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下厨,说不定我会一不小心,一掌将你定在桌子上去。”
然后,弗天就会不客气地说:“有的吃就不错了,你还嫌弃。”
踏雪看着枬和弗天斗嘴,无动于衷,该吃饭吃饭,不管。
吃完饭,踏雪收拾碗筷碟子,弗天一旁帮忙。
枬回屋子。
临回家前,丹椒去了岩石洞内,去看蓝衣人,蓝衣人基本已好,不用整日为他担心。
丹椒为蓝衣人裹了裹被子,又往篝火里填了些干柴,在望一眼熟睡的蓝衣人,轻轻地走了出去,背着手站在岩石洞口,又望了一眼岩石洞内,而后离去。
樊妖跟在她身旁,与她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
“你就不怕你救回来的是个危险的人?”
“这有什么可怕的,在说了,他就算是坏人,可我身上也没有什么贵重地东西,值得他下手啊!”丹椒自救蓝衣人起,从蓝衣人眼里看不出危险,或者坏人一说。她觉得樊妖担忧是多余的。
“反正,往后你得多张点儿心。”樊妖知道丹椒太善良,怕她会被坏人利用,只想多多嘱咐丹椒,凡事无绝对,不能单看一面。
“樊妖哥哥,你今天怎么也这么奇怪,”
樊妖笑了笑,“好了不说他了,赶紧回去吧,在不回去,婆婆怕是会发火了。”
“对呃,我怎么给忘了这一茬儿了。”说完,丹椒已经奔出一米远,樊妖后面跟上去。
☆、第十一章:榆木有心
踏雪关了铺子,回屋,洗洗睡了,弗天也回了屋,睡去。
踏雪和弗天本是灵兽,是枬来叶岭子时从契皇口中救下。之后踏雪和弗天就一直跟在枬左右。起初枬是拒绝的,但他二灵兽太执拗,枬也就默许了。
枬躺在床上从怀里拿出丹椒用来抵修簪子钱的宝贝,看着发呆。
“睹物思人是什么感觉?”
枬一愣,立即坐起身:“……谁?”
“我,”枬看屋内四周就只有自己。那声音又起:“别看了,就是你。”
另一个枬若隐若现,显身在枬眼前,他白衣洒洒,乌丝飘飘,极是俊,枬看呆,楞身,并不是因为他极好地容貌,是这人和他一模一样。
“你……”
另一个枬说:“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枬是特殊体质,就连天神都不知道自己的儿子竟有一个同生体。
枬并没有兴趣问,也不想问,更不想知道,继续看着紫晶珠子,另一个枬消失。
奇像发生之后,枬沉睡,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个女子和一个男子,他们俩在说话,氛围很温馨,他们似乎很相爱,但他看不清女子和男子地样貌,这梦很奇怪,到底奇怪在哪里,他也想不出来。坐在屋里发呆,踏雪叫他出来吃午饭,他都没出去。
前厅里,弗天很纳闷,这都过半刻钟了,枬怎么还不来吃饭,踏雪抬首看看弗天,继续记账本。弗天看一眼外面,起身走去后院,望着枬的屋子,想了想,终于抬腿脚走去屋门口,叫道:“饭菜都凉了,你到底吃是不吃……”屋内没有回声,弗天没有耐心等枬出来开门,干脆一脚踹开门,却见屋里没有枬在。
枬度步镇子街头,抬眼仰望天空,又继续走,走去哪里他也不清楚,更不在意。
另一个枬出现,站在枬身后,看着现在地他,只摇头,一瞬就消失。
现在的枬很空洞,背影很寂寥,没有记忆,没有欢笑,没有离殇,更没有爱人。之前的枬是有记忆,有欢笑,有离殇,有爱人,因为爱情不被天神庇护,被剥夺了记忆和欢笑,惩罚他来看管叶岭子。
枬不知走了多久,走到一片碧湖边,驻了足,望着空茫茫地前方,碧湖水面被阳光照射出点点金光,闪闪耀眼。
枬的视线停在那边田间地头,看着她和他打打闹闹,有说有笑,竟也不自觉地笑了。他从来都不知道笑是什么感觉,枬有多久没有笑了,他也记不得了。现在竟然因为她和他而跟着笑了,这感觉很温柔,枬很喜欢。
樊妖停了手,丹椒还在跟他闹腾,樊妖看着碧湖那边,说:“别闹,丹,你看那边……”
丹椒看去,“那不是修簪子铺里的老板么?”丹椒走进他,与他并肩,问:“你是来要簪子钱的?其实你不用亲自来,我明天就给你送去。”
枬说:“不是。”
丹椒尴尬,闹了半天不是来要修簪子的费用啊!枬无神的目光凝视着丹椒,丹椒觉的这人今天很奇怪,透着某种她不明白的悲凉,她想表示关心一下,但又不能乱问,因为不熟。本想问出的话又不得不收回,硬是咽下腹中,丹椒站了一会儿,感觉怪怪的,告辞道:“我还有事忙,就先走了,你……”想来想去不知道要说什么,算了,转身既走。
枬突然叫住她:“你有喜欢的人么?”他也知道这问题太奇怪,可也不由心地问了。
丹椒转身,她愈发觉得这个人今天太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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