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重心长的说:
“公主不必苛责自己,寻常女子若是刺绣功夫好,便是一技之长。但您身份高贵,即便没有这个功夫也没事,齐宫这么多侍女和绣女,总会绣出天下最精美的衣服。”
奚熙放下手中的针线,松了口气。
终于能不弄着玩意儿了。
她有点同情得参与剧情修补的同事们了。
每一个世界待上个三五年,不仅得时刻注意进度,还得按照原主性子生活。
如果遇到的原主是十恶不做的坏蛋,那就意味着他也得继续扮演下去。
虽然她这个是从出生开始的原始状态,不用刻意扮演谁,但是也得按照时代环境做事。
她甜甜一笑:“嬷嬷不必担心,我不爱绫罗绸缎,也不喜欢刺绣。我已经会缝衣服啦,若真有一日没有衣服,我便把修衣服改改也能穿。”
嬷嬷惊了下,有些不赞同的说:“公主这是什么话,即便不喜绫罗绸缎也不会没有衣服穿。大齐接受周围小国的朝贡,每年都有无数珍宝进入宫殿。公主千金之躯,必得用最精美的丝绸做衣服。何必改衣服穿。”
奚熙笑了下,梨涡若隐若现。
嬷嬷亲昵的摸了摸奚熙的脑袋,道:“我们的小公主以后必能明艳四方,到时候不知有多少青年才俊前来求娶。”
奚熙摆弄着手中的东西,没有抬头。
没有那个时候了,小公主还未成年赵国便攻打过来,匆匆下嫁将军,只为了能够稳住他,防止国内的反叛。
那个时候的齐国已经不堪一击,内里腐败不堪,反叛的大臣和将领无数。只能将公主下嫁,稳住前线杀敌的将军。
可怜这位公主,下嫁一年后便消香玉损。
兰颐在一旁瞪了嬷嬷一眼,嬷嬷脸色一变,知道自己说的不妥,她连忙改口:“公主千金之躯,这些让奴婢拿下去改一下样式。”
嬷嬷走后,奚熙觉得自己的耳旁清净了不少,她很快做好了佩囊。
第一次做的佩囊中规中矩,但上面的针线太多,她又绣上几个小鸟,总算能看过去。她把东西装好,抬头道:
“兰颐,我去找赵言。”
兰颐闻言后将披风拿来,仔细地将奚熙包好,她道:“如今大暑早已过去,但还有余热,公主可不要随便脱下,一冷一热感染风寒可就糟了。”
奚熙知道这个身子病弱,平日里各种汤药不断。她连连点头,道:“兰颐这话我都能背下来了。”
兰颐被她正经的小脸逗笑,又仔细看了看她的衣服,说:“公主背下来便是能记在心里,您每日和赵公子草场骑马,身子比之前健壮不少,但也要仔细不能见风。”
奚熙笑歪着脑袋,说道:“兰颐这个模样倒像大哥的母妃,大哥生病的时候,玉嫔娘娘也是这般叮嘱。”
兰颐心中一惊,她知道公主生下来便丧母,平日里虽未念及母亲,但私底必是挂念。听到公主这般话,她心里又是心疼,又是惊惧。她连忙跪下,道:“奴婢身份卑微如何比得上玉嫔娘娘,奴婢只是心疼公主罢了。”
奚熙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说:“你这是如何,我也不过是随口一说。我平日里和玉嫔见的不多,二哥和三哥的母亲我也不熟悉。平日里都是你照顾我,我心里都欢喜。”
兰颐松了口气,诚惶诚恐的站起来,说道:“这是奴婢的本分,奴婢也欢喜公主。”
奚熙点头,不再说话。
她到赵言住的宫里时候,看到赵言和孙逸乾、章铭奕三人不知在说些什么,三人的表情说不上轻松,也没有像平日一般带着笑。
奚熙知道赵言不喜欢屋子里太多的人,她以往来的时候身边都只有兰颐一人,今日她走到赵言宫门口的时候让兰颐回去,过一个时辰再来找她。
兰颐拗不过她,只好答应。
她的动静不算大,三人却立刻察觉到。章铭奕拉起旁边的孙逸乾,两人朝她行了礼便匆忙退下。
奚熙觉得奇怪,她问赵言:“他们还有什么事吗?怎么走的这么匆忙?”
赵言眉梢轻挑,看着两人匆忙的背影,不知道的还以为后面有人追赶。
他将手里的草编物放置桌上,说:“无事,大概是想去看看草场新进的马驹。”
奚熙不疑有他,她看到桌上熟悉的东西,拿起来看了看。
这是之前她编的小狗,那日送给了赵言。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青翠的颜色已经褪去,枯黄的草仿佛轻触下便会粉碎。
她轻轻把草编物放在桌上,有些新奇的说:“没想到你还挺喜欢这个,我之前编了很多这东西,最后都不知放在哪里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能保存这么完整。”
赵言看向桌上草编的小狗,那个模样说实话并不像,只是依稀能看出形状。她用心做的东西,也沾染了她的几分娇憨可爱。现在整个草编物枯黄的宛如杂草,但却意外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损坏,足以见有人精心爱护。
他声音有些沙哑,介于少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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