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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妖瞳诺诺宝贝第25部分阅读

    血色妖瞳诺诺宝贝 作者:rousewu

    已经离开的蓝汐月的粉唇,一路朝着脖子啃咬着,吮吸着,呼吸更是越来越不平稳,显得越来越急促。

    伸出手将蓝汐月打横抱了起来,快步朝着东榻的方向走了过去,将她轻轻地平放到了上面,然后伏身压了上去。蓝汐月微微睁开了眼晴,看着伏在她身上的安祈洛,脸色有点热热的发烫,而安祈洛也低头凝视着他,两个同样脸色通红的人就这样相视着,似乎一时间也没有接下去的动作。

    安祈洛朝着蓝汐月凑近了一些,脸颊和眼晴一起泛着红光,带着浓浓的情欲的神色,手抚上她的脸颊,小心地柔声问道:“汐儿,可以吗?”

    闻言,蓝汐月的脸颊不由得更红了一点,两世为人,她都从来没有做过接下去可能会发生的事情,虽是开放的现代人,而她的工作更是比一般的人要开放上不知多少,但当遇到现在这样的情况的时候,她仍然免不了有些羞涩。抬头直视着安祈洛期待的眼睛,如果她现在说不的话,他会不会很难过?而她好像舍不得看到他难过的样子。

    微微侧过头去,将两人的视线错开,轻点了下头,道:“嗯!”

    安祈洛突然发现他不知道接下去到底应该怎么做,脸涨得通红,身体也涨得非常的难受,但是他的表情却是一本正经,非常的严肃。他真的觉得这时一件非常严肃的事情,即使自己明明忍得快要爆炸了,也应该按着步骤来,不然听说汐儿会很痛的。可是,他不知道那些步骤是什么样的步骤,一时之间竟然是愣在了那里,保持着那个姿势不知道应该如何下手。

    等了许久都不见安祈洛有什么行动,蓝汐月不由得有些疑惑地转过脸看向他,见他脸涨得通红,可能是羞红的,也可能的憋红的,但却愣是不见他有下一步的动作。眼里闪着不解的神色,轻声问道:“相公,你怎么了?”

    安祈洛忍得快要走火入魔了,可还是看着蓝汐月支吾了半天,最终憋出了一句话:“我接下去应该怎么做?”

    蓝汐月瞪大了眼晴,满脸愕然地看着他,有种晕眩的感觉,他竟然问她这个问题!眼里出现了气恼之色,也有点点的哭笑不得,这种事,她应该怎么跟他说?被他这么一搅和,她现在突然有了一种现在就要把他踢下床的冲动,但她没有那么做,只是将他从她的身上用力地推开,然后从床上坐了起来。

    对上他满脸急切、隐忍和紧张的眼神,有些气恼地说道:“你问我,我问谁去?你……我……”蓝汐月发现,她竟然结巴了,结巴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也不知道到底应该说什么才好了。

    安祈洛憋得几乎欲火焚身,现在更是连抱抱蓝汐月都抱不到了,连忙满脸紧张朝着蓝汐月凑近了一点,急切地说道:“汐儿,你别生气啊,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只是怕弄痛你了才会这么问的,我应该怎么样才能让你不会了很痛?

    听到这话,蓝汐月更是哭笑不得,可随即也想到了他说的那个问题,听说第一次那个都会很痛的。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就有了退缩的心思,听说真的很痛的,她犯得着为了这么点小事而让自己受那样的罪吗?呃,好像,貌似,这也不能算是小事。而且,他们两个真的已经成亲很久了,而且,她自己似乎也有那么一点点的期待,当然,只才一点点,真的是只有那么一点点而已。

    对上安祈洛有些紧张的眼神,蓝汐月又不忍心退缩了,而且想到他刚才的话,心里自然也是有些感动的。他并不是不知道接下去应该怎么做,而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才可以让她不痛,笨蛋,这个怎么可能会有方法?

    抿了下嘴唇,嘟囔着说道:“我怎么知道会应该怎么样啊?苯死了!”

    安祈洛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臂,被这么一折腾,体内的欲火似乎少了一些,但是依然憋得他难受,巴巴地看着她,问道:“汐儿,你真的生气了?”

    蓝汐月真要被他给气死了,说他笨他还真不是一般的笨!瞪了他一眼,干脆直接朝他扑了上去,将他压倒在床上,趴在他的身上,在他愕然又欣喜的眼神下,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道:“这种事情你竞然还来问我,你让我怎么回答你嘛?”

