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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25部分阅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 作者:肉书屋

    官二代来头不小,这两年来,给秦锦华穿了不少小鞋,也不知怎么的就跟秦锦华一情妇勾搭上了,那情妇帮他收集了不少关于秦锦华涉黑的证据,秦家本就是混黑出身,即便这几年已经慢慢漂白干实业,可底子在那,想搞他,都不用刻意抹黑。

    “夕小姐,我们希望你能跟警方合作,殷建已经落网,并且已经答应转作控方证人在法庭上指证秦锦华,你跟秦锦华关系亲密,若是也能够转为控方证人,法官会酌情给你一个宽大处理的,夕小姐,你还年轻,长的又漂亮,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犯不着为了一个秦锦华赔了自己的一生,”

    周瑾彭叹息,秦锦华的事迹他也是听说过的,是条汉子,放在古代,也是个草莽英雄的人物,只是,他这女人太招人,垂涎的人太多,想他死的人自然也就不少。

    “我真没什么可交代的,秦锦华做的事不会告诉我,我也从来没问过,不错,我的房子、车子、店铺都是他给的,你们若觉得这钱来路不正,想要冻结或没收我都没意见,若是有证据证明我也涉黑犯法了,那就控告我吧,”

    她的声音绵软、轻柔,语气也是不急不缓的,连神情都是清清淡淡的,好像坐在咖啡吧享受下午茶,跟朋友聊天一样。

    “扣扣……”审讯室的门再次被打开,一理着平头的小警员探头进来,“周队,岚姐,要不要添点茶啊,”

    局里一些小年轻定力不够,这会儿借着送资料送档案送咖啡送茶送烟……都进来好几拨人了,且每一拨都是不同的人,开门的时候,明显可见悠哉路过的警员,脸朝审讯室,严肃地点头问好。

    漂亮的女人让男人看着舒心,让女人看着憋屈,做了一上午的工作,这女人油盐不进的,一点有用的资料都没提供,还将局里男人包括周瑾彭都迷的五迷三道的,李岚的心情烦躁至极,那点子循循善诱的耐心也没了,将手中的记录本大力地朝桌上一拍,火大地冲进来的小警官吼道,“张显扬,尼玛是不是闲的蛋疼啊,一会不发浪,你菊花就痒是不是?滚,麻溜地给老娘滚出去,晚一会,老娘就给你爆—菊—花,”

    下一秒,小警员捧着茶壶,华丽地一个转身,加着屁股,麻溜地滚了,一套动作下来,太过喜感,夕颜笑了。

    周瑾彭也是读过书的,肚子里有点儿墨水,此刻,脑子里就冒出一句话:笑盈盈,香喷喷。姑射仙人风韵。天与肌肤常素嫩。玉面犹嫌粉。

    他突然非常能理解那些想置秦锦华于死地的人的心,这样的女人该是被娶回家娇养的,给秦锦华做情妇,暴殄天物啊!

    李岚也喜欢看美女,但不代表她能忍受自己爱慕的男人看别的女人直了眼。

    “夕小姐,我们知道你对秦锦华有情,可秦锦华这会儿没准已经离开了青城,甚至去了国外过着逍遥自在的生活,你应该比我清楚,跟男人谈感情,伤心,女人,他从前不缺,以后也不会缺,出了国之后,他拿着大把的钞票,一样过得逍遥自在,到时候她还能想起你是谁?可你呢?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将来,你是秦锦华的情妇,他拍拍屁股一走了之,有没有为你想过,我还就跟你明说了,第一个不会放过你的就是她老婆,她想灭你可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个你心里应该比我清楚,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跟我们警方合作,指正赵敏和秦锦华夫妇,要么就等着出去后被他们灭口吧,”她口气很冲。

    “小李,注意你的态度,”周瑾彭的声音略带呵斥。

    “周队,我态度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么?女人一辈子,图的是什么,不就是有一个安稳的家,爱她的老公,可爱的孩子,一家人快快乐乐、幸福安康么?秦锦华能给你什么?什么都给不了你,你想无名无分的跟他一辈子么?他喜欢你,不过是因为你年轻漂亮,可女人的青春有几年,等你年老色衰了,他可以再找一个甚至几个比你更年轻貌美的,而你,你有想过自己的将来是什么样么?混黑的男人有几个有好下场的,混黑男人的女人又有几个好下场的,我是女人,你该知道我说的都是为你好,现在跟我们合作,逮捕了秦锦华,定了他的罪,你换个地方,换个身份,一样可以活的更好,”

    安稳的家,爱她的老公,可爱的孩子,一家人快快乐乐、幸福安康?夕颜不得不承认,她道出了自己的梦,梦很美,可再美它也是梦!

