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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来嘛第1部分阅读

    皇上来嘛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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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一章 一“桶”订情 (1)

    扬州相思桥边,一名娇俏可人,顾盼生辉的少女此刻正挥汗如雨的向过往行人介绍她身边那一堆奇形怪状的东西。

    “走过路过的别错过,新发明的冲水马桶,款式精美,性能优越,最主要卫生安全,只要您方便之后轻轻的一拉,所以的烦恼就全部解决了。哎哎,王员外,这种新产品最适合您这种大财主了,要不要小的叫工人上门给您家装一套啊?”

    住在东城的王员外本想像其他人一样快点溜走,可惜他这几年因为营养跟得上,体重明显增加,所以虽然他是很努力的在跑,但最后的结果仍然让这名他避之唯恐不及的小姑娘抓个正着。

    躲无可躲,避无可避,王员外只好假意陪笑道:“原来是楼七小姐,今天王某实在有急事要办,改天我一定试用七小姐的新产品。”

    楼盈盈哪会那么容易放他离开,立刻抓住他的衣袖狗腿的说道:“王员外真是太见外了,择日不如撞日,您就先来看看我这套冲水马桶吧。我的设计理念就是在您的卧室里挖两条下水道,一条通水井,一条通茅房,您每天坐在上面,只轻轻的拉这根绳子,水就会从水井源源不绝的流到你的马桶里,然后里面的不洁之物呢就会顺着底下的另一条通道流向茅房,怎么样,是不是快洁又简便啊?”

    王员外摸了摸光秃秃的圆脑袋,对楼盈盈的发明不太放心,可对这种新玩意又有点好奇,便忍不住问道:“可是这样一来,那茅房不是很快就需要人过去清理了吗?”

    楼盈盈一愣,显然没想到这个问题,不过做生意的绝对不能说自己的东西不好,是以立刻答道:“没关系,如果王员外懒得随时清理,那不如就把通茅房的下水道改通到水井去,这样一来,不就什么都解决了吗?”

    王员外闻言顿时满脸黑线,怒道:“真是歪理一通,我把不洁之物都冲到水井里去,那我们王家上下难道都要喝这种臭气熏天的井水吗?”

    楼盈盈没想到这王员外这么难缠,于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唉,王员外,我说您老这脑袋怎么不会转转弯儿啊?您这么有钱,大不了再凿一口水井嘛!您想想,这样一来您就可以使用循环水去冲马桶,水流源源不绝,生生不息,这种日子给您个神仙做,您都舍不得换呢!”

    “哼!狗屁不通!狗屁不通!”王员外气得一甩袖子,懒得和楼盈盈纠缠下去扭头就走。

    “哎哎,王员外,我这还没说完呢!您要是不满意,我这还有一款为您量身订做的纯金马桶,最适合您这种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使用了……别走啊……”楼盈盈徒劳无功的呼喊着那道飞速逃窜的身影,手里还抱着一个黄澄澄的马桶孤零零的垂死挣扎。

    “小姐。我说您放着大小姐不当。跑大街上卖什么马桶啊?”

    凉凉地声音从不远处地树底下幽幽地传来。顿时让满头大汗地楼盈盈如芒刺在背。立刻怒不可遏地冲了过去。

    “喂。臭丫头。居然懒成这样。真不知道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啊?”

    楼盈盈地贴身丫环小钰闻言懒洋洋地抬起头看了眼满脸怒容地主子。道:“小姐。您地脸怎么这么红啊?是不是紫外过敏?”

    楼盈盈上辈子可是最注重保养之道了。虽然死了之后不小心投胎到了古代。但却不知道为什么仍然带着前世地记忆。是以闻言顿时一惊。慌忙摸脸。

    “哪里。哪里?”不过待她看到小钰唇边已经勾起一道可疑地弧度时。顿时反应过来她是在耍自己。

    “死丫头,居然戏弄我。”说着举拳便打。

    小钰虽然不怕楼盈盈的花拳绣腿,但做奴才的命比较苦,所以在主子不开心的时候,至少要懂得见好就收,必竟她从楼盈盈七岁服侍到她十七岁,对这位七小姐的脾气可谓了如指掌,是以见她变脸,急忙指着她身后那一堆新产品叫道:“小姐,您看,有人要买您的马桶了。”

    “真的!”楼盈盈立刻眼前一亮,慌忙回头,却见到大街上的人不知道为何突然鼓燥起来,紧接着便听到有人喊道:“皇帝的龙撵到了。”