    愣了一下,看着蓝汐月略带着娇嗔的眼神,安祈洛突然翻身将她压到了身下,低头轻吻了一下她有点红肿的嘴唇,那是被他吻得有些红肿的。眼里溢满了柔情,虽然脸上依然有些羞涩的红晕,却是坏笑着说道:“是我疏忽了,怎么可以问汐儿这种问题的呢?不过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小心点的!”

    蓝汐月小脸红通通地撅着嘴,把脸撇向了另一边,再转过头来,伸手将他的脸拉了下来,主动地吻了上去。

    安祈洛身体僵硬了一下,马上就反被动为主动,轻吻着她,手也开始不安分地在她的身上摸索了起来……

    两个人一个被窝,躺在被窝内的蓝汐月轻轻地扭动了一下身子,忍不住一件皱眉,看得安祈洛心疼不已,明明说过会小心的,怎么还是把汐儿弄疼了呢?伸出手轻揉着她微微皱起的眉心,脸颊还有着一

    些淡淡的红晕,眼里是满满的幸福和满足的,刚的那种感觉还在他的脑海中不断地盘旋着,还有汐儿的身子,她的声音,她那娇俏的模样,全部都在他的眼前慢慢地流淌而过。

    蓝汐月的眉心在安祈洛的轻揉下慢慢地舒展了开来,缓缓地睁开了眼晴有些幽怨地看着安祈洛,扁了下嘴却走什么都没有说。而她的这个样子,偏偏比说了些抱怨之类的话还要让人看则心疼,明明就想很幽怨,却是什么都不说,更添了几分惹人怜爱的气质。

    安祈洛低头在她的额头上印上一吻,满眼心痛地看着她。说道:“对不起,汐儿,是我太鲁莽,弄痛你了。”

    蓝汐月脸色微红,眼珠子灵活他转动了几下,抬起头来看着窗户的位置,房内的窗户全部都紧闭着,但也能看到一些外面的事情。将下巴抵在他的胸膛上,看着那几扇窗户,看着那透过窗户透射进来的阳光,喃喃地说道:“现在好像刚刚白天没多长时间呢。”

    她记得明明已经起床了,甚至还去见了安谨瑜跟他商量了一些事情了,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又会躺回到床上来了?而且,她明明说过,洞房花烛夜就

    应该是在晚上的,为什么她会在早上跟安祈洛……

    轻笑了一下,轻搂着她的纤腰,柔声说道:“是才刚天亮没多久,所以如果娘子觉得来累的话,就请再多休息一会儿吧!”

    白天黑夜有什么关系?反正现在也还是上午的时间,那他们就是还没有起床的了,没起床的当然就只能算是晚上了。

    娇俏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将脸埋进了他的胸膛之上,真的闭上眼晴就睡觉了。真的很累啊,而且全身的骨头都像是散了架似的,现在是连动一下都不能动,一动就是全身上下都是又酸又痛的,难受死了!

    而同在夜圣门内的另一边,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个黑影费速地掠过,肩膀上似乎还扛着一个紫色的麻袋,很快就消失在了夜圣门之内,而有另一个黑影则正在朝着安祈洛的卧房而来。

    075潜入御书房

    邀月城内风起云涌,陈同龄在被祈王妃路走之后的第二天就有出现了,只不过是出现在皇宫之内,在皇宫的凤阳宫内,出现的也不是他完整的一个人,而是他的人头。当时皇后收到那个礼盒的时候还猜测了半天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又是谁要送给她的,但是绝对没有想到礼盒里面的竟然会是一个人头,当时就把她吓得尖叫一声,然后从凳子上滚了下来。

    这件事在邀月城内掀起了很大的浪潮,不仅仅是朝廷知道了这件事情,就连在城内的老百姓也全部都开始热烈的讨论了起来。一时间,竟然是难以平息的风波,所有人都不明白祈王妃为何要杀了陈统领,甚至还把他的脑袋也砍了下来,送给皇后娘娘。

    说到这里,又是一个另外的话题,她为什么要把陈统领的脑袋送到皇后娘娘的手上呢?为什么是皇后娘娘,而不是其他的什么人呢?皇上也行,太子也行,任何的朝廷大臣都行,而且送起来也比要送进深宫之内,送到皇后娘娘的手上要来的方便得多。

    而就在邀月城内最热闹的时候,失踪了两天的瑜王爷却突然回来了,这忍不住让整个邀月城变得更加热闹了起来。大家现在都知道,瑜王与祈王勾结到了一起,企图谋害皇位,而且前段时间皇上在找的一件对他来说很重要的宝贝原来就是玉玺,而听说,瑜王跟玉玺的失窃亦是脱不了干系!

