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最重要的是查出来是谁写了这些话本。”
呵!竟然公然挑衅他这个“真龙天子”的威严,当真是不要命了!总有些人,以为可以靠着舆论的压力来迫使强权低头,想太多,在温如瑾这里,不可能的。
很快,那风靡京都的话本便遭受了毁灭性的打击。写话本的人因为“诽谤皇室”,著书“有伤风化”而被直接判死刑,不日便将午门斩首。
至于其他在茶楼中慷慨激昂地表达“皇帝如何如何昏庸”“皇帝不配当皇帝”“皇帝辜负三代帝师的教育”之类中伤当朝天子的意气书生们,便各个根据其言论的严重程度来惩罚,杖责事小,拔舌事大。
温如瑾用自己的铁血手段,让众人知道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也让某些市井小人知道什么钱该拿,什么钱拿了也没命花!更让那些落魄书生们当头一棒,让他们知道,非议天子诽谤皇后都不是他们可以做的,在好一段时间内,这些知识分子阶层却没能入朝为官者,也不敢轻易搬弄是非议论朝政了。
温如瑾的政局,也因此得到了一丝清明,一丝摆脱舆论摆弄的清明。
是的,温如瑾这一次的铁血手腕,很明显地在表达一个观念:别瞎几把地拿舆论来压朕,朕一文钱都不怕你们!
……
“唉……夫君何必如此呢……”明璨欲言又止地看着温如瑾,很是为难的模样。
温如瑾好笑地替她拉了拉披风,“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
“不是怕夫君你太忙碌了,肚子饿了都不晓得,我给你送了些吃食过来。”皇后担忧地看着温如瑾,犹豫了几下,还是忍不住开口奉劝道,“对付这些小人,夫君交给内阁便好,便是不让内阁出面,浮光卫自然也是可以效劳的,你这般做法……”
温如瑾随意地端起一旁的茶水喝了一口,平静道:“你这是不满我的做法?”
“当然不是!”明璨急于辩解,“无论夫君如何做,我自然都是无条件站在你这边。只是我怕总有人抓住这些事情来中伤夫君,要知道,好一些刺史们,可都是喜欢申哂君卖直。”
“此事,你无需担忧。朕自有主张。”温如瑾很是平和,“寄奴他近日如何了?”
说到儿子,明璨的注意力果真一下子就转移了,她略有些抱怨地说道:“我是欣喜夫君对寄奴寄予厚望。可是寄奴他到底年岁尚幼,皇上却偏偏给他安排了那么多的课业,还要学习骑射便算了,每日绕着东宫跑三圈是什么意思?”
“而且皇上安排的讲师们,好几个他们的观点相左,这让寄奴听谁的呢?”
温如瑾忍不住笑出声了:“君子六艺,礼、乐、射、御、书、数,寄奴身为朕的嫡长子,自然该是不可落下。至于绕着东宫跑……虽然你我皆知在我早晚要立他为太子,但是如今他还不是太子,这太子之位,便是对他的激励。日日都能瞧得见,却不能入住东宫,向来寄奴会被激发更强的斗志吧!”
明璨闻言顿时睁大了眼睛,惊呼:“哎呀,夫君你真是太坏了!”
“我哪里坏?”
皇后说:“我年幼之时喜欢出府游玩,有一日,我曾看见一个老人家,头戴白斗笠,骑在一头驴的背上,他拿着钓鱼竿,却并不是上饵料,而是绑着一根胡萝卜……我那时候并不懂,便上前问他,老人家说:这头驴懒得很,唯有在它面前吊着胡萝卜,它眼中看见了胡萝卜,便会不断地向前……”
明璨还没说完,温如瑾已经在笑了。
说完之后,明璨便气鼓鼓地瞪了温如瑾一眼:“夫君!你难不成和那老人家一样,把我们儿子当成了那头懒散的驴子,把东宫之位当成了那根胡萝卜不成?”
温如瑾笑得有些停不下来,他觉得自己要是给出肯定回答的话,那皇后肯定会极为恼怒。
但是事实上……这个道理是真的一样的啊,哈哈哈哈哈……
温如瑾赶紧转移话题:“至于那几位讲师,寄奴他自然会学会讲师们口中的不同,自然会学着如何辨析,如何取舍,他不应该听任何一个人的,重要的是他要学会用自己的双眼去观察,用自己的双手去探索……然后,他便可以学着发出自己的声音。”
明璨听了,觉得自己似懂非懂。
很快,在首辅催促着让温如瑾赶紧立太子的时候,市井流言再一次甚嚣尘上。
但是这一次的流言蜚语极为阴毒,且是学乖了一样的只针对皇后。各种诽谤皇后的话,说得那个是一个比一个狠毒,什么魅惑皇帝啦,霸占皇帝独宠后宫啦,生出来的大皇子不配成为太子啦,皇后为人阴毒且嫉妒成性啦……
而且!文笔还很棒!
温如瑾接过自己的暗卫传递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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