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间大公司了?”爸爸尴尬地挠头。
“小婿不才,请岳父大人过目。”梵燮拿出事前准备好的伪名片。
“谁是你岳父大人.........这间公司好像有听过啊?”父亲被名片转移了注意力。
“你家中还有什么人?收入多少?是第一次谈恋爱吗?我女儿嫁过去要不要帮忙照顾公婆?”妈妈连珠炮地问。
“妈!”妳叫道。
“妳别吵!一带回来就说要结婚,不问清楚怎么行!”妈妈皱眉要妳闭嘴。
“岳母大人言之有理。”
梵燮收敛了冰冷,表现得温和谦恭耐性十足,一一回答妈妈的问题,然后打了个响指,门铃忽然响起,妳去开门,发现门外是四个装扮成活人的鬼差,扛了两个大大的红木箱子。
鬼差们把红木箱子扛进屋内,恭敬地行了礼,就退出门外。
“岳父岳母大人,这是聘礼。”
“你年纪轻轻,就想用钱砸人吗?这.........这是金元宝?真的金子?”妈妈看到木箱里黄澄澄一片张大了嘴。
“这是小婿多年的积蓄,以表求娶令千金决心。”
“我们不是在卖女儿,用不着这些,没足够了解你这个人之前,不会答应你们结婚的。”爸爸放下名片回答。
于是梵燮又休了一次长假,在妳父母家住下,花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跟二老互动,直到他们点头答应婚事。
婚后,梵燮要妳辞职,跟他回地府定居,他一直觉得妳公司男同事太多(其实只有三个),嫉妒他们每天能跟妳共处八小时。
“可是,我不工作,天天待在家要干嘛?”
“甜点。”
梵燮的意思是,妳喜欢做甜点,那就天天在家做甜点,他会养妳,妳不必担心琐事。
“喔,好吧。”
妳没多想就答应他,反正都结婚了,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又能让老公开心,这样的生活好像也不坏。
梵燮将妳的肉身寄放在土地公处,带着妳的魂体回到阴曹地府,除了阳间的婚礼,阴间也要请一场喜酒,主婚人是他的上司城隍爷。
“这位就是咱们燮儿的新娘子啊!好,好,本公今日很是高兴。”
城隍爷看起来颇为慈祥,过来握住妳的手,还送了个红包当见面礼,妳见他是个和蔼可亲的长辈,油然在这异地生出一种回家的安心感,也微笑道谢。
“义父。”
梵燮脸色发黑,盯着城隍的手不放,原来无常大人是城隍爷的义子。
“你这浑小子,连义父的醋都吃!真是没救了!新娘子可万万要多包涵这大醋桶啊。”
城隍爷无奈摸摸鼻子,离妳三尺,梵燮一把搂过妳,像雷射一样扫遍四周,所有雄性退避三舍。
之后妳在地府住下,当起非常平凡的家庭主妇,但这没什么不好,妳原先也只是个平凡的OL,平凡人不管如何转换身分,到底还是平凡。
梵燮不准妳做甜点给别人吃,让妳有些失落,可是婚姻嘛,本来就要互相配合,他养妳疼爱妳,爱吃醋霸道点也可以包容的。
在地府跟在人间也差不多,每天在家里研究各种糕点食谱等梵燮下班回来,做爱亲昵聊天睡觉,无聊时上上网看看影集打发时间,跟左邻右舍太太们闲嗑牙,虽然这里没有妳的朋友父母,但就跟嫁到国外一样,偶尔返乡或用通讯软件还是可以联络。
只是妳万万没想到,不过三年短短婚姻,就要变成离婚女。
梵燮说,他过去的女人无论是人是鬼,都因为受不了他这种病态的占有欲而逃走,能忍耐的也受不了这种与世隔绝的生活,被彻底禁止跟男性或雄性生物接触,连生活中许多物品上的使用也要被管制,他不懂妳怎么能忍受得了他,因为连他都受不了自己,妳早晚有天会抛弃他,既然如此,不如现在就离婚。
当然,他没说这么多,这些是妳根据对他的了解解读出来的。
“我真的觉得还好啊,我不在意..........”妳很错愕,试图挽回。
“娘子已失去自我。”
梵燮真正痛苦的,是妳不断为他让步和改变,变得越来越不像当初认识的妳,他觉得早晚有天妳会完全失去自己,变成他一手捏出来的人偶,他每天回家看到妳,觉得自己就像狱卒,把妳囚禁在他的世界,妳的存在时时刻刻都提醒着他,他有多么自私黑暗。
妳不忍心看他这么难受,最后答应离婚。
※我先把《狐狸精》更完再回头写《无常使》,两个故事的男主有交错相关。
无常使 (完)
妳回到阳间,与阔别许久的父母说离婚的事,但隐瞒了不好解释的原因。
“那年轻小伙子,唉。”爸爸拍拍妳的肩。
“我早知道他不适合,把他电话给我!”
妈妈要帮妳打电话去骂梵燮出气,妳拒绝了。
“其实他对我一直都不错,我们只是........个性不合啦。”
妳最后用了一个最容易理解也最普通的借口。
离婚当然是件需要时间才能消化的事,然而梵燮毕竟是鬼,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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