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拦住。盼盼或许不太明白大毛什么意思,还十分凶狠地朝她呜呜叫着。
“去,去,去,出去吃去。吃完再回来!”,大毛张着手把盼盼往外面撵。谁知盼盼叼着的东西似还活着,这会挣扎着要从盼盼嘴里往外逃。大毛低下头仔细去看,“娘哎,不得了了,盼盼抓了条红蛇链子!”。
其余三人赶紧跑来围观,盼盼还是呜呜叫着,死咬着不松口,没一会儿那蛇好像彻底断了气,不再动了。盼盼看四人虎视眈眈地瞧着它,转脸又跑到外面去了。
大毛他们吃好饭的时候,盼盼也舔着嘴,从外面回了来。大毛仔细去看她,觉得怎么看怎么不对。“富贵,你来看看,盼盼的脸是不是肿了?”。
富贵本来都准备上学去了,听了这话也蹲过来看。“还真是的,右边是有点肿了,难道刚刚被蛇咬到了?”。
“有可能。也有可能是那蛇有毒,吃了以后现在毒发了”。大毛上辈子武侠小说看多了。
“那不应该,要是被毒到应该两边都肿才对,这肯定是被咬了”。富贵分析得十分有道理。
盼盼自己也有些难受,举着前爪子不停地擦脸,还喵喵地叫。看着可怜兮兮的。
大毛忙去把这事和杨二柱说了。富贵则不敢再耽误,赶紧去上学。杨二柱听了,带着大毛来看盼盼。盼盼这会儿已经跑到院子里,拿脑袋不停地往桑树上蹭。父女两蹲下仔细看,盼盼的右边脸上似乎真有个什么印子,这会儿还在往外冒着带浓的血水。
“看来这是真的被咬到了”。杨二柱下了定论。
“那这可怎么办呢?有没有什么草药能敷一敷的?”。大毛这些天已经慢慢地把盼盼当成了家中一员,和大花一样。
“没事的,红蛇链子没什么毒。估计过几天就消下去了。它这会儿应该是痒痒的难受”。
听了杨二柱的话,大毛才有些放下心来。
下午放牛的时候,大毛还时不时地会想起盼盼那半张肿脸,也不知道有没有好点。文静这些天都没来,她家里造房子,跑腿的小事很多,她在家里还可以帮帮忙。大毛有些无聊,就坐在大石头上陪着成才娘聊了会儿天。
“王婶,王叔这些天是不是也帮着文静家磨石头呢?”。大毛牵起话头。
“没,你王叔给她们家砌墙呢。你王叔没成亲前拜了师傅,学了些瓦匠活”。
“那还挺好,工钱应该比磨石头多些吧?”。大毛觉得有门手艺很不错。
“是多些,你王叔是大工,一天有十八文。有什么用呢?还不够他自个儿快活爪子的”。这话里藏着些怨气。
大毛觉得这种话题,她不好接。成才爹闲的时候爱打叶子牌大毛是知道的。村里那些好吃懒做,游手好闲地都爱找成才爹一块儿打牌。因为大伙都知道,成才爹打的一手蠢牌。从他那赢点钱再容易不过。为人又好面子,喜欢往大了打,人傻钱不多。大毛有时候都会想,这样的爹怎么能生出成才这样的孩子。凭心而论,大毛觉得成才比富贵机灵些。
大毛不接,王婶子却自说自话地絮了下去。
“前些天收了黄豆,家里没事,他不想着出去找点活做,天天就知道打牌。还把那些不三不四地都招到了家里。等我放牛回去,他还要使唤我烧饭炒菜。非要留那些个人在家里吃饭。叫我煮米饭,炒鸡蛋的。平时我想煮个鸡蛋给成才吃,他还要叫我省着点,留着去集上卖。他要是赢了钱,不待我问,自个儿就说了,尾巴能翘得老高。要是输了,我问他怎么样?他要么哄我说,输了三四文,要么直接吼我两声。我都不以为他能输多少,家里拢共就那么些个钱,他能输到哪里去?谁知道,前些天他大嫂来找我,叫我把欠她家的钱还了。我这才知道,他每回钱不够了就去他大哥家借,这来来回回地都欠了快两百文了。两百文啊,平时连鸡蛋都不舍得给成才吃一个,自个儿却能偷偷借那么些钱去快活爪子!”。王婶子说着,说着,都有些面目狰狞。
大毛觉得王婶子这状态有些不对,不知道是不是平时无人倾诉,对着大毛说个不停。似乎也并不在乎大毛有没有听。她自个儿顿了会儿,又接着往下说了。“我知道了这事,就和他吵,问他怎么借了这么多钱,这些天到底输了多少钱?他开始还不承认,非说一文没借,还骂他嫂子瞎说。我就要拉着他去找他嫂子对质,他这才慌了爪子承认。家里这一文文的钱,都是从土里扒出来的,也不知道他怎么就舍得。我怎么就嫁了这种人,要不是成才还小,我早一根绳子把自己吊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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