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越时空的婚姻(清穿) 作者:淘肉文
经贬黜老爷的官职了,怎么又成了现在的样子?那些人一进屋就是翻箱倒柜的,现在怎么办?”福伦的夫人幕裳惊恐不安的想着今天早上,自己还在梳头发,忽然闯进来一群人,把自己抓起来,把自己的房间翻个底掉。看着这些人身上都是穿着官兵的衣裳,那个带头的人自己认识,不过看样子也不是一般的官差,很像是粘杆处的侍卫。难道是皇帝又想起福伦来,还要教训一下自己家里。
福伦倒是个聪明人,立刻是明白了什么事情泄露了,“尔泰昨天你出城的时候身后跟着人没有?”
福伦划一出来所有的人都是明白了,幕裳惊恐万分的抓着福伦说:“老爷怎么办?那些银票只怕被翻到了。怎么办?我一个妇道人家怎么办啊!”
看着自己惶恐不安的妻子,福伦忽然狠狠心说:“看来我是逃不了了,但是孩子们不能牵连了,我一个人承认了就行了。以后两个孩子都要拜托你照顾就是了。咱们福家现在已经和四阿哥绑在一起了四阿哥会帮着咱们,可是这样的事情四阿哥自身难保。只有牺牲你们之中的一个。尔康尔泰你们谁出来和为父的一起为了四阿哥的大业宏图牺牲自己!”
“阿玛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还要牵扯上四阿哥?”福尔康的鼻子就是这个时候都是朝天的。
幕裳忽然拉着福尔泰的手说:“尔泰额娘求求你救救额娘吧。”
正文 黑心的红豆
尔泰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阿玛和额娘,原本竟然是这样的,怪不得自己从小就是没有尔康那样被捧在掌中,虽然自己的待遇也是不错的,可是面对着自己的额娘的时候,怪不得!
福伦的夫人幕裳对着福尔泰说出了事情的真相,幕裳果然不是福伦的结发妻子。只是福伦揭发妻子捡回来的小丫头。福伦的妻子出身也是个包衣出身,当然福伦也是个包衣出身的,能跟什么样子的人家结亲?不过福伦的妻子还算是书香之家,在内务府管着一些事情,家里也算是小有资产。福伦的妻子娘家姓关,老太爷看见福伦这个孩子还算是有点本事,读书认真,于是还自己的女儿嫁给了这个还是个整天认真念书的福伦。关家的小姐带着不少的嫁妆进门了。这一对小夫妻还算是和美的,这天关小姐出去在街上遇见一个被人追着打的小女孩子,接下来的事情顺其自然的发生了。现在的福伦夫人幕裳,原来是家里的后娘容不下这个孩子,幕裳就在关小姐身边做使唤丫头了。
后来的事情,拿着脚趾头想都是明白的,幕裳吃着关小姐特别照顾她的伙食,很快的出落的很水灵的。凭着察言观色本事,在关小姐面前成了最得主子喜欢的丫头。接下来就是福伦和幕裳勾搭在一起了,理由还是堂而皇之的,关小姐样子不见生养,不孝有三,于是福尔康出生了。关小姐是个从小念女戒的老实人想着自己不能生养,叫福伦纳妾于是可以的。只是幕裳实在是当着自己的面一套,一转身却是勾搭上男主人,两个人对着自己竟然做出这样背叛的事情。,等着幕裳的肚子藏不住了,两个人跪在关小姐面前哭哭啼啼,要关小姐原谅他们的情不自禁。因为福伦还要靠着关老爷的关系,给福伦谋一个前程的。
毕竟是自己的丈夫,关小姐也就是咬着牙忍住了。看着福伦这个样子,关小姐只好天天看着福伦和幕裳相信相爱的,关小姐一直郁郁寡欢的,身体渐渐地不好起来,这个时候关小姐竟然怀孕了。本想着等着孩子出生了,就把幕裳赶出去,谁知天不遂人愿,关小姐生产的时候难产一命呜呼,关家看见自己的女儿成了这个样子,从此是对着福伦恩断义绝再也不见面了。福伦把幕裳扶正,两个孩子全算是幕裳的孩子了。后来幕裳和自己娘家的人又开始联系了,和年家搭上关系。就成了弘历眼里美好的福伦夫人了。
当然尔泰听见的不是这样的版本,完全是另一回事,什么尔泰的生母是个丫头,恩重如山的是幕裳,福伦看着幕裳对着尔泰说这些话,眼神一瞬间的闪出一些不自在,但是这些情绪只是一闪而过。看着尔泰饱受打击的样子,福伦接受到了幕裳的眼神,对着尔泰接着说:“这件事情已经发生,咱们全家可能是谁也逃不了。不过咱们福家不算什么,你和四阿哥从小就是在一起,虽然是伴读,其实他对着你比自己的亲兄弟还要好。你想想四阿哥是什么身份,他是皇子,将来可能是继承皇上的皇位,是天下之主。你们这样的情分谁也不能拆开的。”
