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对上邪男 作者:肉色屋
常。”
凌言忍住笑,看了看旁边一本正经的两人,心中有些无奈。两人为什么能把这样的事说的如此搞笑,而两人却连眉头也不皱一下。
而楼玉蝶不觉得这个说法搞笑,脸色瞬间变的苍白,失声道:“不!那个孩子不该受这样的苦!”
“那谁该受这样的苦呢?你么?楼玉蝶公子。恩?”白月讥诮的抬了抬眉。
贤王从那晚就知道白月是个女子,却是第一次正面仔细打量白月。仔细观察后似乎有些明白为什么玉蝶会想对她出手。真真是个人间尤物。
“是,该受苦的人是我。”楼玉蝶颓废的低下头,肩膀微微的颤抖着,声音里满是绝望与悲痛,“所以我求王爷,放过他,一切的一切,都是由我而起。自然,一切后果该由我来承担。”
白月看着眼前绝望的人,很难将他与那个变态的采花贼联系在一起。然而事实却就是变态杀人狂和眼前的男子就是同一人。
“你承担?你死一万次那些枉死的女子就能活过来了?你能承担什么呢?”白月的语气是刻骨的不屑,蔑视着眼前的男子。
贤王的脸色却一直都很复杂,紧锁着眉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楼玉蝶听罢白月的话神色没有一丝的悔意。低垂下的眼睫里没人看见,那是不哑与白月的不屑。那些女人,都是活该。
“你真的很在乎他么?”白月突然低笑起来,笑里的冷意却连贤惠王都有些不自在。
“在乎,我真的很在乎他。他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不可以,不可以失去他。”楼玉蝶听着有些激动的说道,手上已经将拳头握的发白。
“你在乎?笑话了。你要真在乎想过你做的事会为他带来什么样的影响么?”白月不屑的说道,“现在他就要代替你死去了,很快就要凌迟处死,来平息众怒吧。”
“不!”楼玉蝶激动的抬起头大声的吼了出来,扭曲的脸吓了白月一跳。
“不什么?贤王似乎很舍不得你啊。”白月回复常色,沉声刻毒的说道,“你现在就要失去最重要的人了,可有想过被你侮辱杀死女子的亲人会怎么样的痛苦?”
楼玉蝶浑身颤抖着,压抑着自己的情感。那些女人,都该死的!自己没有错的,那些肮脏的女人,都该死!都用那种眼神看自己!自己不过是满足了她们!再给她们最纯净的死法。
贤王觉察到了楼玉蝶的不寻常,轻轻出声唤着:“玉蝶?”
楼玉蝶猛的醒悟过来,再度冲贤王跪在了地上,凄楚道:“王爷,算玉蝶求你了,放过那孩子,我,我才是该死的人。我愿意换回他。”
贤王咬紧了唇,手上已经攥紧了拳头。自己不可以失去玉蝶的。可是现在的状况却……转头看着眼前这个面去表情的绿眸男子,自己再清楚不过他的手段和势力了。想在他的面前保住玉蝶,太难太难。该如何是好?
“黎——公——子。”贤王一字一字清晰的从口里吐出,突然冲黎傲然单膝跪了下来,语气决绝,“求黎公子放过玉蝶,我可以保证,发誓玉蝶再不会做出那样的事。”
屋里的气氛突的凝结了。楼玉蝶蓦的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王爷在做什么?他居然为了自己在给一个庶民下跪!!!
“不!王爷,你起来!”楼玉蝶扑上来,拉住了贤王的手臂,却被贤王猛的一甩衣袖挣脱开来,贤王依然是一脸的决然看着黎傲然,口中没有变:“求黎公子放过玉蝶。”
黎傲然闭上眼,深深的出了口气,没有说话,只是转头看着白月。
白月眨了眨眼,用手指指向自己道:“问我的意见?”
凌言翻了翻白眼,帮黎傲然无奈的点了点头。因为这事毕竟是因为白月而起。
白月看着黎傲然终是缓缓的点了点头,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这破事居然丢给自己来决定。眼前跪着的人是谁?是这个国的王爷!可是!再转头看着旁边一脸复杂的楼玉蝶,白月的脸沉了下来。这个人是谁?是个变态杀人狂。那么多的女子枉死在他手上,切不说死的无辜,死后居然被这人那般的折磨!不可原谅,即使地球倒转也不可原谅的!
