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掌柜的如今已经一儿一女,儿女双全。他似乎极其看重亲情,常常围着老婆孩子打转,这两年已经很少来旺城。旺城的这些事慢慢地都教给了富贵。那些送货的商户们见了富贵往往称呼一声杨管事。富贵现在还是一副虎头虎脑壮实样子。大毛觉得富贵不论才干还是相貌都是不愁娶的。
这几天正好赶上春种,到中午的时候,大毛也没收到多少。她犹豫了下,到底没回去吃中饭,而是继续往前再收些。过两天就要去省府,怎么也得凑够一马车才行。
过了吴家庄就是成鄞,这是个大村。大毛把速度放慢,准备在这晃悠久点。大中午的她也不吹笛子了,把驼铃解开,拿在手里使劲晃。没多会儿就有人把她叫住了。
“大毛,来,我家有东西要卖,你把车赶过来”。说话的是个婆子,夫家姓李。她站在门口笑眯眯地朝大毛招手。大毛忙拉着牛绳,把车往那家门口赶。
“李奶奶,您这些天该攒了不少猫爪子吧”。李婆子今年其实也不大,不过五十多点,身体还十分硬朗。她一个人住了一个偌大的院子,就是大毛面前这个。她这辈子生了三个女儿,没一个儿子。女儿早都嫁了出去,老伴前两年也去了,就剩她一人守着这院子。听起来好像很凄惨,其实不然。李婆子的三个女儿嫁的都不远,空时常带着孩子来看她。孩子们也都孝顺,逢年过节的都会给李婆子送些银钱。李婆子现在也没种多少地,就种些不费劲的,加上菜园拢共也不过两亩。其余的地都包了出去,她家有将近十亩地呢。包出去她也不用管田税,每年还能落不少粮食,足够她自己吃了。
所以在大毛看来,李婆子的小日子吃穿不愁,并不算差。她人又勤快,这不种地了就常常去山上挖些药材,也不用担到镇上,到时间大毛家就来收了。
“都大半袋子了,就等着你来呢,快进来”。李婆子很喜欢大毛,大毛和她大女儿家的外孙女差不多大。
“大毛,都这个点了,你吃饭了吗?”。
“还没呢”。
“那你在我这吃点吧,我炕了一锅大饼,一个人也吃不了”。
“好啊”。大毛打的就是这个注意。她今天没带干粮,绕到这里本就是想来蹭顿饭的。
李婆子很高兴,本来已经炒了一个豆角,这会儿又围了围裙,炒了个韭菜。大毛帮着把两个菜往堂屋端,本想把菜放大桌上,可是桌上却落了许多灰,大毛又手一抹,好厚一层啊。她又赶紧去锅屋拿了抹布来擦干净。李婆子平时一人的时候就在锅屋的小桌子上凑合着吃,这大桌还是上个月小女儿来的时候用了一次。
李婆子的手艺很好,饼炕的特别泡,特别软,大毛很喜欢。就着菜她足足吃了两丫子,喝了一大碗的稀粥。李婆子看她吃的香,自己也跟着多吃了一块。
大毛最后算账的时候悄悄给李婆子加了四文,不过李婆子并不知道。李婆子不太会算账,但是极信任大毛,她说多少就多少。
正文 大毛,你也不小了
88 大毛,你也不小了
大毛直到傍晚才收够了一车子的货往家赶。到村子下面的时候还把帕子捎给了文静。这再到家天就擦黑了。李杏儿说了她两句, 让她以后早点回来,别赶着天黑。
大毛吃饭的时候, 听到“喵喵“地叫声,低头往桌子下看,见是一只小花猫,同盼盼长得有些像。想起盼盼, 大毛有些难过。盼盼的脑袋自从那年被蛇咬了以后,每到冬天都要复发一次,整个脑袋又会肿起来, 还往外冒脓水。去年的时候尤为严重,痛地它趴在窝里都不出来吃食。大毛还从侯大夫那抓了些消炎去肿的草药,趁它睡觉的时候, 偷偷给它抹了,可是也没什么效果。去年冬天的某一日, 它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走了, 再也没回来。大毛现在想想,还会觉得心疼。
大花现在也没以前跑的快了。它不再去山上放牛,没事老喜欢在场机边上的树荫下躺着。时光有时, 十分残忍。
两天后一大早,一家三口还是和往常一样把货一车车拉倒路边, 等着姚大伯的马车来拉走。倒是没等多会儿马车就来了,看来姚大伯比他们起的还早。
往省府去路途遥远, 晚上三人在一个叫灵水村的庄子里歇了。路边上有个姓张的人家,家主叫张粮。他家屋子多院子大, 杨二柱每回去省府都住在他家。三个人加上早晚两顿便饭、马的草料,拢共才二十文钱。张家人每次都十分热情客气,杨二柱常常会帮他们从省府带些东西。
第二天半下午的时候到了省府,三人又匆匆去把货交掉。交了货拿钱的那一刻,是大毛和杨二柱最开心的时候。这一大车把所有的花销包括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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