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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男戏妃第37部分阅读

    邪男戏妃 作者:rousewu

    !”

    “男人怎么了?男人不穿鞋?男人你倒光脚丫子,去雪地踏两圈让我瞧瞧!”

    “绣的花样,粗糙不堪不讲,还是凤凰!亲爱的,凤凰代表的是雌性,你、你、你是不是被谁给灌药了?”

    听罢,木槿一颗心全凉透了。扎的满指眼,熬了几夜,冻成了冰棍,却被他几句话给抹杀了全部。她好不容易,想为他绣双爱妻鞋,如今,却变成了一文不值的……好歹,也值一个铜板吧?一把抢过来鞋子,走出门外,伸手向外狠一抛,“不要拉倒,我扔了……”

    凤眸一眼便瞄到木槿红肿的指,花昊月轻柔握了住,“你的手怎么了?”

    “被狗咬的!”木槿冷哼。

    “那鞋,是你亲手做的?”

    “不是……”

    眼见着她纤纤十指,又红又肿。每一根指上,仔细拨开,有起码十几个针眼,眼圈刹那间便红了……

    什么苦都能忍,就是不能忍着看她委屈忍痛的模样。快速踏出去,跪倒在雪地上捧起了那双鞋,不知这一针一线,她是如何穿的?这鞋中,滴了她多少的血?总之,捧着鞋,沉甸甸的,他的心一下下的疼了……

    “花小七,你跪地上干啥?”

    “槿儿,我错了!”

    木槿斜睨他一眼,撇起了嘴……

    “我有眼无珠,我不识宝玉,这鞋真好看,凤凰的花样也好看……”

    “你刚还扁的一文不值!”

    “我看走眼了。”花昊月起了身,在雪地上便将靴子给脱掉,换上了鞋。踩了两脚,落下一个个脚印,伸开双臂,将木槿悄悄纳入怀中。“槿儿做的鞋,我给一百分,永永远远的一百分!”

    “不要打马虎眼,不好看就脱下来,我帮你脱……”

    “我不脱!”花昊月开始打赖皮,“不脱就是不脱,槿儿你干脆脱了我衣裳,我要穿着这双鞋睡!”

    “油嘴滑舌的,我怎么爱上了个你这样的男人?”

    骤然,花昊月将木槿打横抱住,放倒了床上。“喂……”

    “嘘!”他抵了抵她嘴唇,抚着她眼角,原来,这熊猫眼是给他做鞋熬夜熬的……低下头,温柔吻了上……

    “你把衣服给脱了!”

    “如你所愿……”花昊月缓缓将衣服给脱了,然后也解开了她的。“我们大概有多长时间没同房了?”他眨了眨迷人的凤眸,深夜中,形成致命的诱惑……

    “把鞋脱了!”木槿叮嘱一句。

    “太吵了,小老太婆……”他猝然封住了她的嘴,一片片光洁的肌肤,宛如窗外的雪,抚起来那般销魂……

    吻了她十根手指,吻着她锁骨,邪恶地将棉被一撩……接下来的一切,肉眼难测,只听风声似呻吟,雪落似细歌,房中的淡香,变成夜来香,飘向云霄……月下无人,随他们尽情的翻云覆雨……

    到翌日清晨,两个人懒洋洋地起床。昨夜激战一晚,腰酸背痛的。“小七,我跟你商量一件事。”木槿在他胸前一个劲打圈圈。

    “你还想要?”

    见花昊月要翻身,木槿脚上了去,顶住他胸膛,“你别乱来,我是正经事!”抬起眼眸,和他对视,顿了半晌才开口,“我想出宫一趟!”

    “我和你一起……”

    “不行,你要练兵!”

    “你想去找他?”花昊月眯起凤眸刹那便猜透了她心思。木槿点了点头,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回道:“我去劝劝小师傅和大哥,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马上快乐,为毛要打打杀杀的冤冤相报?”

    “我有说不的权力吗?”

    “你有……”木槿扁了扁嘴,给他翻了个白眼,“你要说不去,我就不去呗!丫的,我听你的。”

    “那我说……”

    “咋样?”

    “可以,先亲我一下。”花昊月犹豫很久,才将那俊美无暇的脸蛋凑过去。木槿“啵”亲了一口,懂他这是在叫她定个承诺。有去,要有回,不准再剩他一个人……

    清早用过早膳,看着花昊月像个小娃子般满皇宫的显摆,说那是她做的,到处问人家好不好看?