“不如,就由现在在地牢里的人代替楼公子死去可好?”白月突的笑的邪媚,此话一出,贤王的脸上出现了欢喜,楼玉蝶张大嘴,一脸的痛楚。凌言不解,黎傲然依然没有说话,等待白月后面的话。“到时候我们都去观刑,看侩子手怎么一刀一刀的割下他身上的肉。三千刀,如果他支持不住,傲然这里有最好的止血药。三千刀,一刀也不能少。”白月的眼中射出骇人的光芒,灼灼的看着呆滞住的楼玉蝶。
“如何?让你亲眼见着自己最在乎的人以最残酷的方式死去。”白月低低的笑着,捂住了唇,“然后楼公子下半生永远的愧疚,享无边的孤单和悔恨。”
贤王吞了吞口水,书房里安静的似乎掉一根针都能听的见。
“只要众位放过玉蝶。”贤王憋出了句话。
楼玉蝶死死的咬住唇,直至出血也没发现,正待张大嘴说什么,白月却抬手道:“别着急啊,王爷,我的条件还没完呢。”
“还有什么条件?请讲!”贤王皱紧眉头,困难的吐出了句话。
“我要他,这一生一世都不能害人,也就是说,我要他当不了男人。还有,必须贤王你亲自动手。”白月那无暇的脸上绽放出个最纯洁的笑容,无害的轻巧说出这句话。
正文 白月卷 第四十章
“我要他,这一生一世都不能害人,也就是说,我要他当不了男人。还有,必须贤王你亲自动手。”白月那无暇的脸上绽放出个最纯洁的笑容,无害的轻巧说出这句话。
屋里的众人全部愣住。贤王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这张绝色的纯洁脸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眼前的女子居然说出来的话来!凌言微微抽搐着自己的嘴角,这,这法子似乎也太狠了点吧?男人不能人道,这还叫男人么?
“如何?应还是不应?”白月腼腆的笑了,浅浅的笑容看起来是那么的纯洁,那么的无害。
贤王怔住,愣在了原地。
楼玉蝶的嘴唇早已咬的出血,灼灼的看着白月,突然有种错觉,眼前的女子是恶魔,地狱来的罗刹!“不,不可以,那个孩子是无辜的啊。求白姑娘,我求求你放过他。他根本和这事无关啊。”楼玉蝶的心中满是悲痛,一切都是自己的所为,怎么可以让那个纯洁的孩子来承受?
“那些被你杀掉的女子呢,她们求你放过她们的时候,你可有心软过?”白月还是微笑着。
楼玉蝶低垂下眼,微不可闻的吐出句话:“那些女人,从来没有求过我。”
声音很低,众人却全都听见了。
“什么意思?”白月皱眉,难道那些女人都是甘愿被杀?简直就是放屁!
“哼哼~~”楼玉蝶轻轻的冷笑起来,声音里居然全是讽刺,“那些女人,都是活该。总以为自己魅力无穷,仗着有几分颜色就开染坊。死的时候都开心的很,没有知觉的就死去了,又如何来求我?”
楼玉蝶的话一出,屋子俱静。白月看到楼玉蝶眼里的疯狂,这个男人,就是个心理变态!白月无奈的耸了耸肩膀,到现在还不知悔改,还不醒悟。
白月长长的叹了口气,看着贤王,无奈道:“王爷你也看到了,他现在都还执迷不悟,王爷的决定是什么?”
“只要能留下玉蝶的命。”贤王异常吃力的挤出了这句如有千斤巨石般重的话。意思却再明显不过了,只要能保住楼玉蝶的命,什么都可以。
“呵呵,王爷还真是狠心啊。以后楼玉蝶可就不再是男人咯。”凌言语气轻快,似乎说着件无足轻重的事。
贤王神色复杂,眉头纠结着,却是不再说话。
楼玉蝶冷哼一声,缓缓道:“这个,无所谓。”接着语气一转,沉声哀求道:“你们想怎么处置我都好,我只求放过玉衣。”
“这怎么行?如果放过他,谁来替你死呢?怎么来平息众怒呢?”白月笑的眉似月牙,挑了挑眉,看着脸色苍白的贤王继续道,“你说对吧,王爷?”
贤王用力闭上眼,没有说话,只是默认了白月的意思。
“不!”楼玉蝶突然如野兽般低吼起来,握紧了拳头,还未待楼玉蝶有下一个动作,贤王动作却有如闪电一般,快速点了楼玉蝶的|岤道。看的白月一惊,这个王爷居然会武功?
