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七年 作者:竹下梨
假见毒蛇在乱石、地面或草丛中盘踞着,则可用套索法捕之。dmlì yòng此法捕蛇,虽然比较麻烦,但却稳当不易被咬伤。在捕蛇前,先用根长约十米的竹竿,将中间的竹节打通,穿上条细铁丝,做成个活动的圈套。捕蛇时,用手拿着竹竿和绳索的端,从蛇的背后,先将活套对准蛇的头部,然后迅速套住蛇的脖子,并立即拉紧活套,即可捕捉到蛇。但活套不要拉得太紧,以免使蛇的颈部受伤,或窒息致死。
在竹子生长的地方,则可用吊蛇法,可先去掉部分竹子枝叶,或把竹子拉到地面上固定,使之成为把弓箭的样子。然后用细绳子吊上大鱼钩,鱼钩上钩着活蛙,再把这些细绳子系在竹枝头上。当毒蛇见到这些活蛙时就会吞食,在吞蛙进肚的过程中或在食物下肚后,只要稍有挣扎,就会拉开竹梢在地上的固定点,由于竹的机械性弹力作用,使竹子向上弹开,这时鱼钩就能钓住毒蛇。这种方法与钓鱼的原理相同。在无竹子的地方,也可打上竹木桩,然后再将有钩的绳子系上,以活蛙作诱饵,便可进行钓蛇。
林林总总,不胜数,不过对于苏二虎来说,却不须这么麻烦。
他身高腿长,动作敏捷灵活,根本不用管zhè gè 。
几个家丁在他的吩咐下用包着铁的那头敲着地,发出yī zhèn 阵闷闷的响声,那条蛇受了惊吓,飞快的吐着信子,nǎo dài zuǒ yòu 晃动摇摆,看起来有些不安。它忽然身子弹,便是朝着外围窜过去。
“jiù shì 现在!”
苏二虎等的jiù shì zhè gè 机会,方才那蛇盘着,减小了被攻击的面积,而且蛇头伺机而动,他生怕给咬了,便也不敢下手。现在这蛇弹起来,身子绷直了,在苏二虎眼中便都是破绽。
他发声喊,看准了,手中刀狠狠的剁了下去。只见白色的刀光闪,然后便是血光四溅。
刀落下的那瞬间,赵大憨发出声凄厉的惨叫。
这刀正正的砍中了那蛇紧挨着蛇头下面的部位,这刀力道极大,再加上刀也是好刀,那蛇虽然很粗,蛇皮蛇鳞也是坚韧,却还是被干净利索的刀砍断。
瞬间鲜血四射。
那蛇被剁掉了蛇头的长长蛇身在地上弹弹的,兀自抽搐,而每抽搐下,在切面的断口处,鲜血便都是喷涌而出,瞬间便是把地上给染得血红的大滩。这还不算什么,最可怖的是那蛇头,明明是已经被剁掉了,但还是在地上跳跳的,眼珠子瞪得大大的,似乎里面充满了怨毒,让人看便是心里哆嗦。
几个家丁都是心里发毛,赶紧扭过头去不敢再看。
苏二虎却是浑然不惧,他嘿嘿笑,往前走了步,伸手拿了根棍子,便是dǎ suàn 把那蛇的身子给挑起来。
但jiù shì 在这刹那,那死蛇头忽然从地上弹起来,张着大嘴便是向着苏二虎恶狠狠的咬去。
饶是以苏二虎的胆气,看了这幕也是不由得吓得脚底直冒凉气,他大叫声,还好并未失去fǎn yīng 能力,身子往旁边侧,把那蛇头让开。那蛇头落在地上,弹了两弹,这才不动了。那蛇头的颈子上,还在流血。
不光光是苏二虎惊叫,周围的几个家丁以及赵大憨都是给吓得大声尖叫,毕竟这等场面,实在是太骇人了些。
尤其是赵大憨,是给吓得佛出世二佛升天,面色惨白如纸,口中喃喃道:“完了,完了,这是家蛇显灵啊!这长虫通灵啊!完了,它定会回来报复的!完了,家门不幸,祸延子孙,祸延子孙啊!”