    谁敢说不好看?即使都憋在心中,也得配合他。更有趣的是,见花云泽脚上也穿一双,竟给人家拔了下来,撇上了宫殿顶……

    木槿骑着花昊月那匹汗血宝马,冲出了宫门。一路向北,赶往叛军驻扎的孤苏城。离扬州很近,接壤之地,弹丸之地,却是烽火狼烟的聚集处。孤苏城,是座老城,几百年来一直流传孤苏里江女神的典故。

    历代叛军皆爱饮孤苏江水,以乞求神灵庇护……木槿策马奔驰半日,便到了孤苏城,此时正是晌午,城中叛军大锅烧饭,城门大关准出不准进。“准备——”木槿一到城下,便被万箭瞄准……

    谁不认得,这个抚琴抚到撤兵的七王妃?见她,如见瘟神,避之唯恐不及。防备地拉起弓,去通报戏风。

    “我要见戏风!”木槿冲着城上大喊……

    半晌,城门被缓缓打开。进入孤苏城内,那古老有韵味的城池建筑,便如北京的故宫一般,有种壮观古朴的感觉……

    古城如城堡一般,落落的古典却不残破。街道,是小碎石铺垫,不平坦,骑马颠簸的也新鲜。城中叛军一见她,便都红眼,恨不得将她当即五马分尸。

    到了戏风的住处,木槿下了马……

    刚下马,一只酒壶便抛了过来,淋了她满身的酒液。从头到脚,湿漉漉的,一身的飒爽变成狼狈。

    慕容狄影出身,“咕咚”“咕咚”喝着酒,再撩撩刘海看仔细眼前的人儿。“这不是,勇退敌军的七王妃?”

    “该死的!”木槿咬了咬牙,忍住挥拳打爆他头的冲动,嗅了嗅满身的酒味,寒冷天头很快冻成了冰。

    一把将披风脱掉,潇洒地抛向他头顶,揉了两把,连披风带他头发揉乱开,“你,不用请我吃酒,给我带路!”

    “哈,真是个潇洒的人儿了。本王开始,有点动心了……”慕容狄将披风拿下,爱惜的将头发给梳好,一副头可断,血可流,发丝不可乱的洁癖样,和往日那懒洋洋,吊儿郎当不一样……

    “你动不动心,干我屁事?”

    “伤心哪,不解风月,我可是一颗心,为你怦怦跳。何时,再和我好好喝一场酒,好好叙叙旧?”

    木槿狠剜了他一眼,“别啰嗦,带路!”

    “本王也是花美男一个,你这般拒绝,岂不暴殄天物?”慕容狄在那端起酒壶,边喝边逗趣,木槿还不懂他的小心眼子?不是怕她进城找大哥,把他和小师傅劝动,然后放弃大计。那他这个酒鬼的野心,不是落了空?木槿伸出两根手指头,戳向他双眸,“再说那些有的没的,我戳瞎你!”

    “第一次听说,到敌营来,有这般张狂的。佩服,本王佩服,不如,你抛了七王爷,跟了我如何?你我日日喝酒,夜夜行欢,岂不是……”不待慕容狄话完,木槿便抬腿绕过,径自向前走。“大哥,小师傅……”

    “宝贝。”骤然,戏风从背后影出来,双臂揽住木槿的腰。像猴子攀树般,将木槿禁锢在怀中,先揩揩油。

    “大哥,你从哪冒出来的?”

    “为兄当然是从你心里冒出来的!”戏风在那戏谑,用手指点向木槿的胸口。披散的发丝被冷风吹着,凌乱而妖冶。美丽的脸上,漾满了幸福,一听木槿来了,不梳头,不换衣衫,匆忙便迎了出来……

    “快松开,我都有妇之夫了。”抱这么紧,惹人非议,不知不觉的,想替花小七多保住点面子……

    “你是有妇之夫,可我是没妇之夫。宝贝,你想我了吗?”

    “……”

    “说想,为兄便放开你。”

    木槿挣扎半晌,妥协了一句:“想!想你了!大哥,我这次来,是……”不待木槿讲完,戏风便搂住肩胛,将她带进了房中。明知这丫头,根本不可能来投降的,可却忍不住,想自欺欺人的接一句,“当然是想通了,投入为兄的怀抱!”

    木槿嘴角抽了抽,斜睨了他一眼。他笑的很美,宛如春桃发枝,寒冬腊月的冰天雪地,他却满面桃花,似春迎月。如天仙一般的气质,如拂清风,即使有些凌乱,却更诱惑……“大哥,我和你说正经的呢!”

    “我和你说正经的呢!”他眨了眨桃花勾魂眼,长睫毛呼扇呼扇着,扫过眼睑时,半戏谑半认真。他揽过她肩,说:“为兄那么爱你,不想和你为敌。乖乖的听话,离开他,我不想看你到时伤心难过。”像那一年,林子中,她空洞的眼眸,楚楚的泪,那些令他无法招架的疼痛……

    “大哥,你能不能不要再执着?”木槿忽然推开他,和他对视,一字一句认认真真地恳求道:“放过小师傅,放过你自己,也放过我!”

