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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时光回溯全第37部分阅读

    还珠之时光回溯全 作者:肉书屋

    知道寒冬出战,天时地利都不利与我大清,还要坚持如此,导致战败,副将阵亡,兵将还不知道折损多少,请皇上降旨,治他他拉将军之罪。”

    “皇上,战场上哪有常胜的将军,努达海将军自入军以来,战功赫赫,都是一刀一枪拼出来的,若只因为一次失利,就严加惩处,臣恐会伤了众将士们的心。”傅恒就事论事,不偏不依。

    乾隆点点头,面色严肃的说道:“有功要赏、有过要罚,这是正理,但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一甘将士们还在等待援军,战报是快马加鞭,日夜不停送过来的,现在努达海将军退守已经近十天,现在不知道是何等情况,众位爱卿都是征战过,大有经验之人,不知道可有战胜夔东十三军的良方?朕不想在听到战败的消息了。”

    御书房内一片寂静,无人敢说自己有必胜的把握,尽管那只是一群杂牌军,但是都知道夔东十三军一向狡诈如狐,滑不溜手,四处流窜,少有败绩,如今他们驻留巫山,占有地利之便,赢之不易,众人可都看出了乾隆必胜之心,恐怕若是再败,出战的人就遭殃了,一时间无人敢开口。

    一旁高无庸轻手轻脚的将乾隆摔到地上的奏折拿起,想要放回书案上,一旁今日轮到他当班的海兰察却忽然接过,认真看了起来,字字句句,一副认真模样,眉头间若有所思,拿着战报奏折的手,轻轻在奏折字眼间磨擦,又时不时的看着巫山的地图。

    “怎么朕的文武大臣们,一向说的头头是道,今日却连战胜一群马匪的信心都没有吗?”乾隆见众人沉默的样子,心中火气旺盛,刚要在摔点东西出气,半回头却见海兰察正认真的看着奏折,又在桌上的地图间比来划去,心中忽然一动。

    这海兰察年纪虽小,却是以小小士兵身份,首战即生擒叛军酋长,这是军中将士们都没有做到的事情,乾隆也是爱惜人才,将他升至身边,做为御前侍卫,天生神力,武艺超人倒没什么,侍卫处也有几个和他相当身手的人物,乾隆爱惜的是他非同一般的战争天分。

    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没有系统学过兵法,没有征战经验,只凭参军后的两年,学的一字半句,就能判断出叛军酋长溃逃的方向,孤身做战,将其生擒,这种天分非常人能有,更可贵的是其天性质朴,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不做那些阿谀奉承之辈的言行。

    自到他身边当值以来,听的暗卫回报,这个出身贫寒、普通之家的孩子,没有被繁华迷了眼睛,也不曾同别的侍卫们般,有种种恶习,或是贪花好色,好是沉迷赌博,反而每日认真当班,下班之后或是休息,或是练武,对教他武艺的师父,即不谦卑做态,也不傲慢无礼,是一个质朴的人。

    每日刻苦学习满、汉语言文字,现在已经可以把满语、汉语说的很顺了,几个月前赴木兰围猎时,还射杀两只虎,解了乾隆尴尬险境,事后乾隆连连提拔他,还赐他图像进紫光阁的殊荣,这个少年却没有据功自傲,一如平常,该怎么样就怎样。

    乾隆听了暗卫们的这些消息,对海兰察更是爱惜,平常都待他如同亲近子侄,恨不得自己也有这么个儿子才好,可惜他的几个皇子,要么窝窝囊囊,要么夸夸其谈,五阿哥虽然聪慧,性情纯善,却又太过天真,精于术算,却在兵法、政事上天分极少,他唯一比众阿哥们好的就是武艺出色,身体强壮,其他几个阿哥除了岁数小的,身体都病病怏怏,让乾隆不喜。

    此刻见了海兰察神色,想起他的战争天份,乾隆心中一动,满心火气散去,和颜悦色的问道:“海兰察,你可是有什么主意?”