    这声音就好像给所有人打了针兴奋剂,尤其对那些平日被拘束得可怜的女人!必竟可以光明正大聚众围观的机会对她们来说非常不易,所以这次连小钰也不由自主的从地上一跃而起,兴致勃勃的跟着楼盈盈凑到路边参观皇帝的御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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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他们大晋王朝向来流传着几句顺口溜,大至的意思是:大晋朝四大怪,皇帝早朝看歌舞,加急快报太师府,朝中有人难做官,信佛不如信太祖。

    顺口溜里的意思已是不言而喻。里面所讽刺的就是当今圣上乾封帝皇甫凛平日里荒诞不羁的作风,以及朝廷中真正掌权的人不是皇帝而太师李宪祖。太师李宪祖乃是大晋的三朝元老,朝中门生无数,府中食客千名,党羽众多,一手遮天,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说他是大晋朝的太上皇也不为过。

    不过李宪祖为人却极为讨厌贪官,但凡是靠贿赂或亲友举荐入朝为官的,只要被他查到所有相关人事皆受连座之罚,是以在大晋朝想捐官,那是想都不要想了,赔了夫人又折兵那是小事,丢了性命那可就是大事了,所以才会有“朝中有人难做官”一说。而最后一句里的“信佛不如信太祖”却是暗指李太师将各大寺院的名僧住持皆赐为李姓这一荒唐之举,而且还沾沾自喜,大肆宣扬,可见李宪祖其人自视甚高而且嚣张跋扈。

    不过当今皇帝对此到是不以为然,无论民间如何评价他,李太师又如何专权他是依然顾我。登基六年间,上朝的次数一巴掌就数得过来,但来江南的次数却已达二十次之多,而且每次都是大张旗鼓,极尽奢华,沿途鼓乐齐鸣,美人相伴,俨然已经成了大晋朝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楼盈盈曾经怀疑过大晋朝有这么一个皇帝到底是幸还是不幸。不过不管皇帝怎么样,至少他们眼下还过着太平日子,而且皇帝出巡也为江南各州的百姓带来了商机。这不,楼大小姐就是事先得知了皇帝会从相思桥经过,一大早就在这里摆摊卖马桶。

    正文 第二章 一“桶”订情 (2)

    皇帝御撵还离得相思桥老远,那些带着家伙的府城衙役便把道路封锁了。两旁跑来看热闹的百姓你推我搡,顿时乱成一团。

    楼盈盈因要护着她的马桶摊是以不敢离开太远,只被挤得东倒西歪,那些马桶也被人流冲倒,圆滚滚的马桶滚落满地。

    “喂,你们小心点,我这些马桶可都很值钱的!”

    楼盈盈扯着嗓子大喊,不过根本没人理她,所有人都抻长了脖子想扫几眼皇帝老子的车尾,哪顾得上她那些碍事的马桶啊。无奈之下楼盈盈只好抱起那只最贵的纯金马桶,嘴里嘟囔着:“算了算了,秀才遇到兵,先把最贵的看好吧。”

    小钰跟在楼盈盈身边,看她兀自的碎碎念,想笑又不敢笑。而就在这时,却见皇帝的仪仗队伍已经在鼓乐声中带着强大的气场缓缓来到众人近前。

    队伍的最前面是一名身披银甲、威风凛凛的将军开路,随后是骑兵四百人,步兵六百人,紧跟其后的是手持乐器和罗盖的太监宫女各数百名,待这些全都缓缓走过之后,这才看到一乘十六匹白马拉着金光耀眼,华丽无比的龙撵慢慢走了过来。

    路旁围观的百姓一见皇帝来了,立刻变得兴奋起来,争相观看,却无奈被官兵阻拦,只能在原地摩肩接踵,像一笼挤在一起的包子。而往往这种情况下就比较考验一个人的体力了。尤其像楼盈盈这种身材娇小的类型,只能好像球一样在人群里滚来滚去,连脚都沾不到地面。

    “喂喂喂!别挤了。”

    楼盈盈的声音就像掉进大海里的一滴小水珠似的激不起半点水花,最后她也只好认命的抱紧怀里的金马桶,等着皇帝的龙撵过去之后再收拾自己的全部家当了。

    不过随着龙撵的移近,楼盈盈突然发现自己身边的这群人居然已露出疯狂之势,跃跃欲试的模样让她有种他们会随时中上去狂亲皇帝脚趾头的冲动。

    “靠之,别踩了我的马桶!”