    二十八岁的夕颜无法将这个梦实现。

    她双手捧起面前的玻璃杯,杯里只有几根茶叶在水上飘着,多数下落,慢慢在水底绽开,颜色浅碧新嫩,香气清雅,她不爱喝没味的白开水,水里必须加点什么东西,哪怕什么都没有,放勺糖也是要的。

    “碧螺飞翠太湖美,新雨吟香云水闲”,碧螺春头酌色淡、幽香、鲜雅,就好像她,坐在那儿,静静的,安静恬然的好似一幅山水画卷儿,清透纯净,美丽娟秀,有一种悠然沉静娟丽无双的美。

    周瑾彭想说男人都说漂亮的女人是红颜祸水,可还是有很多男人愿意被这样的红颜‘祸’害,秦锦华愿意,他的兄弟齐岳愿意,那个官二代愿意,那个人愿意……若是他,他应该也是愿意的!

    “你们都说了我是秦锦华的情妇,情妇是什么,说白了就是个暖床的人,你们觉得他会让一个无关紧要的暖床人接触到他的核心秘密?”

    李岚以为她被自己说动了,结果,她静想了半天,就丢出这句不急不缓的回话,真是让人恼火,“无关紧要的暖床人?夕小姐,你也不用这么妄自菲薄,殷建已经跟我们交代了,说秦锦华在瑞士银行以你的名义存了一笔高达一亿英镑的巨款,”

    “一亿?还英镑?”夕颜莞尔,“这么说我现在是亿万富婆了?还是你们有证据证明他这笔钱是不法之财,若是的话,那我就不要了,我是好公民,”

    我是好公民,这五个字她没有特意咬重音,说的极是轻淡,却愣是让李岚听出了几许揶揄成分在其中,不禁气结,“这钱虽是以你的名义存的,可同时也是你的催命符和勾魂锁,”

    周瑾彭默,谁都知道秦锦华是黑道枭雄,谁都知道这笔钱来路不正,可偏偏没有确凿证据,且人家存的还是瑞士银行,别说没有确凿证据,就算有,若秦锦华不主动交出来,他们也是没法讨回来的。

    这也是为何叫她过来的原因,一来是想她指证秦锦华,二来想她帮忙追回这笔巨款,可这女人看似无害,清纯的好似家养的水仙花般,其实,嘴紧的呢?

    这半天下来,是一点有用的讯息都没透露。

    “周队,夕小姐的律师来了,要……”

    “不准保释,”李岚火很大地吼着。

    周瑾彭看了看对过的夕颜,她将喝的只剩下茶叶的杯子放回桌上,用指甲捻着茶叶玩儿,也不知她是怎么弄出来的,低着头玩的极是认真,真不像个二十八岁的女人,倒像是个八岁的孩子,小动作不断。

    嗯,她的手很漂亮,白皙、粉润,小巧玲珑的,跟她的人一样,让人一眼难忘,“带她出去办保释手续,”

    “周队……”李岚不甘心。

    “去吧,”这个样子,便是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来的,这个女人,也难怪能被秦锦华这么喜欢。

    待夕颜被带下后,他接到一个电话,“她还是什么都不肯说么?”

    “嗯,”

    “那放出消息,说她已经答应做污点证人了,”

    周瑾彭皱眉,将这个消息放出去,黑道里有的是人让她活不过明天,“你想用她来引秦锦华现身?秦锦华会为了一个女人不顾自己的安危么……”

    “秦锦华是不会让她出事的,”

    “可万一……”

    “我也不会让她出事的,”

    “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周榜单是一万五,周五之前肯定会添上的。

    点击的亲们也不用担心白花了jj币,那个购买一次,下次不用扣费的。

    最多耽误点时间而已。

    我追《五夫一妻的幸福生活》也是这样的,人家读者都挺体谅人的,亲亲,你们也会体谅俺的对不对。

    咱看的可是正版啊。

    顺便给咱的新文打打人气《烟花笑,美人蕉》又名《滚,流氓》。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正文 吵架

    弘历正在为林雪吟的事烦着呢?本来微服出巡就是个幌子,让他一个皇上亲自查案,岂不是太抬举那帮人了,再说,喜宝说得对,他是皇上,在后方坐镇运筹帷幄就行了,于是他微服是真,查访么,却是另派了一帮人。

    跟林雪吟偶遇时,他以为自己被人识破了身份,这女人是那些人用来牵制他的糖衣炮弹,美人计?当真他这么肤浅么?

