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马上递补进入,到后来变成三根、四根、五根,妳的双脚发麻,腿根红肿,穴口撑得有如棒球大,高频率的快感变成跟呼吸一样频繁。
隔天起床后,妳发现小盆栽结了一粒小小的白色花苞,娇嫩的花瓣紧闭着,就像当初的琅青那样害羞。
“你长花苞了。”
入梦时妳对琅青这么说,昨天如狼似虎的花妖又隐在浓雾中,闻声不见人。
“嗯,多,多谢娘子灌溉。”琅青恢复羞涩青年,出声道谢。
“灌溉?跟我做爱,你被滋润了吗?”妳笑问。
琅青只是尴尬地咳嗽。
“那么欢好后就不见人影,算什么意思呢?”
“这,这是为了娘子好,纵欲过后,应修生养息。”
“我不喜欢这样,都已经亲密过了,你还要跟我保持距离,那么我们就当单纯的朋友吧,以后你也别叫我娘子了。”
妳总认为这是在梦里,哪可能真的纵欲伤身,何况你们也才做过一次,噢,虽然那一次里包含十只手指数不完的高潮。
“琅青真的是为了娘子好!”听到妳略带冷漠的口吻,花妖着急地申辩。
“我不想做这个梦了,以后你别再来梦里找我。”
“娘子!”
琅青气极败坏,被妳逼得只好现身,妳扑上去想抱住他,却被那些藤蔓推开老远。
“干嘛,又要玩别过来然后兽性大发的游戏吗?”
妳冷淡嘲讽的语气让花妖无奈放松防备,不等他有下个动作,妳就快速地走上前捧住他有些可布满是绿纹的脸端详,琅青的五官虽然毫无反应眉目不动,但苍白的面颊上却出现了红晕。
“娘子怎,怎这般瞧我?”他带羞的嗓音响起。
妳吻上他紧闭的唇,试图用舌尖撬开,不过那里冰凉而坚决地拒绝了外来物。
娘子,琅青是花,与人不同,并非用眼耳鼻舌感知外界,这些器官形同无用。琅青颤声道。
“可是你会脸红呢。”
“也、也仅止于此。”
“没关系,抱着我吧。”
“这.......”
妳又威胁了几句,琅青才用藤蔓缠住妳的身体,几乎同一瞬间,那个淫邪无耻的琅青又出现了,而妳的身体也马上有了放浪的性感反应。
须弥花 (完)
几次后妳终于明白,琅青的藤蔓只要碰到妳,就会进入非交配不可的狂暴模式,而他的藤蔓上似乎有种催情成份,会让妳不由自主地动情。
无所谓,妳喜欢他。
或许是太孤单,妳没什么特别理由就这样喜欢上琅青,虽说只能在梦里相见,可是这也没什么不好。
“娘子都泄出来!把阴精泄给琅青吧!”
交合时,花妖发疯似地淫叫着,用藤蔓压榨妳最柔弱的部位,把不断喷出的淫液像海绵吸水那样彻底吸收干净,每每妳总是瘫软着身体昏厥过去。
一个月后,花苞开了花,那朵花有妳看过最洁白的颜色,静静地绽放。
“开花之后,是不是会结果啊?”妳问琅青。
“不,不要结果,不要。”琅青剧烈地否定。
“说什么傻话啊,开花结果不是很正常吗?”
是的,开花结果很正常,当最终那日来临时,妳才知道,须弥花妖以人的精气为食,要结果熟成,就必须得到一个活人的自愿奉献。
从一开始,妳就是自愿的,自愿把琅青带回家,自愿跟他做爱,接着妳威逼利诱勾引他,情形进展至此,妳并没有后悔。
琅青无法抗拒花妖开花结果的本性,所以当妳选中他时,他充满欢喜,单身了两千多年,他跟妳一样怕孤单,他想要成熟,想要强大,但他却不想太快失去妳。
起先他隐瞒花妖的身份,是怕妳跟以前看过他本尊的人类一样吓坏逃走,他不说他最后会榨干妳,也是不想让妳过度畏惧,你们都在无意间喜欢上对方,这让他更难拒绝妳,所以他一直想延迟露面的时间,跟妳保持距离,但敌不过妳的诱惑。
“娘子,咱们,咱们离了吧,琅青不要妳消失.........”
花苞枯萎的那天,妳明白结出果实的时机来到了,又主动靠近琅青,他终于跟妳坦承一切,可是比起被他榨干,妳更不愿回到原本的孤单。
“离什么离,你想去找别的人类交合吗?我不许。”
妳扯住了藤蔓,藤蔓抖动着像要逃离但终究还是紧紧缠上妳,琅青紧闭的双眼不停流下清澈的泪水,每滴都掉落在妳脸上,像他的肌肤那样清凉而缺乏热度。
“琅青,琅青骗了娘子,须弥花,是淫花,为了要得活人精气.........”琅青泣不成声。
“别哭了,你没有骗我,你只是没说出来而已。”妳温柔地安慰他。
琅青一边哭泣,一边仍用藤蔓挑逗妳奸淫妳,看着他那张从来没有任何表情像睡着的脸,妳露出圣母般的微笑。
“让我在幸福中死去吧,让我成为你的养份,我们就可以融为一体了,永远,永远也不分开。”
妳知道自己有多自私,这样琅青将忘不掉妳,没有别的女人能取代妳在他心中的地位。
能被喜欢的人深刻的记住,或苟活在茫茫人海却没人知道妳是谁,妳选择前者并相信那是最好的归宿。
放声大哭的花妖,夺取了妳所有的蜜液,在妳高潮断气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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