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话只说给你听 作者:咔洽脆
汗的男孩,紧张感慢慢消散。
“接下来是容屿和童婧璇。”
他们三人都是文学社的成员,燕舜本对此无感,最初也是因为童婧璇才加入的。
容屿和童婧璇对诗歌都很喜欢,但是因为文学社的人太少,社长号召新成员把朋友叫来一起玩,童婧璇就强拉容屿来玩,也就是容屿不是编制内。
燕舜坐在刚刚童婧璇坐的位置观看比赛,还微微喘着气。
比赛胶着中,现在两人阵营中的牌数差不多。
燕舜紧盯着两双手,看白色的卡片在空中飞舞,心跳加快中。
“公子王孙逐后尘,绿珠垂泪滴罗中。”
童婧璇抢到了此牌。
把己方阵营中的一张牌递给容屿。
下一句是空牌,两人调整了一下心绪。
容屿阵中还有两张牌,童婧璇阵中只有一张牌了。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读手刚念第一个字,容屿就抢到了牌,此牌在童婧璇阵中。
最后每人阵中只剩最后一张牌,最后的结果是童婧璇获胜。
比赛结束后,燕舜在整理牌的时候悄悄将那张写着“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的牌在童婧璇面前晃了晃,童婧璇涨红了脸,虽然这首《留别妻》整体感情色彩沉郁,但是前面的欢愉场面也是让人身如其境般感受其感情之深。
童婧璇将他的手拨开,低头继续整理,脸上的红晕越加浓。
那时的他们离“夫妻”两字还很远,燕舜也只是因其中带自己的姓而钟爱于那张牌,后来童婧璇笑他无知,说这诗读来让人悲伤,他却当甜蜜的情诗来读,燕舜知道此诗写的是征夫与妻子离别的感伤,但是也是因此,他才会喜欢,人在离别之际才知道对挚爱之人的情意多么深重。
当然,那时的他并不会想到某一天两人会分别,也没有体会到分别之时的温存,留给他的只是一个绝绝然的背影。
而那日,在整理牌的时候,一个白衣少年,看着手中那张“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发怔。此诗上一句为“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谁是他的沧海?谁是他的巫山云?
“燕舜你有没有放水?”简冬葶对这一场早早结束的比赛倍感无趣。
结果是童婧璇胜了,燕舜阵中还剩了十多张牌。
“没有,诗歌真不是我强项。”燕舜摊手,看着童婧璇拿纸巾擦汗,他额头的汗都可以忽略不计了。
“真无趣。”
童婧璇把纸巾递给他,“下次麻烦燕先生放水放的走心一些,大水会冲了龙王庙。”
正月初七,燕舜在办公桌上看到了一封辞职信,封面上的“辞呈”二字苍遒有力,燕舜拿起信封,紧抿着唇,没有打开,随手将它扔在抽屉中。
“该来的还是会来的。”像是自嘲一般,燕舜按倒了桌上的相框。
他的桌上放着两张照片,一张是和童婧璇的合影,是大学的时候女篮第一次拿到CUBA的冠军,他耍小聪明要她和他拍一张照片,也是他们的第一张合影,他穿着白色的6号篮球服,而她穿着黑色的6号篮球服,她局促地抱着篮球,对于他亲密搂她肩膀的动作表现得很不适应,而他却笑得很开心,带着赢球的快乐,和得逞的小心思。
另一张是他和原坤的合影,是在姑姑家拍的,原坤和原紫是姑姑资助的大学生,最初创业那会儿,他问原坤要不要加入他,原坤最初并没有答应,不过,最后也不知为什么原坤主动过来问他还缺人吗?
文件在手上停留了数分钟,终究一页都没看完。
“他还在办公室。”原紫看到反扣着的相框,伸手将它摆放好。
燕舜没有抬头,问:“他大概不想见我吧。”
“也说不准。”
“你母亲最近如何?”
“她挺好的。”像是客套话一般的一问一答。
是真的挺好的吗?燕舜没有再问,反而后知后觉般,“你也是来递辞呈的吗?”
原紫将一封信放在他桌上,转身出了办公室,轻缓关上了门。
燕舜本想把这封信和刚刚的辞呈一同丢进抽屉,却看到上面写了一个大大的“猪”,此时的他对这种小女孩的玩笑并不感兴趣,倍感疲惫地打开了信封,抽出里面叠放整齐的信纸,大致浏览了一番,眼眶微微湿润,拿起抽屉中的辞呈,冲出办公室。
办公室中,白色衬衫,黑色领带的男人仔细翻阅着文件,他的动作很慢,细碎的刘海遮住了眉眼,看不出情绪,办公桌面一如主人的性格一般,干净整洁,上面的物品正一件件地减少。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抽走了他手中的文件。
他没有回头,双手插在裤子口袋中,“燕总,我觉得这些年应该没有欠下您分毫吧?”
“是我欠你的。”
“是吗?我这里没有借条,不作数。”
“当初为什么要来帮我?”燕舜的声音沙哑,
分卷阅读166
同类推荐:
穿书之欲欲仙途(NP)、
嫁姐(姐弟骨科、1V1)、
城里来了一位县太爷、
如影随形、
逢莺为幸(民国先婚后爱)、
老师,再来一次、
淫神 (高H原神同人)、
淫液香水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