    “回皇上,臣看过第一份战报,再看了这份战报,觉得此次战败,确有其因,想要取胜,也不是没有办法。”海兰察放下奏折,对乾隆行了一个侍卫礼,沉着的回道,海兰察是鄂温克的天才猎手,身体里流着鄂温克人的热血,自参加过战争之后,对军旅比狩猎更让他热血沸腾,听到征战消息,不由自主的想着如果是他该怎么办。

    海兰察没有让乾隆失望,果然有了策略,乾隆笑吟吟的说道:“哦,那你说来给众位爱卿听听。”

    “臣遵命,这两日臣也在想这场战事,到看过这份战报后,觉得努达海将军的策略确实对夔东

    十三军的好办法,只不过努达海将军忽略了天时、地利、人和,从天时来说,他选的出征日期是

    在冬季年前时分,若只是寒冷,将士们都能克服,但是到了年前,大家都想回家平安过个大年,

    皇上还记得第一次战报的时间吗?正好是大年夜的前一天,将士们人心最浮动的时刻,思念家

    乡、思念亲人,无心做战,可以说对方军里肯定有军师一样的人物,才能挑选出对将士们最不利

    的时刻伏击,再说地利,努达海将军是从京城绿营中调拨的骑兵,就战斗力来说绝对不弱,却是

    追击夔东十三军的好办法,使夔东十三军甩脱不掉,但是夔东十三军劫掠几年,都是在巫山、荆

    州一带,就地利了解,都在努达海将军之上,皇上请看战报中的两个交战点,都选在了不利骑兵

    作战之地,夔东十三军依仗对地形了解,神出鬼没,才会让努达海将军防不胜防,人困马乏,以

    至战败、最后是人和,努达海将军忽略了这次战斗的对象,不是以往战争中的军队,而是一群杂

    牌的马匪,用对付军队的战斗方法,来剿灭马匪,还不如捉拿匪盗的捕快有用,再加上将士们因

    年节时分,士气低落,这些原因集合在一起,都成了战败的因素。”海兰察一提起军事,再没有

    以往寡言少语的模样,说的头头是道。

    御书房众人听的也直点头,这次战败,其中因果他们也总结了几条,却没有一个及的上海兰察详细,他们还是在兵部集众将之力做的战败总结,而这个少年侍卫却凭一己之力,片刻所想所得,确实不凡。

    傅恒更是笑着对乾隆做恭喜状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得一将才,这位侍卫莫非就是勇擒叛军魁首,几月前又在木兰围场射杀两只猛虎,立下救驾之功的海兰察额格都杜拉尔民,如此人才,皇上藏的紧密,臣今天总算见到了真人。”

    傅恒的话,说的海兰察黑脸一红,众人的目光也都落在了他的身上,乾隆哈哈一笑,对众人介绍道:“傅恒说的不错,这位就是朕的额尔克巴图鲁,别看他年岁小,却是个能人。”

    其实乾隆爱惜海兰察人才,常常将他带在身边,傅恒怎么可能不认识呢,只不过海兰察虽然进过紫光阁,但其人一向深居简出,不爱同那些爱吃喝玩乐之人交际,也不擅长官场往来,乾隆知道其质朴心性,别人却当他孤僻。

    再加上其出身平民,那些满蒙大族出身的官员、将领们也看他不上,少有往来,甚至很少有人认识他,今日海兰察掩不住渴望征战的热血,大出风头,说的条条有礼,但是傅恒知道,那些出身大族的将领们,对此次征战束手无策。

    却被个小小侍卫出了大彩,估计他们心里正不服气呢,不定会说出什么话反驳,傅恒跟随乾隆日久,了解乾隆的脾性,此刻见乾隆笑的如暮春风,眼神赞赏的看着海兰察,就知道这个出身普通的侍卫极得皇上心意。

    加上其说的有理,确有实才,乐得在一旁打边鼓,将海兰察高高捧起,轻轻放下,暗示那些家伙们,别看这侍卫年纪小,却非比寻常,别自讨没趣,乾隆久居上位,最擅长的就是统治人心,听傅恒一说,就利落的接了过去,一句“朕的额尔克巴图鲁”明摆着告诉众人,这少年是他这个皇帝的人,地位非同常人。 第八十章

    能进御书房的哪个不是人精里挑出来的,个个闻言知意,交口称赞海兰察,说的十分热闹,海兰察听的先是窘迫,后来越听越夸张,眉头忍不住皱起来,众臣说的一个比一个夸张,连惯听马屁的乾隆都觉得有点肉麻了,只好出声道:“这些闲话还是等处理完正事在说吧!海兰察你刚刚已经将战事失利的原因总结了一遍,还未曾说起取胜之道。”

    “回皇上,臣是这样想的,现在已经过完年,天气也渐渐回暖,是征战良机,至于援军臣拟还是挑选精通抓卜、武艺高强,或是精通山林交战的将士即可,兵贵在精而不在多,夔东十三军只是一群匪类,也无多少人马,只是狡诈如狐,还须皇上派遣出色猎手即可。”海兰察并未将破敌之策全盘吐漏,反而就援军之事说了几句,最后几句话更大有深意。

