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将近两米的个头。

    他一头乌黑的头发垂到地上，身上全是长长的汗毛，俨然一副没有进化完全的原始人模样。

    若是他这幅样子走在街上，怕是得引起一片恐慌。

    何劲松啧啧称奇道：“真是稀有，你看他像不像大猩猩。”

    安琪拉咯咯直笑，何劲松这个比喻太贴切了。

    何劲松又道：“好了，下面是绝望时刻。来，把眼睛对向她。”

    程立顺着他手指的放下，呆滞的看向秦静秋。

    秦静秋双眼里蒙着水雾，盯着程立的眸子，试图通过眼神唤醒他。

    但没有任何作用。

    程立的眼神里，依然看不到任何神采，完全空洞无物。

    “说，你不爱她，你是我的一条狗！”

    何劲松再发指令。

    程立嘴唇张开，一字一句，像复读机似的道：“你不爱她，你是我的一条狗。”

    嘎！

    现场一片尴尬。

    这也太搞了吧。

    何劲松明明是让程立对秦静秋说的，谁让他重复了？

    安琪拉没忍住，先笑出声来。

    其他人也忍不住发笑。

    何劲松脸一黑吼道：“他nǎinǎi的，改造完了好像智商都不够用了。我是让你说，我不爱她，我是一条狗！”

    “我……”

    程立只木讷的说了个“我”字。

    然后，他就戛然而止不做声了。

    何劲松一愣，喝道：“怎么不往下说了，接着说！”

    程立还是没有反应。

    但她对面的秦静秋眼中，却突然泛起了精光。

    一直注视着程立眸子的她，忽然惊讶的发现，程立眸中的金光色光芒正在减淡，里面原本的空洞渐渐被填补，那失去的神采也在渐渐恢复。

    如果此刻能够动的话，她早已惊呼出声来。

    第七百一十七章：真元境！

    何劲松却已气恼不已，没有注意到这些变化吗，而是催促再三，忍不住走过来，吼道：“我让你说话，你听到没！”

    这一下像是起了作用似的，程立又开口了。

    “我……”

    他拖了个长音，发音不似之前那样木讷，而是充满了感情，嘴角亦笑吟吟的勾起一抹弧度：“我爱你！”

    他声线饱满，仿佛突然活了过来。

    只是长相实在有些惨不忍睹，导致原本含情脉脉的表白，变得有些怪怪的。

    就像美国大片《金刚》里面的猩猩对女主表白似的。

    但眼下，秦静秋也顾不上怪不怪了。

    他能“活过来”，秦静秋已经激动的难以自抑，泪水像决堤似的哗哗往外涌。

    “你……”

    何劲松和一众工作人员见此一幕全傻掉了。

    他们像木头一样立在了原地。

    程立接过他的话茬，笑呵呵道：“你是狗对吧，我已经知道了。”

    啊！

    全场嘴巴瞬间长大，情不自禁的往后退去。

    “他……他怎么会说话了！”

    “对啊，还是不听命令，主动说话！”

    “他不是被抹去思维，不能思考了吗！”

    “到底怎么回事？难道神水失效了！”

    工作人员全都吓的脸色苍白，脚下直发软。

    安琪拉也满脸惶恐，忙问何劲松：“何，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怎么自己开口说话了！而且好像还在笑！”

    何劲松本人也惊讶的不行。

    “不应该啊！”

    “这……不可能的！”

    “哪里出了问题？”

    他惶恐一会儿后，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咿唔呱啦多嘛特啦……”

    又念了一大串大家听不懂的话后，他朝程立一指，喝道：“睡！”

    但……并没有什么卵用。

    程立依旧好好的站着，还朝他耸了耸肩：“我精神着呢，并不想睡。”

    何劲松彻底惊呆。

    眼前的变化，完全超乎他的预料，也超乎了他的认知。

    按照道理来说，被注shè神水之后，程立早已经被抹去记忆，成为只听从于他一人命令的行尸走肉。

    可他还没高兴过一会儿呢，程立竟然“活”了。

    还具有了自主意识。

    这特么不是在搞笑吗？

    神水不管用？

    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