    一只出来之后,安谨瑜才发现,外面的情况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老百姓几乎全部都已经认定了他要谋害父皇,企图篡位,而在瑜王府上亦是早就安排了大量的禁卫军,等着他回去要将他抓进天牢。他实在是有苦说不出啊,当天就不应该跟这蓝汐月去看情况的,结果竟然还要被安祈洛的属下打败,甚至是打晕,等到他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夜圣门内。而刚才,他亦是不知都怎么回事就晕了,等到他在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离开了夜圣门的地盘,而他的旁边就站着一个黑衣人。黑巾蒙面,一身黑衣,真的黑得很彻底,只露出一双凌厉冰冷的眼睛还有一点点的白色。

    他就那样静静地浑身冒着冷气地站在他的旁边,见他醒过来了,也只是淡淡地扫视了他一眼,然后冷酷地说道:“主子有令,既然瑜王爷答应跟主子合作了,那我就将你送到这里,至于接下去的事情就要瑜王爷你自己看着办了,也希望瑜王爷能够遵守约定,告辞!”

    说完这些话,还没有等到安谨瑜开口说话,他人就已经消失在了安谨瑜的眼前,让安谨瑜实在是狠狠的难受了一吧,他还有事想要问他呢,干吗要跑这么快?

    站在瑜王府门前,小心的没有被任何人发现,而他自己则发现,真的还不如在夜圣门内呆着舒服呢,至少不用面对这么多的禁卫军!当然这只是他郁闷的时候随便想想的,当真要他一辈子被囚禁在夜圣门内,他是坚决不会愿意的。不由得叹了口气,郁闷地想着,陈袭勇不是刚死吗?怎么这禁卫军统领的人马上就换了一个了?不过现在的这个禁卫军统领到底是没有陈袭勇那么难对付,人家原本只是陈袭勇手下的一员副将,也就是副统领。这统领一死,副统领马上就升级成为了统领,也就是说,陈袭勇的死对那曾经的禁卫军副统领,现在的禁卫军统领来说,还真是死的挺痛快的!

    站在瑜王府门外的树下沉吟了一下,看现在的情况,他是不能光明正大地进入到瑜王府内了,他可没有安祈洛那么强悍,竟然还将禁卫军统领给掳走了,甚至还在杀了他之后砍下脑袋送到了皇后的手上,虽然觉得这样的事情让他觉得有点毛骨悚然,但是想到皇后再看到人头之时的样子,他的心里就忍不住感到一阵痛快。

    想到这件事情,他的眼前忍不住就又浮现出了蓝汐月的倩影,悠悠地叹了一口气,这个女人太危险,危险得让他感觉只要稍微接近一点就会让自己灰飞烟灭,但是偏偏又忍不住地想要靠近。想到当时在杀陈袭勇之前,她施的那个术,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竟然让陈袭勇完全无抵抗的说出了他知道的所有事情。

    当看到他那微微泛着涟漪的眼睛的时候,似乎有什么东西从他的心底划过,但是等要他想要抓住的时候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他当然是想不明白,他曾经也被她催过眠,被蓝汐月狠狠的利用了一把,虽然抹去了那部分的记忆,但是当看到她的那双眼睛的事情总是会忍不住地感觉到一种怪异的感觉。

    在从陈袭勇的口中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之后,几乎是毫不犹豫的,站在安祈洛旁边的其中一个黑衣人把下剑砍下了他的脑袋,而这一切全部都是在安谨瑜的眼皮子底下进行了,就好像他们是故意要让他看到这些事情的一般。安谨瑜确实是被吓到了,尤其适当看到蓝汐月在面对着如此血腥的场面的时候竟然是连眼皮都不眨一下,更加让他吓到了。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啊?为什么在见到那样的场景的时候竟然会无动于衷?这是一个让安谨瑜一直都想不明白的问题。她是公主,不是吗?虽然是个不受宠的公主,但是却也是在深宫中长大,理应是不解世事才对,可到底发生过什么样的事?为何她竟然会拥有如此高超的功力修为,又是为何会如此的冷血呢?