他在那儿嘟嘟囔囔的说着,那些家丁们的脸色也是越来越难看,已经是后悔方才那般做了。
蛇这种生物,民间本就有许志怪传说,这些家丁自然是知道的。而碰上死了的蛇头咬人这种情况,已经是对这大蛇通灵事深信不疑,有的那胆气弱些的已经是哆哆嗦嗦,心里yī zhèn 恐惧,生怕啥时候遭了报应。
便是苏二虎这等人,也是脸色难看,心里隐隐有些后悔。
其实断了的蛇头咬人这种事儿,在后世也是偶尔回发生的,而且其中还有其科学依据。
蛇头咬人,并不是蛇在复仇,只是蛇的神经在条件反射而已。
蛇属于爬行动物,大脑很小,高级神经中枢不发达,低级中枢能力比较强。低级动物身上,指挥这种条件反射的神经在它们的肢体上,头断后,各个器官在定时间内还能单独维持原有的动作功能,所以蛇的心脏在被剥皮后仍可以跳动,砍下的蛇头经触碰,还可以条件反射,张口或吐出信子。另外,由于蛇的毒液储藏在头骨里,所以即使是被砍下的蛇头咬到,毒液仍会沿着像针管样的毒牙喷射出来。
蛇头虽断,但神经并未死去,咬人只是条件反射。
而且,蛇是冷血动物,在人靠近时,冷血的蛇头能感知到外界温度的变化,引起条件反射,因此后世出现蛇头飞跃出垃圾桶咬人的事故便很有几起。
不过这会儿的人们,自然是不知道的。
虽说孔氏门徒讲究的是‘子不语怪力乱神’,但是读书人尚且做不到不迷信,就别说别人了,导致迷信的因素之,便是对于未知的无法理解,无法解释,而这年头儿显然有太无法解释的东西。无论是庙堂高官还是乡野村夫,这年头儿的人,不迷信的终归是少数。
碰到了这种话邪乎事儿,他们做到的第个fǎn yīng jiù shì :撞邪了。这也是zhè gè 时代对些未知事物很常见的解释——比如说得了种久治不愈的怪病等等。
碰上了这么档子事儿,大伙儿的心情都是很差,低落得紧。
苏二虎也不敢去碰那蛇身了,生怕再碰到什么邪乎事儿。他回过头来,阴森森的目光在赵大憨的脸上扫过,最终落在了两个相拥抱在起的那姐妹身上,眼中闪过抹不加掩饰的贪婪。
“给老子把这俩雏儿给抓huí qù !”
苏二虎指姐妹俩,狠声命令道。
几个家丁有气无力的应了声,走上前去,便是托着那俩姐妹往外走。姐妹俩没什么见识,胆子也小,方才本就被那飞起来的蛇头给吓得够呛,这会儿正浑身哆嗦呢,眼见几个家丁凶神恶煞般的来抓自己,是吓得惊声尖叫,口中发出凄厉的哭叫声。稍大些的那闺女拉着赵大憨的衣角,哭叫道:“爹,爹,救俺,救俺……爹……”
赵大憨吓傻了,他忽然个激灵,赶紧把自个儿闺女手给打开,身子往后缩了缩。
瞧见这幕,苏二虎咳出口浓痰,不屑的吐在地上,骂道:“入你娘的真是个窝囊废!”
反倒是赵大憨的婆娘王氏,听到自个儿女儿的叫喊,发疯也似的扑了上来,口中发出yī zhèn 阵嘶嚎:“放开俺闺女,放开俺闺女,俺跟你们拼命!”
只是她终归人弱无力,给个家丁脚揣在肚子上,摁在地上yī zhèn 拳打脚踢便是躺在地上只有喘气儿的劲儿了。那家丁呸了声,怒骂道:“再他娘的招惹老子,把你块儿抓了!”
两个女孩子又能有什么气力?岂能抵得过几个大汉?奋力的挣扎了几下,便是给把双手别在身后捆得结实,嘴里也塞了块儿破布。姐妹俩上身儿都给捆得结实,用根绳子栓了,就跟拖猪拉羊样,家丁们拽着绳子就往外走。
没成想到那大姐性子还有些刚烈,她奋力的挣扎着,jiù shì 不往前。个家丁恼羞成怒,巴掌便是扇在她脸上:“小浪蹄子,入你娘的给你脸不要脸!再动弹信不信老子几个今日就在这儿把你给收拾了?”
那大姐已经到了婚配的年龄,对那男女之事也稍稍懂得了些,自然知道这‘用了’是怎么个意思,她吓得脸色白,浑身哆嗦了下,便不敢再挣扎了。
几个家丁方才给吓得够呛,这会儿拖拽着两个女孩子,自然少不得上下其手,趁机占了不知道少便宜,精神才算是稍稍huī fù 了,个个脸色猥琐,嘻嘻hā hā的。
苏二虎瞪眼:“入你们他娘的,被在这儿胡摸了,冯癞子,你那爪子往哪儿摸呢?”那冯癞子讪讪笑,把正在那大闺女身上乱摸的爪子给悄悄收了回来,几个家丁也都收敛了许。他们虽然口花花,手上也是乱摸乱捏占了不少便宜,却是真不敢有什么举动——在来之前苏少游已经jiāo dài 过他们了,这些有些姿色的女子,都干干净净完完整整的抓回来,谁也不准乱动,必须保证她们的完璧之身。苏少游打得主意是把这些女子卖到妓寨青楼里头去,这年头儿,黄花大闺女可比被人动过的值钱太了。别的不说,这些闺女以后给调教的好了,等着为这些清倌人开苞的富商贵人,个个的就舍得大把的往外掏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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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时何时?战乱之时! 四八七 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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