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紫传说 作者:rousewu
变成红色,鹿长天实在看不下去,刚想上前,却被端木倾城拦住:“难得紫儿如此开心,鹿兄你还是不要打扰了紫儿的雅兴吧!”
“雅……雅雅雅兴?!”鹿长天被端木倾城惊的话都说不完整了,魏紫却一个迷死人的媚眼飞了过来:“鹿大哥,你也要试试这夺命追魂扭吗?”
眼见佳人媚眼如丝,说不出的娇艳动人,鹿长天却出了一身冷汗,但他听的九王叫的实在凄惨,还是强打精神,战战兢兢道:“这个……九王爷终究是当今圣上的御弟,阿紫你就放过他吧!”
倾城紫履
话音未落,一条黑影鬼魅般闪过,魏紫只觉得腕上麻了一下,九王就已经被那人拉出了魏紫的“魔爪”,端木倾城出手上前,一把将魏紫带回自己怀里,另一只手已攻向来人,“阁下这般好身手,却用来对付一个弱女子,不怕受人耻笑吗?”倾城出言斯文中透着狠绝,他是看不得魏紫吃一点点亏的,哪怕魏紫欺负别人。
那人却不答话,只管将九王牢牢护住,鹿长天赶紧道:“都是自己人,二位不要打了!”
魏紫见事情有些闹大,又见来人武功不弱,生怕倾城有个闪失,便道:“算了倾城,我也没什么的,咱们还是要给鹿大哥面子的,再说现在这绣坊咱们也有份呢。”
倾城闻言,身手慢下来,抱紧魏紫,退出战圈,那男子仍要逼近,九王被这男子拉着,与倾城对打,两人功力强劲,他夹在当中早已是吃不消了,见魏紫要停战,赶紧顺坡下驴:“算了温泽,不要让长天难做。”
那温泽听得九王发话,硬生生收住一掌,轻飘飘往后一退道:“长天兄,多有得罪了!”
鹿长天苦笑:“你们啊!温泽,魏紫姑娘和端木倾城公子是我绣坊的贵宾,也是我绣坊新任的小老板,适才是同王爷开玩笑,你莫要在意,王爷,你还好吧?”
九王气呼呼道:“耳朵都有些肿了!魏紫,你也忒狠心!”
“彼此彼此!”魏紫扮个鬼脸,不再理他,转而看向那个叫温泽的男人,仔细看下,魏紫大摇其头:叫了那么一个柔滑水润的名字,却是个冷冰冰的人儿。长相虽说不能和倾城比,却也是个少有的美男,准确的说,是冰山美男。长眉入鬓,一双清冷的眸子灿若星辰,高高的鼻子,唇是粉粉润润的,却是最典型的求吻唇,身材修长挺拔,脸上若是再挂上笑容,不知有多少女子要为其倾倒。一句话:蓝颜祸水啊!(作者:貌似是你家倾城最祸水唉!魏紫:我家倾城那就是国宝,祸水之说,纯属嫉妒!作者:可不可以理解成你嫉妒温泽?魏紫:来人啊!把这个不怕死的作者给我拖出去群殴!)
温泽感觉到魏紫的目光,冷冷的看过去,一个娇小美丽的人儿正对着自己若有所思,若是换了女装,还不知是何等惊人的美丽!自己平时虽然不近女色,于这样的美人,也忍不住多看几眼。刚刚与自己交手的美男子站在她身边,看向她的眼中尽是温柔,这样一对璧人,端得世间无双啊!
魏紫见温泽也在打量自己,脸上还是冷冰冰的,忍不住想挤兑他一句,便笑道:“温公子好功夫,我的手到现在还有些麻,温公子的功夫几乎要比的上倾城了呢!”言下之意,你就会欺负我这个女人,你还不是我家倾城的对手。
“在下如若再不出手,王爷的耳朵就要被姑娘扭坏了!”温泽冷冷道。
“切!那你也太小看你家王爷了,他有胆子惹我,必定有能耐承受后果,现下扭成这样,很是富态,比原先好看多了!”
温泽英俊冰冷的脸抽搐了几下,知道自己同这女子无法讲理,就干脆不开口了。
“魏紫!你赶紧去把这倾城紫履改好,本王明日启程时带走,你莫要在此浪费时间了!”九王捂着红肿的耳朵,义愤填膺。
“哎呀!好痛!魏紫,你!你干吗敲我的头!”九王愤怒委屈的声音,漂亮的娃娃脸涨的通红,
“敲你是让你记住,以后要叫我姐姐!不许连名带姓的叫我!没礼貌的小孩!再敢在我面前摆王爷的架子,就把你的脑袋敲成如来佛祖!”这是嚣张跋扈的魏紫。(作者:为虾米是如来佛祖捏?魏紫:佛祖脑袋上一颗一颗的,全是包包!作者口吐白沫:你这是亵渎偶佛!魏紫翻白眼:偶这叫类比!比喻!比拟!比比比比……!!!给偶扣帽子,偶叫偶家城城睿睿泽泽天天净净先把你殴成佛祖!)