    想了半天,安谨瑜依然没有半点的头绪,即使不是公主,即使是那些江湖上的杀人无数的女子,似乎也比不上她的冷血。而且偏偏,即使是冷血得毫无人性的时候,他也觉得她真的好迷人,好可爱。

    在微微探出去看了瑜王府的大门一眼,然后转身就朝着皇宫的方向走了过去,他干脆直接进宫面圣好了,如果被抓进天牢的话,指不定会发生些什么意外呢!尤其是皇后一直都看他不顺眼,不过他也看皇后不顺眼,但是人家比他大,如果真被抓进天牢里,她想要弄死他的话,简直是太容易了!而且,他也可能连见到父皇的机会都没有,更加不要说是跟父皇说那玉玺其实是皇后所盗这件事情了。

    可是他才刚刚转身,他的面前就多出了整整一小队的禁卫军,每人手上的长枪全部都直直的指着他,满脸的戒备之色,其中走出一个貌似是领头的人,看着安谨瑜说道:“瑜王爷,请不要为难小人,我们也只是奉命办事!”

    安谨瑜轻挑了下眉,脸色阴沉了下来,身上那平时都收敛着的皇室众人所特有的王者之气全部都爆发了出来,让那一小队禁卫军忍不住有些瑟缩地齐齐后退了一小步。扯了下嘴角冷笑了一下,说道:“让开,否着休怪本王对你们不客气!”

    那领头之人的脸色有些惨白,畏惧地看了安谨瑜一眼,说道:“还烦请王爷不要……”

    “滚!”安谨瑜阴沉着脸沉声怒道,不要为难?哼!不为难你们?说得可真好听,不为难你们的话本王可就要被你们抓紧天牢里去了!

    但是那些人并没有丝毫要退下的意思,虽然摄于他身上的威势,但是身负命令,一定要将瑜王爷捉拿归案!朝着安谨瑜走上前了一步,拱手说道:“如果王爷执意要为难我们的话,那就只能得罪了!”

    闻言安谨瑜眯起了眼睛,眼里寒光四射,就在他摆开架势要与这些禁卫军打斗一阵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身边一阵寒风吹过,然后他的身边就多出了两个黑衣人。一身黑衣,黑巾蒙面,正是夜圣门内的那其中几个安祈洛的贴身暗卫。微侧过头来看了安谨瑜一眼,说道:“瑜王爷请先走一步,这里交给我们就行了!”

    愣了一下,然后朝着他们两个一拱手,就朝着禁卫军守卫最薄弱的方向冲了出去,而那些冲上来想要将他挡下的禁卫军则全部都被两个夜圣门人给挡了下来。一时间,瑜王府外刀光剑影,杀声无数,只是很快就平静了下来,而安谨瑜亦是早已不知去向。

    但是门口的喧闹却是将守卫在旁边附近的那些禁卫军全部都给引了过来,这边的人刚刚倒下,那边马上就又出现了几对禁卫军,很快几乎所以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了瑜王府的门口。那两个夜圣门人对视了一眼,横剑将身边朝着他们扑上去的禁卫军砍杀,然后趁着空挡的时间纵身飞出了包围圈,几个飞跃就消失在了众人的面前。

    一部分的禁卫军朝着他们离开的方向追了上去,而剩下的部分禁卫军则是回到了自己原先的位置上,继续尽职的守护着自己的岗位。

    瑜王府门口闹出的这一场轰动,似乎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过去了,除了倒在门口的那些尸体和满地的鲜血。然而就在那两个夜圣门人离开之后,那些禁卫军也是追捕的继续追捕,剩下的回到自己原先的位置上的时候,在瑜王府的大门正上方的屋顶上出现了一个白色的身影,静静的扫视门口的残局,还有那些正在处理着善后的几个禁卫军,闪身又消失不见了,就像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般。

    安瑾瑜在离开瑜王府之后就直朝着皇宫的方向飞掠而去,他要尽快地进入到皇宫里面去,去面见父皇,到时候自然就可以将皇后拉下水,而他也一样可以将现在多背负的这个罪名洗去。看现在的情况,想要从宫门正大光明的走进去是不可能的了,那就只能偷偷的潜入进去了,反正他曾经也不是没干过这样的事。

    只是有件事让他非常的在意,刚才在那么紧要的关头,为何夜圣门人会突然出现在他的身边?好像也挺巧的,真的只是碰巧遇到,还是说他们根本就是一直都在跟踪监视着他?想到这里,他突然停下了脚步,凝聚起全部的心身在四周查探这是否有什么异样的情况,他相信如果真的有人跟踪他的话,他一定能够发现得了的。因为那天将他打败,乃至打晕的人是锋,她是夜圣门的两大护法,功夫自然就不是一般的高,而那些黑衣人的功夫则明显要弱于他了。而且即使跟安瑾瑜比起来,他们似乎也在他之下,所以如果这的被他们跟踪了的话,