    楼盈盈尤做着垂死挣扎。心里却暗骂这皇帝老子太爱现。她明明记得电视里演地每朝皇帝出巡百姓都要跪拜迎驾。连头都不能抬。可为何偏偏大晋朝地皇帝非要说什么:不忍让百姓长跪于地才能体现他地爱民如子。这话说出来谁信啊?楼盈盈估计皇帝是因为南巡地次数太多了。自己也不好意思总让人跪着迎接他了吧。

    不过以上皆为楼盈盈地yy之作。面对过于热情地百姓。她只能随波逐流。任人鱼肉……(咳。跑题。继续)就在楼盈盈挤在人群之中。焦燥地等着皇帝地龙撵快点过去时。突然不知从哪里伸过来一只咸猪手。趁她不备直袭她胸前地两颗小笼包。吓得楼盈盈尖叫一声。反射性地举起手里地马桶就要去砸那个死色狼。与此同时。一旁早已潜伏着等待时机地另一只恶狼已伸出两只大手将那只黄澄澄地纯金马桶直接半路拦截。未等楼盈盈回过神来。马桶已被人抢去。而那贼人更是转身就跑。

    楼盈盈总算知道自己遇到地不是色狼。而是抢匪。是以立刻调整心态。放弃劫色地小毛贼。拼了命地转身去追那只抢了她金马桶地万恶之首。

    路边本就人潮汹涌。三人这番恶斗只发生在刹那之间。楼盈盈为了追回金马桶。势死排除万难。使尽吃奶地力气。手脚并用地攀到身边之人地肩膀上。趁着那贼人忙于开路之时。一脚飞踢出去……

    结果可想而知。金马桶飞了!飞得很高很高……所有人地注意力一瞬之间全从皇帝地龙撵上移到了那只金马桶上。看着它高高地飞起。反射着太阳地金光。然后划了一个优美地弧线最后化作一颗流星直接俯冲进了皇帝地龙撵里……

    所有人不约而同地张大了嘴。就连进了苍蝇也一无所觉。

    时间突然停在了这一刻!就连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楼盈盈也傻眼了。

    “有人行刺皇上!护驾!护驾!”

    随着骤然而起的呼喝声,楼盈盈毫无悬念的被一群杀气腾腾的侍卫团团围在了中间,那明晃晃的枪尖晃得她眼睛不自觉的眯了起来,心里别提多窝囊了!

    “大胆刺客,光天化日之下你竟然敢刺王杀驾,来人啊!把她抓起来!”

    “是!”

    楼盈盈百口莫辩,扯着嗓子喊道:“不是我!是他们……”纤手往后一指,发现她身边别说那两个贼了,就连个看热闹的老百姓都没有了,光秃秃的地面上,只剩下她一个人凄凉的傻站着。

    “哼!大胆女贼,还敢绞辩,来人!”

    银甲将军显然认定了楼盈盈在垂死挣扎,是以二次下令要将其拘捕。

    楼盈盈知道关键便在此一举,据她所知监狱里很黑暗,还听说进去的人就算活着出来也会去了半条命,她还听说过必须得花很多很多的银子才能把人赎出来……不过最关键的是她的便宜老爹是死都不会拿钱赎自己就是了。

    想到这里,楼盈盈知道除了自救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于是她两眼一闭,大声叫道:“我不是刺客,那只金……金马桶是民女要献给皇上的。”

    话音未落只听龙撵之中蓦然传来一阵低沉的笑声,紧接着便听到一把带着磁性的嗓音说道:“放开她,让她说!”

    楼盈盈听出龙撵中皇帝的声音似乎并未带着怒气,不禁心中稍安,放开胆子朗声道:“民女素闻皇上您励精图治,勤于国政,爱民如子,所以民女苦思冥下想决定献上纯金马桶一只,忧皇上之所忧,想皇上之所想。可民女又不知该如何将此物献给皇上,情急之下才做出惊驾之举,还请皇上看在民女忠心耿耿替皇上分担便秘之苦的情面上就饶了民女这一次吧,”

    龙撵周围一片鸦雀无声,待楼盈盈说罢许久,才听到龙撵内传来一个慵懒的女声道:“皇上,这刁妇长相刻薄,牙尖嘴利,一看就不是良善之辈,臣妾以为皇上绝不可轻信于她,不如将她交给扬州知府处置吧。”

    楼盈盈一听,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心里暗骂这个躲在破车里的傻女人隔着那么厚的帘子看得到她的长相吗?居然敢说她长相刻薄,牙尖嘴利?呸!谁不知道她楼盈盈可是扬州城里数一数二的……呃……小美女嘛?而且自诩贤良淑德,自诩貌美如花,自诩才思敏捷……不是她自信,实在是她天生丽质难自弃,怎么都比龙撵里那个连脸都不敢露的女人强吧?

