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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林纪事第25部分阅读

    杏林纪事 作者:rourouwu

    大夫按摩,知道济世堂就是越娆自己的产业,不断的接触中先不说越大大的医术了得,就是为人也没有那些名医的狗屁规矩,说话和蔼,便对越娆极为客气。

    薛氏笑着道:“孩子累了一天,也别来了,这会儿看着也不好,孩子哭得一身的泪,我这当婆婆的看着也是心疼呀。”

    越娆也是客气一下,孩子身子这几天折腾的够呛,要不是越娆使了人暗中炖了大补汤,这些孩子都非病了不可。

    越越不用披麻戴孝,只是代表着越家亲戚上了两柱香,磕了个头也就了事,比起欣然和童正品、童正德好的太多了,这短短几天的功夫孩子们脸色就变得暗黄无光。

    越娆见众女仆安排的甚是妥当,当下也放心,和众人说起了话来,没多久文氏带来的五娘子从外面上了香回来,迎面看见越娆,脸上全是愤恨,越娆吃了茶只是和几个贵妇说话,也不理会,薛氏看了出来,轻轻问道:“这韩家五娘子这是怎么了,你们之间.”

    八卦无处不在,薛氏轻声问了一声,但身边还是有人听见,忙探了个脑袋支着耳朵听,越娆淡淡的一笑道:“也没有什么,前些日子韩家五娘子在我们家做客,哪知道我是个不懂礼节的,不成想得罪了五娘子,小姑娘气性大,到现在还没有忘。”

    众人知道越娆敷衍,然也真是猜不出到底怎么回事儿,也就作罢,韩家五娘子一脸端庄的坐在文氏的下手低着脑袋不说话,众人问她话语,也是点头垂眉顺眼,只看脚尖,在汉朝本就民风开明,众夫人也常在一起说话取笑,再说如今圣上喜欢黄老之学,民间或者官场,人人读黄老,相对思量也算是开通,所以姑娘们都是一副活泼开朗,说话爽利的模样,这会儿弗家五娘子在这里做淑女姿态,让人越发觉得这午坐了个木头美人儿,毫无生趣。

    越娆见众人一脸的好笑,自己不动声色的观察韩家五娘子,今儿文氏带韩五娘子来吊孝本就是一个变相性的相亲,想着一儒家的规矩,女子贤良淑德定会嫁个好的人家,韩家也能受益。

    因越娆治好了总司府的小娘子,总司府阎家当家姑奶奶秋娘带着丫头婆子来吊孝,因总司府管着江浙以南四个县的兵马,位高权重,门房通报时姑奶奶秋娘来吊孝,众位夫人都起身见礼,越娆笑着行礼,秋娘忙还礼道:“这不是折杀我了,您可是我妹子的救命恩人,如今给我行礼,这不是让老天爷打雷劈我呀。”

    因秋娘说话客气,越娆也乐得高兴,两人携手进了大厅,文氏见越娆与总司府的当家姑奶奶如此和美,心里不由欢喜,想着只要能搭上越娆这条线,把自己的亲闺女七娘嫁与总兵府的五公子,也是上天的恩德,想着要上前给秋娘说话。

    其实今儿秋娘是因自身有不适想着让越娆调理调理,这已经有小半个月了,身子总是月经流不干净。不由的想单独和越娆谈上一谈,然今儿一看人家吊孝,一屋子的人也不好开口,只说了两句闲话,起身要告辞。

    越娆看的出秋娘脸色略微苍白,身子有一股子淡淡的血腥之气,知道她身子不适,在送出门的时候,小声的嘱咐道:“今儿我也真是腾不出空来,明儿到我的济世堂来,那里有个后门,悄悄的不会有人发现,我嘱咐我的小大夫去贵府接应你就是了。”

    秋娘一听只觉贴心,万分的感激,笑着道:“有劳了。”说完身边的一个妈妈拿出一个小巧的锦盒,塞到越娆手里。

    晚上越娆打开一看,居然是二十八块大宝石和七块晶莹透亮的钻石,已经抛光和打磨华丽异常,越娆越看越欢喜,这真是宝石中的极品,钻石中的王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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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八章 大夫

    童家大老爷除了殡,越娆才带着槐花去了总司府,秋娘的亲信奶妈带着小丫头出门迎接越娆,陆妈妈见了越娆感觉像是见了救星,试了试泪道:“越大夫您可来了,我家姑娘已经等了两三天了,前几天晕倒了一次,本要找您,然您家的事儿也真是忙的时候,进而总算是来了。”

    越娆心里疑惑这秋娘无非是身体来例假,流的时间多些而已,没有那么严重把,想了想也没有说什么,轻声问道:“可是有其他的大夫帮忙照看没有?”