“那希望王爷遵守诺言,动手吧。”白月依然是一副微笑的面孔,那张绝世容颜此刻在贤王的眼里看起来却是那么的可怕。
“现,现在就要动手?”贤王睁大了眼睛。
“当然了,要不我们怎么验证?”白月一脸的无辜,浅浅的笑着。
贤王颤抖着,半晌困难的举步走向墙上挂着的剑,“铿”的一声拔出了剑,缓缓的转头看着一脸蓦然的楼玉蝶。
“玉蝶~”贤王的声音是那么的无力。
“王爷,若你让玉蝶不能人道,玉蝶不会恨你。只是,玉衣……”楼玉蝶淡淡的说着,话未落完,却生生的止住。只因为贤王伸出手点住了楼玉蝶的哑|岤。
“只要你能活下去……”贤王的眼神有些怅惘,口里喃喃的呓语着。
白月低下了头,让人看不清楚她的神色。
贤王一步一步的走向了楼玉蝶,手中的剑闪着骇人的寒光。
白月嘴角那丝残酷的讽刺笑容渐渐的浮现出来。愚蠢啊,愚蠢。看来,这个贤王也不是什么好货色,把自己的想法强加与别人。以为这是为楼玉蝶好么?不择手段的留下楼玉蝶的性命,以为楼玉蝶以后想明白了会感激他么?就为了不失去这个幕亲为自己出谋划策就下这么大的血本?还是不了解人性,不了解人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啊。有时候,人不是想活下去就行。没有希望的麻木活着不入痛快的死去。这个王爷怎么会不懂呢。
真的不懂么?白月忽的心中闪过一个大胆的念头。莫非……?这么自私的想要留下楼玉蝶的性命,真的只是为了有个人的出谋划策?真的如此么?
“等等!”白月突然出声制止。
突兀的声音响起在安静的书房,众人皆是诧异,不明白白月何意。
“别高兴,我没说放过他。只是,我想见见王爷那病重的王妃,可行?”白月平静的提出了要求。
贤王惊愕,但还是点了点头,回头看了看不能动弹的楼玉蝶,脸上出现为难的表情。
“凌言你留下,一会我们就来。”白月发号施令,凌言无奈的摊了摊手,示意明白了。
贤王带着白月和黎傲然出了门,黎傲然低低在白月耳边问:“怎么想起见那个人?”
白月更低的声音回道:“那个女人是不是和楼玉蝶有些相似?相貌或气质。”白月说罢,恶意的踮起脚尖在黎傲然的耳边轻轻的吹了吹气。黎傲然脸色出现一丝可疑的红晕,眨了下眼,突然一把搂过白月的腰,低声道:“你在惹火,知道不?”
白月感觉到腰上一紧,心中暗笑,这个冰块男人,恐怕从来没有接触过女人。不过转头看着背影有些苍凉的贤王,稍微鄙视了下自己。自己居然在别人痛苦的时候在那悄悄的打情骂俏。鄙视归鄙视,走到园子里暗处时,白月突的踮起脚尖在黎傲然的脖子上轻轻一咬,低声:“那个不叫惹火,真正的惹火下次让你体会下。”
这回,黎傲然那刚回复常色的脸又变了。心中突然有些感谢现在是晚上,天色很暗。
心中突然想起白月刚才问的话,那个病重的侧妃,白月一说起来,自己想起来了,那个女人眉间似乎真的和楼玉蝶有相似的地方。难道?黎傲然皱起了眉头。难道贤王爱楼玉蝶?所以才不顾一切代价的要留下楼玉蝶的性命。
“你的意思是贤王爱楼玉蝶,那个女人是替身?”白月的耳边突然传来黎傲然的声音,抬头却看到黎傲然的嘴压根就没有张开。
啊啊啊啊!白月在心中狂喊,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以内力传声?惊讶过后,白月却讥诮的笑了,恐怕不是贤王爱上楼玉蝶那么的简单吧。如果自己猜的没有错,那么这件事到底该如何处理呢?
