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饿游戏Ⅲ 嘲笑鸟 作者:yuyan

    她认出了我，她张开嘴准备喊人。

    我二话没说，箭射穿了她的心脏。

    第三篇 刺杀　23、隐藏

    这个女人要喊谁还是个谜，因为我们在搜查完房间后，发现屋子里只有她个人。也许她是想喊附近的邻居，或者只是种害怕的表示。不管怎样，已经没人会听到她的喊声了。这间公寓是个很漂亮的地方，如果能停留段时间的话，这是个很适合的地方。但我们却享受不到这样的奢侈。“在他们推断出我们有几个人还活着之前，你觉得还有长时间？”我问。

    “我觉得他们随时都可能出现在这里。”盖尔回答道，“他们知道我们正朝地面上的大街走。也许爆炸会使他们耽搁点时间，但他们很快就会寻找到我们逃跑的出口。”

    当我来到个能看到大街的窗口，从百叶窗向外看时，出现在我眼前的不是治安警，而是匆匆行走的人流。在地下，我们早把居民已撤离的区域远远地甩在了后面，进入到凯匹特繁华的闹市区。人群为我们提供了逃跑的唯机会。我没有霍罗，但我有克蕾西达。她也走到窗边，肯定地说她知道我们目前的位置，并告诉我个好消息，我们离总统的府邸不远了。只要看眼自己的同伴，就知道现在不是偷袭斯诺的合适时机。盖尔的脖子仍在流血，我们甚至没有清洗他的伤口。皮塔坐在张天鹅绒沙发上，正用牙齿咬住靠枕，要么是竭力控制不让自己发疯，要么就是尽力不让自己喊出来。波洛斯正靠在个华丽的壁炉旁抽泣。只有克蕾西达坚定地在我身边，但她脸色苍白，嘴唇没有点血色。我的心中燃烧着仇恨的怒火，但这怒火消融时，我便也无是处了。

    “咱们检查下她的衣柜。”我说。

    在问卧室，我们发现了数百套女人的套装、大衣、鞋、假发和够给整个房间涂上层的化妆品。穿过大厅，在大厅对面的另问卧室，我们发现了许男人的服装，也许这些都是她丈夫的，也许是她情人的。幸运的是，今天上午他不在家。我招呼其他人来换衣服。看到皮塔流血的手腕，我从口袋里拿出手铐的钥匙，可他躲着不让我开。

    “不，不要，它们能让我保持冷静。”“你也许需要用手。”盖尔说。

    “每当我觉得自己快不行的时候，就把手腕使劲往铐子上压，疼痛帮助我集中精神。”皮塔说。我也就随他去了。

    所幸的是，外面很冷。我们可以把军装和武器藏在宽大的大衣或者外罩里面。把靴子的带子拴上，挂在脖子上，这样就可以藏起来，然后换上样子愚蠢的鞋。真正麻烦的是我们的脸。克蕾西达和波洛斯有可能被熟人认出来，盖尔因为常在电视片或者新闻里出现，人们对他的脸也很熟悉，皮塔和我是每个帕纳姆国人都认识的。于是，我们帮着彼此抹上厚厚的化妆品，戴上假发和墨镜。克蕾西达拿围巾把我和皮塔的嘴和鼻子都捂了起来。

    时间在分秒地过去，但我们还是用几分钟时间在口袋里装上吃的和急救用品。“不要走散了。”我在大门口说，接着我们就走到了大街上。天上飘起了雪花，行色匆匆的人们与我们擦身而过，我们听到他们在用矫揉造作的凯匹特口音谈论着反叛、饥饿，还有我。我们穿过大街，经过了几座公寓楼。正当我们走到大街转角时，三个治安警从我们身旁走过。我们像那些普通公民样，赶紧与他们保持距离，直到人流把他们挡住。我们没停，接着往前走。“克蕾西达，”我小声说，“能想起藏身的地方吗？”

    “我正在想。”她说。

    我们又穿过另个街区，这时警报声响起。经过个公寓的窗户，我看到了电视上正在播报紧急通知，我们的脸在电视屏幕上闪过。他们还没有弄清楚我们这些人中有哪些已经死了，因为我看到了芬尼克和卡斯特的头像。不久，每个路人就会像治安警样危险。“克蕾西达？”

    “有个地方，不很理想，但我们可以试试。”她说。我们跟着她又走过了几个街区，穿过道大门，进到个似乎是私人宅第的地方。不过这是为了抄近路。我们穿过个整洁的花园，走出另道大门，最后来到条横在两条主要大街之间的很窄的后街。这里有几家小店铺——其中家出售旧货，另家卖仿制珠宝。周围只有两个人，他们对我们也没注意。克蕾西达开始用尖厉的声音大谈什么毛皮内衣，说在寒冷的天气这些东西么有必要。“等会儿你会看到价格！相信我，价钱只有前街那些东西的半！”

    我们在家肮脏的小商店门前停了下来，橱窗里摆着身穿毛皮内衣的模特。这地方看上去不像是在营业，但克蕾西达还是推开前门，门发出吱吱扭扭的声音。在昏暗、狭窄的商店里摆放着排排的货架，屋子里满是毛皮的味道。这里的生意肯定很差，我们是仅有的顾客。克蕾西达径直走到个弯腰弓背坐在那里的人。我走在她后面，边用手抚弄着柔软的皮毛衣服。

    在柜台后面坐着个人，她是我见过的最奇怪的人，显然是外科整形术失败的个极端例子。可以肯定地说，即使在凯匹特，她的这张脸也不吸引人。她的皮肤被紧紧地拉向后面，上面有黑、金两色交替的纹饰。鼻子扁扁的，简直快没有鼻子了。我以前见过凯匹特人安猫胡须，可没见过这么长的。结果，她的脸成了张古怪的半猫半人脸。此时，长着这张脸的人正用不信任的眼神看着我们。

    克蕾西达摘下假发，露出头皮上的藤条纹饰。“泰格里丝，我们需要你的帮助。”她说。

    泰格里丝(tigris，英文和tigress姆老虎谐音。)在我的记忆中，这个名字好像听说过。她是饥饿游戏比赛中的活跃人物——不过那时年轻，也可爱——从我能记起的最早的比赛开始，就有她参与。她是个造型师，我想。我不记得她是为哪个区服务的了。不是十二区。这么说她定是做整容手术过了头，把自己搞成了现在这副惹人讨厌的样子。

    看来这就是过气的造型师的归宿。经营寒碜的内衣店，直到死，永远从公众的视线里消失。

    我盯着她的脸仔细看，我不知道泰格里丝是不是她父母给起的名字，启发她毁掉自己的面容；还是在她选择了造型师这职业之后，自己改了名字，来和她脸上的斑纹相搭配。

    “普鲁塔什说我可以信任你。”克蕾西达说。

    很好。她是普鲁塔什的人。所以，如果她要做的第件事不是向凯匹特汇报的话，那她就会通知普鲁塔什，继而科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