    深深凝视她,听出她口吻中的责备……

    刹那间,觉得心好乱。

    好似,悄悄的,她的天平,已偏转向那个男人。

    而他在她心中,越来越轻,越来越如棉。眼睁睁看着,却抓不住那斗漏沙……骤然,将木槿推倒于榻上,冷冷压了上来,罕见地大声问她,“你也放过我好不好?你也放过我这个根本不想做你大哥的男人一次好不好?你也让我不再动摇好不好?”

    第一百一十四章学会了放弃

    狂肆地压倒了她,禁锢着她,钳住她纤肩,凌乱的发丝,滑向她脸颊。被他的举措吓一跳,木槿瞠目结舌。第一次见,戏风有这般狂肆的表情。好似,一头凶横的猎豹,邪恶的气息,吞噬着高低起伏的呼吸……

    他狭长的翘起的桃花眼中,除了宠溺,剩下异样的光芒。喷洒着木槿脸颊的气息,温热也冰冷,一半阴,一半的阳,很是异常。

    眼见着戏风,这般失控地压住她。木槿动了动,想试图推开他。却被他箍的更紧,双腿夹的她动弹不得。“大哥……”她憋红了脖颈,缓缓开口……

    “不要再叫我大哥!”戏风忽然眸中漾满怒气,嘴角衔着自嘲的冷笑,凝视着她无辜错愕的眼眸,悄悄地拨开她刘海,抚着她眉梢说:“我根本就不想做你的大哥!根本不想,一点也不想。”

    “大哥,你咋了?”

    “你放过我好不好?”戏风的桃眸,变成血红色。长睫毛呼扇着,却不再无赖,认真的让木槿招架不住。

    这、这是她大哥吗?

    妖娆魅惑,宠她疼她的大哥吗?

    这般的骇气,猎狩气,不甘之气,甚至冷漠之气,为何重的令她屏息?只觉得,一座冰山,缓缓向她压来,浑身打着哆嗦……

    “好!如果我说错了,你可以打我,骂我,或者把我赶出门。但别这样,大哥,你是不是生病了?”她伸手去抚戏风的额头,那般真挚的关心,确实刺着戏风的软肋。就是这样的温情,照亮了他的心房,却一步步的,又将他带入漆黑……

    放下了黑暗,他就能得到光亮吗?

    放下了仇恨,他就能得到快乐吗?

    倘若什么都放下了,他还剩下什么?恨没有了,爱吗?到现在,他只有默默看着她,爱着别人。而他的爱,她何时才能真正的明白?

    她天真的以为,他真的想要她这个妹妹?

    自嘲的勾起冷笑,不,他不想要!为何他一定要做她大哥?为何,她就不能爱他?为何,给了她温暖,却给了他疼痛?给了他爱,却又让他不能被爱?为何,这盏明灯,暖了他,却也烧灼了他的心?

    忽然间发现,他根本不想这般伟大的,永远将感情埋葬……

    因为,真的、真的,心要炸开了……

    “不想做你大哥!”戏风忽然拨开她的小手,包裹在手心中,“我每天每时每刻,都想着,一觉醒来,你不再叫我大哥,而是叫我……风!你不是在用看大哥的眼神,而是用看男人的眼神……”

    木槿顿了顿,拧着眉妥协道:“大哥,我错了,你别闹了!”

    他抓住她的手,抚上他胸口,喃喃地说:“槿儿,你知不知道,我这里,每天都会痛上千百次?”

    木槿看着他,心疼他,却不知该如何安抚他?

    “每次疼时,我都告诉自己,有你,还有你在。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不是一个人!我就永远不会失去方向,不会迷路……可现在我迷路了,你告诉我该怎么办?”他的眼圈,悄悄的红润,一滴泪从眼角滑落……

    “大哥,你被哭,我……”木槿慌张地替他拭泪,他却别过了脸。哽咽着,用力擦了下,冷漠地转过身,“你真想让我放弃仇恨吗?”

    “恩……”

    “给我一个放弃的理由!”

    木槿看着他,越看他越心疼。美丽的脸,无限的风华,却也憔悴。红红的眼圈,停不下的泪,却故作无所谓……“大哥,我不想让你再流眼泪。”木槿闭了闭眼,一滴泪沾上睫毛,“不想你疼,不想你痛,想帮你解脱……”

    “解脱?”闻言,戏风“哈哈”地笑了。那滚沙般悦耳的笑声,带着滚滚的痛。他启着唇,问她,“我和他之间,你只能选一个。你会不会,毫不犹豫的抛弃我?”

    闻言,木槿蹙起眉,“我谁也不想放弃!不抛弃你,也不会放弃他!我不会让小七杀你,也不想让你杀他!如果,你真想杀了他,大哥,我不会阻挡你,也不会恨你。但我,会跟他一起死。”这就是她的决定!哪一个,都不想失去!为何,偏偏要选一个?倘若非得死,她希望,是小七!因为,他不会孤单……因为,他身边有她来陪……而大哥,只是一个人,付出却得不到回报的一个人……

    “真好。”戏风忽然妖娆的笑了,仙子的面颜,却如妖孽一般的妖冶。一夕笑,桃李皆哭,听的让人想落泪。

    他说,“你选择让他死……”擦了擦眼角的泪,摸向指尖,他呢喃地问:“可我为什么还这样伤心?”