    于是佯装自己为美色迷了眼,将计就计跟那女人周旋起来,这会儿吴存礼伏法了,他才知道,吴存礼确实安排了美人迷惑他,可不是林雪吟,

    林雪吟是个意外,吴存礼见他已经被一美女迷了心窍,安排人查了林雪吟的底,发现她是真的家道中落被人卖到妓院,后来逃跑出来被皇上救下的,看林雪吟比他安排的女子美,且更适合皇上的口味,便让那人撤了,安排几人暗中监视着他们。

    后来吴存礼落网,他的同伙抓了林雪吟威胁皇上,皇上自然不会理会的,杀了才好,帮他解决了后患,可江南官员里有的是跟吴存礼不对付或者盼着他落网的人,为了讨好皇上,愣是将人给救了回来,然后巴巴地送到了驿站。

    林雪吟手上不仅有他的亲笔字画,且还携着她的崽子,这事吧,咳……

    他正愁不知道怎么跟太后、皇后、喜宝交代呢?最主要的是喜宝,按说他是皇上,宠信个把女人也不是什么大事,可这回怎么都觉得有些底气不足,尤其喜宝又身怀有孕,正值生产,万一气到了,动了胎气,就麻烦了。

    正千方百计地想怎么藏着掖着瞒过她时,就听颖妃领着一帮宫妃将这事儿给捅开了,在养心殿批阅奏折的他坐不住,颠颠了来到了承乾宫。

    还以为会遇到一副美人哭泣图呢?就见喜宝正呼呼睡的憨香,脸上干干净净地不像哭睡着的样,他为这事在养心殿窝了几天,白天吃不好,晚上睡不香的,这会儿也真是有点困了,爬上床,从后面搂过大肚子贵妃,跟着睡了起来。

    半个时辰后,喜宝饿醒了,见旁边睡着人,懒糊糊地支使他道,“你容嬷嬷给我端碗燕窝粥来,”

    “嗳,”弘历理亏,不敢有二话,起身去叫容嬷嬷了,看着她喝了一碗燕窝粥、吃了一碟子花蜜糕和山楂糕后,又陪着她说了一会孩子们的学习情况和生活趣事,说到好玩的地方,还笑出了声,一点伤感的意思都没有,仿佛她不知道有个林姑娘,仿佛那些妃嫔没来借机刺激她一般。

    这让弘历的心忐忐忑忑,挺不是滋味的。

    又听她说起大格格,说大格格毕竟不是从小生活在宫里的格格,若是住进公主所,难免会觉得寂闷,憋坏了身子就不好了,不若就住在承乾宫偏殿,以后小公主下生后,还能帮着照顾点。

    弘历说好,喜宝又说起她的小白,说狼还是要在野外生活才有狼性的,等下次去寺庙还愿时,就顺便带它去放生吧!

    弘历说好,这一聊就是大半个时辰过去了,两盏茶下去后,弘历砸吧着嘴儿小心翼翼地问,“宝儿,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朕的么?”

    “问什么?”

    “那个林雪吟,你就不想知道我和她之间发生了什么么?”

    “方才听颖妃她们说了一些,说林姑娘为恶棍逼迫,皇上出手相救,林姑娘为报答您的救命之恩,以身相许,皇上怜其家世可怜,又见她孤身一人无所去从,便将她带在了身边,林姑娘的画像我也是瞧过的,确是个美人儿,皇上何时将人接进宫啊,只是听说她是个汉人,满汉不得通婚,这是老祖宗的规矩,不过,皇上既然喜欢,也不是没有办法,找个满人认下也是可以的,”

    弘历几度张嘴,想跟她解释,却不知从何解释,又听她说“皇上既然喜欢,也不是没有办法,找个满人认下也是可以的”时候,心里没有来的一阵郁闷,再看她,一脸淡淡然的,跟说‘今天天气不错,我想吃烤||乳|鸽’一样平和时,这股郁闷就爆满整个胸腔,想发泄又不知从何发泄,憋屈的不行。

    就在这时,门外一阵马蚤乱,他怒吼道,“殿外噪噪什么呢?”

    吴书来进来,“回皇上,储秀宫来人急报,说慧妃吐血了,”

    “吐血了宣太医啊,跟朕说,朕能治啊,”几暴躁的样。

    “皇上,慧姐姐吐血了,您还是去瞧瞧吧,”吐血二字咬的极重。

    弘历的神智被唤醒了几分,“吐血了?”他是知道慧妃旧病复发的,太医也说了,她这身子……

    “朕去看看,你……你去院里溜达消了食再睡,”

    “知道了,快去吧,”

    弘历深深地看她一眼,动动嘴皮,终究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到了储秀宫,他叫过太医先问了一下慧妃的病情,得到结果是一个个的一脸为难,问急了,只说慧妃这病还需静养为主,言下之意,就是拖日子呗。