“魏紫姑娘请自重!否则别怪温泽不客气了!”这是护主的温泽。
“温泽,你是在威胁紫儿吗?”这是看不得魏紫吃半点亏,护短护到没有原则的端木倾城。
“大家还是有话好好说,别伤了和气!”这是生怕众人打起来拆了绣坊的鹿长天。
……
一片混乱中,将要进贡给太后的一只倾城紫履被九王抓起来当作暗器扔向魏紫,倾城和温泽交手之余仍不忘护花,袖风一扫,倾城紫履飞向温泽,温泽未及辨明是何物就破空一掌,于是那一只倾城紫履被破坏成分子状,再也不能聚合,而另一只被扔出的则好巧不巧掉在鹿长天头上,终于,鹿长天反应过来,怒吼一声:“别打了!”
倾城与温泽只是身形稍滞了一下,继续打的热闹,魏紫和九王则完全当作没有听到,魏紫还劈手夺过剩下的那只倾城紫履,又一个虎扑将九王按倒在地,一蹁腿骑在九王身上,用鞋底子狠狠敲在九王屁股上,把九王打的哭爹喊妈,鹿长天眼见那仅存的倾城紫履被魏紫当成了凶器,终于爆发,抬手夺过“凶器”,一把将魏紫拉起来,对着魏紫大声喊道:“阿紫!!!倾城紫履完了!!!阿紫!!!”
混乱的场面在鹿长天接近崩溃的怒吼下终于得以控制,魏紫和九王看着那只倾城紫履,鞋跟里塞的香草也掉出来了,鞋帮撕了好几个口子,缀在鞋面上的牡丹花不知掉哪去了,只剩了个叶子还是破的,钉在花蕊的木珠全部掉光,整个一个惨不忍睹,于是两人异口同声:“天啊!”又一起失魂落魄的跌坐到了地上。
倾城和温泽终于停手,倾城见魏紫蔫不拉叽的样子,心疼的要命,一把将魏紫搂进怀里,安慰道:“紫儿不难过,我们再做一双就是!”
温泽还是那副冰山的样子站在九王身边,只是眼睛狠狠的盯着魏紫,九王对着那只残破不堪的倾城紫履用力吞了口口水,可怜巴巴的开口:“怎么办?现在怎么办哪魏紫?”
“叫姐姐!”魏紫从倾城怀里跳出来又狠狠的敲了九王的脑袋,大声道:“再做!做个更好的!”九王不敢再吭声,只是撇了撇红润的小嘴巴。
“鹿大哥,今天先不营业了,把门关了吧,咱们集中精力做鞋子。”魏紫道。
鹿长天又苦笑:“早就关了!从你们开始吵就关了!客人都被你们吓跑了!”
“哦?这么胆小?不管他们,我们开始吧。鹿大哥,我看到你的小楼里有白水晶的物件,那么紫水晶的有没有?”魏紫先是鄙视了被吓跑的客人又问鹿长天。
“有是有的,不过只是一块晶石,还未制成成品,阿紫你要它何用?”
“晶石更好,我想用紫水晶来做牡丹花瓣,白水晶做牡丹花蕊,这样更幽雅高贵。”
“可是如何将紫水晶琢成牡丹花呢?白水晶花蕊要如何钉上去呢?再去找工匠恐怕是来不及的,”鹿长天道。
“这有何难,请倾城以内力贯注刻刀之上,雕成牡丹花,再以内力贯注钢针上,在晶石粒上穿个孔不就可以缝上去了。”魏紫轻描淡写道。
“端木兄还精通雕刻?”鹿长天奇道。
“倾城无所不会,是世上最聪明的人。”
魏紫骄傲的斜睨了温泽和九王一下,又对着端木倾城莞尔一笑,眼中真情流露,端木倾城脸上风清云淡的没有什么表情,手上却将魏紫揽入怀中,紧紧一抱,才放开她去忙碌。
“鹿大哥,你那做广袖流仙裙的布料是什么?里面看起来有金色搀杂,很是特别呢。”魏紫问道。
“此布料名为‘灿霞’。的确有金丝混织在内,仿佛金光流转,”鹿长天答道。
“那这个布料还有别的颜色吗?”
“还有紫色和白色,阿紫要用吗?”
魏紫狡黠一笑:“我想用‘灿霞’做出来的倾城紫履,一定更是不同凡响吧!”
鹿长天恍然大悟:“好主意!”又对倾城道:“端木兄真真好福气!”
端木倾城眼中满是溺爱,“我的紫儿自然是最棒的!”温文淡然的声音里掩饰不住的骄傲。
九王听的也是大感佩服,凑在魏紫面前仿佛一只可爱的小狗,只差没有摇一摇身后的尾巴,“紫儿姐姐,你这样慧质兰心,想出来的东西如此巧妙,等我回宫了,定叫母后好好赏你,让内司监专门到你这里给宫里的娘娘们做衣裳!”
