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律动,但偏偏由于肉棒的入侵不能覆盖住穴缝,看起来颇无辜。
三角区的黑森林根根分明,每一根都被浓浓的爱液浸染,随着一次比一次的深埋动
作,嫩肉终于得以见天日。
只是原本粉嫩的肉瓣此刻有些发红可怜兮兮的流着水儿,仿佛在控告着男人太暴力
的动作。
“苏苏是不是觉得妹妹看着太可怜了,想让我慢一点?”男人引导性地问道。
苏粟眼眶盈盈,泫然欲泣,下意识想要点头,但直觉又觉得男人没这么好说话,羞
耻感席卷,苏粟歪过头,似是不甘心地低低应了声。
男人低低笑出声,凑到苏粟耳边:“我们妹妹好可怜,我们苏苏也这么可怜,我真
是个坏男人,那我来给苏苏和妹妹奖励好不好?”
还不等苏粟反应,男人毫不费力一把将苏粟抱起来,直直坐在他身上,两个人上半
身紧紧相拥,仿佛刚出生的双胞胎不愿放开彼此。
这瞬间两人从男上女下的姿势,转变成观音坐莲,肉棒入得更深,苏粟下意识娇吟
出声。
男人死死地扣住苏粟腰肢,身下抽插的动作恍如疾风骤雨,严丝合缝的肉体激烈碰
撞,女人下身早就幽穴春潮泛滥,涓涓蜜水被肉棒搅乱。
“呜呜呜,骗子,这哪里是奖励,我不要。”
这个姿势实在入得太深,每一次撞击都直达子宫,接连不断的快感让苏粟根本缓不
过神,简直不能呼吸,只能抽泣哭诉男人的恶行。
“老大还没回寝室啊?怎么没开灯?”
“应该在吧,刚不是还听见里面有啥声音传出来,钥匙拿出来先开门再说。”
门外忽然传出对话床上正酣战的两人瞬间一个激灵,男人率先反应过来,立马用被
子紧紧盖住两人。
只是戛然而止的性事,男人肿胀的肉棒依然嵌在女人湿热的洞穴中,不安的躁动着。
即将被人发觉的羞耻感和紧张感中又夹杂着浓浓的刺激,苏粟不受控制地缩了缩。
却未曾想小小的动作牵动穴中嫩肉绞紧,男人闷哼一声,快被这突如其来的紧致逼
疯,差点精关失守,发出无比压抑地闷哼。
“坏苏苏差点让我缴械。作为惩罚,等他们进来我们再继续。”凑到苏粟耳边,男人
有些咬牙切齿。
“继续?你疯了?”
没有窗帘作为遮挡,而且这可是上铺,刚刚剧烈的晃动整个床架都在振动...
苏粟急了,男人就是不肯出去,还坏笑着顶了顶,惹得苏粟呼吸不稳,但此刻门外
已经传来转动门锁的声音。
最近找工作压力好大,尽量更鸭
狗血初相遇
“您好?您好?您醒了,您点的长岛冰岛给您送到了。”
苏粟倏而睁开眼,这才发觉自己这又是做了个梦,而门外服务员的声音还在继续。
“进来吧。”苏粟靠在沙发上揉了揉太阳穴,有些疲惫。
只觉特别口渴,从服务员手中接过长岛冰岛就直接一饮而尽,但一杯酒下肚苏粟仍
不觉得解渴,小腹隐隐地躁意。
包间里有些安静得可怕。
服务员自然是认识苏粟的,领班特意强调过,遇到苏粟来酒吧消费,尤其是只身
一人或者情绪不太好的时候要联系老板。
走出包间,经验丰富的服务员立马将苏粟喝醉的事情转告领班。 然而,郭盈接
到电话立马赶到包间,打开门,结果发现包间空空如也,倒是留了一件运动外套,
还有扑鼻的酒味。
“人呢?你不是说她一个人吗?”郭盈皱着眉头问。
被质问的服务员也一脸懵逼,这才转眼间人怎么就不见了。
郭盈烦躁地让赶紧找人,殊不知始作俑者已经出了酒吧。
长岛冰茶的后劲可不是开玩笑的,苏粟知道她这是真的上头了,歪歪倒倒走出酒
吧,披头散发也没什么人注意她。
“该死!之前的梦再怎么荒唐,至少地点场景能接受。刚那个梦里怎么忽然就换了
男神宿舍?”
苏粟嫌恶地打了个酒嗝,边走边摇头:“不过后边到底是怎么...他室友都已经进寝
室了他还不出去...”
似是嗔怪似是回味,苏粟陷入思绪中。
忽然,路过一条小巷子时,清
分卷阅读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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