    走进暖阁,宫人去了屏风后,露出慧妃一张娇弱的病颜,这几年宫里新人不断,高氏的容貌在后妃中不算是顶好的,喜宝不用说了,不是一个款儿的,同款儿的嘉妃、颖妃、令嫔、婉嫔样貌也都是不差的,真论起来,颖妃比她长得好,令嫔、婉嫔比她年轻,可既然能成为众人模仿的鼻祖自然有她的长处。

    她的书香之气是几代传承下来的,岂是那些西贝货能模仿得了的,她的文采是货真价实的,岂是几首曲子几首诗能体现出来的,她的不足之症使得她从小体弱,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病态美岂是别人装能装出来的,装出来的西子捧心很容易就成了东施效颦。

    只是她的美好因她的仇恨而扭曲,她的才气因她的争宠而失了灵气,她的病态美因为她的妒忌而没那么纯了。

    如今收起所有仇怨,敛去所有憎恨,因着生病,将她的病态美无限释放出来,黛眉微蹙,含水朦烟的双眸泪水连连,整个人仿若江南朦胧的烟雨,美得让人心疼。

    刹那间,将弘历所有的怜惜都勾了起来。

    “皇上,臣妾参见皇上,”

    “你都这样了,还拘泥这些礼数作甚,赶紧躺好,”

    “皇上,臣妾的身子臣妾知道,只怕现在也是在拖日子,”

    “瞎说什么呢?这种混话怎可乱说,”

    慧妃轻轻摇头,眼泪滴滴洒落,“臣妾没混说,这半个月来年少时的画面一幕幕地浮现在臣妾的脑海中,以前听老人说,人将死之后,才会回忆人生……皇上,您让臣妾说吧,有些话憋在心里许久了,臣妾不想带进棺材里,”

    这天慧妃说了很多,都是他们以前的点点滴滴,有的连皇上都忘记了,可慧妃不仅记得,连细节都没忘,比如喝茶的碗是什么颜色,绣的荷包儿是什么花色,读的是哪本书,习的是哪个字,吃的是什么菜,喝的是什么水,送的是什么材质的簪子……

    慧妃的文采是好的,回忆时,总会适宜地吟上一首诗或引上一些佳句,像是在说话本里的爱情故事,很动听。

    那段美好的岁月,弘历为之动容,跟着她的回忆仿佛回到了过去。

    慧妃说,皇上,我爱你,你知道我有多爱你么?在见到你第一眼的那一刻,我就深深地爱上你了,爱你让我觉得人生充满了欢乐美满,我告诉自己我要用一辈子的时间来爱你,一辈子陪在你的身边,爱越深,便越来越不满足。

    我最大的期盼就是为你生个属于咱们的孩子,那样便是你不在我身边,我也能从孩子的身上感受你的温情,我想我会非常非常疼爱他,因为他是你的骨血,我们的骨血,延续我们的生命,我对你的爱。

    可是,我终是没那个福气。

    如今,我只有一个要求,待我走后,请您将五阿哥和五格格由贵妃教养。

    弘历本能地皱眉,两人不合可不是一天两天了。

    慧妃说:皇上您就当臣妾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吧!争了一辈子,斗了一辈子,暮然回首,才发现贵妃的确值得你爱,她比我们都豁达、善良,她干净,手是干净的,心是干净的,眼睛是干净的,只有她会真心善待孩子。

    曾听祖父说过这么一句话,不争,元气不伤;不畏,慧灼闪光;不怒,百神和畅;不忧,心地清凉;不求,不卑不亢;不执,可圆可方;不贪,便是富贵;不苟,何惧君王。

    回头看看,后宫妃嫔里,有一个算一个,只有她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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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储秀宫出来,皇上的脑子里总是回想慧妃最后那段话:不争,元气不伤;不畏,慧灼闪光;不怒,百神和畅;不忧,心地清凉;不求,不卑不亢;不执,可圆可方;不贪,便是富贵;不苟,何惧君王。

    从而引申了他自己的见解,无爱才无欲,无欲才无求,无求才不争,不争才会豁达、善良、干净。

    是啊,干净,后宫女人或多或少地都沾了鲜血,只有她没有在暗地里向任何人出过手,从来都是明面上制你个大不敬。

    贵妃不爱他,因为不爱,所以她才会如此淡然处之。

    这个结论让帝王的自尊心受不了,什么东西怦然轰塔了,他急急地朝承乾宫走去,进了暖阁,见了人后,将人捉住,“宝儿,你爱朕么?”

    “皇上,你怎么了?”喜宝一脸狐疑。

    “朕问你,你爱朕么?”

