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越时空的婚姻(清穿) 作者:淘肉文
声,秋天的天气总是阴晴不定,自己身上也觉冷森森起来,四阿哥有点沮丧的说:“罢了,你赶紧收拾了东西快点给福晋送去,不要着凉了。多给福晋带上些衣裳,还有那个羽缎的衣裳,不要被雨水打湿了。”
玉竹转身要出去,四阿哥想起什么对着玉竹补充说:“还有你们福晋的手炉也一并带上,小心冻着了。”玉竹赶紧站住,对着四阿哥福身答应着赶紧忙去了。舒云房间里面的桂嬷嬷看着四阿哥坐在那里只是发呆,有点为难了,今天福晋不在家,可是四爷坐在那里不肯走。是不是要把四爷请出去?于是桂嬷嬷悄悄的找到在院子里廊子下偷着揉腿的苏培盛说:“你看今天福晋回了娘家了,爷是不是要在别的地方休息啊?叫四爷一个人坐在那里也不是个事情。”苏培盛想着今天四阿哥没来由的火气,有点踌躇起来,想想还是咬着牙,进屋小心翼翼的上前说:“爷,福晋不过是回家看看,明天就回来了。爷晚上没好好用什么东西。要是明天福晋回来了,一定是嗔怪着奴才不尽心了。爷的身体要紧,依着奴才看,爷进一点吃的可好?”
四阿哥想想说:“就看着弄一点,爷今天歇在这里了。叫人准备去。”苏培盛只好退出去,看看一边无奈的桂嬷嬷,赶紧吩咐人准备吃的东西去了。
舒云身边的下人很麻利,没一会就摆上几样小菜,还有一碗鸡粥,四阿哥闻着食物的香气还真的觉得有点饿了,站起身坐到桌子前边。这些都是舒云经常准备给自己吃的,可是四阿哥第一次觉得自己一个人吃饭很寂寞,很奇怪,一点就是自己一个人在书房吃饭都没有这样的感觉,竟然是寂寞。以前自己在舒云这里吃夜宵,都是舒云在一边陪着自己,就算是舒云不吃,都是坐在一边或者看书,或者看账本做针线,一边和自己说着府里的事情。今天屋子还是这个屋子,可是少了舒云,四阿哥忽然觉得有点孤单了。
心情不好,好像今天的夜宵也不好吃了,四阿哥忽然生气起来,一定是舒云生气了,女人都是小心眼的,跟着隔壁老八的福晋学的回娘家了。虽然朝廷没有什么明文禁止皇子福晋随便回娘家,可是分府出来的阿哥们,哪一个福晋要回家看看,谁也不能说不准的。但是也要和自己的丈夫通气一下才行。以前舒云回家都是和自己商量了,有时候还要向德妃请示,等着同意以后才能回去的。谁知今天舒云竟然这样一个人跑了。爷才不用担心自己的媳妇动不动的回娘家,爷哪能是那种怕老婆的男人?四阿哥决定了,自己一定是等着明天舒云乖乖的回来。然后还要教训一下擅自回家的福晋!这样才显得自己是男子汉大丈夫!
心里虽然这样想着,可是四阿哥一个人吃饭的滋味不好受,于是四阿哥心里决定了,自己也不是没人稀罕的,待会看看耿氏去。于是四阿哥放下碗筷,站起身,对着还在发愣的苏培盛说:“到耿氏那里看看去,有些日子没去了。”说着扬长而去。
看着四阿哥走了,桂嬷嬷松了一口气,自己昨天能够猜着一点,一定是福晋和爷闹别扭了,今天福晋竟然一个人回娘家了,可见是生气极了的。不过四阿哥走了,叫舒云屋子里伺候的人都松了一口气,没有福晋在身边,四阿哥身上的凉气叫所有的人都是害怕的。桂嬷嬷松弛下来赶紧叫人收拾,看着玉竹拿着东西走了,桂嬷嬷忙不迭的叫下人关门闭户,准备休息了。
谁知刚要关上院门,只见四阿哥黑着一张脸又回来了。四阿哥浑身散发着凉气一头扎进屋子里,桂嬷嬷无奈的叫人帮着四阿哥梳洗了,伺候着四阿哥梳洗之后躺在舒云的床上休息了。等着退出去了,桂嬷嬷拉着苏培盛说:“这是怎么回事?不是爷要到耿格格那里,怎么又回来了?”