    可是小心的查探了很久也没有发觉到有被人跟踪的痕迹,而且刚才一路来也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的情况,难道是说他们还在瑜王府外对付那些禁卫军,然后就脱不开身来跟踪他了?有这样的可能!而如果要让安瑾瑜相信,刚才他们的出现真的只是碰巧见到他被禁卫军围攻的话,绝对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在皇宫中生存,如果这么容易就会相信人的话,估计他早就已经死了不下上百次了,而且这件事的本身就疑点重重,他并不认为世界上真的会有那么巧的事情。正好在他遇到麻烦有点脱不开身,至少如果想要脱身也要费上好一番力气的时候,就马上在他身边出现了两个功夫只比他差上一点的夜圣门人。

    但是这种事情如果没有头绪,或者是没有证据的话,就算是想破了脑袋也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的,所以安瑾瑜在没有发觉到被人跟踪的痕迹之后,只是在原地停顿了一会儿就又动身朝着皇宫的方向飞掠了过去。因为知道无法从宫门正大光明的进去,所以他的方向也不是宫门的方向,而是另一个相对比较容易潜入的进去的方向,那里是他还住在皇宫里的时候,经常偷偷进出皇宫的地方,很隐蔽,不容易被人发现,主要还是那里的侍卫会相对来说比较的少一点。

    安任擎正坐在御书房内翻阅着奏折,偶尔轻轻地凝眉似是想到了什么让他头疼的事情,终于将手上的奏折扔到了前面的桌案上面,身子往后仰靠在龙椅背上,伸手轻揉了揉已经皱成一团的眉心。轻呼了一口气,眼里是满满的烦恼的神色,最近的两天,他一直都在为安瑾瑜的事情烦恼着,这不知道他现在到底人在哪里,又为何会与那蓝汐月一起失踪。

    想到蓝汐月,安任擎又不由得一阵不解,他见到的蓝汐月是在她已经被毁了容貌之后的样子,而且也只是看到了她蒙着面纱的样子,那时候他看到的就只有她的那双眼睛。就是那双眼睛,让他至今都影响深刻,甚至在当时他就忍不住怀疑,把她许配给祈王,是否是个错误的决定?

    他从来都没有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见到过那样的眼睛,不是说有多么的漂亮,是很漂亮,但最重要的还是她的眼神。犀利、冷静、深邃、清凉,让她整个人看上去都像是一个能够看透世界的智者,似乎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事情,在她的眼神之下都会丝毫没有遁形的余地。

    现在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竟然将禁卫军统领给挟持了,他不知道她到底是用了什么样的办法,但是却知道,能够从禁卫军的包围圈内逃脱,甚至是从禁卫军的追捕中逃脱的人,其身手必定不凡。

    真是没有想到,青溯国竟然会有这样的公主,听说还是个从小就被忽视了的失宠公主,蓝宇廷简直就是瞎了眼睛,竟然将如此优秀的公主冷落到这样的地步,现在又是毫不犹豫的将她嫁到了临月国来。难道他都不会觉得损失很大吗?

    想到这里,安任擎不由得发觉到,他自己的损失也很大,竟然会将这样的女子许配给了安祈洛那个恶子,这无疑就是将一件神兵利器送到了他的手上!说是神兵利器,真的是一点都不为过,单单是能够潜入到处处都有高手埋伏的祈王府内而没有被发现就已经够让他惊讶,而且她竟然还将禁卫军统领掳走,甚至是将他杀害,送回了一个人头!

    如果,他当初没有将她许配给安祈洛,而是坚持着要太子将她收为侧妃,是否现在就不会弄到这样的局面?可能,最有利的那个人就是她的夫君,也就是说,如果她是太子侧妃的话,对太子来说那简直就是如虎添翼!这样的女子,已经不能够用她的美貌甚至是一个妃子的地位来衡量她的价值了。

    当然,他现在是不可能会明白,如果当初他坚持着让安谨墨收蓝汐月为侧妃的话,蓝汐月根本就不可能会帮助他,反而只会想着怎么利用他,然后再利用完之后一剑杀了他。什么临月国的太子,在她的眼里,凡是她不在意的人,全部都可以利用,然后再没有用处或者是有必要让他消失的时候,毫不留情地抹杀!

