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鞋上。
我本为贱庶,虽身份低微,却也未曾做过下人的活儿,此时不免有些笨手笨脚,好容易为他除了一只脚上的鞋,又换了一边。这时候,他突然坐起,一手朝我脸庞捏来,将我扭了过去。
珠帘轻轻碰撞,我怔怔望着他。
只看,那双桃花眼微沉,喜怒难辨,目光锁在我脸上一阵,就听他道:“素闻沈家女国色天香,爷原先当你们是大小二乔,各有千秋,没成想,原来是东西二施——”他将我的脸往旁一撇,轻道一声,“不过尔尔。”
徐燕卿由床上而起,走至案前。
他夺过酒壶,倒了杯酒,高举饮下。早些时候我就听说过,徐氏二郎为今上钦点的探花,少年才俊风采过人,清风潇洒而不羁,当年骑马游上城,惹得京中多少男女钦慕。他囫囵喝下数杯酒,酒水流出嘴角,沿着脖子滑下,转眼一见我,仿佛想起什么来地道:“是了。今夜……可是你我的新婚之夜,怎生能忘了这杯jiāo杯酒。”
就看他倒了两杯来,之后便走来将我从地上拽起:“过来!”
我跌跌撞撞地跟他走到案前,不慎碰到了桌子,其中一只酒杯就滑落掉在地上,一分为二。随侍的婢女见到,忙颤声说:“……奴、奴婢再去取一只来。”
装着酒的喜杯碎裂成片,是为不吉利,难怪她要如此惶恐。
“——不必。”徐燕卿勾住我的脖子,下一刻,便用嘴直接将酒渡来。“……唔!”他此番来的突然,我丝毫不察,就由他将齿关撬开,随着那辛辣酒yè,他的舌头如游龙一样卷扫而来,一番噙咬吮吸,直让我无处可躲。之后,他将我松开,我立时如脱兔一样,从他怀里挣退两步。
徐燕卿抬袖擦了擦嘴边酒yè,我轻喘数息,只觉两唇烧红,嘴里还残留着酒水的苦辣滋味。
饮了酒,自然到了帐暖春宵的时候,下人过来,为我拿下凤冠,另一人捧来装着剪子的玉盘。那婢女正yu解开我身上的喜袍时,我跟前站着的男子却道:“你们都下去。”
那两个伶俐婢女相觑数眼,皆识趣地应了声“是”,便退了出去。
这下,屋中就只剩下我和徐燕卿二人。
烛光似微弱萤火,忽然,耳边就响起一声:“脱。”
我身子僵硬,两眼抬起,朝他看去。他站在烛火边,幽深两眼亦直勾勾地望来。那目色露骨,我也是个男子,又已知人事,如何……读不懂他眼底的意思。
我缓缓背过身子去,抬了抬手,十指微颤,试了几下,才将喜服上的环扣解开,衣服滑至脚踝时,便响起一阵窸窣之声。那喜袍足有四层,我便一件一件地褪去,直至剩下亵衣外的一件薄软锦衣。那五重结为死结,只能由夫君剪开,我方回过身来。
徐燕卿拿起搁在桌上的剪子,走来两步,便到我眼前。他身量亦是极高,我头顶也不过到他锁骨处。冷冽的寒光微闪,便看他扬着手里的锐物,轻轻贴在我身上。冰凉的感觉让我微微一颤,我丝毫不敢动弹,既不知他要做什么,也担心那利器伤及自己。
只看,那尖头从我的颈脖,先是贴着肌肤,徐徐地滑下,到了衣襟,也不去将衣结挑起剪开,而是往边上悄声无息地探去。我那一身布料单薄,极是贴肤,那利物滑到我胸前,来到那透出的一点殷红之处,一股凉意随即袭来,就见它在那圆心轻轻碾磨,直将那红珠弄得挺起,折磨得我又刺又yǎng。
“……”我紧抿双唇,胸口上下起伏,他磨完一处,便换另一头,如此尚未尽兴,剪子尖再来到下腹,到了脐眼打了个圈儿,慢慢地滑到我的股间……
“男尻天生yin体,身无长物,那你这个——”徐燕卿稍一俯身,便将我整个人覆在他的yin影之下,“又是什么?”耳边拂来一团热气,那利剪此时正抵住我的玉茎。任是健全男儿,那一头都经不起挑拨,那一只手随着利物有意无意地摩挲那处时,我便觉一股股热流由下腹逐渐烧来。
我嫁来之前,徐氏便知我身子有异,故而那一夜,徐长风见了我的下身,亦不惊奇。徐燕卿这一番话,自
分段阅读_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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