不过是一上午的时间,九王对魏紫的称呼便从魏紫到阿紫,阿紫又到死女人,死女人再到魏紫,现在又改到紫儿姐姐,已是变了好几变。魏紫心想:都说女人善变,这半大小子可比女人善变多了!嘴上却啐道:“你这小孩,还没做出来就油嘴滑舌,若是看到成品了还不知道要怎样拍马溜须!”
再看温泽,脸上还是冷冷的,眼里却有了一丝探究。
说话间鹿长天已将紫色的“灿霞”从库房中取来,问九王比了太后脚的尺码,便开始剪料制作,端木倾城也开始着手雕琢,魏紫则在一旁监工,不时将不足之处找出,九王端了杯茶站在魏紫身边,俨然一个小书童,只是跑腿倒茶都让温泽来做,几个人分工合作,相处的还算和睦。
一直忙到后半夜,魏紫和九王已经支持不住趴在桌上睡着,温泽给二人取了薄毯盖上,又继续打下手,终于鹿长天将倾城以内力雕琢的牡丹花钉在鞋面上,再细细检查一遍,确实完美无缺了,温泽将睡着的那二人唤醒,正式宣告升级版倾城紫履制作完成。
两人顿时睡意全无,一看那倾城紫履,白色镂空的高跟鞋底,脱水的香草散出淡淡幽香,紫色的鞋面上一朵紫水晶牡丹花,花蕊以白水晶珠缀成,牡丹花叶却是以金丝而绣,蜿蜒至鞋帮两侧,又兼那‘灿霞’流光飞舞,瑰丽绝伦,不可方物。
魏紫一看,大是眼馋,恨不能据为己有,倾城似乎又猜出她的心思,又凑在她耳边,“紫儿喜欢的话咱们就再做一双!”口中温热的气息喷到魏紫耳上,弄的她酥酥痒痒,粉面羞红。
九王一张小脸却黑了下来,他跑到魏紫身边,捉住魏紫的胳膊腻在魏紫身上,示威性的看了倾城一眼,“紫儿姐姐,你跟我回宫吧!皇宫里好多好玩的,比在山里好玩多了!”
他已是半大少年,虽不完全明白自己的心思,却知道倾城很让他看不顺眼,总是想尽一切办法让倾城难堪,等到后来他明白了自己的心思,这份心思也变成了大大的劫数,命运的巨轮,终于开始转动
自我增值
九王恋恋不舍的回去了,他走之前一再叮嘱魏紫一定要去京城找他,叮嘱了n次后魏紫终于忍无可忍,狠狠敲了九王的脑袋叫他不许再罗嗦,又诅咒发誓说自己一定会去看他后,这个小正太才依依不舍的骑上那匹叫踏雪的骏马出发了,温泽紧随其后,还是冷冰冰的,只是冲魏紫一颔首,便打马而去。
接下来的日子魏紫充实又忙碌,一边设计服装,一边还很有兴致的跟倾城学制药,自从被温泽麻了手腕之后,她觉得自己不会武功,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要想保护好自己的话,就得学点什么傍身,于是从倾城的书房里翻箱倒柜的找到一本关于制毒的书,认认真真学了起来。
倾城见她忙的消瘦,心疼道:“我可以保护紫儿的,何必这么辛苦学这个,万一毒到自己怎么办?”
魏紫看着倾城的眼睛,用一种前所未有的认真态度告诉他:“倾城可以保护紫儿,但紫儿也要保护倾城,倾城是紫儿的命,对自己的小命,我自然是要多多珍惜的。”
倾城听了一双美目居然闪出点点泪光,无语的感动着,魏紫见他恻然的样子又打趣道:“我这叫自我增值,人生在世,多学点东西总是没错的,倾城怎么反而哭了呢?让美人垂泪,我真是罪过,罪过!”倾城见她这般娇憨可人的模样,不觉有些心猿意马,将魏紫按进怀中又是一阵热吻,直吻的魏紫瘫软在他怀里,才轻轻放开,安定心神,在魏紫耳边道:“最磨人的就是你,小妖精!”
