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也只能是恨，不死不休的恨。

    “对不起，来晚了一点。”这时，昨晚出现过的红衣老fu也慢悠悠的从远处走来，和昨晚一样无声无息，直到她说话的时候才发现她的到来。

    楚风收回了目光，对红衣老fu流露出尊敬：“是我们来早了。”

    红衣老fu面无波动，目光落在东方韵的身上，促狭着双眼良久，在楚风和东方韵好奇之时淡淡的开口：“你来自于蛮荒妖域，你是妖？”

    楚风和东方韵精神一震，震惊红衣老fu怎么会看出来东方韵是妖，要知道东方韵现在力量都被封锁，就是普通人一样，哪怕是至高武者都看不出来，红衣老fu明显一看也是普通人，她是怎么看出来的？

    东方韵原本对红衣老fu无声无息的忌惮，转变成为了敬畏：“你，怎么看出来的？”

    楚风也是相似的目光，他有左眼还好说，红衣老fu是怎么知道的？而且还知道蛮荒妖域和隐界，这到底是什么人？

    红衣老fu缓缓转身，往来时的路走去，平静的说道：“妖只要去到一定的程度就可以化形，血脉强大的妖诞下的血脉自小就具备人形，后者必定比前者血脉强大很多，但和人还是存在着本质上的区别。”

    “人类的气息浮动沉稳普通，妖的气息看似也差不多，但是仔细会发现，多了一些虚无，那是他们化形掩盖真身必然都会产生的一抹气息。”

    脚步停下来，回头看向跟上来的楚风两人：“而你的身上，还有你走路的时候带出来的气息波动，都不是人类的气息，昨晚我就好奇，但今晚我可以肯定，你是妖，而且还是一个强大无边的妖神，但不知道是何原因，成为普通人。”

    “、、、、”

    楚风和东方韵神色掠过震惊，能通过这些十分虚无，甚至难以捕捉的表面事务就看出来东方韵是妖，这哪里还是一个普通人，恐怕就是半神后期巅峰的武者，都自愧不如啊！

    “她是你的女人？”红衣老fu却是没有多少感觉一般，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

    楚风知道是在问自己，看看东方韵脸蛋竟然红起来，感觉有些无语，不过算起来玩物也算吧？

    轻轻点头：“是的！”

    红衣老fu轻轻点头，走到东方韵的面前看着一张娃娃脸的女人，淡淡一笑：“在我见过的妖之中，除了九公主拥有那种浑然天成的妩媚气质，你是我见过最有魅力的妖，精灵可爱的气质，是发自心底里产生的。”

    “看得出来，你是一个善良的妖，不错！”

    楚风眨下眼睛猛烈的在那里咳嗽着，红衣老fu是不是老糊涂了，她认识慕容冰不奇怪，但是竟然说东方韵具有精灵可爱的气质，还是由心底里产生的天然气质，更是一个善良的妖？

    楚风感觉红衣老fu说错了，东方韵三番五次的想杀他，能是善良的妖？

    红衣老fu不知道楚风和东方韵的恩怨，看他那样子，皱眉：“你不舒服？”

    楚风摇摇手：“不是，刚才脖子有一点yǎng。”

    东方韵眯着眼睛死死的盯着楚风，哪能不知道楚风是在讥嘲她的表里不一，心里哼道一声，王八蛋，我本来就很善良，神隐门和仙重门不少人都是我收养的孤儿，为了保护主人，我历经无数凶险，我怎么不善良了？

    要不是知道你个王八蛋会伤害主人，我干么要杀你，那不是善良是什么？

    楚风当做没有看见东方韵的眼神，开口：“前辈，你似乎知道很多东西？”

    “你叫什么名字？”红衣老fu却是没有听到楚风说话一般，只是看着东方韵问道。

    东方韵感觉有些局促，轻声回道：“东方韵。”

    “东方韵？”红衣老fu微微的点头，满布皱纹的脸上露出一抹慈祥的笑容，从袖子里拿出一个东西拉起东方韵的手：“好听的名字，可爱的丫头，当年楚风的母亲给了九公主一个随身首饰，当是婆婆给儿媳的礼物。”

    “这是他母亲曾经佩戴过的手镯，你带着吧！”

    “啊！”东方韵讶然出声，看着老人家把手镯给自己戴上，想说自己不是楚风的女人，可是看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