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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公主的另类爱情第51部分阅读

    绝代公主的另类爱情 作者:肉书屋

    是楚家的鬼,到时候玉公子怕是想阻止也是枉然。”

    岳孤倩听了,满意的点点头:“继续说下去。”

    小青接着说:“那楚公子不学无数,而且下流无耻,被他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而且奴婢还听说他不但好女色,还好男色,有龙阳兴癖好,三小姐要嫁给他那样的人,就算她再如何的美貌,也会终老一生的,更别说还想和玉公子藕断丝连了。那时候……”小青歪着嘴冲岳孤倩一眨眼,“玉公子一定会对三小姐死心的,然后小姐您适时地安慰玉公子,以小姐您这样的花容月貌,还怕玉公子对您不动心?”小青果然是一典型的马匹精,任何时候都不忘拍一下岳孤倩的马屁。

    如果把岳婉娴嫁出去这事能成的话,她小青就是大小姐前的第一大功臣,只怕那时候,小姐会赏赐她更多的金银珠宝。

    想到这里,小青忍不住沾沾自喜着。

    岳孤倩对小青的提议非常满意,顿时她的心情大好起来:“好计策!就照你说的办!”她翘起兰花指一点小青的小嘴,笑着夸奖她,“小青,你现在是越发的讨人喜欢了,本小姐果然没有白疼你。”

    “还不都是小姐您栽培得道,教导有方,才有奴婢的今天,这都是您的功劳哦!”小青夸夸其谈的奉承着,都快把岳孤倩捧上天了。

    岳孤倩听着高兴,就要奖励小青:“说吧!你想要什么,尽管说出来,等事成之后,本小姐一定重重的赏赐你!”

    “谢小姐!”小青精明地继续拍岳孤倩的马屁,“奴婢什么都不要,奴婢最大的心愿就是一辈子伺候在您身边,伺候您这么美的小姐是奴婢几世修来的福分!只要小姐您开心,奴婢就开心,小姐您是奴婢的天,奴婢的地呢!”

    这恰倒好处的奉承,岳孤倩很是受用,她哈哈大笑道:“小青,你的嘴是越来越会说话了!我常戴的那只银簪就当作对你提出好主意的奖励,送给你!你自个儿去取吧!”小青一听大喜,连连谢过岳孤倩。

    “走!我们现在就去见娘!”说着,岳孤倩起身提起裙摆一甩,大步朝她娘的房间走去。

    “是!”小青回应道,并跟随其后。

    自那日岳婉娴被他母亲狠狠训斥后,他就被母亲禁足了。

    虽然他娘扼令他不能与玉如枫见面,但这并不能阻止他们相爱。

    既然不能光明正大的交往,他们就采取游击战术,把交往转移到地下,誓要把这段恋情进行到底!

    忠于岳婉娴的杏儿隔三差五就以为他买胭脂水粉为由,出去为他们两痴情人传递书信,信函的数量不多,到也解了这对苦命鸳鸯的相思之苦,他们就这样小心翼翼并幸福的相爱着。

    但世事总是如此难料,悲喜总是交替出现,上一刻你还沉醉在幸福的时刻中,下一秒更残酷的现实变把你冰封在地狱之中,一如天上变幻莫测的乌云,是聚是散,阴晴难定。

    此刻的岳婉娴根本没有想到,他与玉如枫将面临离别的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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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岳清寒的回忆(十四)]

    (南溪公主听到这里,忍笑都快忍出内伤了,她终于控制不住的放声大笑:“我说老公啊!不是我说你,你的意志也太不坚定了吧?人家玉大帅哥也就写了些肉麻兮兮的情诗,淋了一身雨水而已,又没有为抱美人归去抛热血撒汗水的,你这么快就被他俘虏了?亏你还是京城第一美人,怎么一点原则立场都没有啊?失望啊!太令我失望啦!”戏谑自己老公的同时,南溪公主还故意捂着胸口直摇头,做出一副失望透顶的摸样来。

    岳清寒刹时脸色红白相交,绝美无比的脸是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刚说的那些事可都是他过去与玉如枫的“辉煌浪漫”的恋爱历史咧!就这么赤条条的暴露在自己的爱妻面前,已经让他够难为情的了,现在还被她指着鼻子取笑,是问哪个男人能受得了!

    他真是尴尬得想立即找个地洞钻进去。

    “你还笑!在笑,夫君不说了!”岳清寒搂紧怀里的娇妻子,一张黑兮兮的扑克脸扭到一边。显然,他生气了。

    南溪公主强忍住笑,不停地摇晃着他的手臂,讨好地说:“别啊!相公大人,你说得很好啊!你可爱的娘子我听得都入迷了,继续说下去嘛!人家还要听啦!”