    乾隆正听的频频点头,海兰察却不说明白,让乾隆心中郁闷,沉默片刻,琢磨起他的话来,越想越好笑,这家伙,是明着跟他请战呢,出色猎手,他不就是吗?看来在皇宫拘了阵子,憋闷的紧,想沉机活动活动。

    其实自乾隆登基二十几年来,武将们要么年老无力征战沙场,要么是皇亲国戚们,贪图功劳,挂个名而已,能征战的的除了傅恒,也就兆惠、阿桂两三人,武将少,乾隆深以为憾,要不然就凭努达海那样从未居帅,打胜过一场大型战役,仅靠零散军功,就被封了候爵,其中可见一般。

    对培养一个好将领,乾隆甚为热衷,难得这海兰察还是一个不畏征战的,有勇有谋,自然想成全于他,还有另外一个原因,海兰察生擒敌军魁首,又有救驾之宫,提升很快,但却未曾独当一面,这一次乾隆也有让他借夔东十三军练练手,看看他与征战谋略是否纸上谈兵,若真有实力,也好以备日后独当一面之用。

    乾隆越想越觉得这主意好,眼带深意的问海兰察:“海兰察,那你觉得要多少人马合适?”

    “千人足以。”海兰察听乾隆发问,眼中闪过兴奋之色,张口就把他心中估算的人马报了出来,说的信心十足。

    乾隆微微一笑,倒没有海兰察那么大的信心,决定了将海兰察训练成才,这点人他还舍得,海兰察话音一落,乾隆也不管努达海的感受,笑着道:“朕看这出色猎手也不用找了,朕眼前就有一个,朕曾听闻,海兰察是鄂温克最出色的猎手,夔东十三军这窝狡诈的狐狸,还是看海兰察的捕猎手段,海兰察额格都听旨,朕给你一千人马的名额,将士可在绿营、侍卫处、顺天府兵三处选拔,二日内集齐援助威武将军,朕特许你至巫山集结努达海残部后,暂代将军之职,海兰察,朕等着喝你的庆功酒,若能彻底剿灭夔东十三军,朕另有重赏。”

    “臣尊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海兰察不在意什么赏赐,在乎的是战争,经历过那种痛快淋漓的撕杀后,他每次想起都热血沸腾,而这次战争同他的首战不一样,他首次出战是平阿睦尔撒纳的叛乱,那里除了草原,就是沙漠,巫山却是地势险峻,怪石密林,便布整座山上,只地利一样,就不同他的家乡,海兰察在鄂温克族地时,什么样的猎物都捕捉到过,这一次是个新的猎物,他很兴奋,更想试试这个挑战。

    海兰察得了旨意,也不在藏着掖着了,痛快的将他的战备计划诉说一遍,乾隆、几位众臣均赞同,偶有缺漏之处,又有傅恒给他补充上,海兰察有勇有谋,但他的出身及文艺水平,让他没有那么完美,也有不足之处,像军资、军备,途中补给,没有人说起,他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安排,好在有乾隆授意,几个老大臣都细心教授一番,尤其是海兰察不擅长的人际交往。

    海兰察自己独当一面,才发觉做一个将军不光是有勇有谋,还要有处理事物的能力,才能够被人称一声将军,傅恒教导了他一些,又隐蔽的同海兰察提起,若他有必胜的把握,在挑选人时,留意一下侍卫处出身显赫的,这样不但能交好满人大族,这些出身不凡的家伙,得了功劳,日后也会念他一份情,并且明确告诉他,满蒙权贵的子嗣,一成年大多都送进侍卫处窝着了。

    可以说个个不简单,点选人员时要注意风向,海兰察虽然对此举不屑,但也不刻意清高坚持,他如今的身份虽然是头等侍卫,有个云骑尉的世职,却没有丝毫根基,有谋略,也代表他会看眼色,不过他也没有一味巴结,而是根据傅恒指点的几句,在侍卫中的三个最大的团体,从里面择一中上的人物,三个团体,一伙出一个,不偏不倚,倒也没有得罪人。

    努达海的自动请缨,除了惹的那新月格格日夜思念,担忧之外,最累心的却是他的家人,恨归恨、气归气,无论是做额娘的、做妻子的、还是做儿女的,心都端着,没一刻能安下心,时时留意朝廷邸报,连年都凑合着一过。

    直到过了年,战报来了,骥远从一起当班的侍卫们口中探听到,他阿玛首战失败的塘报已经程到龙案之上,骥远担忧之余,忙更用心打听,断断续续将努达海的最新消息传递给府,过了两天,又有塘报传来,是努达海退守待援的消息。

