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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

    忏悔者和年轻神父的故事 作者:银色徽章

    “可是我已经做了。而且做了……许次。”

    “你做了什么?斯科特兄弟,把你做过的事告诉我,然后彻底放弃伤害自己的念头。”

    “噢,不!我说的不是对我自己。我杀了人,我杀了许人,这就是我要对你忏悔的罪行!上帝不会原谅我了……”忏悔者崩溃地哭泣起来。他消瘦的身体在连帽外套里颤抖,就像是只垂死的羔羊在抽搐。

    杀人?

    年轻的神父微微惊。事实上他只是这区的代理神父。在神父们生病或是不得不离开教区出席某些场合的时候,代理神父就会暂时接替他们的工作。这方面也是由于并没有合适的空缺。但是就这位年轻的神职人员本身来说,他的确加喜欢这种奔波于各个教区传播福音的方式。也许是因为太年轻,他总觉得还没有找到适合他为之奉献终生的位置。

    这并不是他第次为罪人做告解,但是像杀人这样的严重罪行的确是第次碰见。不过他很快明白了,这不过是斯科特运用的某种修辞。毕竟,没有什么情况是可以让人在而再地犯下杀人罪行的时候,却还不确定是不是自己所为。

    “仁慈的主会宽恕切罪行。斯科特兄弟,请把切都讲出来吧,不要有所隐瞒。”

    神父的声音低沉动听,让忏悔者渐渐止住了哭泣。

    “那是个很长的故事……”

    “嗯。”神父发出鼓励的声响。

    “在我说出发生在我身上的事之前,我想先请您看眼我的面容。”斯科特告诉自己,告解室外面就是大厅,如果有意外发生,想要逃跑是很简单的事。他迅速解下围巾,在手心里攥成团,然后向后脱下连在长大衣上的帽子。

    年轻的神父疑惑地抬起头。借着从布帘外传递进来的光线,他看到对面的男人紧闭着双眼。忏悔者看起来很年轻,大概还不到二十岁。他有着张出乎意料的精致面孔,皮肤惨白到像是发着微光。他的鼻子高挺,饱满的额头被缕缕沾着汗水的头发所遮盖。头发大概是深棕色的,神父判断。可能是很久没有修剪,笔直的头发直延伸到大衣的领子里。忏悔者的嘴唇干裂着,形状却无法形容的美好。他脸上的肌肉在微微颤抖,这种原本应该传达出恐惧的细小动作,却让神父心中升起股从未有过的古怪感觉。他突然发现自己已经许久没有呼吸了,目光直被牢牢黏在对面的那张脸上,甚至就连只手,都已经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下扣在了隔板上的镂空花纹里。他连忙放下手掌,将身体向后靠,恢复到原本的坐姿,然后缓慢而又深沉地吸入空气。冰冷的空气下子冲淡里肺部的焦躁,年轻的神父皱了皱眉,感觉到自己的吸气声似乎让对方加害怕了。

    “好了,我看到你的样子了。”神父用温和的语调说。

    “不,您还没有看到!”斯科特紧紧抿住嘴唇。然后,他眼睛边上的纹路慢慢松开了,颤抖的睫毛就像是某种开关,将沉重的眼皮抬起,揭示出忏悔者最大的秘密。

    那是双灰色的眼睛,漆黑的瞳仁外有圈淡淡的黄色,然后那黄色开始向外辐射,很快布满了除瞳仁外的整个眼球,黑黄两色的诡异组合让对面的神父差点要发出惊呼。他的背脊撞在告解室的墙壁上,好在没有发出声音。

    “有着恶魔般的眼睛,像这样的我还能回归上帝的怀抱吗?”忏悔者把头向着隔板的方向靠了靠,露出个僵硬的悲伤笑容。

    瞬间,神父的脑海中闪过许念头。

    “你的样子在我看来和别人并没有什么不同。”他最终选择了较为平静的安慰方式。这也许只是种病变。忏悔者脸上的痛苦让他觉得,将那双诡异的眼珠归于某种邪恶的入侵是极为不公正的说法。

    “好吧……”斯科特退回原位,“那就让我来告诉您,我从未对人吐露过的事实。”

    ————————————

    “我出生在个单亲家庭,或者说我本来有个父亲,但是他似乎在很早以前就死了。反正我从来也没有见过他,哪怕是张照片也没有。这为我提供了很大的想象空间。过去,我曾不止次地期盼着,有天会有个和我长相类似的男人来带走我。”

    忏悔者沉浸在回忆之中。他的声音飘忽不定,就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我的母亲是个矮胖的妇人,有着头卷曲的红发。她的脸盘大而圆,下巴上的赘肉足有三层厚,走路的时候还会随着她的动作在皮下来回晃动。她的手指粗壮而又笨重,我不止次地听见,她为打翻或是弄破什么东西大声咒骂。她的双膝微微外翻。我想那大概是某种疾病,我从未见过她的腿有直的时候。就连她的舌头也比般人厚上足足倍。在她骂人的时候,常常能将唾沫星子喷洒得很远。尽管并没有护理执照,她却靠照顾周围的老人为生。那些人也和我们样贫穷,同时还缺乏自我照顾的能力。他们的子女通常每周让我的母亲上门到两次,给老人做些必要的清理。您大概可以想象,在我的母亲还没去之前,那些干瘪的身体有很时候是浸泡在他们自己的便溺之中的。母亲力气很大,可以毫不费力地将个成年男人搬上搬下。我之所以要对您说起她,是因为我们之间实在太不相似了。我们的头发不同,眼睛的颜色不同,在身材或是长相上也没有丝毫共同之处。她大概很早就意识到了这点。她只在外人面前叫我的名字,‘斯科特’、‘斯科特小甜心’或是‘我亲爱的斯科特’。在我们独处的时候,她只叫我‘小杂种’。这让我不止次地怀疑,我到底是不是她的亲生骨肉。”

    个家庭的不幸常常会延伸成每个家庭成员的不幸。

    年轻的神父用怜悯的目光看了眼对面的忏悔者。那张精致得犹如天使像的面孔上并没有少情绪。他就像是在陈述发生在毫不相干的人身上的过往,唯有间或抖动的下巴表达出他尚未完全褪去的恐惧情绪。

    “从小我就被关在地下室里。那里仅有扇比地面略底的小窗。光线很难照射进来,电灯的开关在外面的走廊里,通常只有母亲来给我送晚饭的时候才会被打开。也许您很难想象,我就这样活在黑暗之中,并且对此十分习惯。相对个孩童而言,我睡觉的时间不太,而且大是在白天。母亲天给我送两次饭,清晨和傍晚。我白天睡觉,偶尔会翻看她给我带来的绘图读物,晚上则在片漆黑中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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