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说话的是倩子的爹。
杨二柱听着这个倒可以试试,忙去屋里拿了煤油灯。院子里太亮,一群人又都转移到了锅屋里,把门窗都关好,再加上边上围了这么些人,大毛那倒是真的有些黑。杨二柱拿着灯,放在大毛耳边,大家也都静悄悄地不说话。可是过了一会儿也没什么反应,杨二柱有些急,把灯又往大毛耳边靠了靠。
“哎呦呦,爹你拿远点,烤着我耳朵了”。大毛龇着牙叫了声。这时突然感觉耳朵里的蛐蛐动了动,她赶紧禁了声。待感觉蛐蛐爬出耳洞的时候,大毛猛地把头一歪,把耳朵往下一倒,这蛐蛐就被倒了下来。
“哎呦,真是个蛐蛐!”。
“这蛐蛐怎么跑进去的?”。
“这蛐蛐还不小呢!”。
围观的乡亲们看着地上的小蛐蛐炸开了锅。他们开始是有些不信的,谁听过蛐蛐跑耳朵里的?多稀罕啊!
蛐蛐倒了出来,大家渐渐地也就散了。大毛怔怔地坐在自己床上,“这难道是我昨晚的报应吗?我这遇到的都是些什么事啊!”。
李杏儿从外面割草回来的时候,搂着大毛心肝肉的叫了几句。又嘱咐她以后没事别睡草地上,往高点睡。
大毛的名号,在这附近的几个村庄里又响亮很多。大家提起她来,不再说是二柱家的傻闺女,而是,“哦!就是那个耳朵里进过蛐蛐的娃啊!”。这或许也算因祸得福吧。
正文 婴儿哭声
60 婴儿哭声
今日又逢私塾放假, 大毛、富贵、成才三人相约去山上敲枣子。
去大山头的路有两条,一条从桃花山山顶上过, 一条在桃花山的侧面坡上。侧面那条路下面与余家村的山形成了一片洼地, 形似簸箕,大伙称之为簸箕洼。这簸箕洼里大大小小的长了许多野枣树。现下正红彤彤地挂满了枣子。
三个娃一大早就挎着篮子,带着麻袋往山上去。他们把牛群赶到桃花山与大山头交接的坡上, 就随它们去了。然后一块儿从坡上风一样地, 一边叫,一边往枣树林子冲了过去。到的时候, 大毛差点没刹住,险些摔个够啃屎。
这片枣树是一年比一年多,有些还矮矮地就挂了许多果子,大毛这么高, 伸手都可摘到。大毛这些天从这儿过的时候总要摘几个尝尝。运气好的时候, 能摘个有点甜味的,运气差的时候,那枣子吃起来就跟木头渣子似的,再差点还能吃出些虫子虫卵来。正是因为味道不好,才能剩下这么许多。
大毛这些天总结了些经验出来,那些个小树上结的圆圆的小枣子, 多数是甜的。有些大树上结的又大又长的,往往都是又硬又木。其实从枣子的色泽也能看出一二。甜的枣子, 熟透了是青翠加鲜红,木的枣子是深青加暗红。
大毛把自己的经验与两个小伙伴分享了。
“我一眼看过去就能分辨, 哪里要你那么多道道”。富贵所言不假,他虽然不能像大毛那样讲出许多道道,却是真的一眼就能分辨。
低矮处的,大毛伸手去摘,稍微高点,她就拿着枯树棍子敲起来。敲枣子很有意思,一棍子下去,连枣子带叶子的要掉下来那么许多。大毛挺喜欢站在树下任由枣子噼里啪啦地砸在自己头上,脸上。
“大毛你这是不想好了啊,小心等下落你一脖子毛辣子”。富贵赶紧把自己的傻妹妹往边上拉了拉。又往地上瞅了瞅,“你看,你看,我就说吧!这地上都有两个了。你敲的时候往边上站,别傻乎乎地站在树底下。我看你身上有没有落。”
大毛还没来得及看那毛辣子到底长什么样,就被富贵拎着后领子转了半圈。
“幸好没有,要不有你受的了。这个比蜜蜂蜇了还要难受,能肿一大片。你等下揪的时候也小心些,先看仔细。听到没有?”。最后一句富贵竟然还加重了语气,很有当哥哥的派头。
“昂,听到了”。大毛应着,又低头去看刚刚的毛辣子,还在那块,没有跑远。毛辣子长得有些像毛毛虫,不过颜色更为艳丽,绿的清脆。最显眼的就是浑身那一丛丛的小刺。看着还有点像海参。
“嘿,它们长得还挺有意思的”。大毛自言自语。
富贵本来已经走开,这会儿听了,回过头来,一脚把两个虫子踩的汁水直冒。
“好恶心。富贵你好好地踩它做什么?”。你平时爱护小动物的那颗善心呢?
“不踩死,等下它们顺着你裤腿爬到你身上,蛰你几口,有你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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