魏紫也不反驳,只是将温软的唇又贴上去,两人又是一番缠绵,从此倾城每日在魏紫学习制毒时紧紧跟着,生怕她一个不小心把自己毒倒了,后来发现魏紫在毒药的配制上其实极具天分,又胆大心细,便精心指导,只当自己收了个女弟子,假以时日,魏紫不但深谙药理毒理,连蝽药这等东西也配制出来,说是要拿到药铺去寄卖,弄的倾城哭笑不得,最后也只能随她折腾。
过了些日子魏紫研究够了制毒配药,又想学轻功,倾城便从口诀心法开始教起,魏紫虽然入门晚,可她天资过人,身体柔韧,学起来又认真,还别出心裁的把一些舞蹈动作糅合进去,给这套改编过的轻功取了个名字,叫做似梦飞花,使出来倒是更象一套曼妙的舞蹈,虽然有些华而不实,但有了倾城这样的绝世高手指点,威力大增,倾城又觉得魏紫习武太晚难有建树,便将一套叫做寒烟七巧的掌法教给她,这套掌法只有七招,狠辣阴毒,到她手上虽只有七八成功力,却招招致命,于是魏紫就莫名其妙的跻身到了三流高手行列。
魏紫在二十一世纪时,看了那个狂搞笑的情景喜剧《武林外传》,对白展堂的葵花点|岤手很是羡慕,自己经常对着家里养的巴哥犬砣砣一阵乱比划,嘴里还大喝一声:葵花点|岤手!砣砣每次都对她翻了白眼,抖抖身上的毛,然后回自己的“别墅”里睡觉,再不理这个无聊的女人。
想起砣砣魏紫又是一阵难过,幸好穿越前自己因为工作太忙将它寄养在一个关系不错的狗友处,不然砣砣肯定要被饿死,转念又想到砣砣在狗友家里,有另一只狗狗做伴,日子应该是很逍遥的,那狗友又是个真心爱狗之人,定不会亏待了砣砣,这才平静下来念叨着倾城教她点|岤,倾城对她万般宠爱,自是应了她,先是教她认|岤,魏紫脑子灵活记性又好,不过几天就把人体十四处经络上的三百六十五个正|岤认了个遍,又练指法,指力,腕力,心法,一段时间下来,点|岤也学到倾城几分真传,倾城见她指力不够,干脆教她以金针刺|岤,于对手来说,这比单纯点|岤更是痛苦,魏紫更是触类旁通,举一反三,自己在金针上淬了痒药,还美其名曰:“金针刺|岤那么痛,加点痒药会减缓疼痛,我就是心太软,见不得别人痛苦!”倾城看了,满头黑线,暗自庆幸自己是魏紫心爱之人,而不是她的仇人。
日子如流水般过去,魏紫的功夫大有长进,云舞绣坊的生意因着魏紫的奇思妙想越来越好,魏紫为了给云舞绣坊做广告,也不再穿男装,每日都拣了自己设计的倾城紫系列的衣裙配饰穿戴上,见了魏紫穿在身上那美仑美奂的效果,那些大姑娘小媳妇大家闺秀小家碧玉青楼女子等等等等,当然还有想讨女人欢心的男人,无不趋之若鹜,又加上魏紫舌灿莲花,哄死人不偿命,还搞出买一送一,满三百减一百等各种现代促销手段,自然白花花的银子大把进帐,一时之间,倾城紫名声大噪。
秋去冬来,转眼已是寒冬腊月,这一日大雪纷飞,绣坊生意冷清,鹿长天见天色有些暗下来,便早早关了门,又叫鹿安烫了一壶芳醇的桂花酿,置了几个小菜,招呼魏紫倾城坐下来,围着个黄铜炭炉轻酌慢聊,几杯酒下肚,鹿长天打开话匣,聊起云舞绣坊。
原来云舞绣坊在铭国的各大城池都有分铺,这栖云岗的云舞绣坊却是最初创业时的铺子,鹿长天曾介绍说,自己的祖父就是从栖云岗这个小地方走出去,开了众多分铺,将云舞绣坊发扬光大,只是人不能忘本,所以自己几乎是常驻栖云岗的,地方虽小,从全国各地来的客商却络绎不绝,就是冲着老字号来的。现今又有了倾城紫这一系列,云舞绣坊更是锦上添花,再加上九王的努力,只怕不日就会成为大内贡品,魏紫听了也颇为得意,只是想想以后要被皇家垄断,市面上就很难见到真品了,心里又郁闷起来。
鹿长天见魏紫闷闷不乐,安慰道:“也不是完全不能穿,只要不逾制,都可做。阿紫无须担心。”
“逾制?有什么讲究吗?”魏紫问道。
“皇家的衣服与普通百姓自是不同,就是宫里的妃嫔穿的,也是按等级品衔的,内司监有专门的条例,我们只需按例行事即可。其实越是按例约束就越多,合规矩的未必适合自己,反而失去了穿衣的最大乐趣。”鹿长天有些感慨说道。
“难怪有个末代皇帝临死前说,可怜生在帝王家,连穿衣都不能按自己的心意来,还有什么是自己可以做主的呢?这王权富贵,不要也罢!”魏紫叹道。
“哪个皇帝临死前说过这话?史书似乎并无记载啊。”鹿长天问道。
魏紫顿时发现自己说错了话,把李后主死前说的话搬弄出来,却不想这个时空的人所知道的历史和自己所知的历史根本不是一码事,正支吾着想怎么混过去呢,倾城却笑道:“紫儿不知又去看了哪本野史逸闻,拿出来卖弄,被长天问住了吧?”
魏紫嘿嘿笑道:“是啊是啊,我忘记在哪里看到的了,唉!管他呢,跟我们也没什么关系,你说是不是鹿大哥?”
