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卿在我眼睑亲了亲,喃喃道:“以后,我要让你,天天都这么开心。”
我记得,三姨娘说过,人一生下来,先学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哭。那也许是因为,人生在世,悲伤总是多于欢乐。人生下来,从来不是一件幸事。这都是为了还我们在这世上,欠了他人的债。只有将一生的泪流尽了,才能安安稳稳地走。
徐燕卿给我的承诺,便是最初有十分的真心,到后来,也只成了一句空话。
第47章
那一夜之后,徐燕卿和我便如胶似漆,分都分不开也似。
如今,人人皆说,徐家二爷转了xing子,既不流连于教坊司,也不再同人花天酒地。他这些日子,归府都极早,常常天还没黑就见到他回来。
书房里,我坐在窗栏边,手里执着一个木牌,正专注地拿笔画着。我并未察觉身后有人走近,直至那柄折扇轻点一下我的脑袋,我一回神,那扇骨就轻轻地抬起我的下颌,那隽秀俊逸的容貌就映入眼底,他笑盈盈地问:“小君是在做什么?”
我把脸一扭,别过去不理他。
徐燕卿就在旁边探了探脑袋,我拿笔蘸着颜料,专心致志地画着。徐燕卿只得耐心地等我画完了,我方搁笔,他就等不及地伸手过来,将我手里的小木牌夺去。徐燕卿端详着手里的东西,看了老半天,那扇子敲着道:“这莲花,画得还真是惟妙惟肖啊——”
“二爷,”我抿抿嘴,说:“那是金鱼。”
徐燕卿愣了一愣,脸上掩不住尴尬,却还摇头晃脑道:“哎,我就想,这莲花如此与众不同,有道是花非花、雾非雾,那此莲非莲,而是水中游鱼,也是极妙、极妙——”
我听他满嘴胡话,伸手要去把木牌给抢回来。徐燕卿却一扬手躲开,我站起来追他要去:“还给我。”徐燕卿仗着自己比我高,力气又比我大,便高高扬着那个木牌,得意洋洋地看着我在他眼前踮脚伸手。
见我着急,徐燕卿便低头在我耳边说:“你叫我一声夫君,我就把它还给你,如何?”
我脸不觉一红,心里真是恨他恨得不成,咬着唇看着他。徐燕卿就晃着那个木牌说:“哎呀,你要是不肯叫,这木牌我就别在腰上,这一踏出徐府,人家要是问起我是谁送的,我可只好实话实说了。”
徐燕卿此人随xing胡来惯了,我生怕他真把木牌带着出门,看他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只好小声地唤了一唤:“……夫君。”我一叫他,脸上就一热。
谁知,徐燕卿却得寸进尺道:“太小声了,我听不见,你再大声点儿。”
“你……”我气呼呼地看着他,我就知道,他最爱欺负我,终还是无可奈何地喊了他一声:“夫君。”
徐燕卿闻声,就咧嘴一笑,俯下身来,直接在我颊上亲了一记:“是,我的娘子。”
我只当他老实将木牌还给我,可他到底还是老jiān巨猾,直接将我抱在椅上轻薄一番。“你、你把木牌还……嗯……”他在我颈间吸吮时,我便yǎng得扭了扭身子,却听徐燕卿边啄吻边道:“你这会儿乖乖听话,等爷尽兴了,就把它还给你,嗯?”
他餍足之后,一样带着我去沐浴,戏水之后,方肯放我一马。我闲懒地倚在榻上,徐燕卿玩着我的发梢一会儿,就叫人备齐纸笔,下人退出去之后,他便又脱我衣服。
“你、你怎生如此难缠——”我脸红斥道。徐燕卿拖来案几,解了我身上的薄衫,我下头也没穿裤子,他就握着尘柄趁乱推进。“嗯……”我颤颤一喘,还是气得打了他一下。徐燕卿嘻皮笑脸地挺腰耸动,手却拿起笔来蘸了蘸墨,一边无耻地行yin,一边在纸上画了起来。
我和他翻云覆雨之际,腾出心神来看了一眼,就见一副风月之景跃然纸上——一对人双颊酡红,jiāo颈而抱,下身紧连。那承欢之处,画得极是细致bi真,一边牡丹艳放,纵眼看去,好一片春色。
“洞草尚含仙露湿,峡花犹带梦云摇。”徐燕卿边抽动,边恬不知耻地问我:“你看看,为夫将你……画得可好?”
我脸红yu滴血,只喘喘道:“登、
分段阅读_第 10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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