尔泰想着弘历平时对着自己还算是不错的,“阿玛泄密的事情我一个人承当,要不是当时我随便的说考试题,也不会有后面的事情。四阿哥不是故意的泄题的,这个事情我对着皇上说。”尔泰觉得平时福伦和自己的额娘总是教育自己要正直,要对得起四阿哥,吃亏是福,要让着别人,对着自己的阿玛和额娘一定要无条件的献身,为了福家自己是可以牺牲的。这样的孩子才是好孩子,福尔泰听着福伦的话,明白了,只要自己牺牲了,这样全家都能保全,想着幕裳对着自己的养育恩情,现在尔泰觉得一切都叫自己承认了,这样弘历就不会被牵连了。
“你这个孩子还是脑子简单,四阿哥是什么人这件事情一出来只怕是有人正在额手相庆,大阿哥一定是趁着这个机会落井下石。你想想以前康熙朝的太子时怎么回事?你出来,还是不行的,只有阿玛和你一起出面应承下来,不能说四阿哥不经意的泄题,只能说你故意的偷看了四阿哥的东西知道了试题,然后和阿玛串通起来泄密的。现在可能是咱们家里在钱庄的账目全被皇上知道了,咱们还是功亏一篑了,没有筹钱帮助四阿哥和年妃娘娘。还要拖累了四阿哥,尔康你什么可也不要说!”福伦看着一边的鼻孔君不敢置信的听着幕裳说这些事情,忍不住要张嘴说什么。福伦狠狠地瞪上一眼福尔康,福尔康把嘴边的话咽回去。幕裳紧紧地拉着鼻孔君的手,不叫自己的儿子说话。
福尔泰想着以前自己阿玛和额娘对着自己的教导,做人要有担当,于是福尔泰做出赴死的决心,对着福伦说:“阿玛说什么我一定按着阿玛说的办。”“你真是阿玛的好儿子,对不住阿玛总是要为了福家着想的,四阿哥!咱们已经和四阿哥绑在一起了,不能分开了,等着四阿哥有朝一日能够登上皇位的时候,就是咱们福家的出头之日了。不能叫福家就是这样垮掉啊!”福伦紧紧地抱着福尔泰,哭起来,一边的幕裳拿着手绢擦眼泪,一边低声的安慰着两个抱头痛哭的父子两个。
张廷玉眉头皱的紧紧地向着养心殿走去,这个福伦真是老j巨猾的,竟然是咬定了一切都是自己和二儿子两个人干的,别人谁都不知道。问起试题的来源,那个福尔泰说是自己借着四阿哥伴读身份的方便,偷看了试题回家和福伦随意说起,两人萌生了卖试题的念头。那个福伦家的管事王勇曾也是一口咬定这些事情全是老爷和二少爷吩咐自己干的,和别人一点关系都没有。那个福尔康只是不出声,把自己撇清的很干净。这些事情都是一家子人,那里找来什么证据?张廷玉为难的不是福伦家里谁真的犯罪了,还是福伦为了保护那一个孩子,指使着二儿子顶罪的。
张廷玉为难的是四阿哥弘历,现在皇上对着四阿哥是个什么心思,自己要是真的没有明确的证据证明弘历真的故意出卖试题,要是贸然的对着雍正说这个事情关系着弘历,皇帝的皇子竟然挖皇帝的墙角。皇上已经把弘时轰出去了,要是为了一个会试泄密的事情,把两个皇子都处置了,皇上要是那一天心疼起自己的儿子来,自己这个首辅就要死的很难看了。
满脑子胡思乱想着,眼前就是养心门了,张廷玉收慑心神,整理一下身上的衣裳,递牌子请皇帝召见了。没一会苏培盛笑嘻嘻的出来领着张廷玉进去了,一掀帘子,一阵浅浅的香气传来,不像是养心殿平时的檀香,倒是好像是翊坤宫那边的熏香,看来刚才皇后来过了。张廷玉面上不动声色,在东暖阁门前报名求见了。
“衡臣。进来吧。”雍正的声音听并没有带着生气,张廷玉转战眼珠子,进去给皇帝磕头请安。
看着张廷玉奉上的奏折,雍正面无表情的看一遍,放下奏折对着张廷玉说:“衡臣怎么看?”张廷玉想一下看看皇帝的表情:“皇上,臣以为这个事情福伦和福尔泰都是答应了,可是至于是细节上的没有证据也不能说别人害牵涉在里面。”看着雍正的眼神一沉,张廷玉接着说:“皇上圣明,那个福伦虽然贪墨不过还是心里有惧怕的,臣看这个会试的事情牵涉甚广,还是要从上记忆。”雍正听着张廷玉的话眉头一皱,牵涉甚广,不过是弘历身上罢了。想到这里,雍正下意识的看看里面套间的门口,帘子安静的垂着,看不出有人在里面。