“虽则如此,想到九王爷小小年纪要受那些宫规约束,在那宫廷倾轧中勾心斗角,活的竟比我们还辛苦,我心里大大的不忍啊!”鹿长天说罢,又一杯灌下去。
魏紫这时却在回味鹿长天说的关于分铺的事,便问道:“鹿大哥,云舞绣坊有那么多分铺,何不将倾城紫系列也推广到分铺去呢?”
鹿长天俊脸一红,“当时与阿紫签约时就想过推及到分铺,只是倾城紫的设计唯阿紫独有,再送往别的地方,路途遥远,怕是有些不赶趟了,所以就没有再提及此事了。”
“也是的,唉!就当我没说过,白花花的银子就这么没了!”魏紫又在心里暗暗嘀咕:有个传真机有个互联网就啥都解决了!还是现代好啊!越想越是肉疼那些白花花的银子。鹿长天和倾城见魏紫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都觉得好笑,倾城道:“紫儿配制的药已经在药铺卖了好价钱,光是卖药的钱就够紫儿挥霍了,紫儿何必如此辛苦,多谢时间来陪陪我,岂不快哉?”
倾城顾及魏紫是个女孩儿家,故意将蝽药隐讳说成药,生怕魏紫面皮薄会觉得难堪,鹿长天却不管不顾大笑起来,“阿紫,你配的药如今栖云岗附近的男人几乎人手一瓶,那些富人家更是多多买进,青楼楚馆里就更不必提了,怎的还嫌钱少呢?哈哈哈哈!”
魏紫是谁?好歹是个海归,还是跨国公司的高层,脸皮自然不是一般的厚,但她若是由着鹿长天笑她也不可能,她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只见魏紫拿起青瓷酒壶,姿势优美之极的给鹿长天又斟满酒,嘴角一抿,现出两个浅浅的梨涡,一双莹白如玉的小手端起酒杯,送到鹿长天嘴边,“那鹿大哥手里又有几瓶呢?且干了这杯,阿紫送你一样好东西。”
美人举杯,笑靥如花,鹿长天早已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接过那杯酒一饮而尽,“阿紫要送我什么?”
魏紫“扑哧”一乐,“阿紫要送的,已经在鹿大哥的肚子里了,听说鹿大哥最近包下了春风醉满楼的头牌媚罗,阿紫就用新制出的药为大哥助兴,只是媚罗姑娘却要受苦了。”
鹿长天闻言,酒立时醒了大半,慌道:“好阿紫,你在酒里下了什么?”
魏紫只是狂笑,倾城一边帮魏紫揉着笑疼的肚子,一边无奈的摇头,“此药名为鱼水无欢,男子用之不举,幸而只是用指甲弹了微微一点粉末进去,长天不必慌张。”
鹿长天一张俊脸彻底红到耳根,想要发作却怕了魏紫那些层出不穷的整人手段,只好恹恹的去求倾城,倾城笑道:“这点药量最多五天不举,紫儿也是怕长天你累坏了身子,权当是休养好了。”
魏紫见鹿长天那副想恼不敢恼,转而又气馁委屈的样子,更觉好笑,伸手从荷包里摸出一个小小的瓷瓶,塞到鹿长天手里,“这是解药,名字还没想好,不过用了之后包你鱼水有欢,欢乐无穷,哈哈哈哈!!!”笑的更是猖狂。
倾城赶紧解释:“这是紫儿研制出的新品,可是个好东西呢,长天你用了就知道了。”言下之意,这不仅是鱼水无欢的解药,还是更霸道的蝽药,鹿长天脸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倾城何时将这丫头娶了进门,还放她在外面这样害人么?”
魏紫偷瞄了倾城一眼,干笑道:“大哥可是想再试试这鱼水无欢了?”
倾城却接过话,“紫儿,你何时才愿意做我的娘子呢?”
鱼水无欢
倾城却接过话,“紫儿,你何时才愿意做我的娘子呢?”
“这算是求婚吗?太简单了吧?”魏紫笑道。
“自然不会这样简单,”倾城看了看鹿长天好奇的样子,压低声音道:“咱俩回去慢慢详谈,不让长天知道!”
鹿长天一脸委屈的样子:“你们在一起也有小半年了,差不多了就赶紧成亲,做兄弟的还等着给你们发红包呢,现在却连求婚都不让我参与,太见外了吧?”
魏紫刚要开口,却听得一阵马蹄声急驰而来,到了绣坊门口才停住,接着就是一通敲门声,鹿长天过去开了门,寒风夹着雪花裹了进来,鹿长天一看来人,全身都包在一件白狐皮的斗篷里,脸冻的通红,一双大眼睛眨呀眨的,正是阔别多日的九王丛睿。
“九王爷?这么冷的天您怎么来了?快来烤烤火,”鹿长天一边把他往里让,一边帮他解下白狐斗篷。
九王眼里却只有魏紫,他冲到魏紫面前,抓住魏紫一双暖暖的小手摇个不停的撒娇:“紫儿姐姐,睿儿快冻死了呢!快帮睿儿暖暖手!”
