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沈威宁还是撑伞走了起来。因为不是周末又下着雨,街上的行人并不多。沈威宁优哉游哉的走着,觉得也不错。然后他就看到了一个摇摇欲坠,没有撑伞的人从对面迎面走来。沈威宁不是爱管闲事的人,他正准备让到旁边,却发现这个人似乎是李冰瑶。
那天回家后,他总觉得李冰瑶有些熟悉,但又始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后来在网上搜索了一下,才想起当年那件轰动的官司。
那时沈威宁的老家因为拆迁的原因,得到了一笔赔偿款,他当时想要辞职,出来自己单干,但又有些害怕失败,毕竟这几百万是家里所有的积蓄。也许是年少无知,也许是鬼使神差,当时媒体扒出了李冰瑶的微博,他好奇就去看看,很多都是创业的,他也在下面留言说自己想要创业,但又害怕失败,并艾特了李冰瑶。
没想到李冰瑶只回了一句。你还年轻你怕什么。其实如果没有李冰瑶的那句话,可能沈威宁也会创立今天的十二生肖,但是当那天他想起这件事后,心中对李冰瑶还是很感激的。
沈威宁站在那儿,没有动,李冰瑶就那么硬生生的撞了上去,因为她根本没有看路。沈威宁也没想到李冰瑶真的就这么撞了上来,而且仿佛终于找打了依靠,李冰瑶整个人靠在他身上,不停的哭泣
。沈威宁这个时候又怪自己多管闲事了,这样的两个人站在街上,真的是一道风景,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怎么欺负女人了。可是,李冰瑶究竟遇到了什么事情,会哭成这样。上次撞车,沈威宁已经发现,李冰瑶是个坚强而善良的人,逻辑清晰,遇事不慌。可是今天这是怎么了。李冰瑶甚至都没有看他,都不知道自己是靠在谁的怀里,就这样哭。
李冰瑶只想哭,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痛哭一场。可偏偏这条街仿佛走不到尽头,而她自己也仿佛被人抽干了全身的力气。她不管自己靠着的这个人是谁,她只想此刻借他的肩膀靠一下,让自己哭个痛快。
沈威宁没有办法,还好离他的酒店不远,背着李冰瑶就回到了他的总统套房。李冰瑶也不管对方是好人坏人。到了房间,自己就走进盥洗室。
沈威宁坐在外面,首先听到了水流的声音,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足足半个小时后,沈威宁这才想起有什么不对,不会自杀了吧。吓的沈威宁赶紧打开了门,还好门并没有被反锁。印入眼帘的是空空如也的浴缸,和一个孤零零坐在那里的李冰瑶,水还在放着,但浴缸没有塞住,所以全流走了。
只是李冰瑶并没有在哭了,大约眼泪也已经哭完了。李冰瑶缓慢的抬起头,有气无力的说道。“你能送我回家吗?”
李冰瑶披着大大的浴巾坐上了沈威宁的车。一路上一言不发,只是呆呆的看着窗外。沈威宁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事让一个人如此痛苦,但他什么也没问。
说到底,他们连朋友都算不上,今天只算是自己多管闲事了。而且他觉得李冰瑶大约根本没有认出他来。两个人就这样一路默不作声。即使这样,李冰瑶下车的时候,仍认真的看着沈威宁,礼貌的说了句“今天真是谢谢你了。”
晚上的时候徐永恩才知道夏泽安今天见了李冰瑶。
“永恩,我今天见到她了。”客厅里,夏泽安颓废的说道。整个人窝在了沙发下面。徐永恩知道,这是夏泽安的习惯,每当他痛苦的时候,他就喜欢这样。徐永恩自然明白夏泽安说的她是谁。
“你在哪里见到的。”徐永恩试探的问。他并不确定夏泽安会回答他。
“在公司,她来换花了。”徐永恩并不奇怪,李冰瑶不是一般的老板,她是个很好的老板。徐永恩等待着夏泽安继续说下去,但夏泽安却不再开口。徐永恩什么也不说,只是静静的坐在一边。
他知道,那对于夏泽安来说是怎样的伤痛。这种伤痛是永远也抹不掉的,他能做的只是陪着他,就像这么多年一样。陪着他就好,陪着她,让他知道,起码他不是自己一个人。很久之后,夏泽安才抬起头看着窗外的夜空。
“永恩,明明我是想好好和她说话的,明明我想谢谢她送的花的。可是话到嘴边却全变了。她哭着走出了办公室,可是永恩,你知道,我的心也在滴血?”徐永恩知道,他什么都知道,所以他什么都不说,是非对错,有时候真的能分的清楚吗?
夏泽安起身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此时他的脸上一扫刚才的颓废,变的阴鸷可怕。
“吴家怎么样了?”
“不行了,银行的贷款放不下来,供货商的钱欠的太多,也没有人给他供货了。”
夏泽安满意的点头,一脸坏笑的看着徐永恩。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不知你的技术练的怎么样?”徐永恩也笑了。
“李冰菲这个周末要去和朋友们玩一趟,我这一年多一直和她的其中一个朋友保持联络,这次当然要带上我一起去。”
好,李冰菲,好戏就要上演了,你可得好好加油啊。
夏泽安躺在床上,想到上午的一幕,心里一阵烦闷。可是来的时候爷爷一再交代,决不可和李家的人有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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