    楼盈盈越想越气,可又不能扯开嗓子开骂,否则就真的连神仙都救不了她了。想到这里,她不禁开始祈祷自己刚才那篇马屁经能拍晕眼前这个糊涂皇帝。

    也许是神仙真的听到了楼盈盈的祈祷,只听龙撵之中再次传来皇帝的声音。

    “既然你对朕如此忠心,那么朕就暂且饶你这一次,下次切记不可如此莽撞了!”

    楼盈盈闻言顿时心里大喜,慌忙跪倒在地,大声说道:“民女谢主隆恩,谢谢皇上赏赐。”

    正文 第三章 一“桶”订情 (3)

    楼盈盈这一谢恩,不单围观之人愣住了,就连皇帝也纳闷的问道:

    “朕不治你惊驾之罪也就罢了,又何时说过要赏赐于你了?”

    楼盈盈其实是不甘心就这么赔上自己的金马桶,所以才想要铤而走险,搏上一搏,是以皇帝一问她便理直气壮的答道:“民女没读过什么书,不过听说书先生讲过历代有道的明君对那些忠心耿耿的人都会论功行赏,所以民女谢皇上自然是理所应该当的了……”

    回答楼盈盈的是一片静谥,想必是连皇帝也对这么厚脸皮的女人没办法了。

    楼盈盈则是因为吃定了所有皇帝都对“有道明君”这几个字有着一种近似变态的执着,所以这次她就不信龙撵里的皇帝不上套。

    相思桥边的气氛突然之间变得诡异起来。所有人都想看看皇帝是不是会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楼盈盈推出菜市口给斩了。只是大家却万万没想到在他们等了足足一盏茶那么久之后,坐在御撵里的皇帝却终于说了句差点让楼盈盈吐血的话。

    “仲卿,赏她一文钱。”

    银甲将军闻言嘴角不自觉的几下,不过最后终是忍住了没有爆笑出声,而是从腰间掏出一文钱在目瞪口呆的楼盈盈面前晃了晃,道:“这是皇上的赏赐,还不跪倒谢恩。”

    楼盈盈看着面前晃来晃去的铜板,简直不敢相信大晋朝的皇帝居然小气得如此亘古绝伦、震惊寰宇。难道她的纯金马桶就只值一文钱?他怎么不去抢呀!

    银甲将军司马仲卿见楼盈盈瞪着眼睛张着嘴半天没有反应,故意沉下脸斥道:“你这女子还不快点叩头谢恩!难道是不把皇上的赏赐看在眼里吗?”

    废话!这还用问吗?楼盈盈强忍住赏对方一记白眼的冲动,不情不愿的跪倒在地,半死不活的向上叩头:“谢皇上赏赐。”说着,摆出一副好像吞了苦瓜似的表情把这枚“御赐的铜钱”接在手中。

    马桶风波终于过去了。皇帝地撵车也缓缓离开了众人地视线。楼盈盈站在相思桥边瞪着远去地御撵许久。突然火冒三丈地踢了一脚地上地马桶。啐道:“呸!一文钱换走我地金马桶。这个狗皇帝不去当j商真是一大损失。”

    躲在一旁看了半天热闹地小钰见主子没事了。这才凑上前凉凉地说道:“小姐。你应该庆幸自己地脑袋还留在脖子上。”

    楼盈盈狠狠瞪了小钰一眼。道:“哼!那个马桶可是我偷了老爹地金元宝做地。本来以为至少会赚回本钱地。这下可好。什么都没了。要是回去被发现了……小钰。记得就说你娘病重。急需银两治病。”

    小钰闻言翻了个白眼道:“小姐。我娘已经死了十几年了。”

    楼盈盈不耐烦地摆手道:“就是去世了才这么说呢。百无禁忌嘛。就这么办吧!”

    “可是这个理由小姐您忘了上个月已经用过一次了?”

    “咦?用过了?”楼盈盈努力回忆上个月的事情,貌似她当时似乎是急需资金做吸油烟机……

    “那就说你大哥也病了,上有八十高堂,下有嗷嗷待哺的幼儿……”

    “小姐,我没大哥。”小钰撇了撇嘴又道。

    “没有才叫瞎话,有的话那不成诅咒了吗?回去就这么说,别说错了!”

    小钰无奈,只好点了点头,谁叫自己命苦的跟了这个从小就怪得离谱的主子呢?

    皇帝走了,金马桶也没了,楼盈盈知道今天她这生意是做不下去了,是以只好把那些滚落一地的马桶搬到车上,准备收摊。

    “对了,小钰,回去找个金框把这枚铜钱裱起来。”主仆二人忙完之后,楼盈盈突然掏出那枚“御赐”的铜钱递给正准备推车回府的小钰道。

    小钰一愣,问:“裱它干什么啊?”