苏培盛也闹不明白,为什么走了半截,四阿哥忽然停住脚,自己一个人站在花园好半天,然后便一言不发的转身回来了。苏培盛觉得四爷真是奇怪,没有福晋在身边,那些美人上哪里去不好?非要板着脸生气?四阿哥舒服的躺在床上,帘外的香炉里面安息香散发出来淡淡的清香,身下的床铺很舒服,四阿哥却是很陌生的感觉。以前四阿哥觉得自己熟悉舒云房间的一切,就好像熟悉自己的房间一样,今天晚上,四阿哥却感到自己对这个房间有着一种陌生的感觉。
舒云的衣裳平时放在那里,床上的小柜子里面究竟是什么秘密?四阿哥根本注意过。自己总是心安理得的享受着舒云的服侍,抱着自己福晋柔软的身体享受着鱼水之欢,等着天亮的时候,四阿哥会精神抖擞的离开,自己心里有了烦心事来和舒云抱怨商量,之后心情缓和下来,从新开始新的一天。四阿哥坐起身,带着好奇心,伸手拉开了床上里面的小柜子,这里面一定放着舒云最珍贵的东西。舒云向来是不叫自己打开这个柜子的,说里面说女人的东西。
但是今天四阿哥还是忍不住打开这个柜子,拉开一个抽屉看,里面放着一些瓶瓶罐罐的东西,好奇的拿起一个打开闻闻味道,是一些擦在身上的东西。真是女人的小心思,平时舒云身上不是脂粉的香气,只是这些抹在身体上的东西的清香。四阿哥闻着这个瓶子,有点想念起来舒云来了。
另一个抽屉是什么?四阿哥悄悄的打开,里面竟然是一些吃的东西,水果还是新鲜的,还有蜜饯和舒云说叫做饼干的东西,都是新鲜的。舒云喜欢吃这些东西啊。四阿哥就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一样样仔细看着。舒云原来喜欢带着酸味的沙果,和一些新疆来的白色葡萄,那些蜜饯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四阿哥忍不住咬上一口,“啊,太酸了!”赶紧吐掉扔在床外边。这些饼干很有意思,竟然是小狗的样子,还个各都是惟妙惟肖的狗狗。看着饼干四阿哥忍不住轻声笑起来。四阿哥觉得自己忽然之间发现自己的福晋鲜为人知的另一面。舒云有的时候很像一个孩子。这个认识叫四阿哥一阵得意。
四阿哥心满意足将东西放好,舒服的躺回去,身边空落落的,四阿哥抱着舒云的枕头睡着了。其实四阿哥幸亏没有接着开开下面的柜子,里面放着舒云出气的法宝,一个卷毛贱狗样子的布偶,脖子上还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主人,我错了。”那只狗眉头皱起来的样子很像这个府邸的主人四大爷。这个东西被舒云隐藏在柜子的最深处,只有夜深人静的时候舒云有时候才拿出来狠狠地捶打出气。真不知道四阿哥看见这个东西知道它的用处是个什么表情。
第二天四阿哥心情不错的出门去,里走之前不忘吩咐:“多准备些福晋喜欢的东西,福晋喜欢吃什么就厨房多备着一些。”桂嬷嬷不敢置信的看着四阿哥的背影,四爷这是怎么了?竟然问起了福晋来了。
谁知等着四阿哥晚上回来的时候,心里想着的舒云回来之后的温馨并没有出现,屋子还是空荡荡的,舒云竟然还是没回来。四阿哥这下真是气坏了。正要发火,只听见外面声音:“大阿哥回来了。”帘子一掀开,弘晖站在四阿哥面前,没有想到会在自己额娘的房里看见四阿哥,弘晖怔一下,对着四阿哥毕恭毕敬的行礼:“给阿玛请安。”
“你这个时候来有什么事情?你额娘不在,啊,不是,是有事情出去了。这一时半会的回不来。”四阿哥赶紧改口不想叫儿子知道舒云回娘家的事情。“你都是成家立业的人了,前些时候皇阿玛夸奖你办差细心。不要像以前一样,整天缠着你额娘像什么样子。”四阿哥掩盖着舒云的行踪,找着弘晖的麻烦,谁知弘晖这个孩子竟然没有短处!只是含糊着,叫弘晖识相的赶紧走人,不要惹毛自己。
弘晖恭敬的站在四阿哥面前垂着手听自己的老子训话,心里简直要笑死了,弘晖脸上认真的说“昨天儿子送额娘回来外祖家,今天额娘叫儿子将那个盒子带过去。阿玛,额娘还等着儿子呢。这就送去了。”说着弘晖忍着爆笑的冲动,熟门熟路到柜子跟前拿了一个盒子就要出门了。
四阿哥那个囧,看着和自己一样高的儿子,四阿哥咬牙切齿的,真想象小时候一样把弘晖按在自己腿上臭揍一顿!反了!反了!简直都是造反,那有这样看着自己阿玛吃瘪的儿子?你个不孝子!
四大爷忍无可忍,拍着桌子大喝一声:“站住,你眼里还有没有你阿玛?”弘晖站住,一脸无辜的转过身,看着四阿哥说:“阿玛还有什么吩咐?额娘今天早上起来有点不舒服,儿子不放心想尽快看看去。”弘晖看着四阿哥好像完全没有感觉到自己阿玛的怒气,完全是一副乖宝宝的样子。四阿哥看着自己的大儿子忽然很后悔,为什么生出这样的孩子啊!