    御书房的门轻轻地被打了开来,发出一点轻微的声音,安任擎眼神一暗,警惕地看向了御书房门口的方向,准备好随时出手,甚至是随时呼叫“有刺客”,因为他知道刚才进来的那个人并不是他身边的太监。

    进来的那个人确实不是什么太监,而是安瑾瑜,他故意发出了一点声音,目的就是要引起父皇的注意,免得他突然出现的时候把他吓了一跳。他真的很“孝顺”的,所以他也没有多想,他发出这么一点声音,却是已经吓到他的父皇,而他的父皇现在也正满脸警惕的看着他进来的方向,正准备着随时出手或者是呼叫救命。

    对皇上来说,不能叫救命,即使本来就是来救他的命的,也应该很好听的被叫成是救驾,就好像他想要人来救的根本就不是他的命一般。

    安瑾瑜并没有马上就出现在安任擎的面前,而是站在阴影处好一会儿,眼里隐隐地闪着寒光,似是在沉思着什么,半响之后,才从哪里走了出来出现在安任擎的面前。朝着他躬身行礼道:“儿臣参见父皇!”

    安任擎在见到安瑾瑜的时候稍微松了一口气,随即满脸不悦的看着他,说道:“你为何会到这里来?如何进来的?”

    安瑾瑜低着头嘴角有一丝冷笑闪过,随即换上了一副对安任擎敬爱有加的表情,低头恭敬的说道:“父皇恕罪,儿臣如此做法的确实有难言之隐,如果儿臣不这么做的话,恐怕以后都要见不到父皇您的面了!”

    为不可察地轻挑了下眉,眼里闪过一丝精光,沉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竟然让你说出这样的话,你可知道你这句话的轻重?”

    闻言,安瑾瑜突然跪到了安任擎的面前,低头似乎是满腹委屈的说道:“儿臣自然是知道的,现在如果不是用这样的办法进入皇宫来面见父皇,恐怕就再也没有被的办法了!现在瑜王府内外都被进军严密把守,皇宫的大门更是儿臣无法正常出入的,可是儿臣不能被抓到天牢里去,就怕一旦进去,再也出不来了!”

    “不可能?只要你本身就是清白的,父皇自然会还你一个清白,你又何必讲话收的如此恐慌?”

    心里冷笑不已,还我清白!等你还我清白的时候我早就已经被皇后那个该死的女人弄死了!跪地俯首,说道:“父皇有所不知,现在整个京城都因为儿臣失踪之事而闹得满城风雨,更有甚者说儿臣与七弟勾结,企图叛国篡位!儿臣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来见父皇,向父皇说明这两天所发生事情的原委!”

    闻言,安任擎倒是神色一正,从龙椅上稍微坐正了一点,看着下面的安瑾瑜问道:“既然如此,那你有什么话就快说吧,如果不能让朕满意,或者是让朕认为那只是你想要推脱责任而随意瞎编的话,朕一样会将你押入天牢!”

    安任擎的话听起来非常无情,听在安瑾瑜的耳里亦是让他感觉非常的气闷,眼里忍不住就闪现了寒光,只是他低着头,即使寒光闪现,也不可能会被安任擎发现得到。

    低着头伏在地上,朝着安任擎说道:“儿臣两天前只是因为好奇才会到祈王府内去转悠的,没想到竟然被禁卫军给发现了,还被他们追捕,儿臣实在是迫于无奈才会跑的。而父皇也了解儿臣的,儿臣每次在闲着无聊的时候就会想要找点事做做,所以两天前真的只是想要到祈王府里去凑凑热闹而已,绝对不是外面所传言的那样,与祈王勾结,还请父皇明鉴!”

    静静地听着安瑾瑜将这些话说完,倒也有些相信他说的话,本来在他的印象中,安瑾瑜就是那样的人,没事的时候就喜欢跑到有热闹可凑的地方,而且,他也说了,是因为禁卫军的追捕,他才会迫于无奈而逃跑的。这点也可以理解,堂堂一个王爷,如果被禁卫军抓住,甚至是关进大牢,实在不是一件光荣的事情,他要逃离也就变成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但是,有一件事情却是他没有解释清楚的,想到这里,安任擎的眼色微沉,看着安瑾瑜说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父皇自然也就不会怪你,但是,你这两天到底是到什么地方去了呢?为何在这件事情已经被闹得满城风雨的时候才出现?而且还是偷偷地出现在朕的御书房内!”

    这话说得这么明显,明显的就是还不相信安瑾瑜说的话,或者是说,相信了他前面的话,但是他之后那些没有解释过的事情他仍然是非常的怀疑,甚至还带着一点点的确信。他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能信任,这或许也可以说是生在皇家的悲哀,不可以轻易地相信任何人,即使那个人是你最亲近的人,也绝对不可以随便地相信。

    而安谨瑜在听完这番话之后,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他早就已行料到了会是这样的情况,想要让父皇相信他真的与玉玺被盗有关,绝对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做到的!而那玉玺一直到现在,已经失踪了整整三个多月,还没有丝毫的踪影,没有玉玺在手,皇帝也会变得非常的不方便,甚至是非常的没有安全感!