    楼盈盈投给小钰一个“孺子不可教”的眼神,道:“这可是皇帝御赐的,裱完之后找个时间把全扬州城的富商都叫来搞个拍卖会,我总得把那只金马桶的钱赚回来啊!”

    小钰彻底无语,只好讷讷的收了铜钱,然后推着一车的马桶和她的宝贝小姐回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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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盈盈带着小钰一回楼家就觉得府内弥漫着一股凌厉的杀气,是以立刻警觉的对小钰说:“情况不对,我们绕小道回房!”

    这种场面小钰见多了,不过多半是楼老爷准备拿七小姐开刀的时候才会出现这种不详之气,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把身边这个罪魁祸首推出去灭火,当然这也是需要技巧的,否则楼盈盈受完罚,就该她小钰倒霉了。

    小钰心里打定主意,一双漂亮的丹凤眼顺势往府中的假山树丛后面一溜,果然见到几个专门在那里守株待兔的下人飞也似的往主屋跑去,不用问就知道是去通知楼老爷去了。

    小钰假装没看见,陪着楼盈盈小心翼翼的回了赏梅院,可两人脚跟还没站稳便听院外传来一声大吼,紧接着一个马桶状的身影滚进了楼盈盈的闺房。

    “臭丫头,你总算舍得回来了!”

    楼盈盈一听这个声音头皮都发麻,立刻勾起一抹自认为最甜美的笑容喊了声“爹”。

    扬州首富楼大富一见楼盈盈立刻火烧屁股似的冲到她近前,却一反常态的没有揪住她就骂,反而满脸是笑的一拍楼盈盈的肩膀道:“哈哈……不愧是我楼大富的女儿,不声不响的就把事情办了!嗯,算我没白疼你一场!”

    楼盈盈本以为自己这次又少不了挨顿骂,却没想到她这辈子的爹楼大富竟突然转了性,倒叫她心里有点没底了。

    “爹,您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

    “去!胡说什么?”楼大富狠狠的瞪了楼盈盈一眼,接着把她拉到近前语重心长的说道:“盈盈,爹这辈子对钱财已经没有什么追求了,但有一件心事却始终都放不下……”

    楼盈盈一听楼大富的口吻顿时觉得脊背发凉,那感觉就像一只被蛇盯住的青蛙,不是被一口吃掉,就是被蹂躏掉一层皮后再吃掉……

    “爹,我也给您当了十七年的女儿了,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不过我之前拿走的十个金元宝我是还不起!”

    没想到向来爱财如命的楼大富这回却摆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道:“我们是父女,爹的钱还不都是你的钱吗?”

    楼盈盈见状心底那股不详的预感更强烈了。别说她身在福中不知福,而是从小到大楼大富这个当爹的绝对和慈祥两个字贴不上边,所以楼盈盈敢肯定,他对自己肯定是有不良企图的!

    果然知父莫若女,不出楼盈盈所料,楼大富紧接着话锋一转,终于切入了正题,“唉,你娘去得早,爹这几年又忙着做生意,所以一直没有时间照顾你,转眼你也十七了,也没能给你找到一户好人家……”

    “好人家?”楼盈盈心里好笑,暗想自己这些年在扬州城里的丰功伟绩,她不信还有哪个不要命的敢娶她,所以也不在意,道:“爹,缘份天定,这事儿急不来的。”

    楼大富闻言竟含笑点头,道:“原来爹也不信,不过经过今天这件事爹才真正知道,原来盈盈你不是嫁不出去,而是天生要进宫当娘娘的命啊!”

    正文 第四章 劫财还是劫色(1)

    楼盈盈就知道他老爹没安好心,却没想到这老头子不但打自己的主意,竟然连那个小气皇帝都不肯放过,不过通过这件事楼盈盈总算知道了她爹能当扬州首富不是没道理的。

    不过知道归知道,但让她楼盈盈去给那个昏君当小老婆是想都别想的,于是故意对着楼大富装糊涂:“爹,一天没见您怎么开始口吃了?还娘……娘……?哪个女人不是当娘的命?不一定非要进宫吧?”

    楼大富狠狠瞪了楼盈盈一眼道:“此娘非彼娘……”

    “那是哪个娘?”楼盈盈瞪大眼睛天真无邪的看着自己的爹,见他被自己气得脸色已现猪肝色,心里别提多爽了。

    楼大富显然也看出来自己这个小女儿是在拿自己寻开心,是以渐渐撕掉脸上那层虚伪的慈祥,微愠的说道:“你同我打马虎眼也没有用,要知道知府大人与我素有交情,所以在选秀名单上加个名字那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了,所以你还是给我老老实实的在家等着二个月后进宫吧,不过提前警告你,别再给我搞出什么乱子来!否则……哼!”楼老爷说完又冷冷的看了楼盈盈一眼,这才阴沉着一张脸拂袖而去。

    楼盈盈看着楼大富的背影不屑的撇了撇嘴,根本没把他的威胁看在眼里,反而冲着在一旁猛打哈欠的小钰道:“喂,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跟我走,另一个是把你拍到老五那里当沙包!”

