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霸好莱坞 作者:御井烹香

    后人们还会谈起它的名字，它的流派，当然，这不仅仅是电影，我们在说的是实业——后世会谈论windows怎么改变了全世界，谈论核裂变和□□，谈论艾滋病和鸡尾酒疗法，但当他们谈论金融业时，他们能想到的只有危机。”

    他的嘴唇弯出了嘲讽的幅度，“次又次的金融危机，这就是除了钱以外，金融业留给我们的全部——而这就是我不选择华尔街的原因。”

    珍妮点了点头。

    “yeah，确实如此，”她说，“这是很有力的理由。”

    切萨雷沉默了片刻，然后用种了然而肯定的语气说，“所以，你放弃了赛义德。”

    从赛义德的表现来看，他已经为珍妮神魂颠倒，别说居中牵线搭桥，哪怕自己掏腰包把漫威买下来，再卖给迪士尼他也许都愿意干。这也不是阿拉伯王子第次大手笔地收购球队、马场，只因为自己喜欢了，再说这也不是门不赚钱的生意——不管怎么说，只要珍妮开口，她就肯定会成为罗恩.佩尔曼的座上宾，而在收购价相差不的情况下，也许罗恩也乐得卖赛义德个面子——

    无数对话好像在切萨雷的沉默中被跳过，他甚至似乎洞悉了珍妮提问的动机。珍妮笑了笑，也没有否定他的猜测，而是反问道，“你会责怪我吗？”

    切萨雷摇了摇头。

    “不，”他简短地吐出个单词，“这是你主导的计划。”

    “那么我们就到这里为止了，”珍妮吐了口气，“我们知道得已经够了，股东几乎全都在罗恩这边，卡尔孤掌难鸣，罗恩是keyman……我想这些消息已经能让鲍勃满意。”

    当然，她也不是不能谋取，借助赛义德的力量，她可以轻而易举地做到，而罗伯特也会酬劳她。——但，这人情终究是要还的。甚至于，现在即使她不想利用赛义德的力量，只要她表现出想和罗恩结交的倾向，罗恩都会毫不犹豫地把她的示好当成是结好赛义德的工具，从中穿针引线，客串把高级皮.条客……珍妮相信她不需要对切萨雷解释这些，而切萨雷也不需要她的解释和分析才能明白这些，他全程都在她身边，她能明白的他全能明白，甚至她没看出来的，也许他都早已看穿。

    “那我们就到此为止。”切萨雷果然什么也没问就毫不犹豫地表了态。

    没等珍妮回答，他就垂下头看了看手表，继续说道，“现在出发的话，你可以在航班上睡觉——明早我们就能到达洛杉矶了。”

    “算了，还是按原计划在纽约留宿晚吧。”珍妮笑着摇了摇头，“我们等结束再走——这毕竟是招待我的派对。”

    虽然这么说，但她和切萨雷都没有返回主厅的意思：既然已经决定就此满足退出，不再接触罗恩，那么迪士尼对漫威的收购案基本也就和他们无关了，继续和漫威打关系已无必要，他们也不需要再堆着笑脸和群陌生人你来我往，继续逗留，也只是为了满足基本的商业礼仪。

    他们沉默了会，珍妮在无聊地推测迪士尼最终是怎么打动罗恩的——很有可能是拼出价，迪士尼简单粗暴地用高价逼退了派拉蒙，而管理层也看中了迪士尼完善的产业链，也许整件事根本没有说客发挥的空间。

    “你知道吗？”切萨雷最终打破了静谧。

    “知道什么？”珍妮问，她好奇地偏过头，看向了切萨雷。

    在景观灯的映照下，切萨雷的表情仿佛也在随着灯光的流动而阴晴不定，不过，他的语调还是如既往的沉稳淡然。

    “本杰明.莫吉尔死了。”

    珍妮用了几秒钟才想起来他是谁——她还剪过这男人的张黑卡呢。

    “死了，”她说，眨着眼，“和今年发生在华尔街的事有关吗？”

    “去年底的事，”切萨雷说，“要早于危机爆发，听说他挪用专款，让高盛亏了4亿，也有人说他只是抑郁症发作，总之他从自己的公寓里跳了下去……高盛拿走了他的每分钱，他的亲属——父母、未婚妻和刚出生的女儿什么也没得到。”

    珍妮长长地吐了口气。

    “ok，”她说，“典型的华尔街精英，不是吗？”

    “相当典型。”切萨雷附和着说。

    “也许远离华尔街并不是个坏主意，”珍妮说。

    “也许是。”切萨雷今晚彷如学舌鹦鹉。

    珍妮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她满是笑意地看了切萨雷眼，毫不意外地在他眼里也发现了隐隐的笑意。

    “好吧，”她说，“既然纽约的事情已经宣告结束，那么我们不妨来说说接下来的另件大事吧。”

    切萨雷无言地扬起眉毛，等着她的下文。

    说实话，她还有些犹豫，珍妮正在斟酌措辞，思忖着是不是该怎么开口时，忽然注意到赛义德已经出现在了侧厅门口，她不出声地叹了口气，反倒是因此把心横，在赛义德快步赶到的空档里，她把握时间，对切萨雷说道，“今年8月的北京行，我想让你和我起去……”

    265、想不出标题

    “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珍妮弗，注意你的手指，非常好，五二三四，六二三四……”

    在比弗利山庄附近的栋办公楼里，宽大的练舞室中镶嵌满了闪亮的玻璃镜，在几个伴舞的簇拥下，珍妮固定住了自己的舞蹈动作，等着老师的纠正——她有些心虚地对伴舞女郎们笑了笑：虽然这几年来她的身材保持得很好，体力也跟得上，但毕竟是几年没有演过音乐剧了，舞蹈这块还是退步得比较厉害的，已经不复当年出演洛克希时的感觉，比起这些数都是百老汇出身的专业舞者，自然是有些相形见绌了。

    “你现在只需要找到些感觉，”编舞老师可不像是当年的阿加塔那么严厉，她满面微笑地以鼓励的口气指点着珍妮，“这就像是游泳，只要你学会了就不会忘，你需要的只是从自己的身体里再把它挖掘出来，来，跟着我，我们再来遍，二三四、二二三四……”

    这节舞蹈课大约是小时左右，对于每天的运动时间无论如何都保留在两小时的珍妮来说，这小时的练习也就是热身级别的，她几乎连汗都没出，轻轻松松地就完成了课程，甚至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虽然自己的课程结束了，但还是在场边，旁观着凯特.哈德森的排练：她的戏份和珍妮的倒是相差无几，不过在剧本里，凯特有段已经确定的大型歌舞，而她没有太音乐剧的经验，所以她的排练课程要比珍妮的上不少，而且内容也丰富些，不像是珍妮，罗伯还没确定自己要如何使用她，所以她目前还在跳《芝加哥》时期的舞蹈，同时重点课程是排在了发声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