舒云生病了?哪里不舒服?自作自受,活该!四阿哥脑子里乱成一团。看着弘晖好整以暇的站在自己面前,抱着一个自己从来没见过的盒子,四阿哥怒喝一声:“你个不孝子还站着干什么?快点给你额娘送去。等等!”四阿哥叫住要转身走的弘晖,有点不甘心的说:“你拿的是什么?你额娘的东西你就知道的清楚了?问问桂嬷嬷去省的耽误了你额娘用的。”
“不用阿玛担心,这是额娘向来放在自己身边的东西,儿子要是连这个都不知道可真都不孝子了,白当额娘的儿子了。”弘晖看着四阿哥认真的说着,诚恳的眼神好像一点也不见对四阿哥的挪揄。
四阿哥无奈的挥手叫弘晖离开,觉得自己要被这个小兔崽子给气的吐血了。那个盒子里面是什么?还有为甚弘晖好像对舒云的一切都是这样熟悉?自己为什么坐在这个地方就跟陌生人一样摸不着头脑?四阿哥索性坐在舒云的梳妆台前,忽然四阿哥瞪大眼睛,高声叫着:“来人,福晋平时用的梳妆的东西哪里去了?”
桂嬷嬷站在四阿哥面前,无奈的说:“刚才是大阿哥给拿走了?爷问这个有什么事情?”四阿哥很无力的站起身扬长而去,爷就不信日子还过不下去了。
正在四阿哥在自己的书房咬牙切齿的赌咒发誓,不管是舒云是真的生病不能回来,还是和自己闹小脾气,自己堂堂的四皇子,一定不会巴巴的跑到舒云娘家把她接回来!尽然忘掉自己的责任真是可耻!四阿哥现在很想再欺负一下舒云,打屁屁就不用了,自己一定要把舒云好好地教育一下为□的责任,叫舒云心悦诚服的认错,在自己面前忏悔!
氏这些人早就看着四阿哥的一举一动了,福晋好像和四爷闹起来了,真是个好机会,自己献殷勤就方便了。于是晚上四阿哥被马蚤扰了。舒云在娘家看中看着孩子快乐的游戏,觉罗氏夫人可是有点不安起来,自己的女儿不是嫁给一般人了,皇家的规矩那样多,虽然回家一天不算什么,可是舒云这个样子明显是自己没跟四阿哥商量就回来的。要是四阿哥较真起来怎么办?女儿还是要吃亏的。
觉罗氏有点为难的看着舒云,可是自己的孩子自己心疼,看着舒云舒服的躺在一张榻上脸上很满足的样子,觉罗氏还是不忍心叫自己的女儿回去。明天干脆叫太医来,自己装病,舒云服侍一下自己生病的额娘,就是闹到皇上面前也没事了。
舒云其实早就看见觉罗氏的担心,自己生气的回娘家是因为自己真的无处可去,小说上女主带着孩子或者一个人的走天涯,在这里绝地不能实现,自己这一身身边那些形影不离的下人,连城门还没出去就被四阿哥知道了。到庄子上更是笑话,舒云只有来自己的娘家生几天闷气也就算了。这个时代的女人不管是贵妇还是一般的小媳妇真是可怜啊。
第二天觉罗氏还是没有叫太医给自己看病,舒云对着自己的额娘说明天就回去。谁知弘晖冒出来黏着舒云说:“额娘,儿子的庄子已经修好了,明天接了额娘和弟妹们散心去。”觉罗氏看着自己的女儿和外孙子,只好叹息一声不管了。
可惜晚上的时候,舒云在睡梦里被四阿哥给弄醒了。
62差点穿帮
晚上的时候舒云陪着自己的阿玛吃饭,弘晖跟着凑热闹,缠着费扬古要费扬古讲战场上的事情。结果费扬古一高兴,要喝点酒。舒云狠狠地拧一些弘晖的耳朵,叫人拿来玫瑰酒,放在费扬古面前。结果费扬古看见软绵绵的玫瑰酒很是不满的抱怨着。看着自己阿玛越来越像孩子的样子,舒云哄着费扬古大家一起喝了几杯玫瑰酒就赶紧收拾了。费扬古年轻的时候在战场上受伤不少,舒云不敢叫自己的老阿玛喝烈酒的。
结果谁知那个玫瑰酒真是好酒,等着舒云被四阿哥吓醒的时候,还是脸上绯红,身上发热来着。四大爷一身凉气的站在舒云床边上,狠狠地盯着舒云。“爷这个时候怎么来了?外面可是变天了?”秋风袭来,一阵阵的风声扑打在窗户纸上,发乎哗啦啦的响声。看来四阿哥是半夜跑来的。
“时间还早,你这个时候怎么就歇了?”四阿哥看着舒云有点萎靡和迷糊的样子,一路上自己想好谴责一下舒云玩忽职守的话一句也想不起来,出口的反而是安慰的话了。伸出手摸摸舒云的额头,“有点热了,叫太医看看。”四阿哥终于找到了完美的借口,今天康熙和四阿哥商量着兵部粮草的事情,叫四阿哥问问有经验的老臣。于是四阿哥名正言顺的从户部加班出来府里也没回,直接到自己岳父这里询问老臣的意见了。当年康熙出兵准格尔都是费扬古在屯田的。这个问题请教自己的泰山大人很合理,很恰当。于是四阿哥骑着马,晚饭没吃的跑来了。
费扬古是个什么人?早就看出来自己这个可恶的女婿来请教事情是幌子,干脆借口着晚上喝酒了,年纪大了,等着明天清醒的时候再说。只是叫人将自己历来屯田的心得经验编纂成的书给了四阿哥参考着。于是四阿哥很自然的看看自己的福晋去了。
四阿哥手上凉,舒云因为喝酒身上热,四阿哥大惊小怪的,以为舒云生病了。赶紧顾不上什么了,坐在床边要传太医了。舒云被四阿哥的凉手一碰脑袋清醒过来,请太医,千万不要,等着到时候一看四福晋不是生病,只是喝高了!还是在娘家。自己回娘家只要三天内就回去就没事,可是要在娘家酗酒,真的完了!