    岳清寒这才转过脸来:“让我说下去可以!但娘子你得向我保证,绝对不可以在取笑你夫君,不然以后夫君再也不和你说以前的事了。”

    “好好好……”南溪公主边点头边连说了一串“好”,“我发誓再也不笑话你了!这样行了吧?”她轻拍了拍岳清寒的脸,美眸弯弯一笑,“相公大人,你对着玉大帅哥的情信睹物思人,情深意重令人感动呢!但忧能伤怀,以你当时那柔弱的身体,怎么能支撑得住啊!小心你忧郁成疾,惊世花容变成逐渐衰老成‘怨妇’,那就不漂亮了哦!”

    岳清寒双颊染上一层幸福的红润,红唇微微一笑:“那都是夫君年幼无知,做的一些傻事罢了。”他轻扶着南溪公主的俏脸,蜻蜓点水地吻了她一下,含笑着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与你相遇后,我才了解到什么是真正的爱情。生同欢,死共枕,今生得以娶你为妻,我死而无憾了。”

    “笨蛋!什么死不死的,尽说些丧气话。”南溪公主心中一窒,红着脸快速地转移话题,谁叫她受不了岳清寒的笑容呢?他的一个笑容都可以令她窒息。

    “你别扯远拉!快说!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她连着问了他好几个问题,催促他接着说下去,“你娘真的一直把你关在房里吗?还有你爹,你爹他并不知道你是男儿身啊!难道他也不同意你和玉如枫交往吗?你和玉如枫可是才子佳人,玉如枫又是当朝丞相的独生子,有权有势又有钱,还风流倜傥,谁不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嫁给他做老婆,飞上枝头变凤凰,比起嫁给楚留香那变态,你爹应该更希望你能嫁给玉如枫才是啊!”

    岳清寒莞尔一笑:“后来发生那件事,就此我和玉如枫的缘分也彻底尽了,所以爹才决定听大娘的话,要把我嫁入楚家。”

    “那件事?!”聪明的南溪公主顿时明白岳清寒将要说什么,她收敛起笑容,看向他,“难道是因为我?!”

    他点点头,继续对自己的妻子述说前尘往事。)

    幸福的日子总是很短暂,岁月飞逝,姹紫嫣红、苍翠青绿的春日终曲尽,夏季稍纵即逝,转眼便已来到金黄灿烂的秋季。这个丰收的季节,最高兴的莫过于农夫们辛勤耕耘后迎来的收获好日子。

    可偏偏岳婉娴的爱情不但没有丰收,却进入了人生最低潮,他的姻缘线被砍断了,他的爱情即将枯萎。

    十月,太后七十大寿,皇帝为她举行了重大的庆典,邀请了所有达官贵人以及他们的家属出席宴会,这当然也包括了所有佳丽心目中的偶像玉如枫,后宫中的贵妃公主们,都盼望着这一天赶快来到,好见识传说中容貌文才冠亚天下所有男人的第一美男子。

    “小姐,听说过几日便是太后的寿辰了,皇上要为太后举行盛大的庆典,但凡官人或是有钱人家,都有资格出席太后的宴会,老爷是京城最有钱的商人,他也被太后邀请进宫赴宴呢!”杏儿刚从街上为岳婉娴买回几只毛笔,进门就对他说起今日的听闻,“小姐,奴婢还听说皇上特意下了圣旨,只要是得到邀请赴宴的人家,可以携带家眷一同出席宴会,您和二夫人也得皇上批准,可随老爷一同出席,羡慕死奴婢了!”

    “我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岳婉娴放下手中的书本,秀唇溢出一声叹息,“杏儿,我好不安,总感觉这次去皇宫赴宴,会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杏儿放下买回来的毛笔,笑着安慰他道:“小姐您多虑了,这是去给太后她老人家喝寿,又不是去做什么,您怎么好象被赶鸭子上架似的。”说着,她一副神情向往地表情,“奴婢长这么大还没见过皇宫,好向往有一天能见识见识那福利堂皇的金銮宝殿呢!小姐,这可是一睹皇宫风采的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您要不去就太可惜了!”

    岳婉娴垂下眼帘,只轻轻一叹,不再言语。

    太后寿宴当日,岳老爷携大夫人、二夫人以及子女准备妥当后,一同进宫赴宴。

    太后的宴会非比寻常,任何人都要要盛装出席。

    岳婉娴身穿淡紫色锦绣罗丝裙,发顶只绾起一个望仙髻,一只金色发簪插在秀发上,既简单又不失高贵,几缕青丝垂在他两耳前,随风飘然,宛如仙境里的凌波仙子。

    “小姐您今日可真美!比平日还要美上千倍呢!”杏儿笑赞着。

    岳婉娴红唇弯弯,谈笑道:“杏儿你又贫嘴。”