魏紫满头黑线,一口一个紫儿叫的那么亲热也就算了,还自己叫自己睿儿,当自己是小娃娃吗?叫自己睿儿也就算了,还抓着我的手快把我摇散架了,真是个小破孩!想抽出手来却看见他如同受伤麋鹿般的表情,又觉得不忍心,无可奈何时,倾城倒了一杯桂花酿,很技巧的将魏紫的手从九王的手中抽出,并把这杯桂花酿换进九王手里,“九王爷一路辛苦,喝杯酒驱驱寒气吧。”
九王眼见手中佳人的柔荑被换成了酒,不禁有些郁闷,不去理会倾城,却还是将那杯酒一饮而尽,又撒娇道:“紫儿姐姐,我还要!”将酒杯递到魏紫手上,魏紫只好又给他倒了一杯,九王却没去接,原来他看到魏紫面前那杯酒还没动,青瓷酒杯上还有个淡淡的红色唇印,形状诱人,仿佛还带了撩人的唇齿芬芳,便将这杯有些冷掉的酒抢过来,嘴巴对着那个唇印的地方,一口灌了进去,又意犹未尽的匝匝嘴巴,笑嘻嘻道:“紫儿姐姐的酒格外好喝!”
倾城脸上却是有些挂不住了,他虽然性情温和,但见九王这小鬼时刻想着贴近魏紫,心里那把无名业火已是慢慢烧了起来,只见他神色一缓,将魏紫的酒杯拿过来,又掏出一块帕子细细擦了起来,特别是九王嘴巴对到的那个唇印,更是多擦了好几遍,直到将那唇印擦去为止,又暗暗聚劲,这块帕子便浮在半空,绷紧拉直的象张白纸,倾城手指一弹,那帕子就从半空里落下来,直接掉进黄铜暖炉,顷刻化为飞灰,这等功力,当世无人能及。
魏紫见他露了这一手,立刻崇拜的要命,拉住倾城要学这一招,倾城一边答应着,一边将她抱进怀里,又从她的袖里抽出一条新的帕子,捉起魏紫的小手,仔细擦拭,魏紫见他吃醋吃到这样,心里好笑又不敢露出来,只好由着他,九王却是恼羞成怒又不知如何撒气,鹿长天见两人又要翻脸,急忙问道:“这样冷的天九王爷怎会跑到这里来?莫非是有什么急事要办?”
九王又狠狠的瞪了倾城一看,答道:“倾城紫已被皇兄钦点入贡,圣旨不日就到,我是来打头站的。”
鹿长天道:“那温泽为何没有随王爷一起?王爷孤身一人前来,实在是太危险了!”
九王却没有理他,眼睛盯着那腻歪在一起的一双人儿,魏紫早已有了几分醉意,懒洋洋的依偎在倾城怀里,倾城将她的手擦干净了又如法炮制,把那块用过的帕子又飞进火里烧掉,这才捉住魏紫的手,轻抚着魏紫那头乌黑亮丽的卷发,把九王的眼睛都快看出火来了。
“紫儿姐姐!你设计的倾城紫被钦点为贡品了,你不高兴吗?!”九王大声问道。
魏紫仍旧是懒洋洋的:“有什么高不高兴的,左右不过是做给人穿。”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九王再也抑制不住,冲上去就想将魏紫抓出来,魏紫早已是今非昔比,见九王来势汹汹,玉腕轻抬,一根金针已经扎在九王右手的劳宫|岤上,九王吃痛赶紧收回了手,诧异道:“紫儿姐姐你什么时候学会这样的武功?哎呀!好痒!”正是魏紫为了表现出自己心肠太软而淬了痒药的金针,可怜九王连抓带挠,哪还有半分天皇贵胄的样子。
魏紫又懒洋洋的从倾城怀里站起来,取出另外一根金针,抓起九王的右手,在劳宫|岤上又狠狠刺了下去,九王痛的大叫一声,那刺痒却已止住了。
魏紫又狠狠敲了九王的脑袋一下,“小鬼,跟你说过多少次,要有礼貌!礼貌!”看看九王几个月不见已经有些男子汉的模样,脸上的稚气也褪了几分,忽然脸色一变,邪邪笑道:“小鬼,你是不是快要娶个王妃了?姐姐有好东西给你哦!”
此言一出,九王、倾城和鹿长天俱是变了脸色,鹿长天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敢说话,九王有些着恼道:“紫儿姐姐不要乱说,我才不要娶什么王妃!”
倾城的声音则是温柔仿佛要滴出水来,“紫儿要送什么好东西?鱼水无欢么?”
魏紫何等机灵,一听这温柔的不正常的声音,立刻老老实实,“我随便说说的,这样的好东西哪能真给他呢,嘿嘿!”