    “哈哈哈,我果然是个没用的男人!”戏风仰着头,那般狂肆反常的笑。从未见过这样的他,像是疯了一般,根本无法控制。木槿眼睁睁看着,眼泪也噼里啪啦的淌。娘的,为什么她也哭?

    “大哥……”

    “不要叫我大哥!”戏风忽然从她身上起来,走近桌边,端起酒壶“咕咚”“咕咚”地灌,一壶酒,顷刻间变空了。

    “来人,再来十壶酒……”

    “大哥!”

    “告诉你,不要叫我大哥!”戏风忽然间变的很凶,曾有多温柔,便有多骇人。端着一壶壶的酒,他问自己,放弃了仇恨,成了个不孝,不忠的子嗣,他还能坚持什么?他还有什么可坚持?

    爱有多销魂,便有多伤人……

    喝了不知多少壶的酒,不顾窗外是何夕。

    只知道,心很痛,便要喝。

    酒是好东西,穿肠的毒药!喝了,便麻痹了,便什么都不必在乎了!眼见着戏风消瘦的身子,酗那么多的酒,木槿上前强行抢了过来,“大哥,别喝了。”

    “不要叫我大哥——”

    “我……”

    “我不是你大哥。”他好像有些醉意,有些脚步踉跄。一把推开她,迷茫地向一堵墙走去,“你和我不是一个爹娘生的,也没血缘,为什么要叫我大哥?哈哈哈,为什么要叫我大哥???”

    “你醉了,我扶你上床休息。”木槿没办法,只有冲上前,去搀扶他身体。他却狠甩开她,直撞上南墙,“不撞南墙不回头!我撞了,回过头,为什么还有你?”陡然间,戏风将木槿推向墙壁,双臂撑住,禁锢着她。如个野兽般,浑身的酒气,呛的鼻子酸酸。忍不住打个喷嚏,“喝醉了,就回去好好睡一觉。醒了,你就不胡思乱想了。等你好时,我再跟你谈,现在去休息……”

    “不会好了……”

    “别乌鸦嘴,你会好的!开始时,是很痛的。不过过段时间,想开了,你就会发现,坚持过多,都是不值!人生短短几十年,你能把自己镣铐加身多少年,才算放过自己?”木槿劝导他的,是卸下仇恨,海阔天空……

    而戏风却仅是徜徉一笑,“你,来放过我……”他牵起她的手,点向胸口,“用把刀,刺进来,我就解脱了。”

    “大哥……”

    “别叫我大哥!”他骤然间发怒,一向温柔似水的妖精,却这般嗜血。“我要你刺我,你用刀刺我……槿儿,你不是要让我解脱?苦海无涯,你让我脱离,就让我去死……”

    “你疯了——”

    “真的,我疯了。”他倒退一步,抚着鼻梁喃喃自语,“我为什么会疯?哈哈哈,我怎么变成这样?”

    “乖,我扶你上床。好好休息一下就没事了,别再折腾自己了。”

    戏风忽然钳住她手腕,邪恶笑道:“我疯了,所以我可以尽情的发疯了!你知不知道,让我放弃不杀他,可以,但你要……”他一把将她推向榻,“给我!把你给我,跟着我,我就放了他!”

    “大、戏风,你别神经了,我们……”

    “我不是你大哥,你也不是我妹妹。你不过是,我想得到的女人罢了!”戏风一字字的伤她,也伤自己,“我从没对你付出真心,我只想得到花昊月的女人。毁他,伤他,杀他,让他一无所有,抢了所有属于他的东西,包括你!”

    “你说什么?”

    “我接近你,是因为你是他在乎的女人!我对你好,我宠你,我疼你,只是因为,你是我的筹码!我想要你,是因为,我不想玩这个游戏了。我不想做你该死的大哥,我不想再看着你,对着他笑,然后让我哭……”看着木槿那忽然间受伤的眼眸,戏风抚着她颈子,揉着她锁骨,苦笑着,“真可惜,我不小心爱上了你……”

    听到“爱”字,如晴天霹雳。木槿的大脑,停止运作。忽然的夹杂着刀枪的表白,让她心脏陡然停跳……

    “我爱你,不知道吗?”

    “咳咳……”

    “我那么爱你,真不舍的放过你!”戏风冷冷的看着她,“嘶啦”撕开木槿的衣衫,吻上她白皙的颈子……

    “戏风——”

    “既然你不放过我,那我们一起沉沦吧!”戏风忽然变成魔鬼一般,不顾一切的掠夺她。木槿推阻着,挣扎着,大喊着“不要”,他却跟没听清一般,继续的肆虐……停不下来,真的停不下……贪婪她身上的温度,她的体香,想用这颗七窍玲珑心,去化解他肮脏的血液……

    “你,给我住手!”