    喜宝皱眉,弘历忽而惨笑,“你不爱朕,你若爱朕,你为什么可以忍受那么多女人分享朕,你不爱朕,你若爱朕,你怎么可以那么平和地跟朕说,‘林姑娘的画像我也是瞧过的,确是个美人儿,皇上何时将人接进宫啊,只是听说她是个汉人,满汉不得通婚,这是老祖宗的规矩,不过,皇上既然喜欢,也不是没有办法,找个满人认下也是可以的’,你不爱朕,你若爱朕,怎么会将朕和别人的儿子当自己亲儿子疼,你若爱朕,你怎么可以做到不妒不忌,不恨不恼,这些都说明你不爱朕,你不爱朕,”

    喜宝勾唇,笑了,当真好记性,好文采,好排比……

    弘历因她的笑而癫狂了,“既然你不爱朕,朕也没必要将爱浪费在你身上,朕会将自己的爱给值得我爱的人,”

    吼完这句话,甩袖子走人了。

    喜宝挺九个月大的肚子,也不好去追,挑挑眉,随他去!死过一次的人总比别人更珍惜自己的生命。

    当晚,皇上宿在了慧妃那,连宿五夜后,就颖妃、嘉妃、纯妃那儿轮,去的最多的还是颖妃和令嫔那。

    作者有话要说:咱这点存稿都发了,明天要写新文《烟花笑,美人蕉》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正文 小公主

    大年初五,慧妃教养五阿哥有功,特晋封为慧贵妃,因其自小教养五格格,二人母女情深,如今她病卧床榻,九格格自请到床前孝敬,皇上恩准。

    年初六,册封拜唐阿佛音之女为林常在,至于这林常在的真正身份么?大家都心知肚明!

    那林常在也真是个美人儿,瓜子脸,樱桃小口桃花腮,肤如凝脂,好似一块经过精雕细琢的璞玉,精美的不行,尤其那双眼睛,顾盼生姿,跟说话一般,水汪汪的勾人。

    这样的美人儿别说男人见了,就是女人见了,也要酥了骨,若是那小细腰一扭,柔柔地叫一声,“皇上,”啧啧啧……光想想就够香艳的。

    有人拿她跟贵妃比,还真不好比,只能说两人都是美人,但美的各有不同,贵妃冷艳、高贵,这两年越发的芳华四射、灼灼逼人,逼着皇后、慧妃都不敢在她跟前走亲民路线,玩儿节俭、素朴,就怕一不小心就成了陪衬。

    也难怪几年来皇上专宠如斯。

    林常在嘛,娇美、婉约,水一般的江南女子,两人就是大家贵女和水乡碧柳的区别,前者高高在上,不可亵玩,后者柔媚轻软,最适合用来呵护、宠溺,老话说的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且那林常在年方才二八,胜在年轻啊,这才进宫几日,就被皇上赏赐几回了,将她安排在永和宫的侧殿住,下令不许人去打搅。

    这些事儿,自然有的是人想让喜宝知道,只是她产期将至,要养好身子待产才是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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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隆九年农历正月十五,喜宝午睡时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片桃林,十里桃花、灼灼芳华,风吹桃花,卷起一阵花雨,勾出一个粉色的倩影,只观背影,便知她是怎样一个绝艳的女子。

    然后在睡梦中她觉得肚子一阵痉挛,要生了。

    彼时皇上正在养心殿逮着一帮办事不利的手下挨个骂,从十六岁的小太监到六十岁的大臣,一个都没幸免,骂一遍后不解气,再重新骂过,这是从小年夜便时不时就会出现的场景,大家初初被骂时,老脸小脸的还有些不好意思,现在都骂皮实了,低着头任你骂,然后趁着皇上歇口气的时候,来上一句,皇上恕罪,臣(奴才)等知罪了。

    前朝后宫也都是有联系的,皇上这般反常是从贵妃宫里出来后就这样的,据一些外八路的钉子汇报说有听到二人吵架,约是为了那林姑娘的事,至于具体内容,自然是没人清楚的。

    有了这个影子,大家伙儿便开始编了,说贵妃仗着自己受宠,不许皇上将那汉家女子领进宫来,有恃宠而骄、撵酸吃醋嫌疑,再加上她素来说话直来直去,句句不离宫规不离祖宗家法,皇上终于恼了,非但将那林常在带进宫,还因此冷了贵妃。

    男人嘛,都是喜新厌旧的主,从来都是只闻新人笑,哪管旧人哭啊。

    至于皇上为何肝火这么大,大家大胆猜测,一来是慧贵妃好像不行了,太医一天三遍的传,只怕没几日了,到底是府邸的老人,皇上心急上火也是应该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只有失去才知道珍惜。

    二来,贵妃含恨在心,私下里让人将那林姑娘灭口,结果被皇上抓个正着,若不是念在她是六阿哥生母又即将临产的份上,肯定是要重罚的,就这也没轻了,直接给禁足了,还封了承乾宫,不许人去探视。

    三来,听闻皇后因着那林常在的事也被气病了,皇后掌管后宫所有事物,可皇上并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就将人领进宫了,这不仅打了皇后作为嫡妻的脸子,也扫了她作为皇后的面子。

    这年节里的,一桩桩的烦心事儿,皇上心情能好喽?