    一家人听闻后担忧、惊慌,心都高高的提起,不敢落下,骥远每天忙着打探军情,他他拉一家怀着紧张、害怕之情,等待着,人人都觉得,努达海入伍这么多年,这一次却是最令人不安、担忧的,惟恐有什么不好的消息传来,珞琳每天安慰他他拉老夫人,陪着雁姬,连为自己绣嫁衣的时间都没了。

    到了第二天,海兰察要援军努达海,挑选侍卫出征之事,传遍皇宫上下,骥远正为担心阿玛,却又无力可使而焦急,听到消息,二话不说,就去报名,选拔官问了几句,有无山林做战经验,骥远是被他他拉老夫人娇养到大的,虽然武艺没落下,但真刀实枪从未动过。

    更别说山林做战,顶天了曾经去过几次林子狩猎,那还是京城富贵人家圈养好的小牧场,根本算不得经验,被选拔官一问就摇头,当班这些日子,骥远再非之前那个不知道银钱何用的大少爷了,懂的忍让,懂的示弱,也学着人际往来,明白不少事情。

    骥远心中拿定主意,要跟着去救援自己阿玛,对选拔之人又是软语相求,又是诉说必须去的原因,选拔官听后,神色动了动,骥远一见有戏,又试着使银子总算等到选拔官点头,不过选拔官郑重警告过他,若有人问起,记得要说自己有山林作战经验才行,骥远紧记在心。

    昨晚临时替同事值班,白天又上了一整天,现在困的实在受不了,先放两千字,等睡醒在补充,为了表示我的歉意,再更这章时,我会多更500到1000字,以做补偿,请大家体谅。

    ps:给大家看看新月的无耻之处。

    新月对努达海,是比雁姬强烈多了。摒退了所有的人,她就一步上前,用充满哀求的眼光,紧紧的看着他,用颤抖的声音,急切的说:“我错了,我再也不引诱你了!好不好?你以后不用躲避我,不用逃开我,我来躲避你,逃开你…好不好?好不好?只求你,不要去打这一仗!请你告诉我,我要怎样做,可以不让你粉身碎骨!请你告诉我!”

    “别傻了,”他喉咙中哑哑的:“我不会粉身碎骨,我会活着回来!这个战争可以使我脱胎换骨,突破困境,这是拯救我,也是拯救你,不让我们一起毁灭的办法,你懂吗?”

    “不懂!不懂!”她拚命的摇头,泪水爬了满脸。“我只知道你要去一个最危险的地方,我不要你去!我不让你去!”她的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望进他眼睛深处去。“你去了,你要我怎么办?”“太后会把你接回宫里,过不了多久,你就…嫁了!”

    “你非去不可吗?”“是!”他坚定的说:“天皇老子也阻止不了我!”

    新月昏昏沉沉的看着他,眼中的哀苦,骤然化为一股烈焰。她的手用力一勾,他不由自主的弯□子,她踮起脚尖,就把火热的唇,紧紧的贴住了他的。努达海马上伸手,想把她拉开,但是,手伸上来,却变成了拥抱。他意乱情迷,融化在她那如火般的热情里。半晌,他突然醒觉,奋力的挣开了她,他喘息的说:“你才说过,再也不引诱我…”

    “我没有引诱你,我用我的全生命来爱你,是非对错,我已经顾不得了!你要去打这一仗,我无力阻止,我的心我的情,你也无力阻止!”“请你停止再说这些话,字字句句,你会撕碎我,毁灭我!毁了我也就算了,可是,你呢?当初一手救了你,今天不能再一手毁了你!你知道,在战场上,我是将军,在情场上,我只能做个逃兵!这个逃兵让我自己都厌恶极了,所以我要上战场去,去面对我那个熟悉的战场。我走了,如果你能体会出我心里的百回千折,就请你为我珍重!”

    说完,他不等她再有说话的机会,就转过头,大踏步的走了。努达海带着大军,离开北京城那天,新月骑着碌儿,跟着大车追了好长一段路。最后,明知不能再追下去了,她只有勒住马,停下来,眼睁睁看着那大队人马,浩浩荡荡的走远…走远…走远…直至变成了一团烟雾,消失在路的尽头。她的心,也化成了烟,化成了雾,追随他而去了。 第八十一章

    五阿哥给福尔康讲解他的观点,福尔康也自觉自己同别的人不一样,他有皇上曾待以子侄般的情分,现在皇上是因为阴险的坏皇后,疏远了他们福家,只要他光彩的出现在皇上面前,皇上一定会重新重用他,甚至可能让他阿玛恢复原职。

    福尔康对五阿哥施以亲如兄弟的谢礼,他自觉自己是文武英才,连皇上都很欣赏他,自命不凡,攻打一群马匪是手到擒来,从没有想过他从未从过军,打过仗,击杀过盗匪,他所谓的经验,也就是在无数侍卫保护下,陪乾隆去围场打过猎,没有想过会不会败。