    陆奶妈的脸色不自然,低声道:“没有,我加大娘子谁也不信,就信越大夫您,旁的大夫都是草包,不看也罢。”

    越娆点了点头,直接去了秋娘的院子,院子里站了一排的丫头低眉顺眼,不吭声。陆奶奶冷冷的看了这些小丫头,道:“你们别乱走,大娘子等着伺候,现在先下去,要是有什么流言蜚语传出来,你们这些小蹄子等着找死。”

    陆奶妈说完,一排的小丫头下得不敢说话,忙跪下,双手伏在地上,头磕着手,陆奶妈见状给大丫头一个眼神,便带着越娆去了内间,陆奶妈低着头到,“让越大夫见笑,我们府里全是我家大娘子支撑。我家大老爷去了边关,少爷幼小,无人理事,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越娆笑了笑没有接话,只径直去了内屋,只见大娘子头上抱着头巾,半躺在床上,旁边一个贴身大丫头姜糖,秋娘见越娆进来,要起身,让越娆拦着道:“别动,我又不是来做客的,快别说什么规矩了。”

    秋娘顺势也躺了下来,秋娘脸色苍白,屋子里淡淡的血腥,越娆穿上带来的工作服,槐花在后面帮着给他带上油纸做成的手套,又戴上口罩,越娆先看了她的脸色,脸色苍白,唇面无血色,明显的失血过多,越娆这才开始诊断,脉象奇怪,这……这明明是流产的迹象。

    越娆脸色有些凝重,这秋娘都知道是个寡妇,怎么会有流产的脉象,越娆不由的着急,有细细的品脉,发现是流产脉象无疑。

    越娆心里思量了一下,这虽说不是大出血的症状,已经有些堪忧,越娆心里转了一百了弯儿,都知道总兵司府的人蛮不讲理,越娆要是这么大张旗鼓的说出来,说不定就得罪了秋娘,秋娘为了掩人耳目做些什么都说不定,越娆越想心里越玄,暗暗打定主意,这已经流产,就是再是查的已经没有考证,就是查出来,就说自己医术不精也无妨,不如退一步只说是例假雪崩,吃些止血的药,止了血旁的以后再说。

    越娆坐在椅子上想了想笑着道:“没有什么大事儿,慢慢地调养就是了,这也就是月经不调的迹象,我开几服药,先吃十天,这些药热性有些大,记住饮食一定要清火大,万不可大补,不然身子受不了。”

    秋娘脸色明显的放松,陆奶妈也松了口气,脸上带着笑道:“您的医术真是高明,在江浙您可是有名的妇科金手,由您看病就是放心。”

    越娆暗暗呼了口气,这也算是蒙对了,越娆低头写了房子,没有看见房门外一个小丫头听了此话忙悄悄的离了园子。

    秋娘看了看窗外,冷笑了一下,又给陆奶妈使了个眼色,陆奶妈轻轻点了头,从内阁拿出一百三十俩的金子,越娆开了方子交代这药必有自己的贴身大夫槐花亲自送来,旁的不由担心。

    陆奶妈笑着拿出一百两金子交与越娆道:“越大夫真是医术高明,这房子开的也好,真是有劳了。”

    越娆也不客气,拿了金子,陆奶妈悄悄的把剩下的三十俩金子交槐花,只说是有劳她了,槐花也笑着接纳。

    陆奶妈把越娆二人送到大门口,越娆笑着道:“您只管等着,一会儿槐花会把丸药和药材给您送去,这所有的事儿你们都不用管,这药煎药有规矩,这劲儿给你们熬上四天的药,每次热热就能喝,放心,这病不是大病。”

    越娆交代好,坐上马车和槐花一同回去,槐花迷惑道:“越大夫,难不成这次给秋大娘子用的是秘方药?”

    越娆笑了笑道:“槐花,咱们当大夫的不仅仅是吧病人的病看好就行,还有一点,一定要嘴严,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万万不可说,不然这些位高权重之人说不定你只好了他们的病,然也会杀你灭口了。”

    槐花吓了一跳,白着脸色说:“为何?”

    越娆冷笑道:“我们是什么,虽说大夫也算是有地位之人,然那些高官厚禄表面上敬重我们,但我们要是窥视到了他们的秘密,比如,一个高官他得了花柳病,这时候我们这些做大夫的就装聋作哑,只说疑难杂症,难以治愈,丢开手这病患倒是不会怎么样你,然你大张旗鼓的说,这人得了如此见不得人的病症,你的话影响了他的声誉,影响了他的家族名誉,你说说他们会怎么办?”