楼玉衣,呵呵,玉衣。白月的眼中透出莫名的光芒。如果真如自己所猜测,那么事情似乎很有趣,非常的有趣。突然,腰上的手放了开来,白月抬头,这才发现已经到了那个妃子的门前。
白月转过头,冲黎傲然嫣然一笑,随着贤王迈进了屋。在白月进屋后,黎傲然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心中有什么荡漾着,似乎要呼之欲出。
正文 白月卷 第四十一章
门口的丫鬟见到贤王到来,忙掀开门帘想通报。贤王抬手制止,径直领着白月和黎傲然二人进了屋。
屋里还亮着光,显然这位侧妃还没有睡觉。白月抬眼望去,床上靠着个面色苍白的女子。见到贤王突然到来,侧妃愣了愣,忙要行礼。
“爱妃,你躺好就是。”贤王见状忙上前扶住了憔悴的女子,小心的让她再躺好,再细心的理了理被角。
“王爷,这么晚了,这是?”侧妃疑惑的看着贤王身后的两人,那个出色的男子自己记得,就是王爷带来为自己诊治的黎圣医,旁边的柔弱男子又是谁呢?那般的精致无暇,简直不似个男子。
“没什么,怕爱妃不舒服,带圣医来看看你。”贤王温柔的微笑着,眼里全是深深的柔情。
“王爷,妾身让王爷费心了。”侧妃的脸有些黯然下来。
“不,这不关你的事。”贤王怜惜的说道,伸出手轻轻的为侧妃理了理耳鬓的发。
白月冷冷的看着,将一切尽收眼底,拉着黎傲然悄然退出了房。
事情果然如自己所想,白月嘴角扯起一丝讽刺的笑。黎傲然的脸色复杂,却不是因为这,只是因为自己手心里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
“看出来什么没?”白月拉了拉黎傲然的手。黎傲然回过神,道:“贤王是真心对他的妃子。”
“对,确实是这样。”白月笑的诡异,“这回发现个有趣的事了。”
“怎么有趣?”黎傲然显然心思没在这上面,他正捏了捏白月那柔软的小手。
“别闹了。”白月掐了掐黎傲然温暖的大手,嗔怒道,“这事比较复杂。”
“怎么复杂?”黎傲然突然觉得也许自己会握着这柔软的手上瘾。
“开始我以为贤王是很爱他的侧妃,所以不顾体面来求你。然后我又怀疑他有断袖之癖,喜欢的是楼玉蝶。毕竟没有一个人会为了一个幕亲而给你下跪。”白月思索着,将心中的想法慢慢说了出来。
“恩,确实有道理。”黎傲然却一直拉着白月的手没有放开,“那现在呢?现在怎么想?”
“现在?”白月忍住笑,低低道,“这家伙是个万能插头!是个双性恋,两个他都爱!”
黎傲然纵使再沉着冷静,也不禁变了变脸色,万能插头自己是不懂什么意思,但是肯定不是好话。双性恋自己明白过来了。那个温润如玉的贤王爱的是两个人?!既爱自己的侧妃又爱楼玉蝶?
“两个都爱?”黎傲然皱起了眉头,这确实有些惊世骇俗。
“现在该怎么办呢?”白月冷声说着,想起刚才贤王为侧妃理被角的动作还有眼里的关爱,这些可装不出来的。现在知道贤王对楼玉蝶真存有私心,该如何处理呢?
“这个,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黎傲然的语气有了丝宠溺。
“我想怎么办就怎么办?”白月转了转眼珠,心中突然有了计较,微笑道,“好啊。楼玉蝶,不管他有什么理由什么借口,他现在杀了那么多人是事实,杀人后还将别人的内脏残忍的掏出来也是事实,所以,不能放过他。”
“还是要让他不能人道?”黎傲然看着白月无暇的脸,突然很想将唇印上去试试那是什么感觉。
“恩。还是那么办。还得由贤王动手,嘿嘿。”白月笑的残忍。这个白痴贤王,根本就不懂什么才是对楼玉蝶真正的惩罚。楼玉蝶真的心病不在与他自己能否人道,是在他唯一的弟弟身上吧。
“那,楼玉衣就要替代楼玉蝶死?受那千刀万剐之刑来让楼玉蝶永生难忘?”黎傲然疑惑的开口。自己非什么善良之人,这些自己也不怎么在意的。只是,这事似乎白月早有了计较一样胸有成竹。
“不,那个人嘛,虽然和我没有关系,还挟持过我,但是还不至于死的那么难看。”白月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唇,粉红的小舌头在小唇上一舔,媚惑至极。自己毫无感觉这个动作在黎傲然的眼里是多大的诱惑。
白月见黎傲然瞪着眼睛没有说话,撇了撇嘴不满道:“我看起来像滥杀无辜的人么?那个楼玉衣得死一次。”
“假死?”黎傲然猛的明白过来白月想干什么了。
“对!我要让楼玉蝶以为他已经死了受一辈子的折磨。楼玉蝶想寻死也不行,到时候叫楼玉衣写个信,让他哥哥好生的活着。”
“楼玉衣会听你的话写?”黎傲然有些不解白月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了。
“会!只要我跟他说照我的话来做就放过他唯一的大哥。”白月忽的笑了,笑里的冷意一闪而过,“然后,他就是我的了。”楼玉衣,这个人既然愿意为了他大哥去死,那么……
黎傲然看着眼前笑靥入花的女子,无奈道:“你要他来做什么?”
“跑腿的。做我的奴隶。”白月说的理直气壮。
黎傲然一怔:“奴隶?”