    若是紫薇知道福尔康决定从军时的想法,肯定会庆幸如今的乾隆从没想过让他从军,或是当主将,要不然肯定是餐具,如此评语,紫薇自是有根据,记忆里有缅甸之战为证,以五阿哥、福尔康为主的战役,结果相当凄惨,大败不说,福尔康还被缅甸公主捉去做驸马,染了一身毒瘾回来。

    五阿哥自重身份,认为以他的身份,指挥个侍卫理所应当,征得福尔康同意后,一张推荐贴放到了海兰察面前,贴内大赞福尔康文武全才,大有能为,是个好帮手,又说福尔康跟随乾隆多少年,当了近十年的御前侍卫,看惯了大风大浪。

    其才智超长,才识渊博,天文、地理、排兵步阵都曾刻苦钻研,就差写明让海兰察万事以福尔康为主,事事请教他了,若是以往海兰察肯定会很实在考察一遍,看看是不是真材实料,现在吗?有了傅恒指点,一看帖子上五阿哥的名字,就把福尔康同那些捞军功的纨绔子弟们放到一起了。

    一只羊也是放,一群羊也是放,一千人名额还是海兰察观看了同夔东十三家军几年来所有战役记录,又仔细琢磨了努达海的塘报,细问过巫山地理后,在心中估算出的最大额度上说的,几个无用人占几个名额无所谓,若是福尔康自己来报名,凭他的武艺德个名额也不难。

    偏偏想走捷径,认为海兰察同别的官员一样,知道福尔康有大人物在背后撑腰后,肯定会大加重用,偏偏海兰察这个普通猎民出身的不同,在他的观念里,需要靠家族面子,没有真才实力的纨绔子弟,就等于无用人。

    而福尔康很重视这次机会,见到了他认为的乡巴佬,一时运气的海兰察之后,摆着前辈的身份架子,将他所知道战役、地理的皮毛大加华丽词汇,仿佛身临其境,胸有成竹般,慷慨激昂的说了一番,总之是他觉得应该这般这般做,胜利就在眼前了。

    海兰察有些无语的看着福尔康,连地理位置、气候温差、山石路况,敌军大致人数,擅长什么都没弄明白,就能定下这么一个匪夷所思的计划,真是

    海兰察想到一个学过的汉人成语——纸上谈兵,这是个类似赵括般的人物吧!难怪需要五阿哥的推荐。

    于是在福尔康还在大做副将白日梦,什么都不明白的情况下,海兰察大笔一挥,将他派到先前那三个一样的职位上,做一个天生神力,武艺高强之人的侍卫,主将的侍卫,比一般士兵地位高,又不用阵前拼命,只要打胜了,只等着白得功劳即可。

    这样的活轻轻松松,那三个都很满意,福尔康原本不满这个安排,还想着当个副将,代替海兰察指挥这场战役,待看到那三个同他一样职位的人后,立刻改了想法,这三个人可是在他进宫做侍卫之初,令妃就叮嘱不可得罪之人名单里的。

    如今他阿玛被贬职,他也成了一个最末等的侍卫,还能同那三个人位列一席,看来真是五阿哥的面子,福尔康决定日后要好好感谢一番五阿哥。只是待出征回来后,那些跟随海兰察征战,见过他战斗的将士们,戏称包括福尔康在内的这四人,为大清最无用的侍卫就非福尔康所能预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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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往过年时,有阿玛、额娘、哥哥的笑声,而如今过年,太后以她待嫁之身,无须参加庆典为由,没有让她去慈宁宫过年。没有了利用价值,又为十四阿哥担心,令妃虽然表现的一如往常的温柔,但是语言、眼神都少了温度,也不同以往殷勤,新月格格乐的清净,更不想见这个毁她一生之人,可以独自悲伤,在新月看来也是一种小小的幸福。

    其实她哪里还有幸福可言,有哪个和硕格格待嫁时要像汉人一样,避着热闹和人群,有哪个和硕格格会嫁给一个死人,在热热闹闹的大年夜,别人全家团员,而她只能在延僖宫的小院子里,听着鞭炮声,看着天空灿烂,一闪即逝的烟花。

    如果她的人生能像这烟花一般,光彩灿烂,即使一闪而逝,她也知足了,还有什么比她如今更糟糕的,自大年夜后,新月格格常常这样想,甚至有种不安分的体悟,她要一个像烟花一样灿烂的人生,代价哪怕是她的生命,一闪而逝。