皇帝微笑的动作,被张廷玉看在眼里,那个套间里面是皇上休息的地方,张廷玉忽然明白皇后可能在里面。想到现在皇上膝下就剩下大阿哥弘晖四阿哥弘历,还有五阿哥和六阿哥这四个儿子了,只有弘历一个是庶出的。想到这里,张廷玉狠狠心对着雍正接着着说:“臣愚昧,在这里揣测着事情发生,只是这件事情,福尔泰说全是他自己接着伴读的便利偷听了四阿哥说的话。才闹出来试题泄露的事情。事情关系着皇子,臣不敢擅自判断。四阿哥一向是个安分守已的,皇上还是叫来四阿哥当面问清楚,圣上圣明烛照一定是能秉公判断的。”这个皮球踢给皇帝了,张廷玉心里一阵轻松。
雍正对于弘历的怀疑可是很深的,不过等着真的发现自己的儿子竟然拆自己的台,雍正还是有点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张廷玉的态度明显是表示自己不敢调查下去了,关系着皇子,自己说过不立太子,只是秘密立储,大臣们那个皇子也不敢得罪。弘历是抱着弘晖差得远,逼着弘昼也是欠缺的很,竟然还是叫张廷玉这样的大臣不放心,不敢得罪了去。看牢弘历的声势不小。想到这里雍正忽然感到一阵不安,这个弘历不声不响的竟然有这样的影响力,这个小子想要做什么?窥视者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吗?
“罢了,这个事情真亲自叫了弘历来问话,只是衡臣什么时候这样瞻前顾后了,做朕身边的人要以诚侍君,加莱怡亲王和上书房的大臣当着面问清楚就是了。”雍正说着叫张廷玉出去了。
雍正放下那些卷宗,叹息一声,舒云这个时候从里面出来看着雍正很疲惫的靠在靠垫上,不断摩挲着自己剃的很干净的额头,“你看看都是弘历这个孽子,身边的伴读伙同自己家里人竟然把国家抡才大典的试题当成谋自己私利的利器了。这样的魑魅魍魉竟然在朕的身边。福伦平时看着还算是安分的,办公室疲软拖沓,谁知私底下竟然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不过是年羹尧八竿子烧不着的亲戚,竟然卖官鬻爵的,把朕的天下当成他的私产不成!”
皇帝这是生气了,舒云刚才在里面听着皇帝和张廷玉的话,明白事情的经过,这个福伦还真是看不出来,竟然攀附着年家的势力给自己牟利,不过看着张廷玉的意思,这是把弘历的事情踢给了皇帝了。要是这次事情不管弘历是不是真的参与了,只要雍正轻放了,那么弘晖和弘昼的将来就要危险一点。舒云想想,对着雍正说:“皇上也不必和这样的东西生气,气坏了身体倒是不值了,福尔泰虽然是弘历的伴读,可是这件事情毕竟是牵涉到了皇子,难免是大臣心里算计的。刚才熹妃已经在我面前哭的不成样子了。想想熹妃只是一个儿子,虽然生了韵梅也是抱在别人身边了。现在满朝都是看着的,以前会试的事情已经结案了,现在从新叨登出来也不能明诏天下,这样的事情还是偷偷的处置就是了。福伦一家子实在是可恶,狠狠地处罚了就是了。只是弘历的事情臣妾虽然是皇后,可是弘历毕竟不是臣妾亲生的,一举一动都是为难。毕竟是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臣妾一直是把弘昼和弘历一样看待的。皇上还是找了弘历问清楚。省的冤枉了孩子,皇上正在火头上难免是一时处罚重了,结果到了事后又伤心。”这一番话雍正听在耳朵里面很是舒心,还是舒云贤惠明事理。弘历那个孽子,雍正想着就算是弘历不是故意的,这件事也说明弘历不能算是个合格的皇子,身边什么事情都被人知道的一清二楚的,明摆着不能担当大任。
“皇后说的很是,熹妃来了皇后面前哭哭啼啼了?都是她平时溺爱的结果养出这样荒唐的东西,还有脸在皇后面前哭!烦心的事情暂放一下,下午叫了弘历来,朕亲自问清楚。”雍正看着桌子上的时钟,对着外面说:“都这个时候了,传膳!”
看着舒云要转身离开的样子,雍正赶紧蜡烛舒云的手:“上哪里去?都什么时候了留下用膳,那些孩子整天缠着你,晓晓都是做了额娘的人,整天粘着你算什么样子。朕看了还是早早的打发了多尔济出去,省的那个丫头整天的纠缠着。还有弘曜,跟着朕身边念书,省的没事的烦人。”这几天雍正听着翊坤宫的消息,每天都是晓晓黏在舒云身边,弘曜整天的拉着永琏借口着看看巴特尔,也是有事没事的黏在翊坤宫,害的雍正觉得自己的老婆被别人占用了,很是不爽!