    皇上心情不好,大家最好低调做人,否则被贬被罚的那是好的,丢出去乱棍打死的也不是没有,连和亲王这种皮赖赖的人都安分了,门脸大,有路子的还能告几天病假歇歇耳朵,没路子的就只能低头被骂。

    “和亲王,你说你堂堂一王爷,怎么尽干这些与民夺利的事……”弘历怒吼一声,丢了个折子砸到和亲王身上。

    “臣弟惶恐,以后不敢了,”老哥不高兴,这姿态必须低着。

    “皇上,承乾宫的浣株求见,”

    就见皇上脸上一喜,瞬间又敛去,“你们都下去吧,”

    “嗻,”一干人鱼串儿地步伐稳健地退下了。

    “传浣株进来,”声音还算稳重,只是眉心蹙了起来。

    待人进来后,脸更沉了,“浣株,你不在承乾宫伺候你主子,来这作甚,”快说,是你主子叫你来的。

    就见浣株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回皇上的话,主子未时开始阵痛,这会儿宫颈才开两指,已经痛的把嘴唇都咬破了,手臂上也咬出了好几个血印子,万岁爷您是知道,主子是那么怕疼的人,若不是真的疼极了,哪会做出咬自己手臂的事,奴婢位轻言微,不知道主子是如何恼了万岁爷,可奴婢知道主子心里是想见您的,奴婢求您了,看在小皇子的份上,您去看看主子吧,让她有个可以生下去的勇气,”

    “贵妃要生了,怎么没人来报,”

    这让人怎么说,你骂人骂的正酣畅时,谁敢打搅啊。

    不过,皇上也没等人回,大步流星地出养心丹去承乾宫了。

    因还没到生的时候,这会儿喜宝在容嬷嬷的搀扶下在产房内走着,多走动,有助于开产道,见他来,由着容嬷嬷扶着,福了福身说,“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都这个时候还管这些虚礼作甚,”

    弘历走过去将她扶起,却她白嫩的脸上,嘴唇红艳艳的,手摸上去,就听她冷呲一声,心疼万分,“疼么?”

    “不疼,”比起阵痛,这点痛算什么。

    忽地又一阵痛,喜宝抽了一口冷气,抬起手腕就要咬,被一旁的容嬷嬷拦住,“主子,您咬嬷嬷吧,您咬嬷嬷吧,”

    弘历一看,她手腕上已经咬了好几个口牙出来,白嫩的肌理衬的那口牙血糊糊的,他心里过不得了,“怎地这么狠心,就不知道疼么?”上次他来时,她都已经生了,这过程他自然也没瞧见,后来,光盼着她能醒来,其他的也就没在意。

    “就是因为太疼了,只有胳膊疼了,肚子上的疼才会减轻一些,”苍白着小脸,甚是虚弱。

    “太医呢?太医怎么说,就不会开些助产的药来,”

    “回万岁爷的话,已经去熬了,”容嬷嬷说。

    又是一阵紧疼,喜宝抬起手臂就要咬,被弘历拦住,一把横搂着带进怀中,“宝儿,你咬朕,你咬朕,好不好,”

    喜宝抱着肚子,无力地说,“咬你不顶用,皇上,您日理万机的,这会儿离生还早,你先去忙吧,等生了后,臣妾会让嬷嬷去通知你的,到时候你再来看小公主,”

    “宝儿,朕错了,你别撵朕,现在没有任何事比你重要,别跟朕置气了好不好,”他后悔了,气哄哄地说完那些话后就后悔了,回到养心殿心绪平复后回想过去,贵妃嗔时、怒时、骄时、嗲时、哭时、闹时……那般的活灵活现,犹在眼前。

    比后宫任何女人的情绪都真实,他能感受的到,她在自己眼前所呈现的都是最真实的一面,如果这都不算爱,那后宫就没有女人是真的爱他了,这么一想,就想回来跟她和好,可作为皇上拉不下那个脸面,降不下那个自尊心,就这么耗着,等她给自己一个软乎。

    他倒是埋怨过高氏误导他来着,可高氏的病重却是真的,估计也没多少时日了,自然他是不会怪自己的,皇上没有错,有错那也是别人的错,然后就是那林雪吟,你不是想进宫么?好!就让你进宫,让你一辈子老死在宫里,正好,也将贵妃的风头转移转移,毕竟快要生产了,不能再被人坑了。

    又怕她情绪激动对身子不好,犹豫着要不要服个软,哪曾想她这么沉得住气,该吃吃该睡睡,该问孩子功课问孩子功课,一点都不影响,不由得心里又郁闷上了,闹了一出又一出,将整个后宫前朝的水都搅合混了,却仍没等来她的软台阶。

    到头来,服软的还是他!

