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笑话。
聂成朝听着她离开的脚步声,忍不住想,要是真的一睁开眼睛就能看见朝他笑的孟好,该多好啊。
身上好像有团火在烧。
他皱皱眉将被子再一次扔在一边。
睡一会儿吧,就一会儿。
怎么又有人进来?!
感受到毯子再一次盖在身上,清清淡淡的香味盈满了鼻息,聂成朝想可能是鼻子都出了问题,以为此刻在旁边的真的是那个人。
那这次是谁?陈让?唐圆?总不可能还是卢倩。
聂成朝有些费力地掀开眼皮,便看到动作顿住的人。
一睁、一闭、又一睁,他还以为是幻觉,以为下一秒孟好就会消失。
她没有消失,聂成朝又觉得是梦境。
“你不是讨厌我吗?”问话陡一出口,孟好就有些头疼,她听着这语气里的委屈,看着聂大影帝脸上的质问之意,觉得或许自己真不应该管闲事。
呵,等你清醒了,看你后不后悔说这种话。
清醒之后会不会后悔不知道,反正聂成朝现在没有半分“不应该这样做”的意识,他只是执着地看着她,不停问话。
“说啊,你不是讨厌我吗?干嘛给我盖毯子?”
“你讨厌我吗?”
“你到底讨不讨厌我?”
“你不能讨厌我!”
他的声音沙哑,布满血丝的眸子因为发烧的关系水光潋滟,少了几分嚣张跋扈,倒显得人畜无害起来。
聂成朝见她不说话,急急抓住她手腕,再一次重复:“你不准讨厌我!”
孟好挣扎几下,只觉得手腕痛得很,微蹙眉头喊他放开。
“不放!”
“……”
聂成朝倏地将人一拽,拽到眼前,拽到鼻息相闻的距离。
“我要把感冒传染给你!”
“……”孟好简直无言可对。
她稍稍挣扎着离他远了些,也不知道这人哪来的那么大力气。
“聂……”推门声和说话声一起戛然而止,两个人齐齐看向来人。
陈让静默了一瞬,“砰”地咂上门跑离是非地。
房间内死一般的寂静,似乎大梦初醒,聂成朝猛地放开她的手,撇过脸不再看对方。
孟好一句话没说离开了房间。
好像,真的是一场梦似的。
聂成朝听到关门声后就紧了紧盖在身上的毯子,却也知道,该去拍戏了。
发烧一天,鼻涕流了一天,鼻塞两天,接踵而至的就是好不了的咳,吃饭时咳,睡觉时咳,咳得像要把心头血呕出来。
陈让买来一堆糖浆,一个个讲着疗效,说一个不行就换另一个试试。
姑娘们可劲忙活,送蜂蜜水,送冰糖雪梨,送百合汤,陈让一一回绝,一切看聂成朝脸色行事。
他想,什么时候才能接受一次?或许等孟好来送那天?
可省省吧,人家都好久没正眼看过来了。
为聂大王夭折的恋爱,陈让快愁死了。
两个人的关系现在是真的僵到了极点,谁也不愿意搭理谁,区别在于一个不在乎,一个在乎的要死偏假装不在乎。
专属于他和唐圆的小聊天组里时常有见不得人的小消息。
“噫我又看见聂大王偷看你好姐了,小眼神复杂的,还以为自己很隐蔽呢。”
“我还看见他瞪章泊禹!哇敢再直接一点吗?”
“你好姐到底什么想法?”
“拒绝.jpg”
“什么眼光!聂大王人帅有钱演技好!”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啊,再帅再有钱演技再好也不喜欢,再说好好不漂亮吗?演技不好吗?不有钱吗?不喜欢就是眼光不好啊?”
陈让……无法反驳。
不管他们私下里怎么讨论,孟好依然是最淡定的那个,听着几个嘴碎的演员私下里说她被影帝抛弃,又听说有人传她脚踩两条船。
可省省吧,她连一条船都还没搞定呢。
孟好的戏份已经不多了,沈蓉失去了腹中的孩子,借机将了女三一军,女三背后是整个齐家,一折定然会动荡几分,但这个计策毁在了皇后手里,她帮了自己的朋友让她免于罪责。
接下来拍的,则是沈蓉和女三齐宛然的对手戏。
孟好可一点都不想和于真真对戏,太拖累人了,偏还在她不舒服的时候。
第四次挥巴掌,第四次被人抓住,第四次被陈导叫停,孟好收回手,看着眼前一身浅粉宫装,气得咬牙切齿的于真真,只觉得卢倩实在会做人,跟她那么多对手戏还能笑得出来。
反正孟好是没什么好心情的,她感受着小腹处传来的一阵阵痛意,想自己要是没有妆容掩盖,恐怕早被看出来面色惨白。
“汤圆,帮我买点止痛药。”她按着小腹吩咐,弯弯的眉毛皱成一团,缩在椅子上叫人看了都难受。
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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