面对着忽然变得幼稚起来的皇帝,舒云无奈的说:“妾身多谢皇上恩典,今天早上被熹妃哭的一点胃口都没有,这一会总算是舒服一些了,原来皇上是不想留着臣妾吃饭的,罢了还是回去和晓晓一起用膳就是了。自己的女儿总不能嫌弃我这个做额娘的不是。”舒云故意的曲解皇帝的意思,说雍正不过是面子是那个过不去才留着自己吃饭的,完全都是面子话。
“回来,朕什么时候这样说了?雍正紧紧的拉着舒云,把舒云拉到自己身边,坐在炕沿上。舒云哼一声还是要说什么,忽然眼前一黑雍正狠狠地吻上了舒云的嘴唇,这个吻一点一边温柔,雍正狠狠地咬了一下舒云的嘴唇,才放开。看着气喘吁吁的舒云脸上带着薄薄的红晕眼睛亮晶晶的真是美丽极了。
舒云看看皇帝身边,屋子里的小太监和宫女全都出去了,舒云摆出平静的样子,对着外面吩咐一声:“伺候皇上洗手吧。”端着水盆毛巾的宫女和太监才是低着头小心的鱼贯而入。雍正怏怏的放开舒云,到一边洗手去了,舒云看着皇帝气哼哼的样子,站在雍正身边伸出手不满的在掐住雍正的腰上,哼哼,长了不少的赘肉,应该减肥了。
雍正被舒云掐一下,看看舒云生气的样子得意一笑,没一会御膳已经摆上来了。这一顿饭还算是安静,等着午饭后,舒云转身要回去,雍正不放手,还是纠缠着舒云在养心殿午休。看着雍正两只眼睛放光看着自己样子,舒云心里撇撇嘴,在这里能休息才怪,一定是陪着四大爷滚床单了。舒云坚持要走,雍正死活不放,正闹得起劲,忽然听见外面小太监的声音:“回皇上,四阿哥求见!”
弘历站在外面的太阳下等着雍正见自己,要不是这些太监拉着,弘历早就是闯进去了。弘历在满朝文武里面只有福伦一家子势力能够依靠的,早上在礼部,弘历正在发威风的时候忽然发现福尔康根本没来,本想着是尔康有事情,但是到了中午。弘历叫看看尔康怎么回事的小太监回来了,对着弘历气急败坏的说:“不得了了,福大人家里全被刑部和大理寺的人管封起来了,好像是牵涉进了什么弊案,奴才在一边打听着,福大人和福二爷全都被抓起来了。”
弘历还是糊涂着,想着一定是弄错了,想起弘晖好像是管着刑部,不如到那里看看,给福伦放出来。于是弘历赶紧跑到了刑部衙门,直接进来找弘晖,弘晖事情多也不能老在一个地方,刑部的官员看见弘历来了,赶紧是殷勤的很。其实一些管着福伦事情的官员都知道四阿哥牵涉到了泄密的案件里面。想着弘晖的嘱咐,对着弘历打着官腔:“四爷辛苦了,大阿哥出去了,好像是永定河的事情。这个可能是一去好几天也不回来了。要是四爷真的着急还是到工部看看。”
弘历没心情听这些,立刻是板着一张脸甩手就走了。看着弘历远去的背影,那些官员的脸上露出鄙夷不屑的表情。
弘历实在是没办法只好赶回宫里,先问问皇帝这是怎么回事?自己刚刚在福家拍着胸脯保证,一定要福伦官复原职,可是转眼就成了这个样子。福尔泰和自己是从小长大的,虽然不如尔康,但是也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想到这里,弘历也是顾不上想想,立刻就是跑来养心殿要见皇帝了。雍正按着一肚子的火气,对着外面冷冷的一声“弘历进来吧。”
舒云看见这个样子转身要走,谁知一边的雍正拉着舒云坐下来对着小太监吩咐:“叫了上书房的张廷玉和马齐还有怡亲王和恂亲王来,”顿一下雍正似乎是下了决心,又说:“把廉亲王都叫来。”那个小太监赶紧出去传旨了。舒云看着皇帝的样子看来是要发作了。
正文 有借有还
弘历听见雍正的声音,淡淡的没有带着什么情绪,沉稳一下心神,弘历抬脚走近了凉爽的东暖阁。/小太监看见弘历来了赶紧掀起帘子,弘历心里想着大会怎么和皇阿玛说福家的事情。紫薇和小燕子的事情也要和皇阿玛提一下,自己亲自看了,小燕子和紫薇住在哪里小院子里,真是太狭窄了,那些嬷嬷都是满脸横肉的样子。皇后这样对待她们真是不应该!正想着,案上白色的羊脂玉的比目磬被轻轻地微风吹过,发出清脆的金声玉振的声响,这样清越的声响忽然叫弘历无端的浑身激灵一下。