干脆装到底!舒云裹着被子,委屈的说:“千万不要。也就是那里肿了身上发热时正常的。明天就能好了。”昨天舒云自己一个人偷着照镜子看了,小屁屁上还是留着一个明显的巴掌印。自己身上的肌肤很娇嫩,这次的巴掌印存在的时间有点长。可能是舒云不想叫人看见,不敢抹药的缘故。幸亏,能够骗过四阿哥。
四阿哥听见舒云的话有点不明白,看着舒云委屈的背对着自己,一个人埋在床铺的阴影里,四阿哥反应过来,自己真是惹祸了。叫来太医看四福晋是外伤发热的,伤在那里,那个地方还不是被四爷给打得?传出去谁都知道四阿哥会打老婆了,皇阿玛一定是训斥一番,接着戒急用忍。自己刚摘掉的喜怒无常的帽子又得回来。
四阿哥不管那些了,摸摸舒云身上还是有点热的。“快点叫爷看看,伤成了什么样子了?那个药膏最是灵验的,你怎么没用?要是有点事情怎么办?爷哪天真是急躁了。”四阿哥絮絮叨叨的腰扯开舒云的杯子和衣裳。
舒云挣扎一下,还是老实的叫四阿哥看见了自己可怜的小屁屁。加上灯光不是很亮,舒云白皙如同是蜜桃一样的小屁屁上触目惊心的一个变得深紫的掌印,好像在控诉四阿哥的下手有多重。其实实际的情况比四阿哥看见的要轻得多,只是灯光之下一切都变得效果加强十倍了。
“那个药膏在哪里?怎么不叫你身边伺候的人帮着上药,真是反了他们了,就这杨伺候主子的?”四阿哥气急败坏的叫着。舒云赶紧从枕头边摸出那个药瓶,把自己深深的埋在被子里,委屈的说:“这个样子要是传出去,明天我就跳护城河了。府里我还是要管事见人的,在这里我也不敢叫额娘看见。”
这话半真半假的,四阿哥听着却是句句都是自己冤枉了舒云,没来由的给自己福晋没脸,还得福晋连一个躲着伤心的地方都没有。要是自己的岳父家里知道了自己无故的给舒云没脸,一定是心里不满极了。要是自己打舒云的事情被府里面知道了,以后舒云还有什么脸面管家?哎,真是自己急躁了,当时不过是舒云的玩笑话,干什么自己那个样子?
四阿哥心里更是愧疚,拿着药瓶子给舒云擦药,这个地方自己擦药实在是不方便,舒云那个好强的性子一定不叫别人帮着,这几天都没上药了,什么时候能好啊!四阿哥心里很虚,其实舒云更心虚,自己这是演戏欺诈四阿哥呢。按着四大爷的小心眼,知道自己装可怜还不要收拾死自己?可是已经这样了,只能装下去了。
于是舒云调动感情,在枕头上呜咽的哭起来。听着自己福晋压抑的哭声,四阿哥更是难受了,手上的动作很轻。等着擦好药,细心的给舒云穿上衣裳,拿着被子严实的盖上,四阿哥有点不忍心,坐在床上抱着舒云在怀里轻轻地哄着,就好像舒云哄孩子一样。
舒云将自己的脸埋在四阿哥的怀里,主要把脸遮起来,小心不要穿帮,这样显得舒云更是楚楚可怜,四阿哥心里更是惭愧的无以复加,不过毕竟是四大爷,还是维持着男子汉大丈夫的左派,不会服软的低声下气的认错的。
既然没指望四阿哥能够给自己认错,舒云还是自己给自己找台阶吧。“妾身没事的,明天本来是要到弘晖的庄子上看看,然后就回去了,晓晓那个孩子一点不叫人省心,功课肯定是又耽误了。爷这几天都是谁伺候的,今天晚上吃饭了没有?都这个时候了,爷来这里干什么?”不会是抓自己来的吧,舒云现在很老实的窝在四阿哥的怀里,心里想着自己要怎么脱身。反正四阿哥是不能住在这里的,要是自己连夜被四阿哥抓走,传出去太难听,额娘和阿玛又该不放心了。
“你这个样子好药跟着弘晖那个小子跑?那个不孝子,没见着自己的额娘身上不好?今天还敢跟爷说你身子好着呢,都成了什么样子了?明天回家去,叫太医看看。要是你想去园子散心,爷带着你到园子里住上几天。弘昼的生日就在园子里办好不好?这些事情交给爷看着,不用你费一点心思。”四阿哥简直是割地赔款了,竟然讨好起来舒云来了,真是不简单啊!