    三个多月,想到这个日子,安谨瑜不由得皱了下眉,玉玺失踪的那天好像就是安祈洛和蓝汐月大婚的第二天,还是在他们进宫请安之后。但是应该跟他们本身无关,因为就在他们两人前脚刚离开凤阳宫,还没有走出门外,就有太监勿勿地跑了过来,然后向父皇禀告有盗贼潜入皇宫,玉玺失踪了!

    在最初的时候,似乎知道玉玺失踪这件事情的人很少,大概也就只有皇上皇后,还有就是太子安瑾墨,他们一直都在以皇宫内珍宝失窃这样的借口查找着玉玺的下落。后来,有几个安任擎的心腹大臣知道了这件事,再然后,这件事情才被慢慢地传扬了开来,一直到现在,已经过去三个多月了,玉玺失踪这件事情早就已经 几乎人尽皆知了!

    这样的一件事也就让安任擎更加迫切他想要将玉玺找回来,甚至如果再找不回来的话,他都有了要制造一个假的玉玺出来,然后向全天下的人宣布,玉玺已经被找回来了。然后还要找个倒霉鬼,作为盗取玉玺的窃贼,被砍首示众,这样才能更加地让那些不明真相的人所信服。

    安谨瑜静静地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恭声说道:“儿臣本来是要在将禁卫军摆脱之后就马上回王府的,但是却在中途的时候发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安祈洛说,等时候到的时候,他自然就会知道玉玺被皇后藏到了什么地方,那是不是可以猜想得到,玉玺根本就是安祈洛派人将它盗走的?

    见安瑾瑜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安任擎也不由得眯了下眼晴,问道:发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有什么话,但说无防!”

    安瑾瑜想的却还是安祈洛和蓝汐月的事情,不过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想他们两的事情,而是先把眼前的这个老家伙给摆平了。朝着安任擎谦卑地躬身,然后有些神色畏俱地支语着说道:“对这件事情,儿臣还不敢确定,所以,所以也不敢百分百地保证这件事一点是真的,儿臣只是将儿臣自己见到的跟听说的事情说出来而已,如果说了什么让父皇不高兴的话,父皇可千万不能生气啊!”

    难得见到安瑾瑜这样谨慎畏俱的样子,安任擎也不由得严肃了起来,眯着眼晴轻轻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点头说道:“你说吧,不管你说了什么,联都不会怪罪于你的!”

    得到了安任擎的金口玉言,安瑾瑜自然就放心了一点,知道只要不是太过分,太让他接受不了的事情,他都不会怪罪与他的!虽然他说的是不管说了什么,都不会怪罪,但走这话一般只能听信一半,另外的一半是,如果说得实在是太过分,他皇帝也可以来个闭口不认帐,反正这里也没有别的什么人!就他们两个,即使想要找个人证也没处找,而且就算真的找到了,那个人还指不定是站在谁的那边说话呢!

    再次朝他恭声说道:“回禀父皇,儿臣在回王府的半路上正巧遇到了太子殿下,但是太子殿下却没有发现儿臣的身影,因为他正将所瑜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站在他眼前的那个人的身上。”

    安任擎剑眉一挑,眼里已经酝酿出了一点的怒气,安谨墨一直以来都是他最宠爱的儿子,而现在安谨瑜说的这句话明显还有后话,那后话就是他在跟那个人说着些什么或者是正在做着什么,而可以肯定的就是,那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声音不由得朋沉了下来,他当然是知道他的这几个儿子之间的明朝暗涌,本来还将安祈洛排除在外的,但是从现在看来,安祈洛亦是不能避免。而安瑾墨一直都是他最宠爱的儿子,一方面可能是因为他是他的第一个儿子,而另一方面,也有可能是因为他是皇后的儿子。而对于自己最宠爱的儿子,即使知道接下去的话真的很重要,他也会下意识地出言阻止,最大限度地保护自己宠爱的儿子。

    够了谨瑜,联知道你想说些什么话,所以就到此为止吧,你可以退下了!”

