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泽安果然也摇摇头,“现在还不着急,而且我估计他也不一定愿意接受相亲。”
毕竟许嘉言就从没接受过,许嘉行对这个大姐,其实心里头还是很服气的,也有些照着学的意思。
想到许嘉言,沈梅就感到头痛,“她该不会真的想一直单身下去吧?”这年龄都快三十了,不肯相亲又整天关在研究所里,连认识其他人的机会都没有,这让她怎么去谈恋爱啊?
许泽安安慰她,“没关系,日子总归是她自己过的,嘉言是个心里头很明白的孩子,她做什么都是很有规划的,即便是想要一辈子单身,也不用担心她以后过得不好。”
这倒是真的,沈梅放下一半的心,叹气说,“这几个啊,一个都不让人省心。”
连嘉容都找了个似乎会很麻烦的男朋友。
这会儿许嘉行正坐在家里的沙发上打电话,橘猫团成一团趴在他膝盖上睡的正香。
“查出来了吗?”
“暂时还没什么线索,对方做得很干净。”
许嘉行冷笑一声,“想引我入套,也太想当然了。”
宁锐今年比许嘉行大两岁,在宁氏这么几年不是白干的,又从小被宁老爷子当做继承人培养,手段心机当然是不缺的,可要给许嘉行下套,也确实是小看了许嘉行。
论智商,他并不比许嘉言逊色,只是没有她那样专心而已。
许嘉言一心走科研的道路,许嘉行却是从小和这个圈子里的孩子们混在一起,要论心眼儿,某种程度上经商的还真比不上从政的。许嘉行和许嘉言许嘉容不一样,他这个叔叔那个伯伯都熟得很,见得多的结果,就是他其实是对那些尔虞我诈的东西最擅长,走了经商这条路之后,因为他的身份家世,碰见的别有用心的人也多了去了,但是从来没有人能得逞。
他或许其他方面有各种各样的缺点,可绝对不蠢,要算计他,还真得再长点本事才行。
“许哥,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啊,要不然是叔叔得罪人了?”电话那头猜测。
许嘉行没好气,“我最近真的安分守己得很,晚上都不爱出门专回来撸猫了,能得罪谁啊。”
至于他爸,算了吧,惯会做人的,现在位置稳得很,到哪儿得罪人去。
“好好好,我再查查,看看能不能发现首尾。那家公司整个儿就是个空壳,我顺藤摸瓜查过去真没发现猫腻,这肯定是有点儿身份手段的人做的,一般的新手可做不到这样熟练,你一发现不对我就去查了,这撤的速度干脆利落,绝不简单。”
要下套没那么难,撤得干净迅速才是最难的。
“嗯,继续查吧,有线索告诉我。”
“好。”
这边在查,宁锐那边也收到了通知,他挑起眉,还真没想到许嘉容的弟弟这么难缠,他还以为只是会读书又有那份家世……想不到居然是真的凭本事。
和许嘉容完全不同啊。
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这座小城市夜晚的灯光,他冷冷笑了笑,并没有在意这次失败。
拿起手机来看了一眼,许嘉容照例是不会回复他的微信的。
这些日子里,他给她发了几百条微信,她一条也没有回复过,仿佛从没有看见,但是他知道,她是用微信的,连张涛的信息她都回过,唯独不回复他。
这份绝情,令他十分佩服。
宁锐甚至开始怀疑,他大学时候认识的那个温顺柔软的许嘉容,究竟是不是现在这个对他如此不屑一顾的人了。
她不该是这样的。
不该,只有他一个人沉溺在过去里,无法醒来。
许嘉容已经早早睡着了,宁锐这个人既然被她抛在过去,就绝不会有什么留恋的情绪,再加上即便是有过很好的回忆,也被他那次的打击消磨殆尽。
难堪颓丧到自我怀疑那种程度,她花了很久才走出阴影。
本来就不是那么有自信的人,被他打击得还不够吗?
而且对于感情这种事,她从不爱拖泥带水,既然早就决定了和宁锐没有可能,当然不会和他黏黏糊糊,这样对彼此都不是好事。
或许有人会觉得他既然以前伤害了你,你也可以伤害回去。
但许嘉容对这种事是不会有兴趣的。
不相往来不是更好吗?
临近年末,在社区的年底考核过去之后,大家都闲了下来,一年忙到头,也就这时候最为轻松,就等着拿奖金过年,办公室的气氛也格外宽松起来。
高书记平时对春桥社区管得还挺严格,以前下午大家肚子饿了,偶尔叫个外卖小吃来过过嘴瘾,也被他被禁了,这会儿手上没什么活儿,王媛媛又开始蠢蠢欲动故态萌发。
“叫了吗?”她压低了声音对许嘉容说,简直像是在街头对暗号。
许嘉容悄悄回复她,“叫好了。”
孔春晓站起身来从容地说,“我去楼上上厕所,顺带观察一下‘敌情’。”
就跟上学的时候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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