舒云心里得意一下,不过四阿哥的道歉,要吃进去可是要够福气,够胆量的,舒云自信自己没有那样的心理状态,赶紧做出受宠若惊的样子,“爷这是干什么?都是妾身分内的事情,弘历的生日都是妾身操办的,弘昼是我生的孩子,还能亏待了那个小子。园子里秋天的景致想来是好的,桂花也许能开到那个时候的。妾身没事的,明天就回去,收拾了带着人到园子住上几天。爷现在是不是事情多?今天来是为了什么?”
还是自己的福晋善解人意,四阿哥觉得心里柔软一片,抱着舒云亲亲说:“还是有点热,今天来问岳父一些事情,好了爷回去了,晚上要是真的烧起来叫太医看看。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爷叫人嘱咐了,谁敢嚼舌头?”
说着四阿哥又嘱咐一些话,看着舒云躺好了要离开了。舒云听着外面的风声,对着四阿哥说:“叫嬷嬷把手炉烧好了带上,爷的衣裳穿的可合适了?不要受了风寒。”这已经成了舒云的职业病了,时时嘱咐四阿哥的事情。舒云只是下意识的说,可是听到四阿哥的耳朵里,就成了自己妻子贤惠的标志了。四阿哥看看舒云,接过来容嬷嬷递上来的手炉微微一笑走掉了。
看着四阿哥离开了,舒云松了一口气,上天保佑,真是好运气啊!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舒云带着不甘心回家的晓晓,和被觉罗氏抱着不舍的弘昼还有隐隐带着不甘心的弘晖回家了。
四阿哥这天没出去,听见舒云回来了,四阿哥在书房拿着书本,冷冷的看一眼屁颠跑来报信的苏培盛:“知道了,回来就是了。告诉福晋爷等着公事处理完了就过去和福说话。你个奴才站着干什么?难道福晋从娘家回来还要爷亲自迎接不成!”苏培盛只好灰溜溜的出去了。
舒云换上衣裳,等着收拾整齐的时候,桂嬷嬷上前对着舒云说了这几天的事情。包括四阿哥歇在这里的事情还有李氏那些女人争宠叫四阿哥生气的事情。原来舒云没回来,李氏这些人都是心眼活泛起来,于是四阿哥在自己房间生闷气的时候,一会是李氏侧福晋叫人来说弘时身上不舒服了,请太医的事情。其实李氏的意思是叫四阿哥看看自己去。谁知四阿哥对着管事吩咐以前这是怎么安排的。高管事诚惶诚恐的说:“以前这些都是福晋管着,咱们府上和太医院都商定的,小主子生病都是请专门的太医看的,那个太医儿科是最精进的。”还没等着管事说完,四阿哥一摆手,瞪着眼睛:“站着干什么?爷还听你耍嘴皮子?按着以前的办!”于是李氏失望了,弘时要凭空喝苦药汤子了。
接着又是武氏亲自端着什么十全大补汤的,给四阿哥送温暖来了,可能是这几天饭四阿哥没好好吃,这一会还真觉得有点饿了,于是叫武氏进来伺候着自己喝汤。谁知武氏真是想生孩子有点着急了,四阿哥拿着汤碗一看里面不是桂圆就是人参,再有就是男人补肾的法宝之一海马等等等等。于是四阿哥想起那天舒云的话,脸上真是红彤彤,绿汪汪,蓝了吧唧的,那个好看。于是武氏被四阿哥给轰出去了,那些汤被四阿哥全都掀翻在地上了。
还有什么年氏被关起来,看管年氏的嬷嬷和丫头经过上一次的事情全都不敢放任年氏了,任凭着年氏在哪里装可怜扮无辜,或者是硬闯,都是被不软不硬的拦在院子里,年氏那里是老实的人,干脆是拿着一张筝在哪里弹唱着酸了吧唧的曲子,好在是年氏的院子住的远些,要不然四阿哥真是生不如死了。
