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的中年男人捆绑起来,闻言不由得缩了缩脖子。他可不想去看被穿甲弹击穿肩胛骨是个什么场景。
那几个未成年的少年少女像受惊的小鸡一样被特战队员从房子里带了出来,眼神惊恐脸色苍白,宽大的衣服下瘦骨嶙峋,显得十分可怜。
张佳乐顶着一头的杂草从灌木丛里面钻出来,“……这都哪儿来的小孩,看长相,不是汉族人?”
他戴着头盔又抹了满脸的油彩,将近十个小时没有喝过水,嗓音嘶哑得可怕。加之此人眼下心情十分不佳,握qiāng的姿势还没卸掉,浑身披挂着枯枝乱草——饶是平日里再怎么模样端整,现在也免不了像是夜叉现世。
“不知道。”茶缸兄耸肩,“缅语和普通话都会说几句,但再问下去就只会说土话了,也分不清到底是哪边的方言。”
张佳乐仔细瞅了瞅这几个小孩子的脸,都略有些程度不一的流汗、嘴唇干燥和瞳孔收缩的症状。“……他们都是给du贩分装hǎi luo yin?”
“把hǎi luo yin和葡萄糖混合,一勺子bái fěn,用扑克抹平,装进袋子里,就成了一份。”中队长冲他们举起一小包泛着灰黑的白色色粉末,“25g左右,三号hǎi luo yin,市价约两万人民币。”
“都快等于我四个月的工资了。”茶缸兄补充了一句。
岌岌可危的小破房子里,一小包一小包分装好的bái fěn和还没来得及分装,乃至于还没和葡萄糖混合的低纯度hǎi luo yin堆在一起,粗估估至少就得有个几百公斤。
中队长瞥了茶缸兄一眼,“是啊,你眼前这可都是钱。三辈子都花不完的钱。”
茶缸同志刚想迅速地接一句“但这可都是肮脏的钱”,就听旁边传来一声杀猪似的撕心裂肺的嚎叫。
被捆起来的中年男人浑身抽搐,他的手被绑了起来,像在泥潭里打滚的猪一样倒在地上疯狂地磨蹭草根和石子,一边用缅语发出含混不清的嘶吼与嚎啕。
“他在说什么?”张伟被那声嘶力竭的模样给吓了一跳,赶紧悄声询问张佳乐。
那中年男人一会儿指代不清地破口大骂,一会儿又苦苦哀求,缅语说得颠三倒四,毫无逻辑可言。张佳乐也是头一回面对这阵仗,他仔细听了一会儿,还是没听懂怎么回事。“呃……我也不清楚?”
中队长走过来很是冷淡地看了地上翻滚的男人一,“du瘾发了。”
那男人用头狠狠地撞着地面,脸不住地磨蹭着地面。汗水像是榨汁似的从他的皮肤表面渗漏出来,而喉咙里还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呻吟。以他行为举止的反常程度,简直无法被认作人类,而仿佛像是某种发狂了的动物。
他的脸和脑门上被石子与地面蹭破了皮,鲜血混着灰尘和汗水汩汩而下,其模样之狰狞与可怖,超乎想象。
孙哲平给那个彻底失去了行动能力的光头男人做了简单的止血包扎,转身就看到了眼前的这幕。
当人彻底丧失对自己身体与神智的控制权,在yào物与原始yu望的驱动下,竟是这样一番毫无尊严的丑陋面容。
du瘾大概是发作得愈发厉害了,那个男人痛苦的嘶嚎一声高过一声,像是一把尖锥刮过众人的心脏。
人xing是很复杂的东西。面对du贩,这些特种部队的硬汉队员似乎谁也不应该产生恻隐之心——可当人面对如此真切又近距离的极度痛苦,身为人类最基本的共情仍旧会占据理智的上风。有几个老队员大概不是第一次直面这种人du瘾发作的现场了,转身就避开了这令人难堪的场景。而包括茶缸兄、张伟和孙张二人在内的几个年轻人,皆是不约而同地露出了憎恶与不忍的表情。
“那几个小孩……”张佳乐感觉自己的嗓子里像是塞了一团棉花。“好像也是有点症状的。”
中队长蹲在地上,用布条拧成绳子,勒住了那个中年男人的牙关,防止他的du瘾发作的抽搐中不小心咬掉自己的舌头。“啊,”他看了眼那几个畏畏缩缩的,似乎完全脱节于现代城市生活的小孩子们,“看起来不像是染上了很久,瘦应该只是营养不良。送去戒断还是能戒掉的。”一抹不知是怜
分段阅读_第 2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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