九王一听却真的恼了,眼睛红红的含着泪,泫然欲泣:“鱼水无欢?这是什么好东西要藏私不给我?!紫儿姐姐?这样的大雪天,人家快马加鞭只想早些见到你,好不容易见到你了,你又是拿针扎我,又是拿话挤兑我!这样碍你的眼,我还是走好了!”说着抓起白狐斗篷就要走。
魏紫被他的眼泪弄的心下大是不忍,赶紧拦住他:“睿儿不生气,我不是不给你,这个……你要是成亲的话,我定会送份厚礼给你,至于这个鱼水无欢,就算了吧,嘿嘿!“魏紫难得的脸红了一下,干笑几声。
九王转悲为喜:“紫儿姐姐,你终于肯叫我睿儿了!以后你都叫我睿儿好不好?好不好?”
魏紫心想:啥玩意啊就好,嘴上还是说道:“你现在还小我叫你睿儿,等你大了,裂土封疆,做了一方霸主,还叫你睿儿吗?”
九王却毫不在意,极快的答道:“当然还是叫睿儿,我是紫儿姐姐一个人的睿儿,以后只有紫儿姐姐能这样叫我!”
魏紫快抓狂了,这小孩的心思她已是了如指掌,她想这孩子是不是在皇宫是缺少母爱啊,一直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这个大龄女子身上,姐弟恋她可不感冒,何况还有个倾城呢。于是她还是耐心道:“现在可以叫你睿儿,再大一点就不行了!这个我不会让步哦!让别人听见一个王爷叫什么睿儿,你就什么威严面子都没啦!”
“只要紫儿姐姐喜欢,睿儿才不在乎什么威严面子呢!”小家伙越说还越来劲了。
魏紫一屁股坐在地上,无力的撑着自己的脑袋,又求助的看向倾城和鹿长天,倾城还是温柔的笑着,鹿长天却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魏紫无奈的叹气,九王却又发话了:“紫儿姐姐,鱼水无欢到底是什么?听名字好像不是什么好东西。”边问着边瞪了倾城一眼。
魏紫尴尬的要命,她不知道怎么跟一个半大的孩子解释自己的伟大发明,只好又看向倾城和鹿长天,两人皆以鼻观口,口观心,做视而不见状,魏紫一咬牙,只当给这小破孩上药理学和生理卫生课了!“鱼水无欢就是……就是烤鱼的时候放的一种调料,加上去之后鱼会脱水成好吃的烤鱼片,很美味的哦!”
她到底还是开不了口解释自己的伟大发明,急慌慌的编出了这么个瞎扯到了极点的理由,于是倾城和鹿长天这两个见死不救者发出了一阵阵狂笑,笑的魏紫浑身发紧,笑的九王头皮发麻,半晌,倾城终于止住笑,道:“我的紫儿真是厨艺出众啊!”
鹿长天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直摆手,九王问道:“紫儿姐姐,他们为何笑的如此癫狂?”
“他们……他们是想到我做的烤鱼片好吃,就开心的笑成这样了。”
“是吗?”小正太有些不太相信,“可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想了想又开始抖机灵:“是不是紫儿姐姐烤的鱼片太难吃,但紫儿姐姐又自以为好吃,所以他们才笑成这样?”
“这个……小孩子不要问那么多!一点都不可爱!”魏紫有些抓狂。
“对了,紫儿姐姐刚才说我成亲的时候给我送礼,哪有新娘子成亲的时候给新郎送礼的,姐姐只需准备好嫁妆即可,若没嫁妆也无所谓,睿儿会为你准备的!”小正太一本正经,一脸讨好又讨打的样子。
“我准备哪门子嫁妆,等等,你说的新娘子是指我吗?”魏紫已到抓狂临界点。
“当然了!睿儿非姐姐不娶!”小正太神色庄重的举起右手,有如宣誓。
“啊!!!啊!!!啊!!!这孩子得去看心理医生!!!”魏紫再也受不了了,彻底抓狂前好心提出了带九王看心理医生的建议,然后一下倒在地上做昏厥状,三个男人赶紧上前想去扶他,九王和鹿长天刚刚靠近,只听“砰砰”两声,倾城内力激荡,将两人震开,狠狠撞在墙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倾城也不去理会撞的七荤八素的两人,他抱起魏紫,将她紧紧裹在怀里,向门外走去。
老公老婆
门外已是冰天雪地,粉妆素裹的银白世界中,一个身影疾速掠过,怀里还抱了一个人,即便如此,他所经过的雪地上却没有留下半点足迹,这二人正是从云舞绣坊出来的端木倾城和魏紫。
