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这么喜欢你啊,呵。”
飞马像平时那样把头靠近她的颈窝,她抱住牠的头低喃,为自己心中澎湃的情感讶异,却又如此理所当然。
“来啊,让我当你的牝兽,你.......也喜欢我对吧?”
反正是醉了,讲些傻话也无妨,但出乎意料的,她发现飞马的阴茎已经勃起成不可思议的长度和硬度,就像其它发情的公马那样。
“难道,难道你对我也有感觉?”
飞马似乎很想跟她结合,这让她惊喜而感动,人类身上并不会散发出吸引马的费洛蒙。
“那么,随便你怎么弄都可以。”
她转过身在餐桌上躺下,用双手捧住自己的膝弯,像被驯服的野马,柔软地对飞马展开娇躯。
而飞马,像是完全明白她的意思,竟然把蹄子分开搭到餐桌边缘,将巨大如手臂的粗长性器,抵在她的阴道入口,轻轻磨蹭。
就算再醉,她也知道这不是公马的正常反应。
发情期的公马,尤其是初次交配的新手,往往非常焦躁粗鲁,总是急着要进入母马,有时甚至会因此将自己的生殖器弄伤。
但飞马表现得根本不像马,而更像.........一个温柔的情人。
“嗤。”
她忍不住为自己的想象笑了出来,这可能是酒精过量的幻觉,然而飞马却凝望着她,并未将生殖器插入。
“你.......这是在等我同意吗?”她问。
彷佛在回答她般,飞马昂头嘶鸣。
“我愿意啊!我愿意!”
她高声回答,把隐藏在内心深处多年的愿望喊了出来,最后一个字落下的同时,飞马动了动臀,将阴茎送入她极其湿润的花穴,一推到底。
飞马君 (下)
那瞬间她了解到一件事,自己的阴道是设计来容纳公马的阳具的,或说至少是用来容纳飞马的,他们是如此契合,那壮硕无比的兽屌竟然尽根没入了她体内,而她丝毫没有不适,反而立即享受到剧烈的快感。
这也说明了为何过去的男人们很少带给她欢愉,事实上跟他们做爱她没什么感觉,那不是他们的错,只不过是因为,她外表是人,但体内和心,却更接近马,也许,根本就是匹马。
飞马触及她秘径最岖曲的部分,兽的巨型肉棒撑开女性所有细微皱折,熨烫每吋突起,她以前帮马配种时,总是替被固定的母马有些委屈,然而此刻,她却迟来的羡慕牠们了。
“好......好棒啊........你也跟我一样舒服吗?”
她呻吟着询问,飞马用略微潮湿的鼻翼碰碰她脸颊。
“这样啊。”
知道飞马也在交合中同样感到愉悦,让她激动得流泪了,飞马伸舌舔着她脸上的泪水,她张开嘴,含住牠粗厚的舌头,吞下兽的津液,感受那带着牧草香气的马臊味,喉咙被大量的舌肉占据,犹如阴道被充实填满。
她忽然清楚的觉知到,飞马和她,不仅仅是肉体的相契,也是心灵的结合,彼此原来就属于对方,从初见就是这样,而飞马比她更早明白这点,是自己太过迟钝。
三年来的回忆一幕幕在她眼前飞舞,飞马的与众不同,和牠在生活中处处对她表达的爱,变得这样鲜明。
“我爱你,我也爱你.........”
她潸然泪下,边啜泣边诉说着语无伦次的爱意,飞马只是不停舔着她的泪,直到她安静下来。
“啊,真是的,我们第一次做爱,怎么能搞得这么悲伤。”
带着羞赧地,她吸吸鼻涕,对飞马笑了笑,飞马回应她的,是深而强劲的抽插。
那惊人的律动,把她带到难以想象的绝顶高潮,她不确定自己是否有大叫,只记得她紧紧握住飞马尖尖的两只耳朵,那是她向来最喜欢的部位。
结束后她才注意到,飞马为了让她能碰到耳朵,将两只前腿劈得极开,用一个可笑又高难度的姿势跟她交合。
“你没事吧?马能做这样的动作吗?要是腿拉伤怎么办?我不抓你的耳朵也没关系啊.........”
她很担心,然而飞马只是抬抬左腿,又抬抬右腿,像是在告诉她,牠好得很。
后来采取的方式,是让飞马半侧躺,然后她在上位;或是她趴跪在铺了厚羊毛毯的餐桌上,让飞马站在地上从后面进入她,这两个体位牠和她都很喜欢,做起来非常舒服,而且能够亲吻到彼此,飞马也会射出相当大量的精液。
怀孕时她不算很惊讶,比人类更长的妊娠期,让她已能预知宝宝的外型,甚至在腹中时,她就能感觉到牠四只腿有力地踢着。
宝宝出生的那晚,她亲眼看着牠从产道带着胞衣滑出,她没有经历一般产妇的剧痛,因为刚出生的飞马,体型还不到一般婴儿的一半,但落地后生长得很快,不到两个月就长得跟当初的飞马一样大,颜色也跟牠父亲同样雪白,是头公马。
出于母亲的直觉,她知道宝宝要离开她身边了,清晨时,飞马陪着她,送宝宝到牧场的边缘,宝宝舔舔她的手,又把头埋在她怀里撒娇。
“去吧,我的孩子,去到你的伴侣身边,她正在等着你。”
她做好心理准备,放下惆怅,满怀祝福,目送自己的第一个孩子离去。
唯一让她意外的是,外型像匹普通仔马的宝宝,忽然后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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