神的方丈睁开了眼睛,开口解释道:“杨施主的父亲若是早就和卫长生有过接触,要卫长生在公司里布个风水阵也有可能。不过风水阵这东西,布置不能轻易被破坏。比如聚福生财的风水阵,一旦被破坏,可能会产生相反的效果。”
“我和了因两人虽然能驱除令尊体内的煞气,但是在风水布局这些方面,我们确实无能为力。”
“大师何必谦虚?大师既然救得了我的父亲,就证明两位大师是得道高僧。”白月毫不犹豫地扣了顶高帽子,随即眨了眨眼:“敢问大师有没有相熟的风水师?”
她不在风水师这一行,也完全不了解情况。要是对方再度通过这种手段朝她出手,简直防不胜防。
主持方丈沉吟半晌道:“倒是有一位,不过只怕杨施主请不动对方。”
如今真正有实力的风水师其实很少,而在这样繁华奢靡的城市,不沽名钓誉的更少。但是这些不沽名钓誉的风水师,总是有其他的要求。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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