    “奴婢说的是真的啦!”杏儿睁着水灵灵的双眼,继续赞美道,“小姐您是越来越美丽了,只怕那天下第一美女南溪公主也被您比了下去。今日您这一去,不知又有多少王孙公子拜倒在您的石榴裙下,要是被玉公子瞧见了,非吃醋不可。”

    岳婉娴唇边的笑容顿时敛去,没有接杏儿的话题,只与他娘一道跨进了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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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岳清寒的回忆(十五)]

    岳婉娴坐在轿子里,时不时揭开湘妃竹帘向外看看,这一反复的动作表明,此刻他的内心很不安,这种不安感在越接近皇宫越压迫得他快要窒息。

    今日这宴会是为庆贺太后七十大寿,皇上为让她老人家高兴,便下旨宴请所有达官贵人,连商家出身的他爹也在被邀请的范畴内。能见到当今皇上是万分荣幸的事,可是他的女儿也会出席宴会,而且还有其他官家的郡主、小姐们,听说那些小姐们就盼望着今天能一睹第一美男子玉公子的风采,当然还包括皇上,像玉公子这么出色的男子,难免不会令皇上招他为驸马。

    虽然玉公子向他发誓今生只娶他一人,可……真的不会发生什么事吗?

    岳婉娴摇了摇头,拉下轿帘,干脆闭目养神起来,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晦气的事。

    越是接近皇宫,岳婉娴心里越忐忑,若不是皇上下了圣旨的关系,她根本不想来,她不喜欢见那些后宫的妃子和公主,还有南溪公主,那个飞扬跋扈的公主,可他又想见一见她,为什么呢?

    哎!真矛盾……

    “婉娴,已经到了!”岳二夫人轻轻的提醒声惊醒了快沉睡的岳婉娴。

    岳婉娴睁开双眼,微微掀起轿帘,只见宫门外各式各样的软轿进进出出,行色匆匆,好不热闹。

    “已经到了吗……”岳婉娴喃喃自语着,他和他娘一同下了轿子,眺望着皇宫内御花园中那盛大的宴席。

    真不愧是太后的寿辰大宴,热闹而奢华,金碧辉煌的皇宫建筑,熠熠生光,乱花渐欲迷人眼,光是摆在后花园四周的那些檀木桌恐怕就有几百张吧!

    岳婉娴跟随在他娘身边,边进入皇宫御花园边四处张望着。

    御花园为后宫最大的庭园,占地十几公顷,面积宽广,气势庞大。园中多榕树,数百年的苍榕参天而立,象征着皇室一族长寿连年,李家统治永垂不朽之意。

    榕树之间又穿种些文竹,更使得庄严的皇家花园透露出一股清雅和秀美。花园深处有一池初开乍放的红莲花,清泉水自花间涌出,如碎珠溅玉。

    宴席上人潮拥动,各个王公大臣,朝中显贵,已纷纷论资排辈坐了席位,无人缺席,就差太后皇上皇后和皇子公主们没入席了。大家互相朝喝着、攀谈着,好不快活。

    而桌子上尽陈列着美酒佳肴,金杯玉盏,觥筹交错,宫女们穿着统一的服饰,手拿托盘,在宴席间娴熟地穿梭着,不停地陈上更多的美味佳肴。

    果然是皇家御宴,好华丽、好壮观、好气派!

    “娘!我们的位置是在哪里?”岳婉娴随口问他娘。

    “在这里!”一声温润好听的男音从岳婉娴身后传来。

    岳婉娴回头一看,是玉如枫!只见他正站在一张桌子边,指着那桌子,含情默默地微笑着凝视他,眼中满是惊喜与惊艳,惊喜他的来到,更惊艳于他的美丽。

    岳婉娴禁不住心开始轻微的跳了几下。

    几日不见,他比以前更俊美了,可他知道,玉公子他对自己的感情却依然如以前一般深情,或许会更深。

    想到这,岳婉娴红唇微微浮起一条很好看的幅度,如春天盛开的桃花那般娇艳的双颊也缓缓浮现一片红霞。

    “谢谢!”岳婉娴点点头,因为顾虑到母亲,他仅轻声言谢,不敢多说什么,同时回了玉如枫一个赛牡丹的笑靥。

    玉如枫立即被他的美丽折服,不顾旁人痴痴地看着他。

    岳婉娴并未做什么出阁的事,可他的的这个举动却惹恼了同样爱慕玉如枫的其他小姐,在那些女人眼里,他刚才那笑容分明是在诱惑玉如枫。只见那些小姐们纷纷向岳婉娴投来嫉妒和憎恨的目光,刹时万丈光芒的眸光,可以把人射得千穿百孔。

    谁说古代的女子很温柔很含蓄的?由此可见,无论什么朝代,再有涵养的女人,嫉妒起来的时候都如同恶魔一样可怕!