“你有那么大的无忧宫,就不允许我自己收点喽罗?”白月皱起眉头,“反正不收白不收,这个不要浪费啊。”心中补充道,浪费是可耻的啊。这句名言谁说的来着。白月没有想到,自己只是临时起意收的楼玉衣在很久以后,会对自己有多么大的帮助。
黎傲然哑然,正想说什么,身后响起了贤王的脚步声。白月心中有些不屑,这个贤王整个自私的很。楼玉蝶自己是想到什么办法惩治他了,可是眼前的这个人呢,是个王爷,这个不好办了。但是偏生自己现在看他不顺眼的很。让楼玉衣代替了楼玉蝶死去,恐怕楼玉蝶会恨眼前的贤王一辈子吧。啧啧,这样似乎也不错啊。白月想到此,心中总算平衡了点。真正的折磨,是折磨一个人的心志,而非肉体。
“黎公子?”身后响起贤王那询问的声音。
正文 白月卷 第四十二章
两人转过头,看着眼前俊朗的贤王,心中都有些复杂。可悲还是可恨,白月皱了皱眉,这个男人的心态还真是畸形。
“就照白月说的办吧。”黎傲然幽幽的吐出句话。
贤王咬紧了牙,无力的吐出了几个字:“多谢黎公子。”
三人返回书房,凌言正百无聊赖的坐在一边的椅子上,见众人回来忙起身用眼神询问着。两人视而不见的只是看着一边的楼玉蝶。
“你们处理吧,我先出去。”白月看着明晃晃的剑,还是先走了出去,毕竟这事一个女的在场不太好。脑中又想起了那些惨死的女子,那些女子也许都对楼玉蝶有意思,但是做梦也没想到她们一番痴心的代价居然是自己的性命。
良久,两人终是出来了,白月转身看着两人。黎傲然微微点了点头,示意事情已经办妥。白月微微的叹气,转身离去。黎傲然跟在了白月的身后,凌言撇了撇嘴,自己回所住的院子去了。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黎傲然追上白月问道。
“找个和楼玉衣体形相似的,同样要受凌迟之刑的人替代楼玉衣。楼玉蝶肯定不会前去,贤王也不会让他现在走动。”白月心中却有些担心,毕竟那晚很多人看到了楼玉衣的样子,想找相貌相似的人似乎没那么好找吧。将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黎傲然淡淡的笑了笑道:“这个容易啊,易容不就行了么?”
白月张大嘴:“你会这?”
“是啊。”黎傲然回的理所当然。
白月不动了,站定看着黎傲然,瞪着他道:“那你还让带这破斗笠!你知不知道很重很热?!”
黎傲然语塞,心中的那点小私心怎么能说出来。
“以后给我易容。”白月不满。
“不行。”黎傲然是想都不想直接回绝。
“不行?”白月哼了声道,“那我就不戴斗笠了。”
“好。”黎傲然又是快速的冒出个字。
白月疑惑的看了看黎傲然,这家伙今天怎么这么爽快。黎傲然此刻却看着白月的脸,脸上的伤疤已经看不见。
“脸,有没有过不舒服?”黎傲然伸出手轻轻摸上了白月的脸,白月怔了怔,黎傲然的手依然很温暖。
“没,没有。”白月有些不自然。
“不是说想让我见识下什么是真的惹火么?”黎傲然突的凑近了白月,白月惊的往后一退。惹的黎傲然轻轻的笑了起来。
哼!白月心中有些嗔怒,敢调戏自己,也不想想她是什么人。好歹是个开放的现代人吧?想到此,白月恶意的也凑近了黎傲然的脸,邪邪的笑道:“真想试下?”
