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霸好莱坞 作者:御井烹香

    人这个活计，但没有我，你显然已经让《prada》项目失控，以至于失去了对它能否盈利的信心……”

    珍妮挫败地吐出口气，“damn，今晚你刚失恋——而我是那个来安慰你的好心人！你就不能感性点儿吗？”

    切萨雷唇边的商务笑容足以回答这个问题。“不要说我不讲感情，杰弗森，事实上，你我之间的合作并非是毫无可能。第，毕竟你和我有同个目标，这点你没有说错。第二，你的天才决策力对我来说也有定的吸引力，如果你愿意告诉我‘直觉’背后的秘密，我也许会重新思考我的决定……你直让我信任你，而我也需要感到我正被你信任，这点对我们两人的合作关系来说至关重要。”

    “没有第三个选择吗？”珍妮焦虑地问，在提出了这个邀约以后，她已经无法再忍受大梦电影没有切萨雷的预想了，事实是少了切萨雷，她还真的找不到另个能替代她为她推进项目的合适人选。“并不是我不愿意告诉你，而是……”

    她叹了口气，“你愿意和我分享你的人生故事吗？你的控制欲为什么会这么浓烈，为什么这么固执——我的‘直觉’大概就和你的这些秘密样，不是我不信任你，只是……只是它太私人化了。”

    切萨雷沉默了会——很有张力的分钟。

    “好吧。”最终他说，“那你只能选择比较艰难的那条路了：我不需要个离开我什么也做不了的商业伙伴，你可以有弱点，但不能完全瘸腿，当然，你现在几乎什么都不会，谈判表现团糟，但这很正常，你才23岁，几乎只是略微受过教育，如果你什么都会，那才让人吃惊。无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拒绝学习——你不会，我可以教你。”

    “每周两次课程，我会对你做些必要而基础的培训，把你培养成我需要的合作伙伴，什么时候你成功地把个点子卖给我，我就什么时候加入大梦。”切萨雷把雪茄放回烟灰缸，坐直身子，微微前倾——这是他的个习惯动作。“我知道你行程很紧，而这会很累。如果你太累，无法完成课程，协议泡汤，如果你太愚笨，没有天分，协议泡汤，你想要创办个成功而有影响力的公司——你想要我，那你就要对我证明你的抗压性和可塑性。”

    #

    切萨雷的课程通常会分为两个部分，第部分是把他指定的任何荒谬的物件卖给他，这部分极大地娱乐了玛丽三人组，主要是因为珍妮在前两次课程完全是张口结舌，用玛丽的话说，“你很少会露出这样的蠢相。”

    第二部分会包含对于第部分的点评，切萨雷在第堂课的第二部分还示范过如何把他指定的块地毯卖出千元的高价，终结了珍妮对他的疑问，然后珍妮会在他的指导下总结出些真知灼见，并现场运用这些道理开始第二次谈判，这次就会是专业相关——第堂课里，切萨雷就让珍妮重新说服他《恋恋笔记本》是个非常不错，值得去投资的项目。

    这种对症下药式的恶补不能不说很有效果，起码在几堂课以后珍妮也学会了些很实用的技巧，在切萨雷跟前不至于怯场（这也和她没那么怕他了有关），而这次她在开口之前，就对自己有了定的信心。

    “《金刚》当然有它的优势，这点不能否认。”她说，不再学着切萨雷身子前倾，而是回到了‘梦露式’的交叠双腿，手放在扶手上，仿佛充满自信地侃侃而谈。“但彼得.杰克逊有过同类型的影片吗？他擅长史诗奇幻，没错，擅长惊悚邪典，也没错，但我在他的故事里没有看到过感人至深的爱情和钢铁丛林与怪兽元素的融合，让我们正视现实——切萨雷，让我说完——”

    见切萨雷有皱眉开口的意图，珍妮举起只手，神色微冷，“你要知道，打断别人的对话并不礼貌——让我们正视现实，抛开彼得的名导光环，《金刚》说的是个巨大的，拟人的野兽，闯入30年代的城市为所欲为，最终被杀死的故事，我的角色在这部影片里是什么？只能是个配角，没有什么发挥余地，我认为她也不太讨喜。如果你在金刚的角度来看，女主角几乎是个反派，如果你在人类的角度来看——女主角也还是个反派，她在人类和金刚的阵营间来回摇摆，在哪方面都不讨喜。”

    注意到切萨雷眼神开始游离，她清了清嗓子，责难地瞪了他眼，“再看看这个故事，这可不是基于托尔金的传世巨著所拍摄的经典，金刚诞生于1933年，满足的是当时刚刚接触到电影的观众对于电影特效的需求以及对于丛林密境的遐思，《金刚》的时代，大猩猩和飞机的对战就相当于现在的追车爆炸戏码，2004年的现在你再回头去看，这整个时代特征浓厚的戏码几乎是出荒谬剧，有哪个观众会相信如此不现实的剧情？《金刚》会是环球的个大污点，仅仅是因为彼得对这个项目感兴趣便因此筹拍，这完全是对市场和投资人的不负责。”

    她满意地顿——这已经是她在最短时间内能排练出的最佳讲话了。

    “很好。”即使切萨雷都没有挑她的毛病，只是拿起文件夹，再次递给珍妮，“现在请你继续说服我，金刚会是个值得投资的项目。”

    “呃？”就算学会了不少诀窍，已经意识到了保持张扑克脸的重要性，珍妮依然不禁露出了愕然的表情，“这——”

    “这也是很重要的专业素质。”切萨雷说，“甚至比说服别人这是个坏项目重要，我给你三分钟的时间。”

    这次课程的结果，自然也就不必说了。

    “你觉得我还有久才能毕业？”当他们下楼时珍妮问，“照这样看，我觉得我很难在两三年内取得你的认可。”

    “所以两周的遇挫就已经足够让你心灰意冷了？”切萨雷反问。

    “anyway。”珍妮决定还是不要继续试探自己距离切萨雷的预期还有远。“你已经找到新房子了吗？”

    “看好了，就在两个街区以外。”

    “哦，是租约还是买下？”珍妮有点意外，她以为切萨雷会住得远——老实说，她的房子距离莉莉安家就比较近，切萨雷如果是住在两个街区的话，那大概走路十分钟就可以到莉莉安家里了。

    “买下，昨天承包商刚进驻装修。”切萨雷说。

    他顿了下，“你有听到莉莉安的消息吗？”

    “没，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