看来真是热闹啊,平时这个府里安静的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自己刚离开一天,竟然有些有心人出来闹腾了。看来还真是应了那句大治大乱的话了,只有乱起来,才能看见谁是个什么真面目。
桂嬷嬷絮絮叨叨的,正说得起劲的时候,只听见帘子哗啦一声,四阿哥已经站在舒云面前了。舒云赶紧从榻上起身,招呼着人伺候四大爷坐下来。谁知舒云刚福身行礼,四阿哥摆摆手说:“罢了,福晋身子不好,还是不要动了。岳父和岳母的身体还好?”四阿哥说着坐在舒云身边,端着架子问起舒云娘家的事情。看起来这好像是在正常不过了,福晋回娘家看看,四阿哥关心自己的岳父家。
舒云身边伺候的人看见这个阵势都是识趣的退出去,四阿哥看着屋子里没人了,立刻换上一副关心的嘴脸,拉着舒云说“那里好了没有,看着今天气色好多了。”说着四阿哥伸出手摸摸舒云的额头,确定舒云是不是真的发烧了。舒云紧张起来,赶紧闪在一边不好意思的说:“爷大白天的,叫人看见了。”四阿哥看着舒云的样子心里忍不住软一下,抱着舒云不肯撒手。
四大爷真是难哄,舒云接着装娇羞吧。“弘昼的生日真的在园子里办?妾身看就按着弘历的样子就好了,还是那个时候爷要请客的?”把话题转开比较安全。这样的四阿哥真是叫舒云不知该怎么应付了,还是习惯平常那个四大爷。
果然四阿哥变回平常的样子,和舒云坐在一起说着弘昼生日的打算。“既然在园子里,干脆请来自家兄弟们坐坐,那个小戏班子,看着不错,叫她们那个时候演几出戏就是了。剩下的东西,爷先拟一个单子,你按着上面的人,按着各人的喜好准备酒菜就是了。不用太铺张了,只要有新意就是了。”四阿哥说起打算来可是滔滔不绝,可见是早就想好了。四大爷这是要拿着自己儿子的周岁宴会拉拢关系啊。
舒云拿出严肃的神情,和四阿哥商量起来了。这此请客的名单上有八阿哥九阿哥和十阿哥还有十三和十四,加上不少的小阿哥,三阿哥,五阿哥,基本上能请来的阿哥们都被四阿哥请来了。这个还算是一点点?舒云有点不敢置信的看着四阿哥。
“咱们园子修好了,借着弘昼周岁的生日请请兄弟们也是好的,算是一起到新园子热闹热闹。咱们府里的事情,你看着叫人上前帮忙就是了。只是不要显得小家子气,没规矩的到时候惹事。”四阿哥明显是发现小年糕的惹祸本事,明里暗里的告诫舒云不要叫年糕出来坏事的。
舒云心里安心下来,小年这是四大爷的意思,你就老实在自己的小院子里唱着什么情情爱爱的东西,慢慢的失意好了。弘昼那个小子有点福气,自己第一个生日终于不用担心被脑残给毁了。
和四阿哥商议了借着弘昼的生日,在圆明园上演兄弟和睦的戏码,四阿哥很满意的出去处理事情了。等着晚上四阿哥还是在互补加班不能回来了。苏培盛倒是鬼鬼祟祟堵塞回来了,拿出来一封信,贼眉鼠眼的递给舒云,别扭着说:“福晋,这是爷叫奴才亲自交给福晋的,还说,还说叫福晋自己一个人看。”见舒云接过去,苏培盛对着属于打一个千哧溜一下跑了。
舒云拿着那个信封,有限嘀咕着四大爷这是要干什么?不会自己打开的时候里面放着的是一张离婚协议吧。舒云暗自嗤笑自己的想象力好像太丰富了,一边打开信奉,拿出里面薄薄的一张花笺,上面写的竟然这个,四大爷这算是给自己道歉吗?