    “小姐,不用这么残忍吧?”小钰虽然自知是奴才命,但却极为心疼自己这身皮肉,忍不住满脸哀怨的说道:“我听说五小姐那根鞭子可是特别订做的,里面还加了铜丝,小钰可没那个福份享受,所以我还是跟七小姐您走吧。”

    楼盈盈就知道这招一定管用,朝小钰露齿一笑,道:“算你聪明,赶快去准备,今天晚上我们就连夜出城。”

    小钰无奈,只好暂时先顺着她,反正离家出走这件事七小姐也不是计划一天两天的了,只不过正好今天有了个合适的理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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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撵在城军的护送下从扬州城的南门出去之后便径直向皇帝的行宫缓缓前进,而就在快到行宫之时,却见有两匹快马竟悄悄离开仪仗队,向相反的方向疾驰而去。

    “皇上。您每次都这样冒然行动。难道就不怕给有心人可乘之机吗?”安国王司马仲卿褪去银甲之后换上一身素白儒衫。整个人看上去俊逸潇洒。哪里像是指挥千军万马。杀得敌人落花流水地长胜将军。倒像是一位饱读诗书、风度翩翩地儒生公子。而他此刻看向身边那位锦衣男子地眼神中却流露出一丝不赞同。

    皇甫凛一双深邃地眼眸若有似无地地扫了司马仲卿一眼。棱角分明地俊脸上有着一丝不以为然地淡漠:“仲卿。朕登基已有六年。可在朝中却要处处受制于太师李宪祖。难道你希望朕一辈子都当个傀儡皇帝吗?”

    司马仲卿脸色微变。慌忙颔首道:“臣自然希望皇上能早日收回皇权。但皇上几次私离。臣恐怕李太师已有查觉。”

    皇甫凛闻言冷笑。道:“朕知道李太师手眼通天。不过朕便要借此机会试探一下李宪祖这个老贼地野心到底有多大!”

    司马仲卿见皇甫凛心意已决。心里虽然有些担心。但却不便横加阻挠。唯有尽力保护主子地安全。这便是他做臣子地责任。想到这里。司马仲卿反倒释怀了不少。正想询问皇帝是否要立刻回扬州城时。却不经意地瞄到那只被皇甫凛绑在马鞍上地金马桶。一时兴起忍不住戏谑地问道:“皇上。您怎么还把这只马桶带出来了?”

    皇甫凛回身拍了拍那只马桶。性感地薄唇勾起一抹笑意说道:“别瞧不起这只马桶。这可是朕花了一文钱买回来地!”

    想到今天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就连向来性格内敛的司马仲卿亦忍不住摇头失笑,“皇上您又何必同一个小姑娘一般见识呢?”

    皇甫凛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就是想看看那个小丫头失望的表情,司马仲卿这一问倒是把他给问住了,“朕恐怕当时只不过是想戏弄戏弄她罢了,不过那个小丫头也确实深得朕心,让朕心情舒畅呢!”

    “皇上开心就好。”司马仲卿也觉得那小姑娘当时丰富的表情甚是有趣,回味之下亦忍不住多看了那金马桶几眼。只是司马仲卿却万万没想到自己这一看之下,竟突然发现那只黄澄澄的马桶在扶手处竟隐约出现了一道裂隙,不禁讶然的问道:“咦?皇上,您看这只马桶怎么有裂痕了?”

    皇甫凛也是一愣,顺势看去,只见那只金马桶在扶手的位置果真卷起一个边,顺手一扯,竟扯下一块金箔,且露出里面黑漆漆的金属内芯,不用问也知道这只金马桶根本就是个镀金的假货了……

    “这……原来这马桶居然只是外面包了一层金箔,皇上,您这次算是栽了。”

    司马仲卿见状终于忍俊不禁暴笑出声。而皇甫凛却拿着那块金箔发了半天的呆,愣了许久才忍不住摇头失笑。必竟他阴人,自己也被人给阴了,到是两不相欠了。

    两人笑罢多时,司马仲卿看了看天色,出声提醒道:“皇上,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早些找个客栈住下吧,必竟我们后天还要去浩云山庄参加武林大会呢。”

    皇甫凛点头,“也好,浩云山庄庄主贵为武林盟主,这次大会听说他是想联合武林人士一起讨伐李老贼,朕这次就要看看他们究竟能有多大的能耐。”

    “不过皇上此次以身犯险,还要万事小心才是。”

    皇甫凛见司马仲卿满脸担忧,知他是关心自己,便含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仲卿,朕有你在身边又何愁大事不成!”