    岳婉娴是个清淡的人,他淡淡地笑了笑,不以为然的扫了一眼那些所谓的大家闺秀、郡主小姐们,用眼神警告她们,他岳婉娴并不怕她们的挑衅。

    众人一起坐下后,太后、皇帝、皇后、贵妃,和皇子公主们纷纷入席了。

    坐在正中央的应该就是太后了,只见她艳丽长袍,身后站着一排宫女,正小心地伺候着她。

    坐在太后身边,穿着象征一个国家的最高权威龙袍的一定就是皇帝了,他身边的那位高贵端庄的女子不用说,一定就是那位母仪天下、德才兼备的皇后。

    岳婉娴想看清皇帝他们长的什么样,只可惜他们离他太远了,他根本看不清他们的长相。

    坐在前方宴席两边的,应该是贵妃、皇子和公主。

    蓦然,他眼睛一亮,只见坐在最靠近皇后身边的是一穿着最华丽宫装的少女,她的排场要远远超出其他贵妃公主,那就是南溪公主?

    他总觉得马上会发生什么事情。会是什么事情呢?

    见岳婉娴锁眉凝思,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岳二夫人有些担忧地说:“婉娴,宴会已经开始了,你怎么心不在焉的?”

    “呃?!”岳婉娴这才回过神来,“哦!没什么!”他拉回视线,开始欣赏起歌舞来。

    乐队奏起了音乐,箫管悠扬,笙笛齐发,宴会正式开始。

    美丽的舞姬在场中翩翩起舞,尽情的挥洒着水袖,恍若腾云驾雾的仙女,姿态动作的变幻让人目不暇接,但这样令人陶醉的歌舞,今次却破天荒的没有吸引在场任何人的注目。

    因为宴会上所有男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比正卖力表演的舞姬更美丽百倍的岳婉娴身上;而女人的目光,毫无疑问的,都含情默默地投向了名满京城的第一美男子玉如枫。

    酒过三巡后,皇帝开始发话了:“众位爱卿,今日是太后七十岁大寿,太后说了,今日大家可以不拘礼节,只管开怀畅饮,玩得尽兴,玩得开心,我们不谈国事,只吟诗作乐,谈风花雪月之事!”说着,他高举酒杯,“来!大家尽情享乐,今日定要一醉方休!干杯!”皇帝的声音,平和嘹亮,很是亲切,在大殿中久久不绝。

    顿时,大家一同高举酒杯,高声向太后祝贺,哄得她老人家直笑得合不笼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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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岳清寒的回忆(十六)]

    这时,一声娇媚得令人骨头都酥软的女音自宴席一侧响起:“皇上,听说今日富甲一方的岳老爷也被邀请来赴宴了,可有此事?”众人寻声望去,只见一穿着桃红宫装的贵妃侧身向皇帝行了个礼,笑盈盈的问。

    皇帝捋起胡须笑着反问道:“朕的确有邀请岳震天,爱妃怎么突然提起他来了?”

    那贵妃微微一笑,回道:“回皇上,臣妾听闻那岳老爷有两个女儿,而那二小姐乃是名满京城的第一才女,不但诗词歌赋无所不会,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且还是个绝世美人呢!”

    宋帝点点头:“岳家小姐的美名朕也略有耳闻,朕还听闻京城的老百姓盛传岳小姐乃天宫仙子转世,文韬武略是巾帼不让须眉啊!”

    那娇媚的贵妃鬼魅地一笑,问道:“皇上,岳小姐今日应该也来赴宴了吧?”

    “爱妃的意思……”

    “臣妾很想见识一下那位传闻中的第一才女,今日难得大家高兴,不如请岳小姐为太后弹奏一曲,也好让我等姐妹开开眼见,欣赏欣赏岳小姐高超的琴艺。”说罢,那贵妃瞥了一眼岳婉娴那边,红唇滑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如意得逞的冷笑。

    岳婉娴柳眉轻蹙了一下,心下直嘀咕。

    都说后宫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后宫的女人更是一个比一个擅妒阴狠、蛇蝎心肠,今日一见,果然如此。他不过是个商甲之女,无权无势的,对她们这些尊贵的妃子根本够不成威胁,可她们还是把他视为情敌那般,恨不得让他当众出丑才好。

    宋帝听了那贵妃的提议,怔了一下,随即大笑起来,不住地点头表示同意:“如此盛好!朕也很想见识一下岳小姐那出神入化的琴音。岳震天!”他慈祥地笑着看向岳员外,“可否让你女儿为太后弹奏一曲?”