往日以倾城的绝世轻功至少也要两个时辰才能回到枫谷竹舍,只因怕魏紫在路上冻坏了身子,倾城便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于是不过一个时辰的功夫,二人已经身在竹舍,这时倾城才发现魏紫已经睡着,赶紧将她抱进自己房间,给她脱了外衣和靴子,将她放倒在床上,盖好被子,看着佳人睡颜如玉,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坐下来歇息。
又觉得房间里阴冷,便去取了一只暖炉点上,又烧了热水,做了几道热菜,忙了这半天,居然出了一头汗,倾城刚想拿袖子擦掉,一只小手已经伸过来,为他拂去额上的汗珠,正是睡醒的魏紫。
“倾城,你待我这样好,我不知道是做了什么好事修来了这样的好福气!”魏紫深情的望着倾城绝美的俊脸,眼珠一瞬也不瞬,生怕自己一眨眼,这个好男人就会被老天爷给收回去了,干脆用尽全身力气将倾城紧紧抱住,倾城抽手捧起伊人如花的面庞,将柔软的唇贴上她的,由浅而深,缠缠绵绵,又将吻印在她的额头,眉心,眼睛,鼻尖,红唇,下巴,脖颈,延着一条优雅的曲线一路吻至魏紫精美的锁骨,魏紫只觉得自己身上再没有半点力气,全身发烫,眼神也变得迷离,任由倾城这样吻着,脑子里昏昏沉沉,心里却是甜蜜又有些恐慌。
倾城将魏紫抱回自己房间的床上,魏紫一双妙目紧闭,浓密的有些卷翘的长睫毛微微颤抖,柔润美艳的唇瓣因刚才的激吻略见红肿,更添了数不尽的妖娆魅惑,倾城有些粗暴的撕下了魏紫身上的罗衣,罗衣里面未着寸缕,傲雪双峰盈盈颤动,倾城握住浑圆挺拔的玉球,俯身含住峰顶一颗粉色的蓓蕾,轻轻噬咬,魏紫洁白的贝齿咬住下唇,极力想抑制住脱口欲出的呻吟,终是没能忍住,一声娇吟销魂噬骨,倾城褪尽衣衫,在魏紫耳垂上轻舔,“紫儿,让我爱你!”
分开一双雪白修长美腿,寻着那香艳湿热的密处,挺身进入,一阵巨大的疼痛几乎将魏紫撕裂,“啊……疼……”一双小手企图推开倾城,见她痛苦的样子,倾城万般爱怜,停下动作,一滴隐忍的汗珠滴到魏紫胸部,感受到这滴炽热,魏紫睁开眼睛见倾城极力隐忍,心中一软,抱住倾城,“我不疼了,好倾城,爱我,倾城!”自己忍住剧痛,款摆纤腰,倾城低头吻住她,动作轻柔,直到魏紫适应过来,这才疯狂律动,与魏紫同陷旖旎春色中……
这一夜,倾城几乎没有停下来,他无休无止的索取,不停的爱着她,而她已是浑身无力,任他摆布,一身莹白水滑的肌肤泛出激|情过后的妖艳桃红,所有性感部位布满了点点吻痕,直到天亮时分,倾城才放过疲惫不堪的魏紫,抱她在自己怀中沉沉入睡。
醒来时已是第二天的晌午时分,魏紫睁开眼时倾城犹在梦中,只觉得自己浑身酸痛,腰也仿佛要断掉,看着床上点点殷红,想起一夜的疯狂,脸上发热,正恍惚间,一双手臂将她拦腰抱住,倾城脸颊贴在魏紫赤裸光滑的背上,轻声叹道:“紫儿,你总算成为我的娘子了!”欣喜中还带了一丝不确定,魏紫转身反搂住他,笑道:“倾城,你总算成为我的老公了!”
“老公?也是你那个世界的说法吗?”倾城一双墨色的眸子闪着温润的光,温柔的问她。
“老公,就是一个男子与心爱的女子相伴到老,直到变成个白发苍苍的老公公,所以就是老公咯!倾城就是紫儿最心爱的人,是紫儿相伴到老的老公!”魏紫深情的胡诌。(魏紫:为虾米是深情的胡诌?作者:你见过有人这样解释老公的吗?去查字典先!魏紫:nnd!你写的东西还叫偶去查字典?看偶的痒痒金针!作者狂奔逃走)
“相伴到老……倾城一定要和紫儿相伴到老!”温柔单纯的倾城再次下定决心。
“倾城,你不要叫我娘子,你叫我老婆好不好?我就是那个和你相伴到老的老婆婆呢!”魏紫将脑袋拱在倾城怀里撒娇道。(魏紫:为虾米是拱?这个词总是让偶想起某爱吃爱睡的动物唉!作者:你难道不是爱吃爱睡的吗?魏紫:……)
“老婆?老婆,老婆!”倾城温柔而欢快的叫着魏紫。
“老公,你心爱的老婆饿了耶!你不饿吗?”
倾城邪邪一笑,万种风情,看的魏紫痴在那里,“老公不饿,吃了老婆一夜,老公怎么会饿呢?”
魏紫一听,脸上又发热发红,“还说!到现在全身都是疼的!你可真是吃干抹净呢!”
倾城看她这副娇羞动人的模样,欲
魏紫传说第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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