    司马仲卿闻言立刻谦虚道:“只要能替皇上分忧,仲卿就算赴汤倒火亦在所不辞!”

    皇甫凛欣慰的点了点头,虽未继续说下去,但这份感激已是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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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谈话间御撵已渐渐变成一点,皇甫凛这才带着司马仲卿调转马头准备回城。

    话说御撵进入扬州城时便已接近午时,再接受百官朝拜后出城转向城南行宫,这天色便已经暗了下来。

    皇甫凛和司马仲卿两人策马疾驰,本打算在天黑之前进城,却没想到两人在路经一处密林之时,却突然听到一阵利器破空之声,紧接着就见到数十名黑衣人手持寒光闪闪的利刃从林中飞跃而出,带着漫天的杀气直向马上二人扑来。

    密森中的肃杀之气一触即发,这种压抑的,尖锐的杀意蓦然从四面八方涌来,顷刻之间便将马上的二人毫不留情的吞噬掉。

    皇甫凛和司马仲卿两人早就已有准备,是以立刻各取兵器飞身下马,与这群黑衣刺客缠斗在一处。

    此时天色便已完全暗了下来。这批刺客在夜幕的掩护下不禁变得更加凶悍勇猛,招招皆是两败俱伤的打法,根本不顾自身安危势要取皇甫凛和司马仲卿的性命。一时之间,密林之中便只剩下兵刃撞击的声音和那点点明灭的火花。

    皇甫凛和司马仲卿两人虽然武功不弱,而且合作无间,但必竟对方人多势众,在他们合力斩杀十数人之后,却仍不见这批刺客有丝毫怯懦之意,反而出招更加凌厉,时间一久,双方强弱已是一目了然。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只听在暗影丛生的密林深处突然传来一声细弱的机簧声响,紧接着便见一道寒光从黑暗处疾射而出,竟是直奔正奋力退敌的皇甫凛而来。

    皇甫凛同司马仲卿此刻全副精神都放在眼前这数十名刺客身上,却忽略了潜藏在暗处的危险,是以微一疏忽,待查觉之时那枝带着倒钩的弩箭已狠狠的钉进了皇甫凛的肩头,极强的劲道竟把他推得后退了好几步这才稳住脚步。

    司马仲卿没想到皇上会突然受袭,急忙收招便要冲过去求援,可这些刺客又岂肯给他脱身的机会,立刻织起一片剑网将二人阻隔,使得司马仲卿只能心急如焚的看着皇甫凛被一群刺客围攻,而自己却分身乏术。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司马仲卿,皇甫凛心知这次敌人是有备而来,摆明了不想留他们二人活口,而此刻皇甫凛更惊恐的发觉自己整条手臂竟已渐渐失去知觉,不禁心中骇然,是以慌忙捂着伤口节节败退,一边还击,一边寻找脱身之法。

    不过所幸这片树林离扬州城已经不远,树林尽头便是宽约丈余的护城河,皇甫凛边打边退,待退到河边之时再不敢犹豫,立刻一头投扎进水中,借着水下昏暗不明之便强拖着越发麻痹的身体向前游去……

    正文 第五章 劫财还是劫色(2)

    楼盈盈躺在河边的草地上,边看着星星边哼着小曲,脚上还绑着根钓杆,看那副悠闲的模样,哪里像是要逃家的人啊?

    “小姐,你废了那么大的力气才逃出城,为什么不赶快跑得远远的?还躺在河边看星星……你不怕老爷派人把你抓回去啊?”

    楼盈盈斜睨了小钰一眼道:“我有说要逃得远远的吗?”

    “离家这么近这算逃婚吗?”小钰凉凉的糗她。

    楼盈盈不以为然的晃了晃脚上的钓杆,心里想着今晚的宵夜,嘴里却对小钰说道:“这你就不懂了,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出逃之前可是打听过了,据说天下第一庄浩云山庄因为要筹办武林大会所以现在正在急招一批丫环进庄帮忙,我想我们不如就去那里躲上一段时日,一来可以开开眼界,二来那里千八百号人,谁知道我们是谁啊?等小气皇帝选完了小老婆,我们再大摇大摆的回楼家,到时候老爹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

    小钰闻言顿时嗤之以鼻。别人不知道,她还不知道她们小姐比猪还懒,叫她当丫环?说笑吧。

    “小姐,当丫环很辛苦的,您行吗?”