    “我要尝尝他的女人,是什么滋味。”他笑了,继续吻她……

    木槿一脚踢出,他皱眉,依旧没有停……

    “你不是要我放弃?只要你跟了我,我就放了他,你那么爱他,不愿意牺牲吗?”他狠一拉扯,她全身裸在他面前。看着她,罕见地颤抖着。眼角,挂着泪痕,咬着嘴唇在乎地叫他“大哥”,他的头脑便痛的厉害……

    怎么办?

    他该怎么办?

    谁来救救他?谁来帮帮他?“扑通”跪倒在床上,修长的指甲,抓破了脸颊,疼痛的泪,比她落的更快……

    “大哥,别闹了,求你别闹了。”看着他满脸的血痕,木槿一下把他抱了住,忽然间发现,他真的好可怜……

    一直以为,他就是她大哥!

    一个疼她,爱她,不正经的大哥。

    却不知道,他根本一直默默在爱着她……

    迷林中之所以那么痛哭,是因为他爱。

    回头骗她,一个人来背,也因为他爱……

    她不信他说的那些伤人的话,可却清楚的听到了,他爱她的心声。忽然间,发现天意真弄人,为何总在错的时候,遇到错的人,造成这一场场的爱恨情仇?

    “你走——”戏风轻轻推开她,别过了头,“走出孤苏城,走出我的视线,走出我的心中。不爱我,干脆恨我吧!我什么都不需要了,我只需要夺回江山,做我的皇帝,天下的花草那般多,我何必要单恋一棵?”

    “大哥……”

    “从今天开始,我不是你大哥!”戏风忽然指着门口,冷冷地下逐客令,“除非你想通,做我的女人。否则,从今日开始,我和你不再有交集。我不是你大哥,更不会再包容你,离开这道门,你我之间……只剩一片空白……”不等木槿挽回,戏风已将她推出了门外。掩上房门,蹲下身,将染血的脸,埋入双手间……

    “大哥,你开开门!”

    “大哥……”

    “大哥!”不知喊了多久,木槿才悄悄的离开。离开孤苏城时,回眸一看,犹如一片坟墓。劝了一趟,却劝决裂了,寒风吹冷了红红的眼圈,眼泪疙瘩冻成了冰……

    “咯吱——”推开门,凤仙蹑手蹑脚走了进来。眼见着戏风,跪在地上,双手埋着脸,血从指缝中流……

    伸手,拨开了他的手,用棉团替他擦了擦。再将他扶上床上,“何必呢?弄的自己伤痕累累的……”

    “仙儿,她走了吗?”

    “走了,临走前,让我把这个东西转交给你。”凤仙将一个粉色的小香囊,递给戏风,“是槿儿绣给你的,她那粗手粗脚的,能绣出这模样,估计十根手指,也扎了不知多少回了?”

    戏风捧着那香囊,破涕而笑,“绣的像虫爬……”

    “我也觉得,不过你还不是喜欢?不用装了,收起来吧,我是你妹妹,别人猜不出,我猜的出你心思……”

    戏风摆弄那香囊,左翻,右看,愈是爱不释手。桃花眸中清泪未干,嘴唇衔一滴,咸咸的,跟盐一般……

    “她让我劝你,劝你别生她气。”凤仙坐在他榻边,悄悄地问,“现在,只剩下我们兄妹俩。哥,我问你,你真的决定了吗?”

    “决定什么?”

    “你不用骗我,我猜的出,你是为了槿儿!你是不想看到她挣扎在你们之间,帮她做了个决定。”不愧是亲兄妹,一句便叼中关键。戏风蹙了蹙眉,伸手拍了拍她小脸,“我不想再看她哭……”

    “哥,我也不想看你难过。”

    “我不难过。”戏风敛起那风情迷人的笑,特地跟她扮了个鬼脸,“现在,好像忽然间轻松了。不再自欺欺人,不再骗自己说,只要等在她身边。偷偷地看着她,她早晚有一天会发现我的存在。也不再骗自己去等待,根本回不了的野马……不用每天担心,说漏了嘴,那丫头会心不安。更不用再看着她,为了劝我,来回奔波于皇宫和孤苏城之间……好仙儿,要帮我保密,我难得下定决心……”

    “好!”凤仙清冷应一句,替他擦着药,眼见他脸划伤了,也不知痛的。或许,心痛,才比肢体痛上千百倍的东西。“哥,我问你个问题……”

    “恩?”他亲吻着香囊,越看越爱……

    “能不能不打了?”

    戏风挑起眉,盯着凤仙的眸子。

    “既然恩恩怨怨说不清,我们能不能不要再自相残杀了?槿儿说的对,你杀我三头猪,我宰你两加一,这场仗,不打好不好?”

