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那老奴便先行告退了,皇后娘娘您小憩一阵,待会儿醒过来了老奴给您端银耳汤过来。”
嬷嬷离开了,但是明璨却还是久久地坐在原地。
温如瑾进来的时候,明璨还是端坐在主殿的主位之上,失神地望着某一处,也不知道她这是坐了多久了。
“还是难受?”温如瑾上前,将这女人揽进了自己的怀里,顺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明璨这才回过神来:“夫君,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温如瑾无奈地摇头:“当年你随着我一同征战,可不像如今这般不警觉。”
皇后埋脸在温如瑾的怀中,闻言抓着自家夫君腰带的手都忍不住收拢了一些,却没有开口说话。
温如瑾又说:“我家璨璨,当初可是敢背着我,独自领三百人,深夜奇袭我大哥的女将……我家璨璨,当初可是敢一人站在城墙之上,安抚万千兵马的奇士。她杀伐果敢,巾帼不让须眉,豪气冲天……”
“那不一样。”明璨忍不住打断了温如瑾。
“那不一样……”她失神地又重复了一遍。
温如瑾忍不住将她抱紧了一些,叹了一口气,问她:“既然这般舍不得,当初为何不愿意相送?寄奴可是难过了许久。”
明璨摇了摇头,未语泪先流。一会儿,她喘过气来才哽咽着说:“当日我若是去相送,恐怕失态以至于不能自控,误了吾儿可如何是好。”
温如瑾无言以对,只能又将她抱紧了一些,力道重得似乎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一样。这样温暖而有力的拥抱,似乎在努力地将自己的力量传达给皇后一样。
明璨觉得自己似乎好多了,对着自己的丈夫,实在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悲伤。
她原本不哭不闹也努力不失态,可是人啊,总是这样子,在没有人撑腰没有人心疼自己的时候,不论受了多大的委屈都能使劲的忍着。可是一旦有一个心疼自己的人出现了,他不靠近还好,他一靠近,那委屈就似乎翻了倍一样。他不说话还好,他一说话那委屈就如同滚雪球一样……
他不安慰还好,他一旦心疼地安慰,委屈的人就忍不住泪流满面了。
“我心里空落落的,就像是被挖走了一块一样。”
“为母则强。璨璨,“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寄奴……他需要更广阔的天地。”
“我明白……我都明白。”
温平基抵达酒泉镇,车马劳顿却没有立刻去他的府邸休息,也不接受当地官员的宴请。他与自己的讲师张文达一同“微服私访”,走过风情完全不同于辉煌繁荣的京都的街道,温平基的眼神越来越深。
古人有云:“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果然诚不欺我也,他也算是活了那么久的人了,可是何曾见过这样的风光?这样的落日?这样的风土人情?
“老师,你如何看?”温平基发觉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那就是这些边关重镇,人口凋敝。多是老弱病残,青壮年很少,其实女人和孩子也不多,多的都是老人。
张文达也是觉得事情不容乐观,但是他还是坚持道:“纸上得来终觉浅……太子殿下,此事我们仍需商议。”
“本宫明白,还望老师可以无后顾之忧,大刀阔斧一展宏图。有父皇在,有本宫在,朝廷风声不入你耳。”
“那就多谢太子殿下了。”
温平基抿了抿唇,认真地说:“只望老师当真是有商君之才。”
两人马不停蹄地走访了数月,脚步遍布这大铭边疆故土一寸又一寸。
案牍劳形,日夜不辍,无人能知道,这两人将会在未来成就怎么样的一场千古绝唱。
温如瑾将“大运河”的雏形定下的时候,陇西旱灾,南疆涝灾接踵而来。朝廷国库空虚,好在边关与其他民族互市的策略已经开始实施了,因此边关地区给国库上缴的银子终于不再是凑活的了。
温平基如今在民间的声望极大,在边关的某些子民心中,太子的地位甚至超越了皇帝的地位。因为太子殿下不仅体恤百姓,减少税收,且态度强硬地要求朝廷派遣农事上的大能与医术高明的医者前往边关,一边是研究如何提高边疆缺水地区农作物的产量,一边是给边疆子民们医治病体。
太子殿下心中,无论男女,不论老少,一律平等。他公正严明,赏罚分明,用人不问出生,只求有真才实学。且太子殿下亲自练兵,与将士同吃同睡,时不时亲自监督“全民皆兵”计划的实施情况,研究一旦战争到来,重镇子民要如何利用熟悉巷道的优势实行“巷道战”。
温平基的忙碌不下于温如瑾,父子二人如今是恨不得一个人掰成两个人来用。
在边疆民众的心中,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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