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
中午四菜一汤,算是丰盛了。一碟子花生米,一碟藕,一碟豆芽还有一大盘的秋豆烧肉。汤居然是紫菜蛋花汤。
饭桌上对比姚家两个儿子,大毛的吃像倒是极斯文。出门在外的总要装装样子。姚顺和杨二柱还喝起了小酒,聊起了天。先是聊了聊杨二柱家地里的庄稼,后又聊到了姚顺现在的跑马活计。
“姚大哥你现在不跑马了吗?就跟着三掌柜采买东西了?”,杨二柱引出话头。
“那哪能。我除了跟着三掌柜采买,还给三掌柜跑马呢。平时也还接点小活”。
“三掌柜的活远吗?”
“远的很,要往省府送呢。早上天不亮就走,紧赶慢赶地到那也得小半夜了。我刚开始跑那会儿,心里怕极了。这一车子的货要是有个什么闪失我可怎么赔得起!虽然三掌柜之前就说了,就算是被截了道,也不用我们赔。可我这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尤其跑夜路的时候,有点动静我都怕啊。好在每回儿都有顾家妹夫一块儿作伴,要是就我一人,还真不敢跑”。
“还真是,要我一个人也怕啊。不过这么远的路,一趟能得不少钱吧?”。杨二柱问了大毛想问的。
“嗯,确实不少。单趟就四百五十文,来回九百文。三掌柜结钱又爽气,跑一趟结一趟”。提到钱,姚顺换了副乐呵呵的模样。
大毛想这真是不少,一个月只要能跑上个四五趟,姚家的日子就能过得十分滋润。何况平时还有些别的的小活。
“我这买马买车的钱都已经挣上来了,以后的日子可就松快多了”。姚顺说着滋溜溜地喝了一杯酒。
“这可真是太好了。姚大哥你是怎么找的这么好活计?今天要不是你,我那枣子还不知道能不能卖掉呢,真是太谢谢姚大哥”。杨二柱说着敬了姚顺一杯酒。
“二柱你这太外道了,我也不过是递句话的事。这活计说起来真是多亏了强子,就是我那个顾家妹夫。他之前一直帮着大掌柜往省府送粮食,后来三掌柜来了,铺子做大了。除了粮食还往省府运些其它物件,就又得要辆马车。不过虽然强子和三掌柜荐了我,开始的时候用的却是李四。李四有个表弟在大掌柜手下做伙计,他在两个掌柜面前很能说上话,正是他荐了李四”。
“李四?就那个贪了我十文钱的李四?”。提起李四,杨二柱还有点牙痒痒。
“可不就是他。他真是个拎不清的,这多好的活计他也能做砸了”。姚顺边吃菜边说。
“哦?这又是怎么回事”?杨二柱的语调,不自觉地扬了扬。
“哼,他胆子倒是大的很,这脏手竟然敢伸到三掌柜那儿。开始几趟他倒是也跑的安稳,后来大概是实在受不得这长路奔波的苦,居然起了贪心。竟偷了三掌柜车上的东西,自个儿在省府里卖了。咱三掌柜是谁,三掌柜在省府里可是出了名的过目不忘。这还能瞒得过三掌柜?”。大毛听出来了,三掌柜在姚顺心中的形象是十分高大伟岸。
姚顺和杨二柱这会儿喝好了酒,姚婶子忙去盛了两碗米饭来。姚顺张着大嘴,扒了两口,顺了口菜又继续说了起来。
“李四儿第一次偷,我估计三掌柜就知道了,只是没说破。谁知这李四竟然越发胆大了,有趟竟是一次偷了十来张兔子皮还有几张黄大仙的皮。这在省府可要值不少钱呢,李四这胆子真是太大了。马车还没回来,这事三掌柜就知道了。省府里的书信传的比马车可快多了,那边收到多少货,这边发出去多少,一对就出来了。三掌柜可不跟李四儿啰嗦,也不去找什么证物,直接让他加倍赔了。李四儿无赖惯了,竟还死活不认。三掌柜二话没说,叫人拿着家伙抄了李四的家,顺带着还把李四打了一顿儿。李四哪里吃过这个亏,伤还没好,就拖着身子,去县衙里击鼓喊冤。可这敲了半天,别说县老爷就是师爷都没看见,硬是被衙役给撵了出来。他也不想想咱们东家买卖做的这么大,在县城里做的这么顺,上头能没个关系?”。
姚顺说的解气,大毛听着却觉得有些可怕,这哪里还有什么王法啊。三掌柜若是个好的还罢了,要是个坏的,岂不就是个恶霸!
“李四这名声是彻底没了。不过他这原本也没什么名声,倒是害了他的表弟。大掌柜知晓了这事,立时就要把李四儿的表弟给辞了,好在三掌柜开了口,才留了下来。你不知道,大掌柜平时对三掌柜都是恭恭敬敬的,可不想因为个伙计得罪了三掌柜”。姚顺继续说了起来。
“这又是为何?按理说不是该三掌柜敬着大掌柜吗”?
“这自是有原因的,三掌柜的和东家关系颇亲”。但具体怎么个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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