63包装,运作
舒云睁大眼睛,仔细的看着纸上的那几行字:
夜寒漏永千门静,破梦钟声度花影。
梦想回思忆最真,难看梦短难常亲。
兀坐谁教梦更添,起步修廊风动帘。
可怜两地隔吴越,此情谁付天边月。
这算是给自己的情书吗?还是什么意思呢?舒云反复的看着那张纸,最后认定就算自己的古文素养真的不好,这也确实算是四大爷给自己的情诗了。可是四大爷是谁?给自己这个东西,不会是苏培盛那个奴才拿错了,或者是这里面有什么事情等着自己钻圈套。于是舒云拿出福尔摩斯的精神从这张纸上的字迹开始研究,是四大爷的字迹这个舒云还是敢肯定的,那张纸是自己专门挑选出来,放在书房里面功四大爷精致的写写画画的,上面还有着舒云悄悄的叫人坐上去的一个不起眼的痕迹。这是有自己知道,舒云拿着那张纸,就好像验钞一样在灯光下看看,有那个痕迹。苏培盛跟着四阿哥这些年,应该不会有别的心思。那么这个东西真的是四大爷的手笔了。
捂住自己的嘴,舒云把到嘴边的尖叫咽回去。舒云觉得很难形容自己现在的感觉,高兴甜蜜,好像不是,舒云心里四阿哥绝对不是自己的情人,甜蜜什么的轮不上。可是一点也不动心是不可能的,舒云是个女人,哪能没有一点虚荣心。一个男人给自己写情诗,虽然这个人很值得疑惑,不过带来的虚荣心还是叫舒云飘飘然一刻钟了。怀疑和不敢置信,的确有的,四阿哥是谁?一向在舒云面前就是大男人一个,身边莺莺燕燕不是很多也绝对不少!舒云觉得自己在四阿哥眼里就是个超级保姆兼管家,四阿哥写给自己情诗好像等着地球和火星撞上也不会出现的。
于是舒云被四阿哥的一封无厘头的信件给闹的心如乱麻了。这张纸上只有一首诗,剩下的连一个字都没有。舒云烦躁的在屋子里走走,决定还是装没文化好了,就当秋波是秋天的菠菜,等着四阿哥问的时候装傻充愣,谁叫咱身上贴的就是无才便是德的标签。再说不管在现代还是古代,自己都是没有上过多少古文课的。
没文化不丢人,只要不没文化装着有文化,有事没事的拿着酸了吧唧的情情爱爱的膈应人就好了。于是舒云把那封信放在梳妆台的抽屉里安然入睡去了。不过在睡前,舒云还是叫苏培盛拿着叫厨房准备好的夜宵什么的送到四阿哥加班的户部去了。自己的任务完成了,舒云可以安心的休息了。
这几天四阿哥倒是忙得很,舒云把府里的事情整理好,对于李氏那里弘时的生病,舒云很关心的又叫来太医给弘时诊治,结果看见那个捻着长胡子,笑的很和蔼的太医,弘时那张小脸一下变成苦瓜脸了。李氏在一边看着也只好认无力的说:“三阿哥的身体已经好了,太医不用再看了。”
结果那个太医还是本着对小病人负责的精神给弘时开了不少的健脾的丸药,笑呵呵的留下一脸苦哈哈的弘时和尴尬的李氏走了。至于武氏的厨艺精湛,和年氏的夜半歌声,舒云根本没理会。反正现在抓不着她们的小辫子,舒云乐得看她们接着能闹出点什么花样来。武氏惴惴几天,看见舒云好像不知道那件事,也就是放下自己的不安和往常一样了。只是年氏那天被四阿哥殃及鱼池,还在自己的院子里做着一帘幽梦呢。
弘晖很悲惨,戏弄自己阿玛的后果很严重,尤其是摊上一个小心眼的阿玛更是如此。四阿哥跟着康熙说了弘晖现在应该多接触一下具体的事情,耐得住性子沉得下去,多接触一下底层,历练一下。康熙觉得自己只给个儿子建议很好,于是放心的叫来弘晖叫弘晖跟着自己的阿玛好好的练习一下办理繁琐的政务。弘晖听见这个话当时脸上的表情叫四阿哥看了很舒服。面对着康熙认真的态度,弘晖没有办法反驳,也不敢在这个事情上面跟康熙唱反调,只好可怜兮兮的跟着四阿哥身后像一只无辜的小羊一样跟着自己大灰狼一样的阿玛走了。
可怜的弘晖连根舒云诉苦告状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四阿哥抓着一起到不糊加班去了。面对着眼前黑压压的账册,看看自己阿玛虎视眈眈的眼神,弘晖无奈的开始工作了。等着舒云接到娴雅的通风报信,可怜的弘晖已经被四阿哥扔在户部三天没回家了。听见这个消息,舒云真是心疼自己的儿子,可是弘晖现在干的事情自己不能站出来说心疼孩子,叫弘晖回家。弘晖现在已经长大了,要接触实际的生活和官场是什么样子。看着四阿哥和康熙的意思,弘晖变成继承人的可能性很大,就算是万一万一,弘晖不能当上皇帝,也不能把弘晖娇生惯养的什么人间疾苦都不知道,那不成了叉烧了。可是四阿哥这明显是公报私仇的,舒云只好安慰了担心的娴雅,叫她先回去。
看着四阿哥终于回家了,四阿哥惬意的洗澡之后,端着茶杯靠在榻上喝茶,舒云只是站在外面吩咐着给弘晖送东西,什么提神醒脑的熏香了,还有弘晖喜欢吃的饭菜了,晚上天气很凉,要添加的衣裳,和预防伤风的药物等等。
四阿哥不满的看着舒云一颗心思全在弘晖身上,一张嘴就是酸溜溜的:“弘晖都是成家的人了,你前些时间不是还说弘晖的媳妇心思细密,贤惠体贴的。难道她就看着弘晖没衣裳穿冻着不成。还有你送来的那些东西,爷可是都分给弘晖了,那个小子这是学习办差,还能饿着他了。”接着四阿哥哼哼着什么严格教育叫弘晖知道民间疾苦等等,最后四阿哥很不以为然的说:“以前爷出去办差的时候,遇见水灾什么的,还有忍饥挨饿的时候,也不见就要不能办事了。福晋倒是没心疼一点。”
喵喵的,听着四阿哥这些话,舒云不满的嘟着嘴一下,自己也想跟着四大爷身边伺候来着,可能吗?带着家眷出门,康熙不骂死四阿哥,再说小说上女扮男装的事情根本不可能。可是自己在四大爷出门前不都是能准备的就准备了,每次回来那一回不是嘘寒问暖的,叫太医诊脉,补养身体。四大爷的,你说话真是没良心!