    安瑾瑜闻言身体猛地顿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缓和,如果说在皇室中还有一点亲情,安任擎的心里还有一点骨肉亲情的话,那么他就已经把他九成以上的亲情给了安瑾墨和安沁如,而其他的皇子,虽然表面上要比安祈洛好得太多,但是却并没有多少的骨肉亲情。他们对于他来说,只是一些可以利用的工具,可以让他觉得临月国后继有人,让他面子上有些光彩的工具而已。

    眼里出现了隐忍的恨意,从地上站了起来,他不想再跪在地上了,因为这样做会让他觉得他真的很可怜,即使对方是他的父亲,也让他觉得白己真的好可怜!有时候,他会忍不住想,还不如像安祈洛那样,被皇家彻底的排挤也要好过像现在这样虽然表面光鲜,但是却要整日里面对这样可怜的父子亲情。

    在安任擎不悦的眼神中,安谨瑜开口说道:“不管父皇想不想听,儿巨都想跟您回禀一下,据儿臣所知,玉玺早就已经落到了太子的手上,您让他去追查玉玺的下落,可是都过去有三个多月了,为何他还没有找到?即使找到,也只找到了一个假的来,您认为他会乖乖地把玉玺还给您吗?”

    “住口!”安任擎怒目圆瞪,眼里出死了暴桀的杀气,他不想听到这样诋毁太子的话语!

    安瑾瑜亦是满脸桀骜地看着他,甩袖说道:“父皇如此信任皇后和太子,却让儿臣十分的不解。自古以来,外戚专权的事情屡见不鲜,现在皇后娘家——戚丞相的势力已经够大了,父皇是否还要让其继续威行下去?就算您再宠爱太子,是否也不该拿江山的稳固来作为交换呢?”

    安任擎“嚯”地从龙椅上站了起来,满脸凌厉地看着安瑾瑜怒声喝道:谨瑜你给朕记好你的身份,也守住你的本分,否则别怪联不顾念你我父子之情!你以为,这种事情走是像你的身份就能够评头论足了吗?”

    桀骜地对上安任擎那凌厉的眼晴,他本就是骄傲之人,只是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用风流来掩饰着本性的冰冷,所有人都知道他安瑾瑜风流成性,见一个爱一个,甚至是见到美丽的女子就会连路都走不动。但是又有几个人知道,这只是他用来扰乱世人认知的一种手段而已,他并不想这么做,但是生活在这个随时都有可能丢命的皇室,如果他不悠着点,能活到现在吗?

    就像他上面的二皇兄和三皇兄,还有在他之下的六皇弟,二皇兄在三年前被人在茶中下毒,让向来都是所有兄弟中最健壮的他变成了体弱多病的病央子,三皇兄在两年前的狩猎中遭受意外,被箭射中胸口,掉落悬崖,在一年前,原本是应该他死的,但是却无意地让来他府中探望的六皇弟替他挡下了毒蛇的袭击,当场就毒发身亡。

    每年都会有一个,本年应该也不会例外,相信那个人的目标依然是他安瑾瑜,本来他在一年前就应该已经死了的!

    手紧紧地握成了拳,身上散发出了不下于安任擎的威势,竟是让安任擎都忍不住微变了色,眼里的恨意满天而来,这么多的兄弟之中,他与六皇弟是感情一直都是最好的,而在一年前,亦是六皇弟替他档下了那致命的袭击,他现在的命根本就不应该是他自己的!

    眼色微殓,殓去眼里的那些杀气,低沉着声音说道:“既然父皇都这么说了,那儿臣自然是没别的话可以说了,相信父皇也不着急着要找到玉玺的下落了。其实这样也挺好,反正等父皇百年之后,太子就是皇帝,那玉玺也是迟早都要落到安谨墨的手中的,现在只不过是提前了几年而已,相信父皇也不会介意少当几年皇帝的!”

    安任擎的胸口急剧地起伏着,看着安瑾瑜的眼里更是杀气满溢,突然朝着御书房的门口大声喊道:“来人啊!马上将瑜王押入天牢,听候发落!”

    安谨瑜冷冷地看着他,对那从御书房外冲进来的几个皇宫侍卫的虎视眈眈视而不见,犹自满眼冷冽地看着安任擎,突然发狂般地大笑了起来,指着安任擎充满恨意地说道:“你会后悔的,我一定会让你为今天对我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如此带着狂乱的神情,竟是让安任擎的心中也是一惊,但依然朝着站在旁边一下子有点不敢冲上来的皇宫侍卫挥手说道:“还愣着干什么,马上把瑜王带下去!”

    “遵旨!”

    那几个侍卫朝着和安任擎拱手一礼,然后就朝着安瑾瑜冲了上来。而就在这个时候,从御书房门外传来了嘈杂之声,似乎是有刀剑出鞘的声音,但是却并没有相击的声音。就像是才刚来得及将刀从刀鞘里拔出来,人就已经被杀了,然后又传出了一个倒地的声音。

    在御书房内的几个人全部都是愣了一下,就连正在狂笑不止的安谨瑜也停了下来,侧耳听着门外传来的声音。轻挑了下眉头,眼里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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