    即使逝灭,光彩却留在人们的心里,什么样都好,总比这样生不如死的好,她唯一的弟弟背叛了她,将她推进地狱深渊,过年时也只远远的在院子外,给她拜了个年,避她如蛇蝎,新月不知道,克善在她不在的这一个多月里,学会了不少事情。

    没有进来见她,是因为这是皇上妃子的宫殿,按照教养嬷嬷所说,他一过七岁就再也不能随意进出了,拜年时也如此,克善很想见新月格格这个姐姐,教养嬷嬷就劝他说,等格格出嫁就好了,那时有自己的和硕格格府邸,自己的家,你探望姐姐,就理所应当了。

    克善只好忍着,等待着姐姐有自己的家那一天,新月格格不知道克善的苦心,在悲哀里将一个不解世事的孩子处处往阴暗里猜想,日日沉浸在委屈、伤痛,上天不公平之中,但是她一直不曾忘记那个伤痛、远离她,出征在外之人的安危。

    云娃为了稳固自己在新月格格身边、心中的地位,也不忘记留意打听努达海的消息,努达海首战即败的塘报上午传入宫,下午她就得到了消息,云娃忙禀告给新月格格听,新月格格自努达海走那一天,日日担忧、害怕,惟恐有坏消息传来。

    后来严重到夜夜不能入睡,她总觉得有种不详的预感,预感到她的天神会出事情,在新月格格心里,努达海已经是她的唯一了,是她活下来的希望,到后来对坏消息也早有准备,所以听到云娃打听到的消息后,超呼寻常的冷静。

    沉默的自己闷在屋子里,不在哭泣,不在落泪,一直安静的等待着,等待着努达海的下一个消息,果然两天后,塘报又到了,这一次是个更坏的消息,她的天神跟自己战斗失败了,她感觉的到,痛苦的努达海再也不想回那个家。

    失败的天神,新月格格知道她的天神痛苦着、绝望着,既然如此、既然如此,让他们两个因为世俗、礼教、皇权而绝望、痛苦的人同生共死吧!她相信、相信努达海为了她绝不怕死,让他们就像烟花般,好歹灿烂过一次,像蝴蝶般为自己飞舞几日。

    或许日后,或许日后会有人传诵着他们之间的爱,或许日后跟她有相同悲哀的人不会再这么绝望,希望他们的舍弃生命,能够感化那些有爱却没有勇气的人,如果没有皇权、身份、地位、礼教的阻隔,她也不会遭受到令妃的算计。

    福伦的侮辱,也许她早就可以和努达海做一家人了,他他拉老夫人那么喜爱她,雁姬那么高贵、善良又宽容,那日能为了救努达海下属的侍妾,大动干戈,维护到底,甚至不顾努达海得胜归来,迎接他回家,也坚持护着那个侍妾。

    如果是她,她就做不到,因为在她心中努达海最重要了,不可能为了别人忽略他,雁姬却以伟大的善良、宽容与爱,爱着每一个人,妇德、妇容、妇功,样样完美无缺,她学不来,也做不到,如果雁姬知道她能为努达海舍弃和硕格格的身份、地位、荣耀,也许会有些难过和嫉妒酸楚。

    但只要她将自己的心意,同努达海爱的经过,心情一点一滴,挣扎、放弃却斩不断的牵挂,都告诉雁姬,以雁姬对她的怜惜,肯定会接受她吧!毕竟她独占了努达海二十几年,而

    她只要一个小小的位置,他他拉老夫人也曾经说过,因为她同珞琳年岁相仿,雁姬一直把她当女儿般怜惜、疼爱着。

    到最后肯定会笑着接受她,骥远阳光又热情,珞琳活泼可爱,他们会成为多么幸福的一个家啊!新月格格这样想着,脸上甜蜜的笑着,心异常的平静,已经达定主意,下定决心的她一边命云娃去打听详细消息,最好把努达海退守的地点都打听清楚,一边派人去请小燕子。 第八十二章

    云娃按新月格格的吩咐,先去通知了小燕子,这才去打听详细的情况,小燕子在延僖宫内被令妃捧着,吃穿用度与别的宫女大不相同,因为她的毛手毛脚,不懂针线女红,收拾房间,连个衣服都洗不好,令妃被折腾过几次后,好言哄了几次,也不给她什么活做了。

    小燕子每日里游手好闲,吃着令妃剩下的份例菜,穿着令妃送的绫罗绸缎,每个人都捧着,哄着,也不得罪于她,偶而被她看到在惩罚别的宫人,小燕子还要打抱不平几句,众人都得了吩咐,也不同她争执,就这样每日里过的好不自在,像她的原句,快乐的像老鼠。