    槐花越听心里越害怕,却不知道大夫也要有此心机才可,不是越娆吓唬槐花,江门医学世家周家跟梁王爷结上了仇,梁王殿下的小姨子怀了梁王殿下的孩子,梁王妃一怒之下悄悄的把自己的亲妹妹打了半死,然梁王殿下为了避嫌便让周家良医来给这小姨子看病,周家人品行略微耿直,便说是这女子有了身孕,现如今已经流产,以后难以在有身孕,当时说此话的时候丫头婆子都在场,这梁王妃本就是京城大族班家长嫡女,怀孕的是这梁王妃的嫡亲妹子二娘子,这二娘子嫁与林州的大族平家长子,这平家长子婚后便去了边疆守卫,梁王妃见自家妹子可怜,便接来住上十天半月欢快欢快,哪知道出了这事儿。

    这丢人的不是一家人的脸面,而是三家,周家彻底得罪了权贵,如今梁王恼羞成怒便处处打压周家。

    越娆轻声道“我们济世堂在江浙虽有些名声,然咱们能与百年大族相媲美吗?连他们都得罪不起权贵,然我们就如一个小小的蚂蚁,一下就能被人捏死,你可以不去给权贵看病,这样他们没有理由恨你,然不可得罪他们,尤其不能浑说他们的病情,就是真有此病,也要悄悄,万不可大张旗鼓。”

    槐花听了此话,心里暗暗思量。

    秋娘看着陆奶妈轻声问道“这真的是越大夫说的雪崩吗?”

    陆奶妈轻笑着给秋娘盖上了被子,安慰道“大娘子,这越大夫过于精明,然宝贵也宝贵在这里,你没有看出她有些为难?后来者才说了雪崩之症,说完之后,那西厢院的小丫头便跑了出去,哼,那贱人想着给大娘子夺权,真是想的美,咱们大老爷可是一手把府里交给了大娘子,如今想做当家夫人,也不看看自己身份配不配。”

    秋娘想起西厢院的那个父亲新娶回来的姨娘,就很得咬牙,冷笑道:“你敢坑害我,我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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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二 第六十九章 大夫(二)

    秋娘虽说守寡,然亦有好几个秘密的面首私通,由于做的隐秘,所以众人皆不知,然毕竟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件事儿被阎大人前不久纳了一个姓冯的督办庶出女儿,虽说已有二十有二,然长得却是明艳不可方物,惹得阎大人甚是喜爱,由一个妾室扶成了侧妻,侧妻比之平妻地位低,之比妾高,然对嫡妻不用行跪拜之礼,孩子们也会正经的尊称之为侧夫人。

    冯氏甚是有心计,然毕竟嫁过来的时间短,根基尚浅不敢轻举妄动,后来无意中发现府内另有小门,通向别院,恰巧遇见秋娘的丑事,于是想了一个计谋,拿大价钱买通了秋娘的一个面首,这面首便悄悄把避孕之药倒掉,暗暗使秋娘怀了身孕,冯氏以为这样便可把丑事公布于众,但如意算盘却打了个空。

    冯氏气的脸色发青,但也没有大闹,只是镇静的想着以后的事儿。

    越娆安排槐花放下所有的事儿,只照顾秋娘的用药,槐花拿了阎家的三十两金子,也算是尽心尽力,越娆安排的配方槐花连抓药都是亲力亲为。

    秋娘吃了越娆的第一剂药,血流量便小了,三天就停了血,接着大概十天的功夫便可入常,秋娘越发信赖济世堂的药,又单批了一笔银子养了济世堂的供奉,以后但凡是阎家用药都用济世堂的,每年拿出五万两的银子供奉。

    越娆也知道这是秋娘投桃报李而已,然自己也乐得挣钱。

    越娆手里的书已经编辑到了晚期,这本书包含了气管部分和妇科部分,尤其是妇科可以称之为全书,几乎所有的病症都有记载,越娆把前世看的病症和今生看的病症全都总结在一起,如何诊断,诊断的病症特征,病症的病变原因,面,舌、唇具体的颜色,和脉象都记载的清清楚楚,越娆手抄本,也算是极为珍贵的,毕竟这是越娆花了四年的功夫才撰写成功,如今槐花略有小成,也可独当一面,但腊月仅限于按摩,腊月已然成了江浙有名的按摩大夫,许多人都是要找腊月,明月拔火罐也是小成,越娆观察了一段时间,发现只有任泉儿适合学医,性子温和,做事儿细致,在济世堂当了两年的学徒,不声不响的学会了按摩,又学会识字,有什么问题也爱问,开始不敢问越娆,后来任泉儿小声的问槐花为什么晚上喝水眼睛会浮肿?