毕竟现在弘历还是闹不清楚福家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这样毫无征兆的被抓起来了,那些守门的士兵竟然不叫自己进去,对着弘历说这是皇上交代下来事情,没有圣旨谁也不能见福伦一家人。可见弘历真是完全的信任福家人,这样的事情连熹妃都是隐隐约约的猜测福家出事和弘历脱不开关系,今天一早上来舒云这里哭哭啼啼的,尽量想把弘历和福家摘开,谁知弘历本人还是感觉良好的给福家求情来了。
看着弘历完全一副无事人的样子,舒云感慨着熹妃怎么真的生了一个叉烧啊!他们脑子里是不是装的全是烂泥还是被灌上了混凝土?迟钝成了这个样子?不过接下来舒云不再觉得弘历迟钝了,弘历不仅不迟钝,对于宫廷里面的种种潜规则还是得心应手的。
“给皇阿玛请安,皇额娘也在这里这个时候皇额娘来皇阿玛这里是有事情商量吧。儿子有重要的政务事情要和皇阿玛商量,只是皇额娘在这里——”弘历看着舒云坐在一边,心里想着皇后一定是看着自己和福家在一起不顺眼的,还是先把皇后支出去,自己和皇阿玛说话的时候也不用顾及很多的事情,皇后向来是喜欢在皇阿玛耳边说规矩的,到时候又要出来干政了。
舒云有点出乎意料的挑挑眉头,看好戏一般看着雍正说你:“既然是四阿哥有事情和皇上商量,臣妾不敢打搅了你们的政事,还是先告退了。”说着舒云起身就要离开,雍正正要说话,却是听见外面报名字,马齐这些人全都来了。太雍正听着保命的声音,不耐烦的说:“罢了都进来。平时使唤你们这些狗奴才传话没有这样快的,今天倒是伶俐起来了。”说着之间十三十四和老八身后跟着上书房的马齐和张廷玉全都进来了。
雍正没等着这些人个自己请安,一摆手对着舒云说:“你是皇后,母仪天下,这些事情也该是叫皇后知道的。来人给你们主子娘娘看茶!”说着雍正扯着舒云坐在自己身边,十三和十四听着皇帝的话眉毛一挑,都是不出声了。胤禩看着地上跪着的弘历,嘴角滑出一个微笑,装着没看见舒云悄悄瞪了雍正一眼,老实的请安谢坐,坐在一边的凳子上看着茶杯上的花纹,不错,竟然是新烧出来的菊花珐琅彩的盖碗。
看着张廷玉和马齐给自己请安,雍正指着一边的凳子说:“你们年纪也不轻了,都坐下说话。”张廷玉和马齐都是谢了,谁知马齐站起身刚要坐到那个紫檀木的雕花鼓墩上,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现了,弘历站起什么完全是无事人一样坐在马齐的位子上,弘历看着自己的位置好像有点不对,于是又站起身,端着那个凳子看看,想一下还是满脸不愿意的放在十四的下首。那个意思好像是自己是皇子应该在这些叔叔前才对。只是碍于前面三个叔叔在弘历的心里都是不怎么样的,不是偏心的喜欢弘时,就是每次来的使唤都是抱着弘昼和弘曜,根本不理睬自己。
其实弘历还真是冤枉了,弘时是自己跑出去找胤禩的,每次十三和十四来的时候,现在的熹妃以前的文杏一直觉得十三和十四会把孩子教野了,都是管着弘历不准出去的。闹的弘历远远的看着弘昼和弘曜缠着两个叔叔。
皇帝跟前都是别人跪着回话的份,那里来的多余的凳子,这也不是公司开会,子要不是领导的位置太乱,大家谁也不会计较什么。这些凳子都是太监按着皇帝的意思搬进来的,马齐那个被弘历占了,马齐只好尴尬的看着。站在哪里了。马齐站着,张廷玉就是有凳子也不敢做了。两个上书房的大臣一起站着,尴尬的看着弘历。
舒云被弘历脱线的样子吓得差点站起来,这个孩子不是中邪了?弘历倒是理所当然的想着,既然皇阿玛已经叫起来了,自己干什么不能坐下?其实弘历在雍正面前根本就没有参赞过政务,更没有和这些大臣王爷在一起开会过,那里知道自己平时见皇帝,那是皇的身份,皇帝是父亲。父子两个虽然还是将规矩的,可是还是气氛随意的多的。雍正和弘历一对一的,雍正犯不着说叫弘历坐下来,弘历自然是按着规矩站好的。后来第一次领差事,也是跟着弘时的,每次给雍正汇报工作两人都是站着的,因此上弘历对于面对着皇帝而不是父亲该是个什么态度完全拎不清!看见叫十三这些人坐了,又叫张廷玉和马齐坐下来,弘历想当然的认为皇帝一定是和自己商量政务,应该都坐下。人是平等的,不能有站着的,有坐着的。