    尽管因为令妃的放权,小燕子想出皇宫很容易,也许是因为之前教养嬷嬷地狱式的管教太严厉,让她不敢有逃出去的心思,也许是因为令妃这里让她感觉跟天宫那么接近,吃好的、用好的、屋子又大又宽敞,烧着热碳,暖暖的,一点也不像大杂院内,冬天寒风吹,夏天太阳炎。

    还要为生活奔忙,不顾风吹日晒,天天那么忙碌,还常常因为她的卤莽被柳青、柳红训几句。而在延僖宫内,就大不相同了,没有人说过不好,连戏里面尊贵的娘娘都对她跟姐妹一般,这样的生活很如小燕子的意,小燕子一时间还没有出宫的想法。

    也许是装做不知道大杂院的人会为她担心,也许是她自己根本就没有想到,只偶尔会跟她觉得亲近的人提几句大杂院里的人物事,说说她怎么怎么样,或是炫耀几句她觉得自己行侠仗义的行为,能让小燕子觉得亲近的自然是延僖宫内现在的两个主子,令妃同新月格格。

    有意无意中,小燕子心里跟她平等,好的铁姐们里面,从来没有宫女这种在宫里地位低下的人,小燕子倒没有欺负哪个,偶尔还会帮助她们,但是能让小燕子说出觉得像她姐姐或妹妹的就只有令妃同新月格格。

    前几天十四阿哥未曾生病的时候,令妃还有时间吩咐低下人盯着点,不要让小燕子同新月格格太亲近了,最近延僖宫上上下下都在为十四阿哥的病操劳着,倒让无所事事的小燕子同新月格格更亲近起来。

    小燕子亲近新月格格,是因为新月格格总是那么柔弱,那么可怜,让小燕子保护弱小的侠义欲望得以实现,新月格格尽管厌倦小燕子的粗鲁,大大咧咧,但是想要套话,只有她的嘴里最容易,而且新月格格从上次云娃出宫那么容易看出,小燕子在延僖宫内的地位很特别,可以说根本就不像宫女,所以更用心笼络她了。

    今天她拿定主意,要舍弃这条命,去追求灿烂的光芒,洗刷身上的污秽,更觉得自己悲壮,呼吸间都有着大义凛然的气息,命宫女们退下后,自己一点一点在屋子里收拾着,没一会小燕子就过来了,也不等别人通报,直接推门走了进来,脆声道:“新月,是你让云娃喊我过来的,怎么了?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没有,我可是和硕格格,谁敢欺负我呢?”新月格格面色苍白着,眼中带泪,一下一下无意识的擦着桌子,嘴上说没事,浑身却散发着委屈,楚楚可怜的味道,全身还瘦弱的颤抖着,仿佛在强忍哭泣,新月格格同小燕子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已经把小燕子了解个清楚,也不像刚开始时,总会被她粗鲁、无礼的动作弄的吓一跳。

    新月格格嘴上如此说,神态中却直白的表示着她很痛苦、难过,让大大咧咧的小燕子都不能相信她的话,小燕子走进屋里两步,疑惑的看着新月格格,问道:“新月,你是怎么了?谁让你这么难过了,告诉我,我去给你报仇。”

    “没有!没有!真的没有,我让云娃喊你过来,是确实有话跟你说。”新月格格走到她身后,将门关上,还落了门插,强颜欢笑的将小燕子推到屋子中间的桌子前,让她坐好,一边到梳妆台前,抱起一个梳妆盒,放到桌子上,一边好象很认真的说道:“小燕子,你知道我过阵子就要嫁了,以后再也不能跟你聊聊天,说说话。”

    “我知道,我知道,新月!他们都说是皇上下旨将你指婚一个死人,这样的糊涂圣旨你也遵命,我去求令妃娘娘,让她帮你。”小燕子在延僖宫内听了不少宫人们的闲言碎语,自然也知道新月格格的婚事,还为此抱打不平,打了几个小太监,只不过她总算学过规矩是怎么回事,不敢做过分了,曾经跟令妃提起过,刚开始说令妃就脸色大变,警告她说这是会掉脑袋的事情,不要管它。

    新月格格眼中落下泪来,手却打开梳妆盒,推到小燕子面前,又起身去抱过一个盒子,不理会小燕子的话,又接着说道:“小燕子,我看令妃娘娘待你很好,你在宫里过的很自在,平日里也没有不痛快的,看你那么高兴,本来我也不想说,但恐怕我现在不说,以后也没机会跟你说了。”

    “新月,你这是干什么?这些东西?”小燕子眼睛瞪的大大的,垂涎的看着梳妆盒内精美的首饰、珍珠,个个光彩眩目,一看就知道价值不凡,口中不由有些结巴的发问,好漂亮,好想要,小燕子吞咽下口水,转移不开目光。