    槐花一听愣住了,毕竟这种事儿没有注意过,半天说不上来,恰巧越娆听见笑着解答“因为眼部皮肤最为疏松,在夜间,身体的水分会积聚在皮肤表层下,使皮肤扩张,形成眼睛浮肿的现象。”

    任泉儿虽说没有听明白,然越娆的那种和蔼的态度使得任泉儿心里欢快,逐渐开始问越娆问题,起初不好意思,后来知道越娆是个极好的大夫,只要问问题都能解决,慢慢也没有了开始时的恐慌,读书看方子也渐入佳境,还时不时的在前厅学一些医术。

    越娆看在眼里喜欢在心里,慢慢开始把她带在身边时常点拨,有意的培养任泉儿。

    越娆拿着医术叫了槐花过来道“这是我撰写的医书,现在略有小成,如今你算是我济世堂妇科这部分的能手,先由你来看,并且负责抄录,这书上就连方子如何开都写得明明白白,所以一定要保密,你每天抽出半个时辰来抄书,次日不懂得就来问我。”说完把书交给槐花。

    槐花惊讶的看着越娆,瞪着眼睛,感觉有点不可思议,她自己知道越大夫很久以前就已经开始撰写医书,然自己万万没有想到越大夫写完之后最先拿给自己看,槐花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微颤道“越大夫,你就不怕我拿出去卖个好价钱吗?”

    越娆淡淡的笑了笑道“你卖了也无所谓,这是本医书也能造福于人,再说我也相信你的人品,我们同甘共苦了这门多年,在我最苦的日子是你陪着我,我们到了江浙也是一起撑过来的,再说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妹妹,女儿和徒弟,我怎么会不信任你呢?”

    槐花听了,眼里含着泪,忍不住的想哭,用手捂着嘴,看着医书,慢慢的拿帕子擦了擦泪,深吸一口气道“越大夫,您说这话,我槐花真是有些无地自容了,自打跟了您,您对槐花真的有再造之恩,我槐花发誓,如今生背叛了越大夫,便死无葬身之地。”

    槐花到家的时候,见小鱼儿在厨房里指挥婆子们做活,见槐花回来笑着道“母亲回来了,今儿爹爹可能回来,已经来信了。”

    槐花一算,可不真是忙糊涂了,忙穿上围裙笑着道“今儿打算蒸鱼吃,小鱼儿如今也是快十四周岁了,要多吃些鲜活的东西,对身子好”说着要宰杀水盆里的鱼,哪知道刚拿起来闻见一股子腥味,只觉胃里头翻滚,哇的一下吐了一地,吓得婆子们忙七手八脚的扶起槐花,小鱼儿也是急得满头大汗,不知所措,匆忙之间忙去济世堂找大夫。

    越娆一听槐花病了,背起药箱就去,到了安府只见小鱼儿急得直哭,一个妇人穿戴的也不像婆子,也不像丫头的站在门口往里张望,眼里的幸灾乐祸掩都掩盖不住。越娆一看这架势就知道是孙氏,这孙氏不是已经被安成瑞送到庄子上了?怎么这会儿出现在府里,难不成槐花的日子过得并不好?

    小鱼儿见越娆来了,含着泪上前道“二夫人,我母亲一下子吐的不成样子,您来了,就好了。”

    越娆笑着点头,摸了摸小鱼儿的头道“好孩子,别哭了,去给你母亲倒杯水,别怕,我在这里你母亲的病会好的。”

    小鱼儿这才有些安心,正说着安成瑞带着人进来,一身的风尘,见了越娆一愣,忙行礼,越娆笑着点头,还了礼道“槐花身子不好,我来看看。”

    安成瑞一听槐花身子不好,当下着急,忙问道“怎么回事儿。”

    越娆道“我先进去看看。”说完转身进了屋子,越娆见槐花脸色有些蜡黄,槐花见越娆进来,要起身,越娆忙按着,道“怎么一下子有吐成这个样子?”

    槐花脸带郁色,道“不知道,闻见鱼腥味就忍不住。”

    越娆一听,忙给槐花把脉,半晌面带喜色笑着道“恭喜恭喜,你这一句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了,你真是个傻子,都这么长时间你都不知道?”

    槐花愣愣道“有身孕了?我…我不知道呀。”

    越娆见着孩子这么不争气,用手指点了点槐花的头道“你真是个傻子,都这么长时间你都不知道?平时看着又精又能的,怎么到自己身上就是个傻呆的了?”

    槐花这才醒了过来,瞪着眼睛大声问道“真的?我有了身孕了?”

    越娆这次真是对槐花彻底无语,背起药箱笑着道“我出去给你家男人报喜去,这一年不要去医馆了,放你一年半的假期,你存的银子也够你一辈子花,这一年也不用挣钱。”

    槐花只是摸着自己的肚子,眯着眼睛看着越娆傻笑,越娆也不给她罗嗦,坐在桌子上细细想了她的脉象,写了一套食疗的方子,交给那个欢喜的傻呆的槐花,笑着道“你看好这个食疗的方子,照着这个方子吃,记住了?”