    楼盈盈瞪了小钰一眼,道:“我不行,不是还有你吗?大不了我那份工钱都给你嘛!”

    “小姐,您当我是什么人啊?”小钰急了,刚想说给两份工钱她也不愿意,却没想到楼盈盈比她反应还迅速,不等她开口便道:“我就知道小钰你视钱财如糞土,是我不好,我太不应该侮辱你的人格了,既然如此我就把我那份工钱好好的存着,等你嫁人的时候再给你包份大点的红包!”

    得!现在连双薪都没了,还得照样加班。小钰心里这个郁闷啊,暗骂楼盈盈和她老爹真不愧是父女,就算他们长得没一处相似,但就凭这副小气的嘴脸也绝对不会有人相信楼盈盈是楼大富从别处抱来的。

    楼盈盈见小钰低头不语,只当她是默认了。而就在这时,楼盈盈忽然觉得脚上的钓杆动了一动,她以为是宵夜终于有着落了,立刻兴奋的从地上翻身而起,手脚并用的拉动钓杆。

    “靠。这鱼地个头还挺大。真重。小钰。快来帮忙啊!”

    小钰无奈。只好过去帮忙。却没想到两人这用力一拖。竟拖上来一个身材高大地男人来。

    楼盈盈一见钓上来一个湿渌渌地人形物体。立刻被吓得跌坐在地上。尖叫一声。“哇。太晦气了。怎么钓上来个死人啊?”

    小钰比楼盈盈镇定许多。迈步上前伸手试探了一下对方地鼻息。才道:“小姐。这人还有气。”

    “有气?那就是没死喽!”楼盈盈闻言心里稍安。这才从地上爬起来。壮着胆子凑近看了一眼道:“趴在那里一动不动。我看没死也差不多了。”

    小钰蹲在这男人身边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却见这男人除了肩膀上钉着一只弩箭之外。身体其他部位皆无损害。只不过这伤口虽然被水泡了多时。却仍然能看到有黑色地血水从翻着地肉里渗出来。而且还夹杂着一股腥臭之味。这不禁让小钰皱了皱眉。

    “小姐,这人是中了毒了。”

    “中毒?”楼盈盈上辈子最喜欢看武侠书,只不过环境所限,一直都无缘看到,这辈子又是被养在深闺,如今好不容易遇到个中毒受伤的,不由得好奇心起,忍不住凑到近前用脚尖把这浑身的男人翻过来,却没想到这一看两只眼睛顿时变成了心形。

    要说一个人受了重伤,又被水泡了那么久,就算再好看也好看不到哪里去。可这个人却相当的与众不同,虽然他的双目紧闭,楼盈盈根本看不到他的眼睛,但鲜明的五官和深邃的轮廓却带着一股憔悴,惹人心怜的的气质,就算他的脸色苍白纸,甚至还隐隐带着一股不正常的青灰,可看在楼盈盈眼中却都成了一种纠结的、颓废的、悲情的魅力,尤其那两片紧紧呡在一起的薄唇,和紧紧拧在一处的双眉,一看就是苦大仇深,郁郁不得志的长相,正好符合楼盈盈想找个潜力股来培养的择偶标准。

    小钰见楼盈盈瞪着地上的男人久久没有说话,不禁纳闷的问道:“小姐,这人我看也活不了多久了,不如再把他推河里去算了。”

    楼盈盈闻言如遭电殛的微微一震,竟大义凛然的说道:“不行!我们怎么可以见死不救呢?”楼盈盈说着竟忘了自己刚才还一副怕怕的模样,反而亲手把这男人从地上扶了起来,却没想到这一移动,只见从男人的怀中掉出一个绣着金线的锦囊。楼盈盈微微一愣,顺手拾了起来。

    小钰一见这东西这么精美,料想里面肯定装了好东西,是以立刻凑近问道:“小姐,里面装的什么?”

    楼盈盈防备的瞪了小钰一眼,见她退得远了些,这才小心翼翼的把锦囊打开,却见从锦囊里立刻滑出一块通体碧绿的竹节型令牌和几颗姆指大小,光华夺目的极品东珠。

    楼盈盈怎么说也是扬州首富的女儿,什么是好东西一眼就认得出来,是以一见这几颗东珠,眼中立刻冒出异样的神采,一激动差点没流出口水来。

    小钰一见楼盈盈的眼神就知道她老毛病又犯了,忍不住糗她:“小姐,眼珠子快掉出来了。”

    楼盈盈撇了撇嘴,不情不愿的把目光移开,表情极其鬼祟的就要把东珠收进怀里,却立刻听到小钰煞风景的出声制止:“小姐,您不是说要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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