    皇家如此对待她,她这个和硕格格,也许唯一不缺的就是这些东西了,新月格格心中冷笑,手中动作不停,又放下这个盒子,打了开来,里面都是十两一个的小银锭子,又把她推到小燕子面前。

    看着小燕子的大眼睛,脸上却更哀伤、真诚的说道:“听了你入宫的经过,我真为你心疼,你为了大杂院的孤寡老幼,牺牲自己,成全别人,小燕子你知道吗?入宫这些宫女们的身份,她们的身份比以前的贱籍还要卑微,进宫做宫女的,都是包衣旗的子女,是奴才的身份,是死是活都看主子的意思,你刚入宫,还未正式入包衣旗,令妃娘娘对你那么好,也许你去求她,她会把你放出宫也说不定,这银子、首饰可以让你在宫外过的很好。”

    “什么包衣、奴才的,我不明白,新月,我在这里生活的很好,为什么要出去,现在不是早就没有贱籍了吗?”小燕子对这些事情很不明白,贱籍的事情到是听老人们说过,不过已经被废除了啊!

    新月格格心里苦笑,真是目不识丁,她说的这么明白,还听不明白,新月格格告诉自己忍耐,声音柔弱、哀痛的说道:“小燕子,我是真把你当姐姐看,你书读的少,我说了你也不大明白,我只能告诉你,你被他们骗了,你本来虽然生活艰苦,却是自由自在的良民身份,如今入了宫,等些日子令妃娘娘肯定会让你入包衣籍,到那时候不但你的身份会从良民百姓变成奴才,就像明月、彩霞她们一样,以后你的子孙也都只能做奴才,任人打骂,没有人会瞧的起,所以我才让你趁现在令妃娘娘喜欢你,求她放你出宫。”

    “这怎么会?怎么可能,令妃娘娘对我那么好,怎么会?”小燕子听的惊住了,刚刚喜欢的爱不释手的首饰落到地上,也顾不得,楞楞的看着新月,眼中闪过不确定。

    新月仿佛没有看到小燕子的怀疑,不告诉她,宫女们还有满、汉旗之分,也不告诉她只要她日后嫁的是普通百姓,或是正经满人,她的孩子们就都不会成为奴才,反而更真诚的握着小燕子的手,坚定的说道:“小燕子我把你当姐姐,就算我已经没有了未来和幸福,也希望你能够过的好,我说这些还是做最好的猜想。”

    “小燕子,你知道的,其实你的身份同腊梅她们一样,令妃娘娘却对你这般好,这更我为你担心,听说了你入宫经过后,我一直在想,那个老爷如果真的是当今皇上,那么没有皇上的意思,令妃娘娘恐怕是不会让你出宫的,那样我就真不知道该怎么帮助你了,我能力有限,如今能帮助你的就是让你出宫后,过的好些。 ”新月格格却没说,盒子里的银两、首饰都是内造之屋,一但典卖,内务府就可以轻易查找到线索。

    小燕子想到明月、彩霞过的日子,再想想被教导规矩时那痛苦的生活,不寒而立,新月格格这些话一字一句都刺进她心里,她在外面时给人民做过工,知道那又苦又累的日子,一点也不想在过那样的生活,那

    时她还只是个短工,若一生都只能当奴才,天天像明月她们天不亮就要起身,忙到深更半夜才能入睡,犯了点错就要被打来骂去。

    小燕子想想都混身冰冷,想着今日新月格格的神色这么奇怪,什么叫今天不说以后都没机会说了这些话怎么跟大杂院里张大爷过逝前说话的口气一样,小燕子难得的脑袋瓜子灵活一回,没等新月格格演到最后,就担忧的问道:“新月,好好的怎么说起这个来,你今天怎么怪怪的,告诉我你是怎么了?怎么说话的口气,像是像是”

    “小燕子,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也不明白,我这道嫁给一个死人的圣旨是我亲弟弟跟皇上求来的,他为了讨好皇上,为了自己让我这么痛苦,连爱一个人,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的机会都没有,连他遭受着那么大的痛苦,都不能去帮助他,这样生不如死的日子,我真的没有在活下去的勇气了,我就想着临去前,给唯一的姐姐做一个好的安排,那样我到了下面也能安心了。”新月格格眨扎眼睛,没想到小燕子理解的这么快,刚说到她身上,眨眼就转到她身上来,还以为要表演好一会才行,忙趁机落泪,把话题转移到她想说的地方。

    小燕子对新月突然的哭泣,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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