    槐花笑着点头,越娆受不了她,刚想走,想起门口的那个妇人问道“刚刚我在你家门口看见一个穿着青蓝色衣衫的妇人,我没有见过她,她是谁了?”

    槐花听了这话,脸上的笑容少了几分,带着无奈道“那个就是孙氏。”

    越娆迷惑道“我寻思着就是她,她眼神看着可是不正派,你家安成瑞不是把她送到庄子上了,怎么又回来了?”

    槐花冷笑道“还不是孙氏哭着喊着说想儿子,让来看看孩子,也是凑巧,安成瑞刚走了一天,就哭闹上了,庄上的佃户派了个管事儿过来报信儿,这孙氏又是哭又是闹的,我怕影响不好,也是应了她的主意,让她来看儿子,把她安置在下人房里,内阁的院子说什么也不让进,这孙氏到了府里也不说想儿子了,成日里是跟几个婆子说闲话,哭诉自己多可怜,只因不小心丢了大娘子被安成瑞休了,这事儿不但被我们家的婆子知道,就连我们的旁邻也知道了,都说安成瑞做事儿太过。”槐花说到这里脸上全是讽刺,越娆看着槐花坏坏的笑,真的怀疑是不是故意接了孙氏来的。

    外头的安成瑞已经着急的不像样子了,越娆出了门笑着道“真是恭喜安公子了,你家妻怀有身孕了。”

    安成瑞一听只觉得天上给他掉了一个大馅儿饼,不由的大笑道“我要有儿子了,老天不欺我,我安成瑞也有这么一天。”

    孙氏听安成瑞说这话,直觉辛酸,又有些害怕,看着槐花的屋子,手握着腰间的带子微微发颤,眼神带着愤恨和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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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二 第七十章 找事儿

    孙氏看着越娆出来,忙低头,一副恭敬而又卑谦的姿态,越娆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转身出了院子,孙氏抬头看看越娆走远的身影,眼睛里阴晴不定,心里既羡慕又嫉妒,为什么自己一个寡妇没有孩子,都找不到一个好男人,而这个越大夫,一个寡妇再嫁不说还带了个孩子,居然能嫁与江浙童家当二少奶奶,越想只觉自己的命苦。

    安成瑞还沉浸在这突如其来的喜悦中,痴痴的坐在槐花的床边,槐花已然脸色红润带着羞涩,安成瑞拉着槐花的手,呲着牙笑,槐花看自家夫君欢喜的跟个孩子,取笑道“要是让旁人看见了只当你没有当过爹呢。”

    安成瑞亲了亲槐花的手,笑着道“虽说不是第一次当爹,然已经多少年了…”说完忍不住的感慨,槐花以为他在怀念小鱼儿的娘,心里有些吃味,不由酸溜溜的道“要是姐姐在,说不定你已经儿孙满堂了。”

    安成瑞见槐花一脸的失落笑着点了点她的额头道“你真是个傻子,其实说来小鱼儿的娘和我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既是爱人也是妹妹,我心里也有你,说来这辈子前头是她陪着我,后头是你陪着我,你们两个我都爱,然她已经去了,咱们不提了。”

    槐花也觉得自己无理取闹,笑着道歉道“我知道,其实我也很爱敬姐姐,然是姐姐没有福气,离了你生生的去了,但我定对小鱼儿比我的亲儿还好,不让她受一点儿苦。”

    安成瑞听了感觉老天对自己不薄,娶了个如此贤良的妻子,如今又有儿子了,这日子过的越来越红火。

    槐花虽说是个小丫头,然跟着越娆这几年也真是长了见识了,每次去大户人家看病,那些妻妾争斗,孩子落难,男人嫌弃,等等的,渐渐心里打定主意,一定不能找个品行不端的男人,哪怕是自己当一辈子的老姑娘也不会去做妾,去嫁个混蛋,再说这见得多心眼儿也慢慢开始发育,知道怎么做事儿,知道见什么人说什么话的道路。

    自打槐花嫁个安成瑞,时软时硬的拿捏着他,又专门给安成瑞的前妻立了个牌位,每天上香鞠躬请安,对小鱼儿更是无微不至,又把越娆对欣然的那种教育也提了上来,不让别人觉得槐花是个继母一味的只是对孩子好,带着刻意,现如今谁都说槐花对小鱼儿真是跟亲娘似地,该管教的时候就要管教。这样安成瑞如何不喜欢槐花,如何会对她不尊重?