雍正觉得自己的脸全被弘历光了,皇帝竟然养出这样不成体统的儿子,放着十三这些人面前也就是算了,还在大臣面前显眼,雍正真的想把弘历心在掐死才算是解气!“混账东西,你的书都念到了狗肚子里了。这是什么地方还有你坐着的?是不是那一天你就要弑君弑父了!”随着一生怒喝,一个精致的茶杯就是这样飞出去,弘历正低着头不满意自己在会议上的位置,忽然就被一个不明飞行物打在头上,一下子滚烫的茶水和鲜血就是顺着脸颊流下来了。
弘历这才想起来,皇阿玛和圣祖的规矩是一样的,对待外臣最好,轻易都是不发货的,就训斥起来也是留着一些面子的。虽然是皇帝认为的面子。接下来就是对着宗室和亲王们,对着自己的儿子是最严格的,自己竟然昏头的在皇阿玛和这些亲王大臣面前坐下来,真是糊涂了。都是小燕子的平等论闹的了。
“皇阿玛息怒,都是儿臣的错,还请皇阿玛宽恕。只是儿臣想着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儿臣是忧心国家大事,生怕这件事有损皇阿玛的威名,就忘了这些了。”原来在弘历的心里就剩下福家这个天下兴亡的大事了。
“哼,大事,这个大事恐怕是关系着你四阿哥的天下兴亡的大事罢了。张廷玉朕懒得和这样的畜生说话,你代替朕问这个逆子!”雍正刚开始听着舒云的话,想着是不是弘历年纪小辈福家利用了,现在雍正觉得了简直是还没等着自己咽气就要算计自己的位置了。看着皇帝厌恶的眼神和刚才弘历的举动,张廷玉早上那一点担心和隐忧全都到了九霄云外了。这样的四阿哥就是能登上皇位,天下没了公理了。
想到这里张廷玉的厉声的对着了开始诘问:“皇上问你,会试的试题四阿哥是知道的,四阿哥在皇上身边看见试题之后,还对着谁说起了没有?”
弘历心里全是乱了,跪在地上冷不防被问起这个事情,想也不想随口就说:“没有儿臣只是看见了,但是知道这是事关重大的事情对着谁都是没说的。试题泄密的事情知道试题的也不是儿臣一个人,还有弘时和很多人都是知道的!”弘历忙着狡辩。弘历现在真的想不起来自己那天还和别人说了试题没有,不过一直否认就是了。
雍正看着弘历的眼神一暗,张廷玉看着弘历接着说:“那么福尔泰和福伦怎么承认他们卖出去的会试考题就是从四阿哥那里知道的?是四阿哥像包庇谁,还是这里面有难言之隐?难不成四阿哥还是被福伦和福尔泰要挟了,一些短处被攥着了?”张廷玉越来越对着弘历一点好感没有了。看着弘历维护福家目中无人的样子,要是弘历真的当皇帝,自己指不定怎么死。所以得罪人就只能得罪到底了。因此张廷玉的话变得咄咄逼人起来,句句指着都都是弘历窜谋了整个事情。
现在弘历身上全是冷汗,原来是这个事情怎么自己一点不知道,福家真的卖试题了?可是自己没有和任何人说试题的事情,福尔泰他是怎么知道的?福伦竟然是这个事情的策划者!弘历觉得自己好像被冤枉了的窦娥一样,不能一定是谁设好的圈套等着把自己和福家全都一网打尽了。看见一边的胤禩,弘历来了主意,一定是弘时,一定是八叔!
接着弘历叫起撞天屈,“皇阿玛这些事情儿臣真的一点也不知道的,会试的事情已经是过去了要两年了,为什么还要翻出来旧事重提。刑部和大理寺不是已经上奏折说事情已经了解了?那些卖试题的人都是被杀掉了。试题儿臣提前知道的,可是知道试题的也不是只有儿臣一个人,皇阿玛身边的内侍和侍卫还有弘时和后来考场上的主考官都是知道的。皇阿玛儿子真是委屈的很啊!”弘历不知道是是不是和紫薇学的,眼泪好像是不要钱的自来水,哗哗的!
雍正本来是不耐烦看见谁在自己眼前哭哭啼啼的,这一会,弘历一个大小伙子好像是年氏一样哭哭啼啼的,叫皇帝越来越心烦了,这个样子还不如一个女人!朕怎么生出来这样的畜生!不是事孽子!雍正已经要被气的暴走了,张廷玉看着地上跪着的弘历,心里一厌恶板着脸接着说:“福伦和福尔泰全是承认可这个事情,四阿哥难道要和两个钦犯当面对质了才肯承认?”