    “呵呵!当然……”

    岳老爷刚要答应,岳二夫人抢先一步说:“皇上,小女他貌丑胆小,身子又弱,实在不易在这么多人面前献丑,还请皇上谅解,这献艺一事就此作罢吧!”岳二夫人紧张地握着双拳,手心全是汗珠。天知道她说出这等藐视圣上的话,会得到什么后果,可她管不了这么多,她绝不能让岳婉娴出现在皇帝面前,绝不可以!

    当今天子,后宫佳丽成百上千,前几年还封了一位大臣刚成年的女儿为妃,可见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万一看上了她的儿子,一道圣旨下来,封他为妃,那可是要闯出大祸啊!

    “夫人,你……”岳老爷见自己的小妾如此不识大体,气得吹胡子瞪眼的,一时竟语结得说不出话来。

    而宋帝也没想到有人会当众回绝他,闻言后当即愣了又愣。

    他犀利的眼眸一黯,笑容消失在脸上:“岳夫人,你就不要推脱了!谁不知道你女儿慧质兰心、容貌端庄,还弹得一手的好琴。今日是太后的寿辰,难得众爱卿都在,你就让你女儿弹奏一曲又有何妨?朕的爱妃很想欣赏一曲,也好向岳小姐请教一番,你可不要扫了大家的雅兴啊!”

    要知道他可是九五之尊的皇上,他的话就是圣旨,抗旨不遵就是藐视皇权,是要被杀头的,这妇人是当真不要命了?

    “皇上……”

    岳二夫人还想要说什么,只见方才提议让岳婉娴演奏的那位贵妃柳眉一拧,冷眼扫向她:“岳夫人!你这是要抗旨吗?!”

    岳二夫人脸色顿时苍白,当即缩了回去,吞吞吐吐地回道:“不……贱妾……贱妾不敢……”此刻她不只是手心,额头也渗出了汗珠。

    岳老爷一张老脸涨得通红,狠狠地瞪着岳二夫人直低声骂道:“你这贱人!真是丢人现眼!我的老脸都被你丢尽了,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岳二夫人眼角含着泪水,妩媚的面容染上一丝凄凉,一双白皙的手紧紧抓住袖袍内寸,不住的颤抖着。

    岳婉娴看到自己的娘亲因为自己而被他爹训,很是气愤,想都没想就冲岳老爷说道:“爹,不就是当众演奏琴艺吗?我去!请您别再为难娘了!”他是个孝顺的孩子,不愿意看到他娘因他而触动龙颜,当即决定上去演奏琴音。

    岳老爷见岳婉娴还算识大体,也就气消了些,不在怒骂岳二夫人。

    岳婉娴对岳二夫人微笑着安慰道:“娘,您放心,女儿没事的!”

    “婉娴……”岳二夫人仍然十分担忧。

    岳婉娴轻轻握了下他娘的手,自信满满地笑着说:“娘您就别担心了!女儿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跟着,他仪态优雅地走上皇帝面前,浓密而秀长的睫毛轻轻垂下,落落大方地俯身行了个礼:“民女岳婉娴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岳婉娴的美,盼顾之间倾国倾城,只这一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动作,却犹如平静的湖面抛出一粒沙石,激起千层浪,刹时令宴席上所有人几乎停住了呼吸。

    片刻的宁静后,席下的众人们开始交头接耳起来。

    “好美!好个貌比天仙的女子……”

    “果然如传闻中那般倾国倾城……”

    “是啊!若有桃花如人面,不教春风容易别啊!”一个喜弄风雅的贵公子,不顾玉如枫的感受,大声地吟诗夸赞岳婉娴,令玉如枫好不舒服。

    玉如枫紧张地盯着岳婉娴直瞧,恨不得宴会快些结束,好让他心爱的人远离这些想打他主意的色狼。

    此刻的宋帝,捋着胡须上下打量起岳婉娴,脸上挂着似有若无的笑容,饶有意味地看着他说:“恩!果然名不虚传!是个秀外惠中的女子!”

    “谢皇上夸奖!”岳婉娴平淡地谢过宋帝。

    皇帝问:“可懂音律?”

    岳婉娴并不谦虚,毫不畏惧地直视皇帝的双眼回答说:“民女自小习琴。”

    皇帝愣了下,心下暗暗又吃惊。好个美貌又勇敢的女子,他后宫的那些女人们,即使是他最宠爱的妃子,也从不曾敢直视他,如今这个商甲之女,竟敢面对九五之尊的他,不亢不卑,一双灵动的美眸在看着他时,毫无一丝躲闪,而且从她的眼眸中,根本就感觉不到她有任何畏惧。真是个奇女子!

    他又问:“听说你文韬武略无所不会,有读过兵书吗?”

    岳婉娴接着回道:“略懂一二,以前看过一些有关兵法计谋方面的书。”

    皇帝又是一惊,顿时用欣赏的目光再一次细细地打量眼前这个看似柔弱,骨子里却坚韧不的女子。

    都说岳家二小姐聪慧过人,是否真有此事?待朕试探试探她!