黎傲然一怔,显然白月的反应太出乎他的意料。白月心中得意的笑,古代的女子哪敢这么的开放?这死冰块男似乎被自己吓到了。
黎傲然看着白月得意的眼神,心中没来由的一阵恼,猛的搂过白月,将自己的唇印上了白月柔软的唇。白月蓦的瞳孔放大,嘴唇上的温热告诉自己,眼前的男人,他,他正在吻自己!可惜——技术不佳。哈哈,白月在心中暗笑,黎傲然只是笨拙的将唇印在白月的唇上。
待两唇分开,白月伸手环过黎傲然的脖子,柔柔道:“傻瓜,接吻不是这样的。”说罢不待黎傲然答话,白月吻了上去。轻轻的温柔的伸出软滑的小舌头,撬开了黎傲然的齿,口舌交缠在了一起。黎傲然只觉口中那湿润的柔软是那么的芳香诱人,让他不忍放开。这一吻,仿佛吻过了万水千山一般。良久,两人才分开来。
黎傲然一把抱住白月,白月轻轻靠在黎傲然的肩上,柔弱无骨的声音满是温柔,吐出来的话却让黎傲然哭笑不得:“若是你敢吻别的女人,我定割下你的舌头做腌肉。”
“好,好。”黎傲然苦笑着应道,心中却是从来没有过的涟漪和温柔。
两人就这么静静的相拥在一起。
“那你让王爷知道楼玉衣没有死么?”黎傲然轻轻的理着白月的青丝。
“不。让楼玉蝶恨他一辈子。”白月冷声道,“那么自私变态的人,让自己爱的人恨他,我觉得满好的。”
“你可真是个小妖精。”黎傲然掰过白月的肩膀,看着白月,又忍不住在白月的脸上印下一吻。
“他们都是活该,做了不该做的事就该付出相应的代价。一切事物都是等价交换。”白月嗤声。
“是是,娘子说的对。”黎傲然心中却有些心疼,到底是有怎样的经历才让白月看什么都这么的透彻,这么沧桑。
“接下来,我们找那个楼玉衣去。嘿嘿,找个面具来,恩,要银色的。”白月在心中打算着,以后就不让楼玉衣以真面目见人了,给自己培养个暗卫也不错,哈哈。
“要银色的面具?”黎傲然不解。
“个人爱好而已。”白月笑了笑,这还真是纯属自己的恶性趣味,就觉得以前电视里演的那些戴个银色面具的高手很酷而已。
“好。我让人帮他替换出来,给你带到面前来,行吧?”黎傲然宠溺的揉了揉白月的头。
“恩恩。”白月两眼放光,“那我先回院子去咯?”
“恩,去吧。”黎傲然又微笑起来,自己没有察觉,和白月在一起短短的日子里,以前的笑加起来也不及这段时间。
白月抬脚往所住院子的厅堂走去,留下黎傲然自己在原地。待白月走的远了,黎傲然只是轻轻的拍了拍手,身后立刻出现了个黑衣人。
“主公有何吩咐?”黑衣人的声音沙哑,显然和第一次的黑衣人不是同一个。
黎傲然沉吟了番道:“找个触犯凌迟之刑的人换掉楼玉衣,让狱卒对外称犯人猝死即可。现在就去办。”
“是。”黑衣人退下消失在了黑夜里。
————
地牢中。楼玉衣忍受着那钻心的疼痛,似乎要将自己的灵魂剥离了身体一般。意识在慢慢的模糊,在快闭上眼的时候,突然看到那对自己下针的男子。那张精致无双的容颜没有任何的表情。
是他!那个无忧宫的宫主,怎么会出现在这?怎么会来地牢?容不得楼玉衣开口,因为无尽的疼痛已经吞没了他的意识。
文 白月卷 第四十三章
黎傲然看着地上失去意识的男子,嘴角浮起讥诮的笑意,这个男子是傻还是真性情呢?白月看上的也许就是他的这番傻吧。
快速的将两人对换了衣服,黎傲然精湛的将替身易好容。两相比较,看不出任何破绽以后,黎傲然拿出金针,小心翼翼的在替身的下颚刺下,毁掉了他的声带,这才命人带着昏厥的楼玉衣离去。
片刻,地牢里的狱卒们醒来,都暗惊自己怎么会不知不觉睡去。到楼玉衣所在的牢房看了看无恙后,接着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看管起来。只因牢狱里这个是刚抓住的变态采花贼,出了什么问题他们可担当不起。
带着楼玉衣回到了厅堂后,黎傲然关上了门。白月雀跃的迎上来,看着黎傲然夹着的人,感叹着:“这么快就弄来了?”
黎傲然将手中的人不客气的丢在地上,微笑看着白月道:“你要的,只要我能给,都会给你。”
白月怔住,旋即笑靥如花:“记住你说的哦。”
黎傲然点了点头,拍了拍衣角,从袖子里拿出个银色的面具递给了白月。白月再次怔住,这个男人,把自己的话如此放在心上。只是满足自己无聊的趣味而已。白月接过面具,含笑看着黎傲然。
“咳~咳~~”两声不和谐的咳嗽声在屋中响起,两人转头,看到一脸坏笑的凌言,“我说,两位,我还在啊,拜托进入正题吧。”
黎傲然的眼神冷若冰霜的扫过凌言,凌言不怕死的摊了摊手,再晃了晃脑袋。白月面不改色无视了某凌,走到了楼玉衣的旁边,蹲下身看了看。“怎么把他弄醒啊?”这张脸还真不错,虽然比不上黎傲然,却也另有一番韵味。眉间那淡淡的哀伤,清秀的脸庞,与楼玉蝶一样的温润如玉,只是两人的气质完全不一样。
黎傲然也不说话,上前粗暴的撸开楼玉衣的袖子,以奇特的手法在他的手臂上按了一阵,再微微震力,一枚银针慢慢的从楼玉衣的手臂中渗出。看的白月在心里啧啧称奇。黎傲然将针收好,再掏出个瓷瓶,倒出粒黑黑的药丸,捏开了楼玉衣的嘴,丢了进去。
片刻,楼玉衣慢慢的睁开了眼。看到自己身处的环境和眼前的三人先是略微吃了惊,接着很快的就冷静了下来。“你们,想做什么?想好好的招待我么?”楼玉衣讥讽的笑道,戒备的看着眼前的众人,心中揣测着,莫非是这个宫主寻仇,将自己劫了来。
“你脑子想什么啊?”凌言不屑道,“装的是西瓜么?”