“皇阿玛儿臣真的不知道,那个福尔泰是儿臣身边的伴读,可是谁能保证福尔泰不是从别的地方弄来是试题,嫁祸在儿臣身上呢?就算是儿臣平时言语不谨慎,稍微泄露一些一些事情可是身为臣子的也不能这样出卖自己的主子,皇阿玛这都是福家被别人利用的关系。皇阿玛想想儿子一个毫无权势的小阿哥,哪能有这样的胆子和计划。朝廷里面不少的人面子上对着皇阿玛很恭敬的,其实心底里指不定是怎么想的。皇阿玛您一定要相信儿子啊!”弘历随便的把矛头指向了八阿哥和弘时,谁知雍正听着弘历的话还是毫无反应,弘历真的着急了,因为他想起来了自己对着小燕子说了试题,那个时候尔泰和尔康就在自己身边。
胤禩听着弘历的话差点笑出来,这个小子还真是,叫人夸奖他聪明还是说他傻得不成?皇帝要是真的怀疑自己,现在还能给自己差事,今天明摆着是说会试的事情,雍正要是怀疑自己,干什么叫了自己来?福伦,福伦洗黑钱的事情还是老九帮着弄出来的,雍正感谢都来不及还怀疑?!这个弘历整天生活在梦幻里不成?
听着弘历的话雍正已经是渐渐恢复了理智这样的儿子就是气死自己,也不能有一点改善了。“既然是这样看来还真是冤枉了四爷了?哼接下来你应该对着朕说一定是弘时整天和廉亲王在一起,他们嫌疑最重了。”雍正想着以前弘历对着自己说的话对着这个儿子完全绝望了。
“皇阿玛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就算是谁真的泄露了试题,那些贩卖试题的贩子都是为了生活所迫的,他们都为那次鲁莽的行为发呼出生命的代价,皇阿玛生命是宝贵的,不管是谁的命都是一样的。这件事情今天被翻出来,闹的天下大乱的,一定是有人看着儿子不顺眼了。皇阿玛刑部和大理寺办事不利还是请皇阿玛恨恨给大理寺和刑部管事的官员治罪。他们是在成心搅乱朝堂啊!”弘历好像是电视上作报告的领带,声嘶力竭的保证自己的清廉。
舒云听着这样的恶化心里冷笑一声,弘历干掉了弘时又把眼光对准了弘晖了,弘晖管着刑部和大理寺,这不是明摆着说弘晖欺负他?要把他这个弟弟置于死地。其实哪里用得着这样费力,整个后宫都在舒云的手心里叫一个人消失太容易了。尤其是那个嘴上说着平等,其实连一个吝啬的感谢眼神也不肯施舍给身边太监宫女的弘历,叫这样的人消失简直是易如反掌。只是舒云不想叫自己的手上沾上血。还是看着脑残自己灭亡吧。
“真是打开眼睛,朕竟然今天才知道你是个什么货色,一个地地道道的白眼狼,朕还敢奢求着你尽孝?只怕是你干掉了自己的兄长弟弟转脸就要带着福家的人逼宫了。要是四阿哥高抬贵手朕还能当个被软禁起来的太上皇,要是福家的人不愿意,只怕朕就是的刀下鬼了!你这样肮脏的东西,跪在这里都嫌弃弄坏了这里的气味,朕不想听你放屁,开人把弘历送到上驷院去,这个畜生不配披着一身人皮,还是关在牲口棚子为好,你们谁要敢在献殷勤看朕活蒸了他!”皇帝都是没有耐性的,不想听弘历的废话,一边叫人把弘历关起来,还是上驷院,可惜,康熙的时候废太子还能在房子里住着,虽然比不上毓庆宫,可是皇宫里面上驷院的房子是不错的。现在弘历好了,连一个房子都捞不上。
张廷玉感慨着弘历真是个脑子进水了,一点证据拿不出来还疯狗一样咬别人,连自清都不会,这个孩子在上书房的时候很会念书啊,怎么这个样子呢?
舒云想想还是要缓和一下,对着雍正说:“皇上这些事情妾身不懂,只是弘历要是真的贪图福家卖试题的银子,不如叫人仔细检查一下弘历在东三所的住处,看看有什么线索没有。弘历这个孩子不是妾身生养的,那个福家一口咬定了是提示弘历那里得来了,可是弘历当着这些人就是不肯认,也没有证据。福家机尽管可恶,可是皇上还是要冷静一下。叫人把事情查清楚。再问问福尔泰,他偷听试题的经过。这样再定罪也不迟!”