    孙氏抱着自家儿子躺在床上,想了一夜的心思,转头又一想,如今那东屋的已经怀了身孕,就是生下了小子,这个家也是自家儿子的,然现在却是个好机会,安成瑞身边没有人,自己正好的趁虚而入,要是能得了宠爱,也好为儿子争取个几分,想着忍不住起身对着镜子看相貌,只见自己皮肤略微蜡黄,也就没有了昔日的风光,其实孙氏并不是多好看,然一白遮三丑,孙氏就是占了个白,如今没有了往日的嫩白,这相貌越发的不如以前,这时候又想起了槐花那娇嫩而又端庄的面孔不由的泄气,忽然想起了以前的那个主母,自己人老色衰便开始扶持家里那些美貌的婢女,这些婢女的卖身契在自己手里,她们的命运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只要能抓住男人的心,掌握安家还不是指日可待?孙氏想到这里,不由的幻想自己当上老夫人,儿子伺候在身边,到时候扣着小鱼儿不让出嫁,折磨她一辈子,到时候槐花也甭想着做夫人,就是她存的银钱也都到自己的手中。

    安成瑞抱着槐花搅入怀中,感叹道“我的妻呀,我安成瑞这辈子绝不负你。”

    越娆一天都是高兴的,晚上童琛坐在床边看着一脸兴奋的妻子忍不住吃醋道“你对槐花可是比对我好。”

    越娆嗔怪的看着童琛,放下手中的发簪,笑着道“你也好意思说,真是的。”

    童琛一把抱过越娆,笑着道“既然槐花有了身孕,你也加把劲儿赶紧的再生个大胖小子。”说着放下床帐子,一夜风流不提。

    自从槐花得知自己有了身子,饭量大增,然自己知道好歹,不敢狂吃猛喝的,要是孩子过大,生产的时候只怕会是难产,越娆怀孕的时候自己全程陪下来知道该如何办,每天散步,看会书,和小鱼儿说笑一阵子,孙氏每次来凑趣槐花都以不同的理由打发了她去,轻易不让她近身,槐花知道这孙氏不老实,在庄子上胡说八道,只说是安成瑞把正妻休了娶了童家二夫人的干妹妹,这才有了这份家产,又说自己的命苦,这庄子上十里八村的人都说这安成瑞是个没良心。

    槐花不想让这妇人破坏了安成瑞的名声和童家的声誉,便趁着她闹机会接了回来,让几个婆子看着,如今又越发的不安分了,开始到处物色家里有姿色的小丫头,槐花忍不住冷笑,看来以前对她真是便宜了。

    一日槐花坐在花厅里,带着小鱼儿收拾自己亲手种的几盆鲜花,哪知道孙氏找了来,带着大儿子安致俊含笑请安,脸上带着平常的谦卑和讨好,道“夫人。”

    槐花看了看她,道“你怎么在这里?”

    孙氏见小鱼儿叶子,忙拉着大公子,笑着道“大娘子带着你兄弟去玩会儿,你们姐弟两也亲热亲热,以后可就你么两个亲呢。”

    槐花看了孙氏一眼,小鱼儿也算是厉害,冷笑道“我兄弟是我兄弟,再说了我还有个兄弟在我母亲肚子里呢,孙家大姨可是别闹错了。”

    孙氏闹了个不自在,心里恨得发痒,眼里瞪着小鱼儿如果眼睛能杀人,小鱼儿可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槐花很奇怪,为什么孙氏看了小鱼儿就像是看见了仇人,就是看见自己也没有那么恨,难不成真的因为安成瑞而迁怒了小鱼儿?

    槐花还没有多想,小鱼儿一甩手,拉着安致俊出了花房,槐花饮了一口小麦粉儿,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儿?”

    孙氏福了福身子,笑着道“这不是来给您道喜了嘛,您有了身子,真是对安家立了大功了。”

    槐花听着别扭,怎么像是大老婆对小老婆说的话,槐花不想跟她罗嗦,叫了自己的贴身使女纸鸢进来,道“越大夫可是说进来使人来送东西了?”

    纸鸢忙道“是,越大夫身边的王妈妈说今天就使人来送。”

    槐花笑了笑对孙氏道“你看,真是有事儿,真是有劳你来了,纸鸢给孙家娘子送行。”

    孙氏一听这是要赶自己,忙又道“您现在有了身子,不能伺候夫君,不如……”

    “这可不是你夫君,是我夫君,这要是说出去可是有碍你的名声的,我就不送你了,我这儿忙。”槐花立刻打断她。

    孙氏咬了咬牙道“这不管怎么样都要有个伺候安老爷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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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二 第七十一章 生非

    槐花冷笑了一下,摆弄着自己手边的海棠花,道“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儿,再说了,如今你暂住在这里,没得客人管主家房里事儿的吧,要是真住得不舒服,可以走呀,我们安家就不留你了。”