舒云忙完了弘晖的事情,进来里面,伺候的人都出去。四阿哥忽然换上一副面孔,拉着舒云说:“那天叫苏培盛送来的东西福晋看了?可喜欢?”
什么东西?舒云这才想起来,那首诗,舒云真是不知道要如何面对四阿哥了,不要自己会错意了,不是情诗。看着舒云傻愣愣的样子,四阿哥认为是自己的福晋害羞了。四阿哥笑的好像是干坏事得逞的狗狗一样,在哪里接着说:“这是爷准备着放在窗课本子上给皇阿玛进呈的,现在的世道,真是不能抬出风头了,前段时间太子刚刚被废掉,我劝着老八说不要急躁了。谁知还是铺天盖地的上奏折,叫皇阿玛早日立太子。结果——”四阿哥肯定写给自己的不是情诗!哪有讲政治谈恋爱的。舒云很淡定的看着四阿哥听着四阿哥给自己上当前形势的讲座。
四阿哥想想这几天八阿哥更是被皇阿玛党政阴谋家放着,于是没事的拿出来敲打一番。老八和老九都是疯了,使劲的和皇阿玛对着干,拼命地拉拢串联,眼看着皇阿玛对八阿哥这些人的容忍已经到了极限了。四阿哥不疼不痒的说过,觉得自己已经尽到了义务了,剩下的都是老八自己要找死,自己只好准备着给八阿哥念经超度了,真是阿弥陀佛!
现在四阿哥需要的是像海里的寄居蟹一样变成一个富贵闲人,对自己的皇帝老子忠心不二,对自己的兄弟们就像舒云说的,能够搞好关系,在不妨碍大原则的前提下帮一把是一把。四阿哥已经准备在弘昼生日那天展现一下自己的新形象了。为了不使得自己的改变突兀,四阿哥把那天晚上写给舒云的诗放在自己的作业本里面吗,当成日记请康熙这个家长签字的。
舒云听着四阿哥的完美变身计划,很无力的想着,现代社会,自己作为一个小学生的时候每天都要写一些爱党爱国,发现自己心灵深处那些私念贪欲的“日记”出来,不外乎是路上捡钱包,公交车上给老奶奶让座什么的,要不就是帮助盲人过马路,帮着父母干家务这些千篇一律的东西那个家长和老师圈阅和签字的。谁知在这里,舒云才明白这个玩意在康熙这里换了一个名字叫做皇子窗课,四阿哥这些阿哥们每隔一段时间都要写上一些自己的心得体会什么的呈给皇帝圈阅。只是体裁不限,诗词歌赋都行。而且就连四阿哥这样的成年阿哥都逃不掉的。
舒云很无奈,好不容易收到一首情诗竟然还是四大爷糊弄自己老子的东西。这一辈子,不要说玫瑰了,就是狗尾巴花都不能有人送自己一只了好不容易来了一封冰山制作的疑似情诗,还是有着政治趣味的东西。悲摧啊!
打掉自己心里最后一点的粉色幻想,舒云恢复了平常神态,低着头看着桌上的茶杯低声的说:“爷的意思妾身多少能明白一点,以前爷真是太辛苦了,每天都是那些公事跟着,什么难做爷偏偏从皇上那里接来。眼看着这些年的,爷身上虽然没有什么大病,可是害怕暑热的病根子还是美好。趁着这段时间好好地修养一段,松泛松泛,养好身体,省的叫额娘担心。”
四阿哥以为是舒云被自己的诗作感动了,亲昵的坐在舒云身边咬着舒云的耳朵低声说:“爷的身子可是好的很,不过好像前端时间福晋嫌弃爷了,今天晚上——”四阿哥说凑近了舒云耳边低声说着什么,结果舒云真是一阵脸红了。嗔怪一声,舒云赶紧起身,叫着外面“都这个时候了,快点摆饭,下午还要收拾孩子的东西。明天早上的车子什么的都准备好了?”
看着舒云娇羞的神情,四阿哥得意的哈哈一笑。拉着舒云说:“福晋的衣裳什么的不用带很多,爷已经叫人准备新的衣裳在园子里放着的。过生日穿新的更合适。”
舒云无暇细想四阿哥给自己那封信是真情表白的东西还是政治秀的产物?br /gt;
跨越时空的婚姻(清穿)第2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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