十三和十四老八这些人一听只是皇后在洗干净自己啊,马齐是弘晖的老丈人,刚才听见弘历攀扯弘晖心里生气,想想皇上既然已经厌弃了四阿哥,可是凭着福家一面之词就把四阿哥干掉有点不硬气,还是在皇上面前帮着弘晖挡一下,按着皇上多疑的性子,指不定什么时候想起来觉得值皇后联合了大臣在一起算计皇子了。
“皇后所言甚是,娘娘慈母心肠,这件事情,要是真的四阿哥参与进去皇上一定是对着四阿哥严加申斥,教化四阿哥改邪归正。要是只是福家一家在作乱,皇上也是明察秋毫的。不如叫了福尔泰和福伦和四阿哥对质,省的冤枉了。”马齐这个时候站出来了。
雍正想想,点点头,对着身边的张廷玉说:“衡臣看着他们对质,这件事情既然以前已经昭告天下了,福伦的罪责还是按着贪赃明发吧。”
事情完全在舒云的意料里面,福尔泰当着弘历的面说了实情,自己听见弘历和小燕子谈论试题,自己记下来的,这件事情和弘历无关。弘历听着福尔泰的话傻傻的看着自己的朋友,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半天只是张张嘴不出声,弘历眼睁睁的看着福尔泰浑身都是铁链的被带走了,自己却是一点表情都没有。
福伦和福尔泰被扣上贪赃和帽子,雍正举得杀掉了福伦不解气,直接发配到了准噶尔的前线充军了,那个老王,现在叫做王勇曾的,以前竟然是福伦原配关家陪嫁过来的奴仆,后来和幕裳勾结在一起,幕裳霸占了关小姐的一切东西,王勇曾厚颜无耻的背了原主投在幕裳的门下,剩下那些陪嫁来的下人都是离开了,只剩下这个东西还在被福伦当成心腹。现在因为卖试题,洗黑钱背叛自己的原主,雍正看着斩首不解气,狠狠地拿着朱砂写上血淋淋的两个字“凌迟“!
那个曾经叫做王德子的被关家捡来的流浪儿,福家显赫一时的管事,掌管着不少银钱潇洒的一掷千金的王管家终于是被一刀刀的割成一副还在喘息的骨架。透过白骨森森的肋骨看见里面还在艰难搏动的心脏和肺脏。福伦全家人被压在闹市区的路口上,在最好的位置看着王勇曾变成这个样子,接着没等着福伦把尿湿的裤子换一下,就被人拿着鞭子赶着上路了,从京城到准噶尔千里之遥,全是走着去的。
“关统领,这是兵部的信函。”一个传令兵将一个密封的信封交给这次押解囚犯的关统领。看看上面的内容,关统领叫来一个小兵“这次上面交代了,福伦和福尔泰不能死在路上,要叫他们好好地为国出力,也算是给自己恕罪。你们好好地‘招呼’一下。”
天理昭昭,好借好还!
正文 热闹了
舒云回了翊坤宫一个人坐在那里发怔,这个弘历死咬着不承认是自己故意的把试题泄露出去的,可见这里面还是有点文章的。当时被雍正派去查看弘历私房钱的太监来了,说四阿哥的屋子里并没有什么不恰当的东西,一些皇后和太后赏赐下来,比较值钱的东西反而是不见了。不见的都是一些锦缎,或者是珍贵的首饰。这样的东西弘昼也是有一样的,舒云和太后赏赐这些东西给四阿哥和五阿哥,不过是看着弘历和弘昼眼看着要娶亲了,这些东西算是给两个孩子将来送给自己福晋的东西。
弘历的身边不仅没见着银子还是少了不少值钱的东西,一些珍贵的花瓶什么的瓷器都是不见了。听着清查的结果雍正的脸上难看起来,一边的胤禩看见雍正脸色的变化,站出来说:“皇上,这里面是有点蹊跷,那个福伦以前的事情就能知道是个小人,四阿哥年纪轻轻涉世未深难免是被j邪小人利用了。那些东西还是要仔细检查一下,要是里面还有别的事情可就是不好办了。”胤禩早就听着弘时和自己说关于弘历的事情,这些东西八成和小燕子和福家有点关系,这个小子竟敢给八贤王上眼药真是老寿星吃砒霜,不知死活了。
胤禩看着雍正黑着一张两叫弘历身边的太监和管着弘历屋子里面的奶娘,没一会弘历身边的小太监浑身哆嗦着跪在雍正面前,弘历身边剩下两个管事的嬷嬷也是跪在地上不出声。舒云对着这些人冷声的说:“弘历的屋子里不见了好些东西,你们是怎么伺候主子了?那些东西想来是你们拿走了。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在主子身上下手!”
一听这话伺候弘历的人都是连忙叫冤枉:“皇后娘娘,那些东西都是四阿哥做主给了那个小燕子的,自从皇上叫四阿哥看管小燕子,结果四阿哥不只是怎么的,竟然中了邪一样把那个小燕子当成神仙一样接来自己的阿哥所,还指了一个院子叫小燕子住着。奴婢们刚要劝劝,谁知四阿哥就是说自己射伤了小燕子,要补偿给她。四阿哥身边原先皇后娘娘指下来两个伺候的丫头在四阿哥面前很只是提一下?br /gt;
跨越时空的婚姻(清穿)第5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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