    孙氏只当是吓唬她,再说男人那个不好色?哪个见美貌的女子不心动?自己在安成瑞面前讨了好,自己以后在安家住着也名正言顺,不由的得意道“说来我痴长你几岁,这道理我也该教教你,如今你有了身子,这安老爷不得找个人近身伺候?姐姐都给你想好了,再说你是当过丫头的中间的事儿,姐姐想你也明白。”

    开始孙氏只当槐花是越娆的干妹妹,后来打听才知道这槐花是童家二夫人的贴身丫头,如今知道原来这槐花曾经是个奴籍,这才慢慢开始放肆。

    槐花听了这话,只觉恶心,纸鸢上前一步冷笑两声道“哪来的疯婆子,这般胡说八道,你当我们夫人不理你就得了脸了?休说我们老爷不纳妾,就是纳妾也是我们夫人说的算,你算哪门子亲戚。”

    孙氏气的脸色发白,皱着眉头道“你一个奴才在这里狗仗人势耍什么威风。”

    纸鸢向来脾气算是和软的,如今也恼了,张着嘴半天骂不出来,恰巧越娆派了王妈妈来送干枣子,听了此话,打开门张嘴便骂道“这你个破落户,心比毒蛇的毒妇,安家夫人看你可怜,又看在你是大公子的生母面子上给你几个脸,如今你却得意了,你已经被休,现在安家已经不是你住的地方。”骂完又指着纸鸢道“你怎么做丫头的,你家主母都被欺负了,还站在那里癔症?这人就该二巴掌打出去才是,你便由着你家夫人被她恶心,赶紧的去学几天规矩才是。”

    纸鸢也不恼,明知道王妈妈就是要敲打孙氏,只低头服软道“您不知道,这个孙家娘子,成天说些不着边际的话,我们也拿她没有办法,王妈妈不如教教我们如何?”

    孙氏本就被王妈妈骂了不敢抬头,如今又听这纸鸢明里暗里的挤兑自己,也恼了,想自己一个堂堂的良民被几个奴籍的人辱骂,马上跳起来,指着王妈妈,变成泼妇道“你这个老不死的老奴才,当我是个面人儿,由着你们欺负,也是安家没有规矩,等你们老爷回来了,我倒是要问问,我一个大公子的母亲,却受几个奴才欺辱,这是什么道理。”

    “你现在就可以给我说。”安成瑞回来的时候见王妈妈来了,便想着上前给童家二公子和二少夫人请个安,谁知道刚进花厅的门就听见孙氏在那里胡说八道,忍不住推门进来,看着孙氏质问。

    孙氏见安成瑞回来,心里有些害怕,低着头不敢说话,安成瑞给身后的几个小厮使了眼色,道“我们家供不起你这尊大佛。”说完两个小厮架着孙氏出了门,孙氏不由大叫道“我是大公子的生母,以后这个府也是大公子的,你这么做以后我会让大公子报仇的。”拉到花园,小鱼儿拉着四五岁的安致俊见孙氏被架了出来,安致俊吓得哇哇大哭,孙氏也哭着道“你安成瑞一个没有良心的,见了高枝儿就攀,便休了我,你把儿子还给我。”

    安成瑞给小厮使了个眼色,小厮上前抱着安致俊交给孙氏道“既然你要儿子,那么我们老爷也不跟你抢,毕竟还没有上了祖籍,罢了,你抱走就是。”

    孙氏这次傻眼了,本来这几日见安成瑞对孩子也是极为亲热,看着也正经的教养,和以前一样,便有了念想,如今逼得没有办法便想着拿孩子威胁安成瑞,然万万没有想到,安成瑞根本不吃她这一套,让她抱着孩子走,自己出了这个院子是无论如何养不活孩子的,就是养得活安家的财产也成了旁人的,自己看着眼前这要到嘴边的财富成了别人的,这比割了自己的心头肉还疼,孩子万万不能走。

    孙氏死撑着,拉着门边不走,安成瑞冷笑道“你不是要儿子吗?带走吧,我也不忍心让你们母子骨肉分离不是。”

    孙氏吓得忙跪在地上,哭着推着哇哇嚎叫的孩子道“安成瑞这也是你的孩子呀,不管如何这都是你的骨血,就算是因为小鱼儿的事儿你恨我,但孩子却是你的,你恨我,但不能恨孩子呀。”

    安成瑞心里恼怒,这孙氏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安成瑞想着临街的家邻,说这孙氏的表哥常来,每次都是到次日才走,这中间谁人又能说的清楚。

    安成瑞冷笑道“这真的是我安家的孩子?”

    孙氏一听,吓得脸色发白,忍不住瞪着小鱼儿看,小鱼儿也不回避,瞪着孙氏冷笑,安成瑞见孙氏眼睛里的杀机,恨恨道“你无话可说了是不是?”