    “谁跟你置气,反正我不爱你,也不在乎你,都不爱不在乎了,干嘛跟你置气,”喜宝一脸淡漠地说,“皇上不也说了么,会将自己的爱给值得你爱的人,臣妾瞧着,颖妃和令嫔都是值得你爱的人,新来的那个林常在更是,”

    弘历这次是真的心疼了,“宝儿,你明知朕的心,朕的心里只有你,那些话不过是一时气恼下说出口的,朕这些日子一直后悔来着,是你总不给朕台阶下,但凡你软乎一次……”

    喜宝直勾勾地看他,鼻子一酸,小泪儿就下来了,“我就不给你台阶下,你说那些话字字戳我心窝上,疼的刺啦啦的,你还让我给你台阶下,想的美,”

    弘历觉得他这辈子可以跟任何女人撂脸子,耍横,却独独不能跟这个女人横,横不过,闹一次,心疼一次,“好好好,你不给朕台阶下,朕自己个找台阶下,朕自己下,朕没想得美,朕就光想你了,”

    真想,一想到她,心就疼的刺刺啦啦的……

    方才浣株那‘扑通’一跪,他就觉得好像天都黑了,当时就一个念头,只要她没事,只要她好好的,只要她们母女双全,便是不爱,真不爱,他也认了,谁叫他爱惨了她呢?

    他这态度一放低,喜宝也不端着了,更何况她真的疼的很,眼泪簌簌落下,“爷,我疼,真的好疼,”

    “爷知道,爷知道,”弘历这心啊,哇疼哇疼的,恨不得揪出来给她,抱到怀中,哄着。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永远没法体会这种痛,永远没法,”喜宝疼的脾气也收不住了,一张小脸白惨惨的,那么娇弱,那么纯美。

    “这种痛朕或许体会不到,可有一种痛朕却是体会过的,那就是失去你的痛,生不如死,朕不想再经历一次,”

    “弘历,我不是不吃醋,不是不在意,我只是不想在这种时候伤了肝火动了胎气,我不想再经历那种痛,我不想跟你生离死别,我不想看着你为我哀伤,想对你说我也爱你,不想离开你时,却发现怎么努力都没法触摸到你,那种恐惧,那种绝望我不想再来一次,”

    “宝宝……”弘历的声音是颤抖的。

    喜宝回应他的是一个浅尝辄止的轻吻,很轻,一触即离的那种,可是弘历却觉得一颗红心要跃出胸膛般,很想凑过去,加深这个吻,却被喜宝捂住嘴,“你以后再因着谁的话质疑我对你的感情,我就把所有台阶都断了,让你只有想的份,”

    “不会了,再也不会了,”弘历笑了,他真的觉得圆满了。

    他发现说话可以缓解喜宝的痛,转移她的注意力,便一直跟她说话,天南海北地聊着。

    戌时三刻,喜宝顺产生下一个小公主,行六,满语名叫松格里色克图哈宜呼,意思是优雅灵透袅娜多姿的传家宝,这个名字早早地就被弘历取好了。

    喜宝觉得挺囧的,这么长的名字谁能记得住,便直接叫后面一个字,呼呼。

    弘历觉得他家贵妃起名也真是囧,四阿哥叫噜噜,六阿哥叫嘟嘟,小女儿叫呼呼,合着都是猪啊,想想结合喜宝给他说的梦境,起了个汉名,叫颜朵,小名朵朵!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是我起名无能!

    如果这个文不是贴着还珠同人的标签话,到这儿差不多就可以完结了,后面丢几章番外交代一下也就可以完结了,可是,我一时手抽放在了同人文这儿,那么我还得再写几章交代一下。

    但是,我再重申一遍,还珠就是来打酱油的,当时开这文时,也是被新还珠雷到了,但是偶满打满地也就看了五集,还是给我妹看孩子时有一眼每一眼看的。

    当时看着是气氛,但是现在那种感觉没了,让我再去看找感觉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我只能从喜宝的角度写小燕子她们,稍作一提的那种,不会从她们的角度去描述的,那什么出宫啊,私底下的感情啊,我都不会细写的。

    到时候出来后,你们别说我是敷衍啊!

