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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

    青春期乌龙事件 作者:潭石

    继续打球的兴致:这群人,是不是就见不得别人好?

    走过去,他们仨大概发现我脸色不对,凑上来问我:“怎么了?”

    我摇摇头:“没什么事。”

    刘杨过来拍我肩膀:“是不是那群人又说什么闲话了?我上次捡球的时候也听到了。”

    方啸接过球:“她们上次还说我跟我爸似的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呢,我差点没把球扔那人脸上。这次又说什么了?”

    “也没什么,”我倚着石阶,含糊说道:“说了些乔易夏的事。”

    乔易夏的妈妈在我们大院流言很,我这话出,他们仨都不做声了。

    过了会儿,方啸才说:“下次听见直接呛回去,对这种人没必要客气。”

    天色渐渐暗下来,坐在石阶上吹着风聊了会儿天,我们几个开始往家走。进了楼道,只剩我和边岩的时候,他有些犹豫地问我:“今天那些人……说乔易夏什么了?”

    “嗨,没什么,”我觉得那些话听起来恶心,不想脏了边岩的耳朵,敷衍道:“就是那些事呗。”

    他点点头,没再问。可能是打球打累了,他晚上吹风的时候话比往常少了很。

    我想起晚上听到的那些话,握了握拳头,股火气又顶上来:如果那些人说了边岩什么,我大概真的会控制不住自己。

    暑假这段时间,我常常能看见乔易夏来喂猫,大概是之前托我帮了忙的缘故,再见到我的时候,他不再表现地那么冷淡,而是会和我点点头打个招呼。

    我越来越觉得乔易夏不像看起来那么冷若冰霜,甚至他可能是个内心挺柔软的人,毕竟身在学校却关心着流浪猫的人,不会冷漠的吧。

    有次在学校的操场上打篮球,休息的时候崔放和我开玩笑:“你上次说乔易夏不食人间烟火,这评价太精准了。”

    “是吧?”我笑道。

    “他从小就这样?”

    “啊,”我点头,想想又回忆着补充道:“不过他和他妈搬过来的时候我们都八、九岁了吧,也不太小了。”

    他接着又问了我些关于乔易夏的事情,但我和他接触得并不太,很问题也只能诚实地摇头说不清楚。

    我总觉得乔易夏和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他无意参与我们的世界,我们也没办法靠近他的世界。

    再开学时,我们高二了。

    我这时才意识到高中时间过得会有快,毕竟我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过去了三分之。

    原来“白驹过隙”这个常常在作文中出现的词并不只是说着玩玩而已。

    开学的那天,所有学生都被拉到操场上举行年度的学年大会。

    这是个有人欢喜有人愁的日子,因为学校会把每个学生高整个学年的所有考试成绩累加起来,算成个总的级部排名,在大会上根据这个残酷的排名来分班。

    对于艺术生来说,这个排名可能只能产生短暂的心里震慑,但对于其他学生来说,却会关系到他们后两年的分班情况。

    偌大的操场人头攒动,每个人都是汗津津的,焦急地等着公布自己的班级。

    边岩的名字在第二个喊出,这意味着他整个学年的成绩排到了全校第二。

    没人再交头接耳地议论边岩是谁,因为几次的数学满分已经让他在整个高级部出尽风头,当他走出队列的时候,大家只是仰着脖子脸羡慕地看过去。

    我只是微垂着头,因为不喜欢隔着这么远的距离看他,那会让我生出种怎样都追赶不上他的感觉。喜欢边岩是件很辛苦的事情,因为他在我眼中是那么光芒四射,不过好在我甘之如饴,无望又充满希望。

    前五十名的理科生被分在个班,学校给这个班取了个听起来牛逼闪闪的名字:诺贝尔班。

    说起来有些羞耻,在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年月里,我曾经真的幼稚又诚惶诚恐地以为,有天边岩真的会走上颁奖台,捧着金光闪闪的诺贝尔奖杯,在我只能仰望的高度,而我大概只能拥有段平淡无奇、与他截然不同的人生。

    不过后来边岩告诉我,有那么段时光,他也曾天真地以为我会得个徐悲鸿奖之类的奖项,把只能拼命刷题的他远远抛在另条路上。说这话的时候他把脸埋在被子里,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过会儿止住笑,从被子里抬起微微涨红的脸看我,好像在想什么。

    我揉他头发:“怎么了?”

    他歪着头:“哎卢沛,真的有徐悲鸿奖么?”

    第14章 住宿

    学年大会进行了将近上午才结束,方啸和我毫无意外地分别被分到体育班和美术班,刘杨则被分到介于诺贝尔班和普通班之间的宏志班。

    这是个无惊无喜的分班结果,只是这次分班之后,我和边岩两班之间的距离远了起来:他们班在五楼最东边,我们班则在五楼最西边。好在还是同楼层,偶尔串串班也还算方便,我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进入美术班之后,学习氛围明显不像之前的班级里那么紧张压抑了,成绩单上我的名字前面也不再压着黑漆漆的长摞名字,我又从中下游变成了中上游。根据往年八中的升学情况来看,这个成绩进入当地美院绰绰有余,能不能进y美和a 大就得看自己的造化了。

    相应地,班里的专业氛围也逐渐浓厚起来,学校专门给美术班在隔壁安排了间画室,课间大家讨论的话题也逐渐从各种数学物理题转为颜料、质感、明暗、构图等美术词汇。

    崔放和我分在个班,高年下午自习课的篮球时光让我俩已经相当熟稔,成了勾肩搭背的好哥们。不过直到进了个班之后,我才从周围同学的闲聊中得知,崔放他爸是当地美院的教授和b市美术协会的会长。

    也难怪他的画里总透着股灵气,眼就能看出和其他应试产物的不同。

    然而还没来得及好好体会美术班的氛围,开学两个周后,边岩就带过来个把我打蔫了的消息:诺贝尔班全班学生都要求住校。

    “啊?”我拉了拉挎在肩上的书包带,张口结舌:“都、都得住啊?”

    边岩撇着嘴点点头,看起来明显不太乐意:“下周就得搬过来了。”

    “什么破规定啊……这不是自愿的么?”我不自觉抱怨道。

    “对啊,还是从教师宿舍楼里腾出了几间宿舍,”他把自行车赶出来,条腿跨过去:“想想就会被憋死!”

    “不然我也起住宿好了”这个念头刚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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