    孙氏忙回神,跪在地上大哭道“你就算如何不相信我,但俊儿真是你的孩子,这是你的骨血,如何你也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儿子饿死呀。”

    安成瑞看着坐在地上哭的可怜的孩子,心里知道这孩子也很有可能是自己的,要是自己的骨血流落,让自己于情不忍,槐花忙道“夫君,孩子如何也是无辜的,这样,我们给孙家娘子一笔银子,让她回乡也是咱们的恩德,也算是给我肚子里的孩子积德行善也是一桩好事儿。”

    安成瑞听了这话,点头道“好,就听夫人的,孙氏你走吧,你要是想孩子过的好一些,走了就不要回来,你要是还以看孩子为名义纠缠不休,罢了这孩子你带回去,与我安家无关。”

    孙氏听了这话,起身给安成瑞行了一个礼,深深看了一眼地上的孩子,转身就走,到了门口,忍不住回头又看了一眼,嘴角一个凄凉的笑,又抬头怨恨的看着安成瑞等众人,暗暗道“我会回来的,总有一天会回来的,到时候我儿子当了家便把你们每个人踩在脚底下,你们加在我身上的全都还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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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 第七十二章 教子

    越娆让大夫给看过的每个病人造个病例,把病人的病症和要开的方子都记录在册,以便于以后查看,也便于越娆的医书撰写。

    自打槐花因怀孕而放产假,杜大夫明显的感觉力不从心,一天下来只觉口干舌燥,越娆换了衣服,揉了揉肩膀,任泉儿忙在后面帮着越娆按肩膀,越娆只觉浑身松快,杜大夫一脸的羡慕道“要是有个男按摩师傅就好了。”说完自己拍打了几下。

    越娆揉着脑袋,没有接话,这银子不能都赚了,再说按摩是济世堂的特色,也只为女子服务,要是培训一批男子,别的医馆安能不眼红,要是偷偷学了去,自己也只能白吃一个暗亏。

    越娆看着杜大夫笑着道“别喊累了,以后槐花的那多半份月钱是你的,等槐花回来了,咱们再说。”

    杜大夫忙道“别,这在您这里的待遇本就高,再说,还能学医术,如今我的医术已经大有提高,也是师傅您教的好呀。”

    杜大夫一直以师傅称呼越娆,开始越娆还极为不适,有一次杜大夫的儿子,大概有十五六岁,见了越娆扑通一下跪在地上,磕了个响头,高声喊着“师祖母在上,请受弟孙一拜。”当时吓得越娆半天醒不过来。

    如今越娆已经习以为常了,越娆笑着对众人道“咱们这一段时间着实的忙,这个月小厮们每人发二石粮食,管药材的和账房每人二石粮食加半斤猪肉,另外还有红包,大家好好干。”

    众人一听,当下一扫疲倦,人人脸上带着欢喜,众人商量着要送回家,这个要爹娘好好的吃个白面,那个说送与叔叔家,叔叔家日子过得艰难,需助上一助。

    越娆看众人如此欢喜,心里也明白做东家的定要该大方的大方,一味子的谋求银钱,把名声弄坏了,那么自己最后什么也没有。

    越娆派了越一前去准备派发的东西,越一本来因为槐花嫁人心里失落的好久,然后来想通了,以前槐花是奴籍的时候,自己还有希望,然槐花自打成了良民,自己一点希望也没有,要是跟了自己生生世世,这辈子,还有孩子都是奴隶,被人当成货物买卖,越一打定主意一辈子不成亲,不坑害别人,也不忍心让自己的子子辈辈成为奴隶。于是越一更是没命的干活,只要是越娆交代下来,定要实实在在的做好,以至于越娆感觉身边少了越一什么也干不成。

    忙了一天越娆这才坐着软轿回去,刚到家就听见院子里孩子哭闹的声音越娆一听只觉不好,定是自己那不省心的儿子打了别人,越娆忙往院子里跑,身后的丫头婆子也是紧跟其后,到了花园子就见二宝手里拿着一个麻花啃的香甜,一圈子丫头婆子围着,童正任坐在奶娘怀里哭,越娆一看就知道这二宝又打人家正任了。

    本来越娆不想带着孩子回来住,只因大老爷死了一周年了,家里要办法事,只有带着孩子回来,刚回来几天还好,各家各户也是分了火吃饭,家里的姨娘庶子们都在大火灶上吃,每个月拨了有定额银钱,要想和以前天天鱼翅鲍鱼燕窝那是不够的,然普通的肉类和可口精致的饭菜也是能供给的。

    就因为这个柳氏带着姨娘们不知道闹了多少回,童宜根本不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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