    戏风将香囊,捧入手心,意味深长滴回道:“或许吧!倘若有一天,我忽然想开了。那一天,天就晴了……”

    “估计只有槿儿能让你的每天变得天晴。”凤仙看着他,看他动摇,看他心碎,看他故作笑颜如花。看他,身为长子,身为皇子的孤独。高处不胜寒,叶渐瘦,风不止,刮了满心的凌乱……其实,播下一粒向日葵种子,萌了芽,便有了希望,便学会了放弃……

    一百一十五章脱衣舞

    爱一个人,只需三年,便能刻骨铭心。

    而恨一个,或许三十年,也仅是徒劳。

    戏风懂,爱一个人,不难。难的是,明明很爱,却要放弃。三个人的爱,太挤,也太痛,永远只是天黑……

    或者为大计,或者为情爱。而他,含着泪,选择了江山。放木槿自由,放她挥着翅膀不再流泪……

    木槿回到皇宫时,眼睛哭的红肿,狼狈不堪的一头便扎进花昊月的怀中。有了熟悉的避风港,顿时嚎啕大哭,哭的惨不忍睹。不解所以的花昊月,抱着她,满眸茫然,“我家大宝宝,怎么了?是不是挨欺负了?”

    那熟稔戏谑的口吻,听的木槿的眼睛更是哗哗掉。趴入那精壮的身体上,不顾一切的哭湿了他前襟。

    花昊月伸双臂,把她轻搂住,小心翼翼地问,“槿儿,怎么了?”

    “我和大哥决裂了……”

    “乖,不哭,还有我在,还有莲儿,我给你擦擦鼻涕,看你的小脏样。”花昊月用手帕替木槿擦了擦眼泪,看着她为戏风哭的两眼红肿,心里跟着疼。他们决裂,是早晚之事,早在他预料之中。

    倘若是他,也会做出这般的决断。只不过这个活宝,不懂其中的原由。“哭一会儿就好了,不准再哭了。你为其他男人哭多了,我会吃味的。”花昊月极尽所能地劝她,哄她。刚哄了宝贝儿子,这又得哄宝贝娇妻。

    “他说,以后不是我大哥……”

    “好了,不哭,不哭,都会过去的。”花昊月拍着她肩胛,哄她哄了不知多久。她还眼泪掉个不停,不让她好好哭一场,恐怕依她的性子,一口气得憋过去……看着她趴在他怀中伤心难过,便想起那时,一幕一样的画面……他在想,倘若不是戏风错过了,那么,如今拥她入怀中,还会是他吗?

    他们这段感情,即使连他,也无法涉入。或许,也很深,很深,才会让她失去时这样的疼痛。说不吃味是假的,可珍惜眼前,才是最真的!他没法去为那些,他无法介入的世界,而悲伤嫉妒。只有牢牢抱着她,无论风吹雨打,无论战火硝烟,都不离不弃……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木槿才哭累了,也想通了……

    即使不舍得,这未免,不是一个好方法。

    既然劝不动他回头是岸,那么,决裂之必然。

    他和小七打仗,皇城内外动摇。她就是,他们之间的绊脚石……

    她说,想杀她男人,要踏过她尸体。

    他做不到,又放弃不了,只有那样挣扎着……

    这样也好,决裂了,痛过就会好。从此战场风云,他们俩谁有能耐谁用,不用再为她而唯唯诺诺。

    哭的嗓子干哑了,也想通了那个理。

    人,不能太自私,不能栓一个,还要绑一个。

    又想要男人,又想要大哥,还要全全包揽。天下,哪有这种便宜的事?只是她,太过自私,想的太美好……

    既然无法调和,那便勇敢的放开彼此吧!

    终于明白,放开也是一种美……

    放了他,也放开了她自己!短暂的痛,终究会被时间冲淡。某一日,再对峙战场,她或许会不舍,但或许,不会再这样徘徊不前……木槿,要坚强!如那八月的木槿花,坚韧勇敢的开花,永远别学那狗熊!男子汉大丈夫,拿的起,放的下。她也不输人,哭一哭,就当得了一场大病……

    “花小七,给我倒酒!”木槿推开花昊月,“扑通”坐在椅上,用衣袖擦掉眼泪,豪放地命令道。

    “槿儿……”

    “不要废话,倒酒!”

