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当然不可能就等她一个人。
试镜能不能成功另说,孟好当先得上门把谢小老头哄好,都找她姥姥说了,想必是有些气的。
谢秋恒六十出头了,矮矮小小的一个人,有些顽童心性,喜欢喝酒,逮根草就能编蚂蚱,拿张纸也能折兔子青蛙,喜欢带着小孙子上山下地的跑,小时候也没少逗她。
孟好带着几瓶酒上门,陪人听了一天的戏,被瞪了几眼又数落了一番,最后在那里用毛笔抄了一沓小楷的佛经——这是小老头专门用来罚孙子的招数。
都没有提试镜的事情,既然已经公开了来选,谢秋恒就一定会尽自己所能做到公平,他当然也知道孟好不搞虚的,那一家子人,从常秀钦到叶菀再到孟好,骨子里都清高得很。
试镜过去,这个角色还是被孟好拿到了,春晚的事情也安排得差不多,开始了彩排,而快过春节,齐霁也要回来了。
孟好去机场接他。
远远就看到一群举着牌子的小姑娘,自从上次比赛过后,齐霁的粉丝快赶得上娱乐圈的流量小生,接机的气势一点都不输,送礼物的,递信的。
孟好看到一群人穿着统一的衣服出来,白色羽绒服往身上裹,个个都身材挺拔。她一眼瞟到了齐霁,又把衣服拉链拉到了最上面,遮住下巴和嘴,只露出上半部分脸来,有那么点生人勿进的高冷,对粉丝挥着手说什么,大概是不收礼物。
“你到了吗?”他发消息过来问:“别的小朋友都要被接回家了。”
孟好笑了笑播过电话去:“我看到你了,给面子露个脸。”
齐霁愣了愣,边问“你在哪里”,边把衣服拉链拉下一大半,露出下半张脸来,四处看着找人。
粉丝在一边一阵狂拍。
一个未成年的队友瞧见齐霁笑嘻嘻和教练打报告,一溜烟跑了个没影,眨眨眼问:“齐哥不跟我们玩儿啦?”
林奕在一边也笑,给了他一肘子,满脑子黄色废料:“跟我们有什么好玩儿的又不搞基?小别胜新婚懂吗?你齐哥干你们小孩子不懂的事情去了。”
懂不起懂不起,小弟红着脸一阵摇头。
小别胜新婚什么的,孟好真真实实感受了一把,某人还小气吧啦地记着,那个谁谁谁和谁谁谁特意去看她的电影给她宣传,谁谁谁专门包了场。
“醋缸转世吗?”
“要是我没出国就可以跟你一起去看了。”
“我有碟,那你要现在看吗?”
“……我不。”
两个人还是在第二天一起看了这部电影。
春晚好几趟彩排,齐霁总喜欢陪她去,等大半天也乐呵呵的,还被几个明星拉着合了影。
“大年三十我是不是只能在电视上看你了?”
“你还可以和我视频。”
“那我拉我爸妈还有妹妹和你视频可以吗?”
孟好睨他一眼,看到他不自在地眨了几下眼睛。
“你要让我这么草率地见你爸妈?”
齐霁一愣,随即笑起来:“就先见一面,他们老不相信我能找到这么好的女朋友,我朝电视上一指说这是我女朋友,我妈肯定要说我做梦,她又不上微博。”
彩虹屁吹得孟好绷不住脸。
春节比元旦有气氛,常秀钦花一下午手写了好几副对联,写完就很累了。阿姨把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买了一堆菜晚上来做,叶姣和叶竟说要过来,是叶祖德安排的。
孟好看见姥姥垂了垂眼眸。
当天春晚现场是一片的红,红色西服、红色裙子、红色大衣,很多熟人,卢倩演小品,聂成朝要唱歌,而她的造型得花一两个小时——和很多舞蹈专业的大学生合作的敦煌舞,很壮观,难度有些大,大概要把她所有本事用一遍的难度。
开场舞过后,孟好是第三个节目。
上一个节目的音乐声太响,现在就显得安静了些,当清脆明亮的琵琶声一响,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烟雾笼罩的舞台上。
浅黄的灯往上打,缓缓下降的吊环上坐着戴面纱弹琵琶的女子,吊环停在半空,弹琵琶的手指轻拢慢捻,有琴箫相和。
群舞的女孩子们缓缓起身,像敦煌壁画上活了的仙女,金色的舞裙衣袖摆动。琵琶声随着快速动作的手指逐渐急切起来,她们的动作也随之激烈。琵琶刚柔相济,舞袖翩飞中渐渐隐去,变成合奏的乐曲。
“啊啊啊!”电视机前人的大叫声中,吊环上的女孩子手挽绸带,翩然而下,红色的舞裙在下落之际仿佛已经开始翩翩起舞,一瞬间不知道灼了多少人的眼眸。
孟好高挽飞天髻,露出整张脸庞,额间一抹红色花钿,轻薄的面纱手一拂便落了地,上下分离的舞裙,露出盈盈一握的腰肢。琵琶舞,琵琶放下,是飞天舞,翻身、蹦子、弯腰,一阵串翻身和绞腿蹦子,而她眼波盈盈,笑意也盈盈。
乐声渐缓,她又挽上绸带,翩翩而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文盲式追星,我他妈夸不来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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