白月翻了翻白眼,这西瓜装脑子里的说法还第一次听说,只听过装豆渣。
“那你们想做什么?”楼玉衣抬眼看了看周围,没有看到侍卫,心中有些疑惑。
“别看了。”白月将银色的面具丢在了楼玉衣的脚边,冷声道,“戴上它,以后你就是我的人。”
楼玉衣先是一愣,接着讥诮的笑了,猥琐的笑道:“怎么,小娘子看上我了?”
“白痴!别装了。楼玉蝶什么都招认了。一句话,想他死还是想你死?想他死你就捏烂这面具,想他活就戴上。”白月讥诮的口气满是冷酷。
楼玉衣僵住,眼里满是不可置信的看着白月。
“楼玉蝶,楼玉衣双生子,父母早亡,两人相依为命。楼玉衣性格孤僻,愤恨世俗险恶,故隐匿而活。外人只知文才风流有谋略的楼玉蝶,不知楼玉衣此人。两人感情甚好。楼玉蝶对于爱慕自己的女人都痛恨,都认为极其肮脏。故设法采花后诛杀,再掏其内脏。”黎傲然淡淡的将下属查到的消息都说了出来。
话落,楼玉衣脸色聚变。
“戴还是不戴?”白月将面具轻轻踢到了楼玉衣的脚下,微笑着,“你戴,我必有办法让你唯一的亲人活下去,若不戴,他将受三千刀的酷刑。还有,我会告知行刑的侩子手不得割他的要害,还会将最好的止血药给他用上。让他生生受够三千刀!”白月加中唯一的亲人几个字的读音,后面的话却越说越森然。
楼玉衣心底冒起了寒气。看着眼前嫣然微笑的女子,却有种错觉,眼前的女子不是人,是个十足的妖精,没有心,没有血。
“问你,戴还是不戴?”白月的口气不耐。
楼玉衣颤抖着手慢慢的拿起了面具,幽幽道:“你,会放过他,是不是?”
“是。”白月满意的看着楼玉衣拿起了面具,这才道,“不过,以后注意你的措辞,叫我主人。”白月在心中乐的,终于给自己找了个喽罗了,虽然现在这小子不愿意,但是以后慢慢来。还挟持我,看以后怎么折腾你。
“是,主人。”楼玉衣的口气冰冷,不再有情绪,慢慢的将面具戴上。
“再写封信给你大哥,叫他好好的活着。还是一定要好好的活着。”白月继续吩咐着。听得凌言也有些打哆嗦。阴险,绝对的阴险。但是,那个人却一点也不值得同情!凌言配合的拿来了纸和笔,楼玉衣微微迟疑,还是接过了纸和笔。
“写吧,写完后就再也没有楼玉衣这个人。”白月看着楼玉衣那颤抖的手,心里却有些感慨。再恶毒的人心中居然都有自己最柔软的地方。楼玉蝶的死|岤就是楼玉衣吧。可惜,楼玉衣本人和贤王似乎都看不清楚这点。
人性啊,真复杂。很多时候,人类自己最想要什么,却往往自己都看不清楚,不是么。
白月看着楼玉衣慢慢的写完,龙飞凤舞的字看的白月心中不由的暗暗赞叹。这是个人才,可惜心态就像朵温室的花,经受不起残酷现实的摧残。无视现实的肮脏是没有用的,躲避也是没有用的。白月发出微不可闻的叹息。生活就像xx,咱反抗不了,就得享受。白月突然很庆幸自己穿来了这个世界。至少,自己现在有那力量去反抗了。自己反抗不了,身边还有他,不是么?白月转头温柔微笑的看着在自己身边的黎傲然。
黎傲然感受到白月的眼神,也望向白月。白月低垂下眼睫,眼里全是笑意。傲然,有你,真的很好。
白月满意的接过楼玉衣写好的信,递给了凌言。看着有些恍惚的楼玉衣,不紧不慢道:“以后,再没有楼玉衣这个人了。恩,叫你什么好呢?叫白玉堂,跟我姓好了。”白月起了这名才惊觉这不是那谁的名字嘛。
“是。”楼玉衣黯然回答,银色面具后的脸是一脸的复杂,却无人能见。
“我们什么时候离开这呢?”白月转头询问黎傲然,这个地方让她感觉很压抑,所以想早些离去了。只是一个小小的王府就这么的复杂。
正文 白月卷 第四十四章
“我们什么时候离开这呢?”白月转头询问黎傲然,这个地方让她感觉很压抑,所以想早些离去了。只是一个小小的王府就这么的复杂。
“明日待我给那王妃治疗完我们就走。”黎傲然立刻明白过来白月的心思。
“那就好。”白月摸了摸鼻子,再看了看一旁银色面具的白玉堂道,“那你先把他给我安顿下来,我去睡觉了,折腾了这么久。”