    宋帝捋着胡须呵呵笑着,锐利的眼眸看着岳婉娴,决定出一难题故意刁难刁难这个京城第一才女:“那你说说看,何为‘后人发,先人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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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岳清寒的回忆(十七)]

    岳婉娴不急不躁,镇定自若地回道:“回皇上,此句乃出自孙膑所著的《孙子兵法》军争一文中的诗句。‘凡用兵之法,将受命与君,合军聚众,交和而舍,莫难于与军争。军争之难者,以迂为直,以患为利。故迂其途而诱之以利,后人发,先人至,此知迂直之计者也。’”

    宋帝赞扬的点点头,接着问:“那这句话是何意思?”

    岳婉娴一字一句地向皇帝解释着,回答得毫不含糊:“诗人梅尧臣曾说过:‘远其途,诱以利,款之也。后其发,先其至,争之也。能知此者,变迂转害之谋也。’此句是说比敌人后出动,而先到达要争夺的险要之地。”

    宋帝边听边不住的点头,嘴角逐渐上扬,眼眸也越发明亮起来。他心里直惊叹着,这个女子果然聪慧过人,非一般常人所能比,只可惜是个商甲之女,否则能嫁给他的儿子,日后定能母仪天下。

    宋帝笑呵呵地扫向岳老爷:“岳震天,你的爱女可把朕的后宫三千粉全都比下去了,有此聪慧之女,你真是好服气啊!”随后,他高声道,“赐座!”

    “是。”皇帝身边的魏公公点头应道,吩咐了下人安排岳婉娴坐在上座,同时拿来一把黑色古琴放到他面前。

    岳婉娴纤指抚摩着这把色泽光亮的上好古琴,试了试琴音后,他抬起头,笑着说:“皇上的这把琴乃西域之名贵古物,大概有两百年的历史了。”

    一席话当即令宴席上所有人吃惊不已,纷纷低头私语起来。

    皇上也暗暗吃惊,顿了顿后,他呵呵地笑起来,问:“哦?此话怎讲?!”

    岳婉娴又试弹了下古琴,流水般悦耳的琴音顿时滑过在座的每个人,在众人之间流漓着。众人纷纷闭目倾听,一副很是享受的模样。而玉如枫则一双柔情似水的目光从岳婉娴进入后宫后,就不曾离开过他的身影,现在他更是迷醉在他的琴音中。

    片刻后,琴音渐止,一曲《春色无限》弹奏完毕,众人还沉醉在方才那隐隐流连碲转的天籁之音中如痴如醉着。

    岳婉娴芙蓉般的面靥上,没有一丝紧张,他神色平静地正色道:“古琴之音行入流水,毫无半点瑕疵。从古琴外观来看既高贵典雅,又蕴涵着古润。琴身漆黑发亮、色泽光鲜,琴两两侧雕刻着西域特有的象征着强大勇敢神兽的图腾花纹。由此可见,此古琴定是西域的皇族之物。”

    众人又是一声惊叹,再一次交头接耳起来。

    宋帝听了满意地直点头,赞叹着:“呵呵!岳小姐真是慧眼识真货!想不到你年纪轻轻懂的东西到不少,京城第一才女的称号你当之无愧!恩!你说得一点也不假,这把古筝却是西域之物,是朕的爱女溪儿14岁生日,西域王子送给她的见面礼。朕的这个女儿都快被朕宠坏了,人家送她这么贵重的礼物,她看也不看一眼。”说着,他笑呵呵地看向南溪公主。

    什么?!这古琴是南溪公主的?!

    岳婉娴听了一愣,也顺着皇帝的目光看过去,只见那位绝艳如牡丹花的南溪公主撅起樱桃般的小嘴,不以为然瞥了他一眼,然后冷哼一声,高傲地把头扭向一边,完全把她皇帝老爹的话当耳边风。

    岳婉娴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内心黯淡了些。

    宋帝又说:“溪儿,你也只比岳小姐小一岁,你看看岳小姐,举止得体,仪态大方,琴棋书画琴棋书画针线绣活样样精通,你做为公主,更应该通会这些,你可要多像人家学习学习哦!”话毕,他哈哈大笑起来。

    这话可激怒了南溪公主,她从小娇生惯养,父皇母后从来不舍得说她半点不是。现在,父皇竟然因为这个女人,在这么多人面前批评她,让她没面子,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等委屈了?

    南溪公主只觉得一阵怒火焚身,朝她父皇顶了回去:“父皇,我哪点不如她了,为什么要我向她学习?!”

    “溪儿,不得胡闹!”一边的皇后喝了她一下。

    南溪公主更加生气了,她不理会皇后,三步并做两步地走到太后面前,半跪半坐地趴在她大腿上,直摇晃着她的腿撒娇着:“皇奶奶,您看看父皇,他怎么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损人家嘛!”