    花昊月耐不住木槿的坚持,才命令人搬来几坛的酒。然后落座下来,撩起裙摆,和她一起大碗酒、大碗酒的喝……

    “来,喝酒……”木槿端起酒碗,和花昊月举杯快饮。她木槿,是纵横黑道的大姐大,拿的起,放的下,喝醉了,就开始把这些烦恼都给忘了……

    “干杯——”

    “不要倒桌底下!”木槿醉醺醺的拍了下花昊月的脸,两眼涣散,瞳孔瞪的甚大,却根本不聚光。“小七,哼哼,也不要倒袖子里……”

    “咳咳……”

    “不准换成白开水!”见花昊月要起身,木槿一把将他捞坐下。他耍的花样,她最清楚不过,不陪她喝酒,该打!“把屁股转过来——”她喝的眼歪嘴斜,在那无礼地起哄……

    “亲爱的,上床我们再打,现在还有很多人……”花昊月斜睨向周边的宫女太监,这些活脱脱的人物,一双双的眼睛,可盯着他看呢!身为萧七王爷,总要保存些面子。却不料,木槿醉了,说话听不清。扯住他前襟,朝着他俏臀,便“啪”无情打了下去,“该打,该打你屁股……”

    “槿儿,给点面子,好歹我也是堂堂的七王爷……”

    “啪”又一巴掌,打的他窄臀一颤。这狠心的丫,不讲情面,喝醉更是无法无天。可怜,他还宠她,不舍得吼她,见她在他引以为豪的窄臀上造孽,却仅有眼睁睁的嘴角抽搐……罢了,罢了,丢人丢到姥姥家,又不止一回。全宫皆知,他是个外魑魅,妻管严,“你们……下去吧!!!”

    “王爷,要不要奴才……”

    “不用,下去!”花昊月冷冷命令。

    “不要下去……”木槿开始耍酒疯,一把撕开花昊月的外衫,继续向内拨,“我给你们跳脱衣舞。”

    “槿儿!!!”

    “我们一起跳脱衣舞!”木槿边拨他衣衫,边解自己腰带,拨的两个半裸,还不准那群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撤离……

    “宝贝闹够了,我们睡觉吧!”

    “小七,我们跳脱衣舞。你拨,来拨我衣服啊!”木槿在那叫嚣,半晌,醉醺醺吼道:“你是不是男人?”

    “天哪!”花昊月揉着太阳|岤,乌鸦飞过,凤眸长了,脸亦绿了。半晌,跟她随便蹦跶两下,转眉,凛冽邪佞命令道:“还不出去?”

    “是,七王爷……”

    “回来——”

    宫女太监们到门口,又开始顿住。心念,这到底是出去?还是回来?戏,他们倒爱看。不过看后,万一被砍头灭口,这便不值得了……

    “本王让你们出去,便乖乖的,从那道门,出去。记得,把门关上,不准任何人踏进来半步……”他抵住薄薄的红唇,邪气地比个“嘘”的手势,“是任何人!”

    “奴才们遵命……”

    “不准走,回来……”木槿在那长牙舞爪的抓啊抓啊,抓了花昊月满身红痕。最后,不得不强制将她扛上肩,抛到了榻上,替她解开束缚,盖好被子哄她入睡……“宝贝睡吧,不要闹了。”哄那个小的,也没像哄大的这般艰难……

    “脱衣舞……”木槿在榻上不甘的挥舞……

    “好,我把衣物脱了。”花昊月在榻边,抱着个肩膀,冻的哆哆嗦嗦。骤然,木槿将他一把扯上床,伸手紧紧搂住他,“莲儿,乖乖,睡哦……”

    看着她的模样,花昊月哭笑不得。听着她在他耳边醉酒呢喃,“从今天开始,我就有小七一个。”

    几坛酒,大醉一场。疯了,也吐了,就这样放下吧!既然那是她大哥选的路,她尊重他。从此,萧郎是路人,她也不必再纠结,只有花小七一个男人,只有他一个……

    看着她酣睡,花昊月才渐渐起身,准备去哄那个小的。忽然,木槿的衣裙掉下榻,他用手一捞,从其中掉下来一把钥匙……

    那钥匙,和普通钥匙一般,没有多大区别。可做工却精细,采取皇家的玄铁铸造。尤其镶有金漆,不仔细看,绝看不出芽比其他多一道……这钥匙,他该从哪本书见过。对,是皇家秘典,记载龙脉的那本书简上……

    原来戏风一直不进攻皇宫的原因,不止为槿儿,也是这把钥匙丢失。取不出龙脉,无法取出血书和宝藏。缓缓的,勾起淡淡的邪笑,“这是天意吧!”

    他匆忙穿好衣衫,找到桔梗,“桔梗,找到你上次查到的位置,在他们之前打开龙脉,带回来皇宫。”

    “是,王爷……”

    “小心,你面对的敌人,不是普通的剑客。而是,一个能听风,八百里快鞭敌不了的妖精!”