“去吧。”黎傲然看着打呵欠的白月微笑道。
“恩,你们也早些歇息吧。”白月挥了挥手,走出了厅堂。
待白月的身影消失在了门口,黎傲然忽的转头看向一边的白玉堂,口气如万年寒冰一般:“你,以后小心的听她的差遣,如若有让她任何的不满,不止你,还有楼玉蝶都将万劫不复。不信的话你可以尝试一下。”
银色面具后的脸是什么表情两人看不到,白玉堂只是慢慢的吐出两个字:“明白。”眼前的男人给他的压力是如此的恐怖。
黎傲然打开窗户,轻轻的拍了两下手掌,依旧是最早出现的那个黑衣人,静静的出现在了窗边上。
“主公有何吩咐?”依旧是那个恭敬的语气。
“把他带下去,该教的都教下。”黎傲然指了指在屋里的白玉堂。
“是。”
白玉堂没有出声,只是走在窗户边,轻轻跃出窗户,随着黑衣人离去。
待屋里只剩下黎傲然和凌言后,凌言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悠哉的给自己倒上杯水道:“啧啧,我们的黎大宫主还真是宠某人啊。”
“你废话还真是满多的啊。”黎傲然冷眼看着凌言。
“当我刚才什么都没说。”凌言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忙起身往门口窜去,“天色不早了,早点歇息吧,啊。”说罢,人已经溜的没了人影。
黎傲然脸上露出了微笑,摇了摇头,也转身出了厅堂。
翌日,黎傲然早早的就让人去禀报贤王,要着手开始治疗王妃。贤王自然是喜出望外。将所需要的物品都呈上。
白月和凌言自然是在花园的亭子里坐着喝凉茶等待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黎傲然才走了出来。留下了一些药,交代了如何服用便要告辞。贤王怎么挽留也留不住。
王府的门口,一辆豪华的大马车停在了那里。贤王客气的将三人送上了马车,又备了厚礼,却一直欲言又止的样子。
“王爷有什么话便说吧。”黎傲然看出了贤王似乎想说什么。
贤王咬了咬唇,这才勉强说道:“我,只是希望黎公子可以送些生肌的药。”
黎傲然立刻明白过来贤王是在为楼玉蝶讨药,当下也没有再多话,只是掏出个精巧的瓷瓶递给了贤王。贤王千恩万谢的送走了众人。
马车里,白月疑惑着:“原本以为桐城有邪教才来这里查探,现在看来似乎不是嘛,只是楼玉蝶个人所为。那接下来我们去哪?”
黎傲然还未开口,凌言接过话道:“我们去盐城吧,那里有钱的商栗也多。三年一度的灯会就要展开了,还有花魁比赛。”
白月心里不屑,恐怕是这个花魁比赛吸引着凌言吧。不过,自己的心中却也着实好奇。古代的花魁比赛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呢?
想到此,白月拉了拉闭目养神的黎傲然的袖子道:“傲然,我们去那里怎么样?”
黎傲然睁开碧绿的清澈眸子,宠溺的看着白月道:“好,你说去哪就去哪。”
白月忍不住微笑起来,马车里的气氛温馨起来。从两人那个晚上的亲密接触后,似乎距离已经拉的非常近了。
“咳~咳~”凌言不满的打断了这一切,无视两人的眼神,望向窗外,自顾自的说道,“今天天气不错啊,也没出太阳。”
白月耸了耸肩膀,无语。黎傲然不再说话,继续闭上眼睛养起神来。
马车慢慢的驶出了城,在城外宽阔的大道上前行着。
“咦?”凌言看着窗外越来越僻静的小路,觉察出了不对劲。
“怎么了?”白月不解的看着凌言。
“似乎方向不对啊。”凌言将头探出窗外,大声冲车夫道,“师傅,你是不是走错路了?”
车夫却丝毫不
妖女对上邪男第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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