    不过,保证是大家从没写过的角度,绝对不会太黑,或者太虐几人的。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正文 交代(一)

    六格格洗三时,弘历丢了一只金凤钗子当添盆,这只金凤嵌一等东珠五颗,内无光七颗,碎小正珠二十五颗,内乌拉正珠二颗,重八两六钱,众人惊,要知道后妃戴饰品皆是按品级来的,镶嵌五颗东珠的金凤钗是嫡女的规格,皇上这一举动,是打算将六格格过养在皇后名下。

    这过养和抱养是不同的,过养是要改玉牌的,相当于六格格是皇后生的,连同皇后在内的所有人都等着皇上传旨时,却没了下文。

    就在大家拿捏不准皇上的用意时,就见他凑头过去看收生姥姥怀里仅有三天大的六格格,一脸喜色地夸赞道,“朕的小公主可真俊,”

    是俊,粉颜雪肌的,自她下生被嬷嬷包在棉褥里被抱出来时,那皮肤就跟桃花瓣做的一样,粉嫩柔滑的,一点都不像包括六阿哥在内的其他孩子,一个个皱巴的跟个小老太小老头般,那时虽闭着眼睛,却也看得出,是个漂亮的孩子。

    今个眼睛睁开了,黑白分明的凤眼像极了她额娘,看着他滴溜溜的乱转,一看就是个聪明伶俐的主,当得起他起的名。

    贵妃在暖阁做月子,这个时间她是不能出来见客的,大家看不见皇上对贵妃的态度,但是皇上对小公主的喜爱却是不言而喻的。

    待收生姥姥抱着六格格依着尊卑长幼让宾客和后妃们依次添盆时,大家的礼也不敢轻了,好在准备的是两份礼,一份贵重的,一份在规制上,这送哪个,全看皇上的意思,现在看来,是前者了。

    太后是丢了个金锭子,皇后是金镶珊瑚顶圈一围,嵌二等东珠二颗,重五两四钱。

    慧贵妃是金手镯一对,重八两七钱,其他人金锁、玉镯、玉坠儿、玉如意、玛瑙、翡翠、暖玉、银锭子的都朝盆里扔,这一番下来,竟比阿哥们的洗三礼还要重些,直逼九阿哥,不过他是皇上登基后的第一个女儿,倒没有谁人敢说这规格逾矩了。

    便是逾矩了,也没人敢说,连御史都默了,皇上这心情才回暖儿,谁敢这时候去找歪,又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那林常在也来了,放的是一尊白玉观音,通体雪白的,一看就是好东西,只是在放的时候,略带忧伤的眼神不经意的看向对过的皇上,她进宫也有些日子了,宫里的传言也是听到一些的,尤其贵妃买凶杀害她的事被人传的有鼻子有眼的,说得多了,连她自个都觉得贵妃是害过她的。

    一进宫就被养在永和宫偏殿,她跟前伺候的宫女说皇上这是在暗中保护她,防止被贵妃再次陷害,她也就信了,那宫女又隐晦地提醒她,皇上之所以先前不敢重责贵妃,是看在孩子的份上,如今小公主也生了,贵妃也该为自己的‘恶毒’行径受点惩罚的时候了。

    将大慈大悲,普救众生的观音菩萨送给恶毒的贵妃,又是她这个作为受害人送的,不知道皇上会怎么想。

    “妹妹这观音选的真好,通体雪白无一丝杂质不说,连观音的眉眼也刻画的跟真的一般,慈眉善目的,看着就让人心生敬畏,这玉观音跟皇后娘娘那儿的送子观音正是一块籽玉上雕刻而来的,当初我跟皇上求了许久,皇上都没舍得给,没曾想竟是赏给了妹妹你,可见皇上对妹妹有多厚爱,”颖妃说着,话里甚为酸楚。

    “颖妃姐姐说笑了,雪吟位卑命贱,这等好物自是不敢独享,虽雪吟自进宫还未曾见过贵妃,但听身边宫人说,贵妃姐姐待人最是和善,一直想着要来拜见结交的,今个是小公主洗三的喜日子,选来选去,这白玉观音最能代表我的心意,”说话间,眼眸含情的一下一下又一下地向皇上飘去,端的是脉脉深情。

    可皇上却在她开口的刹那,脸一下子阴沉下来,语气极是冷淡地说,“既知自己位卑命贱,就学好了规矩再出来见人,皇后,你有派人交她规矩么?”

    “回皇上的话,臣妾在林常在进宫次日就着内务府派了嬷嬷教她规矩了,”

    皇上轻哼一声,对林常在说,“念今个是小公主的喜日子,朕就不跟你计较了,皇后,再找两个嬷嬷好生教教她规矩,另外罚她抄写宫归五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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