    太后宠爱地摸摸她的头:“你父皇可没说错你哦!你都快15岁了,还像个孩子怎么行?你是应该多向人家岳小姐学习学习!”

    “人家不管啦!皇奶奶,您是最疼我了,您一定要为孙女做主嘛!”南溪公主死黏着太后直闹。

    太后慈祥地笑问她:“你要你皇奶奶怎么做主啊?”

    “父皇说我不如那个岳小姐。人家不服!人家哪点不如她了?!”她轻蔑地瞥了一眼岳婉娴,又说,“她算什么啊?不就会吟些诗词,弹奏些曲子而已,这不过是糊弄人的伎俩罢了,有什么了不起的!本公主到觉得她没什么过人之处!”

    太后拍拍她的肩膀说:“岳小姐的琴音美妙动听,光这一点你就比不过她,你可是一首曲子也不会弹哦!”

    坐在一边的三公主朝阳冷笑一声,接过太后的话,故意用激将法:“皇奶奶,听南溪妹妹的口气,她应该会些不糊弄人的本事咯?不如让她也献艺一下,好给您祝祝寿,让好我们这些俗人见识一下她的本事。”

    南溪公主柳眉一竖,没经过大脑就脱口而出说:“我只是不会弹琴而已,论舞姿和做对子,她一定不如我!”说着,她高傲地一扬小脑袋,挑衅地看了朝阳公主和岳婉娴一眼。

    哼!不就是吟诗起舞吗?!我也会!献艺就献艺!有什么了不起的!

    朝阳公主一脸阴谋得逞地冷笑着,而岳婉娴则暗叹了一口气。

    太后又是一笑,说:“那你表演一曲歌舞,做对联一副送给哀家当是贺礼如何?否则哀家啊,就不承认你比人家厉害!”

    “行!皇奶奶,溪儿就歌舞一曲让您大开眼见!”

    什么什么?!闻名天下的草包公主,居然要表演歌舞给大家欣赏?!还说要做对子向太后祝寿?!这到是稀罕事!她做得来吗?!

    众人听到南溪公主的毛遂自荐,顿时整个宴席沸沸扬扬起来,大家同时持怀疑的态度,却又不敢明张目胆的说出来,怕一个不小心被刁蛮的南溪公主听见惹祸上身,自己的屁股就不保了,只能在底下窃窃私语着。

    这下有好戏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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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岳清寒的回忆(十八)]

    “春兰!去把乐师们叫来!”南溪公主冲她身后的丫鬟吩咐着,“本公主要表演几日前新学会的舞蹈,给皇奶奶祝寿。”

    春兰一听,心里直大叫不好。天哪!公主要在这么多人面前跳那种怪异的舞蹈,那哪里是舞蹈啊!那分明是……

    公主怎么能表演那种怪异的舞蹈,还是在这么多人面前跳,太后要看了,准生气的。

    春兰小跑到南溪公主身后,小声地劝说道,“公主,这不太好吧,在这么多人面前表演那种奇怪的舞蹈,太后要看见了……”

    南溪公主没等春兰把话说完,她双眼一瞪,唬她道:“你是皮痒了不是?!敢教训起本公主来了?!”

    “奴婢不敢……”春兰害怕得直摇头。

    “谅你也不敢!”南溪公主接过她的话,又瞪了她一眼,“你还在这里磨蹭什么?!还不快去准备?!小心本公主让你吃鞭子!”

    “是……”春兰咬着下唇,不得不把还想说的话咽了下去。她又不是傻子,可不想吃鞭子。

    一番准备后,乐师们开始奏乐,一曲异的快节奏歌曲如一枚炸弹在众人中炸了开来,众人一片哗然。待南溪公主头带金冠,身着红绿相间的宽大华服闪亮登场后,所有人的表情不约而同的形成呐喊状态——显然,他们是被囧到了。

    玉如枫和好友刘傲飞本在细品着差,结果茶水刚入口,看到南溪公主打扮得怪里怪气的模样后,“噗”地一下把茶水全部喷了出来。

    而岳婉娴到是定力十足在见到南溪公主这种模样出来没什么太大的举动,只是抿着嘴笑了笑,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皇上脸色一凝:“溪儿,你这是什么打扮?还不快去换回来!”

    南溪公主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父皇,这是波丝那边的打扮,皇儿要表演的是异国舞蹈,您就睁大眼睛好好欣赏吧!”