    桔梗抬了抬眸,黑纱掩住脸颊,一身的黑衣,似乎成为她的招牌。神乎其神的飞镖,为她增添潇洒。

    转过身刹那,看花昊月的眼神,变的温柔几许。

    只有对他,她才温柔的起来。

    只有他看不见时,她才偷偷的,那般爱慕滴看着他……

    或许连花昊月都不知,桔梗的心,一直向谁?能让一个女人,如此忠心的原因,不止为报恩,更为,心底的悸动。

    从他八年前救她开始,她便一直跟着他……

    为他四处打探消息,替他保护木槿。苦恋了八年,却从未说出口。没有结果的情,从开始注定要结束。所以,她只有默默看着他,看着他由孤独,变成成双。由不懂爱人,变成最温柔的情人。

    由一个纯粹为大计而活的邪男王爷,变成如今这番模样。不禁感慨,他幸福了,或许她便没白活一场……纵然起程,跨骑黑马,一副冷酷无情的模样,冷了东风。踏着白雪,黑眸冷且明……

    不是她无血,无肉,无感情。而是没人关心,她是否,也需要温度。习惯了冷酷,杀人无形,便不会被纷扰牵住脚步。

    依稀记得,十几年前,她也是个有家有温暖,话多又爱和人斗嘴。淘气,古灵精怪,常常能把人气死的小魔女。如今,既遥远,又不实际……到达目的地,悄然下马,冷眸扫视四周,大概无陷进后,才带着钥匙,进入那个看似矿山之地。

    眼前,是个黑色矿山。是被开采后的废墟样,四方八阵,树枝指路,找准精确位置,撩开一片杂草丛,找到石洞门……

    再用内功,将石洞门震开,踏入那漆黑的洞|岤。依藏宝图,向左转七步,再向右拐八步,最后向前行十一步。而每一步,都踩着方砖,错了半步,便是粉身碎骨。绕过机关,再抚上墙上那个飞龙的标志……

    顿时,墙壁大开,其中豁然开朗。走进其中,骤变堆满宝箱,箱中有无数的金银珠宝,最里面有个龙头,龙头口处,有一把类似锁的银色东西。桔梗悄悄近前,将钥匙放入其中,龙头自动上升,从原位置,出来一个彩色盒子,打开一看……真是那件血衣和江湖和宫廷都有传闻的绝世秘籍。

    有百毒医术,有暗影神功秘籍,还有其他失传已久的禁书。相传,得龙脉宝藏,可颠覆天下。而拥有这盒子中的东西,便能练成绝世武功,敌千军万马。

    这传闻,并非子虚乌有。桔梗捧住盒子,刚欲离开,忽然,红影降落她身前。一个艳若桃李,美丽如天仙的男子,优雅而风韵的飞落身前。

    他一身嫣红绣锦的衣衫,瀑布的发丝,半绑未绑,蓬松的搭在右肩。脚下的银靴,隐隐闪着刺眼的光芒……

    嫣红的嘴唇,勾起妖娆的弧度。桃花眼角,自然上翘,有种艳美的魅惑。宛如梦幻一般,时刻光环照耀。桔梗认得,眼前这个美的令她看了,都不由得刹那惊诧的男人,便是——真龙戏风……

    “不愧是他身边的得力助手,连龙脉,你也取的来。”戏风端倪着桔梗,看到那块黑纱,不自觉想起槿儿当初。

    缓缓地扬起邪恶的笑,那动听的声音,蛊惑道:“把它……给我!”

    “拔剑吧!”桔梗冷冷一笑,对于杀手来说,不是恩人,就是敌人。最好的方式,就是你死,或者我亡……

    “你叫……桔梗?”

    桔梗顿了顿,依旧冷酷。飞镖夹了五根指,心中不禁流冷汗。戏风是个妖精,王爷早提醒过。真正和他对峙,确实令他都没自信。骤然,射出飞镖,戏风却奇迹躲了开……桔梗怔住,转瞬再飞射五个,结果,仍是被他闪过……

    “你能闪过我的飞镖?”

    除了王爷,他是第二个!

    桔梗不禁更怀疑,这个龙脉,王爷派她来,真的失算了!戏风腰上的软刃,电光火石之间,诡异抽出。晃神间,肩上便被刺伤,看着血顺着指缝流淌,桔梗冷笑,“想得到龙脉,我宁可毁了它。”

    将盒打开,将血书和秘籍拖入手心。夹五个飞镖,对准那珍贵的东西,无情划下。“我不会给王爷带来麻烦!”

    眼见桔梗要捣毁,戏风步伐飞快,软刃打落她飞镖,“乖乖的听话,我是不会杀你的!”她抚了抚她那黑纱,忽然看清她眼神中的冷酷和倔强,那像极了槿儿……忽然,软刃停滞住,从她身体上拔出,抢回了龙脉,“桔梗?明知打不过,却还要打,一样是个不知变通的丫头。”

    桔梗退开身,捂住伤口,血顺着手流……

    这是她第一次失败,败在他手上!

    “不要过分顶着一个美丽的男人看,否则,你会情不自禁爱上他的!”戏风伸出手,抬起桔梗的下颔,不得不承认,她的眼神和那块黑纱,救了她的命……转瞬松开手,将龙脉收回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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