    南溪公主开始闻乐起舞起来。她甩着粉色的缎带,晃着脑袋,左右猛扭她的水腰,夸张的动作,滑稽的表情差点没把大家吓得把昨天吃下肚子里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南溪公主还得意把此舞蹈美其名曰是波丝舞蹈,众人更是想笑不敢笑,都憋在肚子里忍笑都快忍出内伤了。

    这种舞蹈,简直是丢尽了皇族的脸。

    一旁的春兰忙不迭地擦拭着额头的汗珠,直嘀咕着:我不管了!我不管了……

    岳婉娴却是一直欣赏着南溪公主的舞蹈,他脸上始终挂着似有若无的微笑,目光从不曾移开过。

    太后及皇帝皇后的脸色是变了又变,所有人倒抽一口气,大气不敢出一下。

    为阻止她继续出丑,太后干脆一曲未毕,便挥手命令乐班停下演奏乐曲:“好了!停下吧!”

    懂得察言观色的乐师们,当即明白太后不高兴了,顿时停下乐曲,不敢再继续演奏下去。

    南溪公主这傻瓜还以为她的皇奶奶很满意她的舞蹈,竟然没注意到乐曲已经停止,还自顾自的表演下去。

    “公主!”春兰实在忍不住了,悄声提醒她,“乐曲已经停止了,您不用在表演啦!公主!”

    南溪公主没听见,还沉醉在自己的舞蹈中。

    春兰干脆一咬牙,跑上去,拽住她的衣袖:“公主,别跳了,太后已经叫停了。”

    “干什么?!”南溪公主差点没被春兰拽倒,她稳了稳身子,不满地瞪了她的丫鬟一眼,“你皮痒了是不是,竟敢打扰本公主歌舞,小心本公主让你吃板子!”

    春兰心下直叫苦:天!这会儿鞭子变成了板子了,她可什么都没做啊!真是冤枉死了!比窦娥还冤!哎!

    太后脸缓和了一下后,祥和地笑着说:“溪儿,你的舞蹈很好,很优美,哀家已经欣赏过了,你还有更优美的舞蹈,待以后再跳给哀家看好不好?”

    南溪公主刚要回话,朝阳公主开口说道:“皇奶奶,溪儿妹妹不是还说要做对联一幅赠给您吗?不如乘上笔墨让她写下来如何?”她可不打算放弃这么好的让南溪公主出丑的机会,所以故意提醒太后,顺带用激将法激她继续出丑。

    南溪公主柳眉倒竖,傲慢地扫了她一眼,口快接道:“写就写,你以为本公主不会写字吗?!我就写给你看!”她可没把这个三皇姐放在眼里。

    哼!朝阳这阴险的女人,以为激她做对子就能难倒她了吗?简直是笑话!她是谁啊?她可是父皇最宠爱的女儿,当今天下最美的公主,有她在你朝阳就得靠边站!还有那个姓岳的女人,也给本公主滚远点!

    说做就做,待下人为她乘上笔墨纸砚,好面子的南溪公主卷起衣袖,挥起毛笔,一副的模样,开始做对子,俨然一副欲与“敌人”展开一场你死我活的残酷搏斗,这个“敌人”当然就是她最讨厌的习字。

    她边费力地写着,边心里直诅咒朝阳公主和岳婉娴去死。

    半盏茶的功夫,南溪公主终于写好了,她放下笔,故做潇洒的拿起她写好的对联在太后面前一炫,得意地丢了个卫生眼给朝阳公主,用眼睛告诉她:怎么样?本公主也会做对联吧!

    她心里直得意:还好今早二皇兄教了我这两句怪怪的诗,不然现在本公主要出丑了。

    太后和其他所有人眯起眼睛,对着指上歪歪扭扭的几个字细看了半天,结果还是没有看懂她写的是什么。

    “溪儿,你写的这是什么啊?”皇帝忍不住问道。

    南溪公主大声说:“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祝皇奶奶万事吉祥如意!”说完,她又挑衅地看了一眼岳婉娴,弄得岳婉娴是哭笑不得。

    他这是招谁惹谁了?这个刁蛮公主怎么总把矛头指向自己?

    太后命人把南溪公主的对联陈上来又细看了一遍后,笑着说:“恩!溪儿啊!你是有些长进了,会做对子哄哀家开心了。只是这字嘛……”太后打量着南溪公主的字迹,笑着摇摇头,“你还需要多加练习才是啊!”

    “皇奶奶,溪儿还没写横批呢!”得到太后称赞的南溪公主越发得意起来,“溪儿现在就写来一起送给您!您看了一定喜欢!”说着,她提起笔写下四个大字,然后万分得意的给所有人欣赏她的杰作。

    她完全没想到自己这回是出丑出到家了,这四个字差点没把皇帝和皇后气炸。

    只见上面写着:驾鹤西去

    南溪公主还高声念出来:“祝皇奶奶长命百岁,驾鹤西去!”

    这哪是什么贺寿词,这分明是咒老太后早点归西嘛!原来,她把“万寿无疆”这个词错记成了?br /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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